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贞儿知道我没办法救她,缓缓闭上淒眸,发出一声羞苦叹息,我听了更是难受。

堂叔拿着麻绳,在贞儿身边蹲下去。

他将贞儿泪痕交错的清丽脸蛋转向他,俯身将声音压到很低,对她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却认得你,你是正强刚娶不久的媳妇。我呢,是正强的堂叔。”

贞儿羞吟一声,想将脸偏开,但堂叔却扳紧她柔美的下巴,不让她如愿。

堂叔淫笑着说:“你这不知贞节和廉耻的媳妇儿,我要替我们林家人好好处罚你才行。”

贞儿悲羞地阖上泪眸,半晌,她再睁开眼,颤声向我那禽兽堂叔哀求:“别让其他人……和我公公知道……不然正强会没办法做人。”

堂叔嘿嘿地笑着,压低声音说:“想帮正强保留面子,就乖乖的让堂叔弄,你愿意吗?”

“嗯……”贞儿淒然地点了头,羞泣着说:“我知道了……我会顺从……”

堂叔见贞儿肯完全屈服,兴奋到脸都红了,他微喘着气命令贞儿说:“太好了!现在我要你坐起来,把手举高放在头后面,我要好好的绑你,让你淫荡身体充份得到处罚。”

贞儿依他的话,慢慢从床上坐起,先将沾黏在脸颊和汗湿香肩上的凌乱发丝拨好,羞赧地将长发拢成一束绕过玉颈左侧,整理好秀发后,她才抬起纤细的玉臂,将两肘顺从地放到脑后。

“这样真性感啊,哈哈……”堂叔看到跪坐在床上,高举着裸臂,露出光洁腋下的贞儿,更是兴奋到全身松垮的肉都红起来,不停噁心地抖动。

贞儿哀羞地偏开脸,乖顺地等待被人捆绑。

我的堂叔,不是绕到贞儿身后去绑她,而是整个肥驱从正面欺向贞儿,我看他松垮的胸部已经和贞儿饱满的乳房贴到了,那种景像真让我心脏快要爆裂!

贞儿羞得轻轻颤抖,却不敢避开我堂叔。

堂叔的肥脸贴着贞儿芳香的粉颊,拿着麻绳的手环绕过贞儿后脑,抓住她的细腕慢慢捆绑。

“嗯……”贞儿不安地轻挪胴体,我堂叔故意绑得很慢,他正面和贞儿胸前两团滑嫩柔软的乳房贴触,兴奋到喘息声如牛一样沉重,拿麻绳捆绑贞儿的手也控制不住地一直发抖。

好不容易将她两条交叠的手肘用麻绳牢牢地缚绑后,他再用另一条麻绳围着贞儿乳房上方捆绕,贞儿轻咬着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因为堂叔捆绑她的身体捆得很紧,而且绕了四、五圈才在她背后打牢结,两颗乳房都被麻绳压迫到乳尖高高地往上翘,乳晕周围的小凸起都变得一清二楚,绷满的乳肉上,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在白皙皮肤下交错。

“这是怎么了?奶头翘这么高,你的身子真敏感啊!呵呵……”我堂叔绑好贞儿的乳房后,手指挑弄着两颗乳肉上的樱桃。

“啊……别这样……”贞儿扭动着身体,呼吸变得轻促而不知所措。

她跪坐在床垫,圆润玉臀坐在光洁的脚后跟上,高举着的双臂被捆绑在脑后,使她腰身的弧度更显窈窕修长,胸前两团饱嫩的乳房向前绷挺,乳头竖立,即使小腹已有身孕而隆起,却一点都不影响她胴体的动人和曼妙。

堂叔的手指丝毫不放过那两颗充血勃起的乳头,继续淫语说:“奶头变得更硬,而且都立起来了,真让人兴奋啊!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弄对吧?”

“不……不是……”贞儿羞苦地摆着头,才刚刚整理好的秀发,一下子又甩乱了。

我堂叔兴奋不已,一双淫目贪婪地上下打量着贞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压低声音不让台下的乡亲听见,讚叹问道:“真是美啊!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了。”但就在旁边的我却听得很清楚。

“怡贞……”贞儿羞颤小声地回答。

“对!对!我记起来了!是怡贞没错。人老了就很健忘,不过你这么美的新娘子,我虽然只在你结婚时看过一次,却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堂叔无耻地说。

我心中的悲怒真无法用言语形容!

