换好衣服的三愣子也拉上一个服务生跟在大黄他们后面。很快到了洗单间的地方。
一队漂亮,身材姣好的女孩穿着鲜绿色的泳装,每人挎着一个装有搓澡巾和洗浴液的塑料篮子款款走来。
大部分露在泳装外面的小屁股扭来扭去,奶子也颤颤的。
女孩子屁股和大腿的分界线是非常秀美的,上面丰满的屁股部分和大腿泾渭分明,屁股部分就是所谓的“屁股瓣”。
非常肉感。
所以中式的泳衣下面臀部的底边很宽,把整个屁股瓣都包了起来。
但是大浴场的泳装臀部很窄,屁股瓣的很大部分是露在外面的,中间被泳装的松紧口勒了一道沟,更显得弹性十足。
她们正是大浴场的搓澡工,是大浴场专门从乡下招来的,体型都非常好。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排队到休息大厅的人群里走一圈,招揽顾客,亮亮招牌。
这时她们刚转完,回到洗单间的地方。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服务生对大黄说。
“嗯,第三个吧。”
大黄点了一个身材比较壮实,估计手上也比较有劲的女孩。
“沙沙,”
服务生对第三个女孩说,“领这位客人去5号。”
“5号正用着呢。”
染了一头金黄头发的沙沙说。
“几号空着?”
服务生问。
“你不会自己看啊。”
服务生讨了个没趣,自己领着大黄往里走。他们每领一个客人都可以从前台得到一笔“介绍费”,所以非常积极,态度很好。
“你先等一下,我去叫她。”
服务生将大黄领进洗浴间后说。
大黄以前只来过大浴场一次。因为他们规定,选定做为集合地点后,没有情况轻易不要来这里。
大黄四下里巡视了一番,思考着如果警察突击检查时从哪里可以逃掉。
这种地方警察一旦缺钱或是对警察招待不周的时候就会被警察骚扰。
有时得罪了某些领导也会招致搜查。
例如前些日子一位省领导到省城的一个浴场洗浴,领班不认识;领导摆明了身份领班还是不买帐,坚持让领导及一干人付费。
“这钱你真敢要吗?”
领导讲的已经非常清楚了,但是领班就是个死脑筋。
结果费倒是付了,但是领导随后叫来了武警,当场查了个底掉。
凡是干这个买卖的多少都有点出圈的事,这家浴场也不例外,让人家查出来当时就封了。
浴场老板只得又请了熟识的其他领导说情才解决了问题。
那个台湾老板在官场中有人,不然他也混不下来。
即便如此,还是费了很大的周折。
得不偿失。
这次冲突完全是领班业务不熟造成的。
谁知那个领班还不服气,和老板争辩说,“他确实找小姐服务了!我们的钱可以不收,人家小姐的辛苦钱怎么能不给?人家挣的都是些辛苦钱,容易吗?”
一副很正义的样子老板见这个领班实在愚钝,只好把她开了。
在全省的这个行当里,数得出的高级经理中,最好的领班还是要数天南的若曦。
这种局面她非常轻松的就能控制住。
别人都差点。
随然后来有人认为若曦靠的是她那世上罕见的阴香才镇得住那班“领导”;但实际上她确实有一套。
例如领导为了验明正身摆出身份后,她立刻就可以判明对方的位置,并且迅速抬出一位自己知道的对方的上司或同僚。
有了这层护身符,问题很快就可以在一片理解中结束。
由于没了若曦,大浴场被抄是早晚的事。
当然,虽说这些龌龊都是领导和老板圈子里的事,但是受害的却是普通老百姓。
例如那次武警搜查,就把许多洗澡的抓进拘留所了。
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全部被勒令光着身子双手抱头,一个挨着一个面对墙壁蹲着。
然后去警察局挨个登记,单位领人。
以后这些被抓过的人的把柄落到了他人手里,升职调薪都比同样的职工慢了半拍。
大黄就更要小心了,他“干活”从来没有出过事。
但是小钢未婚妻“还债”那次,却让他着实的惊出了一身冷汗(详见第27,“世上没好人”一章 )“没事”的他因为姐夫的警觉,差一点被识破。
现在捅了事,自然更要小心。
小小的后窗肯定是可以利用的。
大黄透过窗户向外看去。
可惜玻璃很脏,外面又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正说明外面不是经营场所,可以用来逃生。
大黄对照刚才在外面观察时的记忆,确定了后窗外面的确实位置,这才放心。
选好退路,大黄开始看看享受的环境。
只见房间中间摆着一个腰子形的大木桶,木桶旁边有一个一头有洞的按摩床,一个带轮子的放美容用品的架子车,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服务员走后没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可以进来吗?”
