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耻辱的容忍

门一打开,我们全愣住了!

不是愣住,是傻了!

我们正好碰见姐姐和大威出来找卫生纸。

只见姐姐和大威手拉手,赤条条的楞在卧室门口。

进退不得。

姐姐的阴埠粘的一塌糊涂,阴毛一绺一绺的,还挂着长丝;大威赤条条的蜷缩在姐姐的身后,吓得浑身都软了,只剩一根小肉棍坚挺。

我拨打政委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大家愣在那里有几秒钟,没有人动一下,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以及姐姐的手机还在那里不停的念着扬扬的号码。

姐夫的眼睛里几乎冒火,大拳头捏得“喀吧,喀吧”的响;他甚至下意识的作了一个掏枪的动作。

虽然姐夫并没有带枪。

我还是不禁担心,他会杀了大威吗?

他的那个大拳头谁能挡得住?

一拳致命不是神话。

我再次拨打政委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都要出人命了,怎么还不接,真是急死人了。

气得我都哭出来了。

“啪”的一声把那个破手机扔到地上,把它摔得四分五裂。关键的时候不管用,还要它干什么。

大威吓得尿都出来了,他佝偻着身子,几乎缩成一团。

姐夫终于动了。“我操你祖宗。”他发疯一样的冲了上去,将挡在前面的,光溜溜的姐姐几乎推倒在地,然后对准后面大威的脸就是一拳。

他的拳头,他的力气,打中了的话我估计大威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别想活着回去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姐姐的小宇宙爆发了。

她“呼”的一下拼命的爬了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姐夫正在抡出去的胳膊,“大康,求你了,你不能打他!”

姐姐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姐夫一听“什么?你还替他求情?要不你们关系那么好呢,你们原来都是一伙的。”这下他火更大了。

姐夫原来还舍不得打姐姐,现在气头上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扬起另一只手对着姐姐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把姐姐当时就打倒在地,不过即便如此姐姐也没有松手。

姐夫见姐姐还护着那个混蛋,心里的火更大了,疯了。眼睛开始四下里乱找,只要拿到菜刀、饭勺什么的他肯定就要下狠手了。

“住手。”

在这关键的时刻,政委从外面冲了进来,“大康不许胡闹!”

他一边喊着,一边上前掰开姐夫的手。

他背对着姐姐,竭力用身体把他们分开。

原来政委一看到我的呼叫就知道大事不好,后悔为什么这么几分钟就不能坚持一下。所以他连电话都顾不上接,拉了张秘书拼命的往回跑。

“我不过是想拿卫生纸。”大威前言不搭后语,诺诺的说“把纸给他。”政委对我说。

我从餐桌上拿起一卷纸,递给政委,我不想离他们太近“现在我们都出去,”政委背着身子把纸往后一递,没人接。

政委“啪”的一声把纸扔了出去,正好打在姐姐的乳房上。

女人最怕打乳房,更何况出自政委之手,即便是一卷纸也相当厉害。

姐姐疼得一下蹲了下去,她假装捡纸借势蹲在那里,和大威肩并肩的蹲在一起。

她不顾分开的膝盖敞露出整个阴户,双手护住乳房,不再起来。

脸上的手印已经肿起很高。

“走吧。”政委低声对姐夫说。

“我不走。这是我家。让他们都滚。不然就打死他。”

姐夫粗声吼道。

人们在气愤至极的时候往往不能理智的对待面前的突发事件,即便他是个警察也不能。

“出去。他们不是乱搞,这是组织交给的任务。我们走,让他们穿上衣服。”政委贴着姐夫的耳朵说。

姐夫犹豫了。一时不知所措。

“赶快把那事情办完,”政委又蹲下假装捡东西小声对后面的大威和姐姐说。

“我真的可以接着做?”大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仔细一想,他又不敢了。

原来这时他的想法是,“如果仅仅是两个人偷偷的乱搞男女关系,找不出信息流的解决的方法还情有可原;如果是为了找到解决方法把人家老婆都牺牲了,而且这时我还拿不出程序,那恐怕是掉脑袋的罪过了。”

姐姐忍着疼,哈着腰把大威拉回到卧室里,掩上门(她怕姐夫再起疑心没有关死门)然后自己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举起秀美的双腿,双手从腿下面掏过去擦拭自己阴部那些昂脏的东西。但是有的地方的粘液已经干了,使劲一擦,竟然连阴毛一起拉了下来。

我们家人的阴毛比较稀疏。

姐姐平时很珍贵她的阴毛,要用香波洗,用檀香木梳梳,还要用高档护发素护理。

她说以后有钱了还要去美容院“做毛,拉直”。

不过现在这些都顾不上了。

姐姐摆出那样的姿势就是在告诉大威“可以了。”

可是大威还在犹豫。

想着外面那么多人盯着自己呢,不上怎么可以!

他不禁恨起自己来,“吃什么壮阳药啊!到现在小弟弟都硬挺挺的不肯软下去。如果软了,借口吓坏了,插不进去就可以算了。现在这个熊样子还能找什么借口?”