贞儿听堂叔说他见过婚礼那天她当新娘子的样子,又悲羞得直垂下泪。

堂叔又拿起一捆麻绳,对贞儿说:“怡贞,堂叔还没绑完呢!你躺下去,乖乖把腿打开,就像被男人干的时后一样的姿势,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姿势吧?”

贞儿泫然地点点头,被缚绑双臂的她,在我堂叔的扶助下,缓缓躺回床上,然后自己羞赧地将双腿张回M字形,光秃的耻阜中央,黏湿的肉瓣微微翻开,耻洞仍有残留的精液混杂分泌物流下来。

我堂叔兴奋地用麻绳将贞儿的大腿和小腿缠缚在一起,让她只能维持双腿屈张露出耻处的淫乱姿势。

堂叔绑好贞儿后,俯下脸、眼睛离贞儿的身体只不到几寸,由上到下仔细地欣赏贞儿美丽的身体。

贞儿羞耻地偏开脸,因为胴体被堂叔这样看,不自主地轻颤和起伏。

堂叔的呼吸浓浊到不堪入耳,而且还不时发出吞嚥口水的声音

“真水啊……”堂叔一边看,双手也像把玩艺术品一样,兴奋而颤抖地来回爱抚贞儿光滑如缎的肌肤。

他的视线来到贞儿两腿间无毛的私处,忽然惊叹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腾出手指,朝贞儿耻缝上端轻轻压下去。

“哼……”贞儿身体像被电到般激颤拱起,脚趾也屈握住。

“怎么阴蒂会充血成这样,还整颗都露在外面?告诉堂叔怎么回事?”我堂叔问。

“我……”贞儿羞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堂叔的手指又轻轻的揉压那颗敏感的肉豆。

“不……不行……哼……”贞儿颤抖地呻吟,微张小口的湿润耻缝,更多浊精混夹着爱液汩汩地流出来。

堂叔兴奋地说:“你这淫荡的媳妇儿,堂叔一定得好好处罚你才行。”

听到我堂叔的话,色虎又跑回后台,不到半分钟回来,拿了两条一端有铁夹子、一端是小铁环的细链给我堂叔,然后在我堂叔耳边说了几句,应该是教他如何将这些东西使用在贞儿的肉体上,只见我堂叔越听眼睛越是发亮,还裂嘴露出变态的笑容。

我又急又妒,不知道堂叔会在我面前如何蹧蹋贞儿的身体?

这个最不想知道的答案,很快我就知道了!

堂叔将其中一条细链的铁夹子压开,往贞儿柔嫩湿黏的小阴唇夹下去。

看到自己堂叔对贞儿做的事,我忍不住发出心疼和愤怒的闷吼。

我看了心疼,贞儿自己当然更痛,她弓起腰发出哀鸣,美腿尽头的秀气脚趾也用力地扣握起来。

堂叔把铁夹夹上贞儿的小阴唇后,将长度有限的细链硬是拉到贞儿的足尖,然后将另一端的铁环强套进她第二根脚趾上。

那片被铁夹咬住的粉红肉片,就被细链残忍地扯长,耻户内黏润不堪的穴肉张开了一大片。

堂叔又在她另一边的小阴唇上也如法炮制,红润润的耻户就这样被铁夹和细链左右扯开,小洞被看得更是清楚。

弄完这些后,堂叔用手指在她被翻开的耻户内沾起一条水丝,兴奋地叹道:“能把正强的小媳妇儿脱光光绑成这样,真是连作梦都想不到的美事啊!”

遭丈夫的堂叔绑成这么不堪入目的姿势,还被许多人从头至尾看着,贞儿羞苦地偏开脸啜泣,她的身体泛着性感的汗光,被细链连接小阴唇的玉脚不住微微地颤抖,也让那两片被扯长的可怜花瓣不时被拉动,这种景像对那些禽兽而言,更是淫糜而刺激。

堂叔靠过来我身边,压低声音淫笑着对我说:“你是正强吧?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美的小妻子竟然肯送给别的男人蹧蹋,如果你们是被逼的,我还不好意思这样弄她呢!毕竟怡贞也算是我半个媳妇儿。但听这些先生说,你们夫妻都是自愿的,而且你在这边看怡贞被你爸爸和我弄也都没抵抗,可见得他们说的不假,那我就不客气地蹂躏她啰!”