然后没等回答就推门进来了。
来人的正是刚才拒绝领人的沙沙。
现在她穿着一身嫩粉色制服,胸前鼓鼓的,裙子很短。
裙摆下面漏出三角内裤,内裤外面可以看见两块大大的屁股瓣,前面因为垫着护垫,所以看不到西方人下面常见的阴唇突起的骆驼指,而是鼓出一块很有质感的板。
“来,把衣服脱了吧”沙沙大方的说。“大哥用玫瑰浴还是奶浴?”
女孩蹲下毫不害臊的帮着大黄脱掉大裤衩后,从后面把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搭在大黄赤裸的肩上问,大黄感到很舒服。
“别给我玩这套,我要不加钱的。”
大黄听到问话后舒适感立即烟飞云散。
他深知这里的玄机,很多商家都用低价吸引顾客,等客人上钩以后再玩花招暗中涨价搜刮利润。
“都不加钱。玫瑰浴是我们的专利,就洗玫瑰浴好了。”
“慢,”
大黄挡住女孩说,“我要奶浴。是人奶吗?”
“想得美!”
说着沙沙在大木桶里铺上一个大小相当的大塑料口袋,一边向里放水,一边试着水温。
其间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大黄一眼,成心让他赤条条的等在一边。
她知道大黄的目光正盯住了自己裙摆的里面“来,进来。”
沙沙用手“啪,啪,啪,”的拍着大木桶的里侧吆喝着大黄说。
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大黄不由得想起了出来打工前的日子。
那时候姐姐每次给猪加完食后都会用大勺“啪,啪,啪”的敲打着猪食槽口,“来,吃喽,”于是肥肥大大的猪们便会跑过来,你拱我,我挤你的,“咕炽,咕炽”的吞咽起来。
大黄他们以前只要找得到工作,是不会去趟浑水的,很少干违法的事情。
尽管他们都有点小本事,但是庄户人的本性使他们如果不是包工头不发工资等太困难状况,他们不会走黑道。
所以大黄他们挣得并不多,从来没舍得花钱洗过单间,今天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只能由人家摆布。
“水热不热?”
沙沙问,“来,仰起头来,我给你洗洗头发。”
妹子已经站在大黄的身后,见大黄对水温没有异议便准备给他洗头。浇上香波以后,一边洗一边为大黄做头部按摩,从额头一直按到太阳穴。
沙沙的手很有劲,虽然手法不敢恭维,而且态度也不太好。但是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力量大不大?”
按了几下后她低头问大黄。
“好呦,”
大黄说“你的头发真脏啊!”
一边按摩,一边聊起天来。
沙沙无非是说自己挣得很少,家里也不富裕之类;大黄不说话,只是听着。
干他现在这个买卖,自己的事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即便回答问题也一句真话都没有。
“给小姐留电话,”是江湖中一大忌讳。看起来好像联系起来方便了些,但是,小姐一旦翻船,马上就会把他卖了。而干这行哪有不翻船的?
“来,抬起一条腿来,”
沙沙说,“我给你洗洗肛门。”
大黄甚至都不知道“肛门”是什么,只得抬起一条腿来。
沙沙哈下腰,把手伸到桶底,从下面抠掏挖着大黄的肛门,“大哥,你每天吃什么呀?这里面怎么麻麻喳喳的?”