姐夫仍然不肯离开,即便不打人,他仍然想立即将大威赶走。

而他的存在就是对大威最大的威胁。

姐夫不走,我们谁都不敢走,谁知道他还要干什么?只有扬扬和张秘书退到门口,在那里看着门,不要让外人进来。

“你翻过身去。”

大威突然说话了,声音很小,是对姐姐说的。

那天在导师家看到活春宫以后,心里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实践一次。

现在他想开了,今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这是个好事,”姐姐想“没准受到惊吓后,他想出解决方法了。”

她立即压住两条大白腿,翻身下床。

她双手按住床沿,撅起屁股等着。

姐姐菊门处的颜色比以前深多了,只有两只大乳垂在那里仍然秀色可餐。

姐姐的姿势让大威平静了很多。

在小学的时候,大威和同学们常常完一种“骑驴”的游戏。

同学们分成两拨,一拨被骑,领头的靠墙站着,剩下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弯腰排成直串,后面的人把头顶在前面人的屁股上,双手紧紧的包住前面人的大腿;另一拨人要通过助跑尽量靠前的跳骑到第一拨人的身上,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跳,并且留在上面,直到骑不下为止。

最后比哪拨人骑上的人多。

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人就安静下来了。

姐姐仍然撅着屁股等待,她面对着被自己弄得皱皱巴巴、粘粘糊糊的床单,双手扶着自己的肉肉的膝盖站在那里,还不停的回头看。

“但是到了中学又换了,”大威对着眼前的宽硕的屁股感慨,“改成体育课的“跳木马”了。”

“木马?”

大威突然一激灵,“能不能使用木马程序呢?”

在魏老板的公司里工作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大威专门编写杀木马的软件,能不能利用那次的经验呢?

他喃喃自语道我们在外面听不清大威在说什么。

但是可以感觉出他在说有关程序的事情。

“找一个8代,去掉引擎,”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姐姐的身后。

好像他和若曦从来没有玩过后进的。

后来他说他没想到李曼娜撅起来的时候屁股会这么大,皮肤会这么细腻,人会这么美。

“这样的屁股,要是能经常看一眼就好了。”他还在胡言乱语。

“这样不行,”政委一边控制住姐夫一边说,“他会很快忘记他说的这些话的。必须把他说的录下来。”

“我的手机能录音。”

我傻乎乎的说“能录多长时间?”

政委问我“3分钟,然后自动断了,接着录还要重开。”

“总比没有强,那你把手机的录音打开,从门缝放进去。”

我把门缝推大了一点,把处在录音状态的手机从门缝扔进了姐姐的卧室内。

“现在的关键是没有捆绑的载体,能不能粘上呢?然后怎么办?人家就是到中国来的木马,杀木马肯定在行,我的能通过吗?管它然后怎么办呢!先进去再说!”

于是他挺起阴茎一下插进了姐姐的阴户里。

“唉呦,你轻点。”姐姐小声的呻吟道然后是一阵“裤哧,裤哧”的性交的声音。

姐夫几次挣扎着要去拼命,都被政委制止住了。

3分钟已过,“啪”的一声,手机的录音关上了。

“把录音重新开开。”

政委对我说我从门口伸手进去拿手机,但是刚才为了让手机离大威近一点,我把它扔远了,摸了几下摸不到。

忙中出乱,使劲往里一够,手机没有够到,身子反而一下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我重重的撞在姐姐卧室的门上,把虚掩的门一下撞开了。

再一次被惊呆。

我知道这下闯下滔天大祸了,浑身发软,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一寸都动不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曝光,姐姐立即停止呻吟,慌乱中面朝床单把头紧紧的顶在床上,一只手护住头,另一只手托住晃来晃去的乳房。

什么都不敢看。

我看见她浑身抽搐,一定是在暗暗的哭泣。

一股黄色的液体,不知是她的还是大威的尿液,顺着洁白的大腿缓慢的流了下来。

正在姐姐屁股后面用力的大威侧过头惊恐的看着我们,脸色煞白。

但是仍然在使劲的夯打着姐姐肥白的大屁股,亢奋抽插在姐姐的阴道里面。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要说姐夫,就是一个傻子也容忍不了。

这一定是姐夫第一次看到别人在干他的老婆。

而且大威是如此的嚣张,如此的疯狂,如入无人之境。

而姐夫作为被肏美妇的老公,自己却是这样的无能为力。

近在咫尺,却无法阻止。

他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张秘书和扬扬远在大门口,他们打死都不肯过来。

政委死死的按住姐夫,生怕他失去最后的理智。

猛然,姐夫一个肘击恶狠狠的打在政委的腹部。

这是一个刑警的看家本事,被击者根本不可能有还手的机会。

政委被击倒在地,呼吸困难,起身不得。

姐夫立即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向卧室走去。

“大康,你不能这样!”政委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腿一软,又倒在地上。

现在已经没人能够阻止姐夫作出任何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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