大黄知道那些是水泥渣滓,老用水泥口袋纸解手都有这个毛病。
“是不是花椒炸糊了?”
沙沙一边从大黄的屁眼里向外抠小石子,一边还在那乱猜,“吃的时候牙碜不牙碜啊?”
聊的差不多的时候,沙沙让大黄出水,“大哥出来啦。来,趴到按摩床上。小心地上滑噢。”
大黄正在舒服,并不想起来;但是想想,在屎汤里泡着也没多大意思,便赶紧跳了出来。
“来,我给你冲冲。”
沙沙拿起莲蓬头给大黄冲洗身体,特别是外阴那一块,又搓又捏的。
这时妹子还开始有意无意的碰到大黄的生殖器,并且开始开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
她先让大黄躺下,“来,躺下,先搓正面。”
她自己则站在按摩床的一侧,一边按摩、搓澡,一边侧头看着大黄的泛着紫光的生殖器,“大哥,你的龟龟头头好大啊!”
她故作惊悚的说。也许是见到的太多了,说到男性的生殖器时候她一点不自在的感觉都没有。
大黄最以自己的龟头自豪,听到这话十分受用,“妹子的咪咪也不小啊。”
他说,“摸一下好啦?”
反夸是一种感谢,当然大黄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是个不自觉地运用者,说明他接受了。
沙沙马上说不行。但神色不是很坚定,“老板不让。会开除我的。大哥要不你延一个钟,一会我找个机会让你摸一下。”
她开出了条件。
“我就知道你们要搞老子的钱。延了就可以耍了?那我找我的哥们说一下。”
大黄不想多花钱,又不想失去机会;毕竟这不是自己村里土里土气的妹子,人家是城里人。
“我先去看看她在哪个房间,”
沙沙说着,高兴的出去了。
趁这个机会大黄赶快下了按摩床,撩水洗了洗阴茎,让人家妹子嗅到臊臭的味道就不好了。
但是他不知道他强奸了若曦后,股槽里是会留下若曦的阴香的。
沙沙让大黄穿上衣服去了三愣子的按摩间。三愣子正死皮赖脸纠缠着按摩小姐:“就摸一下嘛,你也没什么损失嘛。”
妹妹死活就是不答应。
“要不给你也加个钟?”
大黄对三愣子说。
“多少钱?”
如果三愣子不是个村里来的就不会这样问了。
大黄看了一眼沙沙。“两百九”沙沙赶快说。
“球啊,外面50块钱都可以打炮了。不要了。”
“我兄弟不愿意,”
大黄摊开了双手。
沙沙很失望。
“你怎么了?快点呀,我还要上夜班去呢。你没听见有人找我?”
“咦……这是什么?怎么还会动?”
王护士长正在催促书记时忽然发现沙发上的窗帘有异样。她知道这些窗帘是工作人员摘下来更换的,临时堆在这里。
“我碰的”书记赶快打岔,“要不进屋吧”书记之好想办法先把护士长支走再说。
但是王护士长不想走,依旧趴在沙发靠背上找肏。
书记从后面看去,觉得王护士长身材十分难看,“我以前怎么会觉得她身材不错呢?”
书记自己也不明白。
王护士长的屁股属于尖屁股,就是两条腿蜷向胸前,或是撅起屁股以后,屁股肉上有一个最高点。
如果看那些欧美女子,非洲女人,屁股通常都是浑圆的,找不到突出点。
这还不算,如果两个尖起都在屁股的外侧也还可以,但是王护士长的这两个突出点又都太靠内侧,以至于两个屁股尖在屁眼附近贴在一起。
使得书记一眼看去,护士长的整个屁股不是蛋形或面包形,而是一个倒三角形。
而且三角形外侧的两条边都向里凹。
看不出任何美。
“她旁边的那对窗帘下的屁股是什么样的呢?一定非常优美,”书记想,“要不干脆掀开窗帘让她们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