我愤怒地想反驳,但嘴巴被塞住说不出话,想要挣扎,身体也被那刑座牢牢地固定,坚硬的钢棒深卡在我体内,龟头也被铁丝圈锢紧,这种状况下根本任何事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目睹堂叔爬回去继续过份地玩弄爱妻的肉体。

色虎不知何时又去拿了一条Y字型的细绳给我堂叔,对他说:“这个东西,是用来把她敏感的小肉豆跟她两颗奶头绑接在一起的东西。”

“不……不要……已经好羞耻了……”贞儿听说堂叔还要继续绑她的阴蒂和乳头,禁不住哀羞欲绝地乞求那些可恶的男人。

但堂叔怎么可能罢手?

他兴沖沖地拿着那条Y字绳,爬到贞儿被捆绑张开的两条大腿前,Y字绳的下端是一片可以黏在皮肤上的贴片,贴片内面有一粒半圆型的铁珠,堂叔在色虎的指导下,小心地将铁珠对准露出来的阴蒂压上去,然后将贴片牢贴在耻骨上。

接着,他再把Y字细绳两端上的活绳圈,分别套入贞儿勃立起来的左右边乳头,然后缩紧绳圈,两颗乳头和阴蒂就完成了连结。

“看你被绑成这样,堂叔真是心疼,但却更加兴奋啊!”我堂叔嘴贴近贞儿耳边亢奋地说。

“不……”贞儿被淫乱捆绑的美丽胴体羞得一直颤抖。

“现在,开始处罚你的第一课吧!”堂叔站了起来,这时旁边的助理已经准备了好几根大蜡烛,准备要用打火机点燃。

我看了心头更是一阵妒怒和闷痛,无法接受自己堂叔竟然在虐辱我美丽的妻子!

“先等一下!”色虎忽然阻止了正要点燃蜡烛的助理。

他叫另一名助理到后台去,拿了一瓶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出来,交给我堂叔。

“这种油涂在皮肤上,会让烛泪不会很快凝结,可以让灼烫的感觉比较强烈而持久,不过不会弄伤皮肤,最适合用来处罚这种淫娃。你先帮她全身都涂一遍吧!”

堂叔立刻打开瓶嘴,猴急地将瓶口朝下倾,略显浓稠的油液慢慢垂落到贞儿雪白微隆的腰腹上,沿着曲线流入精巧的脐眼儿,满出来后顺着腰侧淌下。

堂叔接着也在她的酥胸、大腿、脚掌和足趾上都倒下油液,然后放下油瓶,两张手掌并用,开始将倒在贞儿身上的大量油液涂抹均匀。

他涂得很用心,上至被他牢缚在脑后的两条胳臂、腋下、乳房、腰腹、大腿内侧、耻阜,下至小腿、脚掌和足趾都仔细涂遍一层油。

被堂叔上下其手摸遍全身每一寸肌肤的贞儿,羞得紧闭双眸,脚趾也一直握得紧紧的。

因为被翻动身体抹油,套在脚趾上的铁环不时牵动细链,将铁夹咬住的两片肉瓣一直拉扯,可能是这样的刺激,粉黏的小穴口不断有像爱液的水汁流出来,弄得股缝和肛门一带更是湿漉漉一片。

全身抹完油的贞儿,胴体泛着一层性感的油亮光泽,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

堂叔兴奋到呼吸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他身上只穿一条破旧的大内裤,因为流了很多汗,屁股后面的裤面已经湿出两片印子,内裤前面也有一片湿痕,不知是汗渍,还是生殖器前端的分泌物弄的。

“开始了……堂叔开始要处罚你了……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是不是心甘情愿被我处罚?”堂叔兴奋地问贞儿,同时从助理那里接过已经点燃的两根红色大蜡烛。

贞儿羞耻的颤泣着,轻轻点了点头。

“好……身体不可以乱动……”堂叔眼中露出变态的光芒,把蜡烛拿低,在贞儿身体的上方约五十公分处慢慢地游移,似乎在寻找落点,我的心随着那雄雄燃烧的烛火而不断揪紧,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我的贞儿。

终於,蜡烛在贞儿性感的嫩足上方停了下来,烛光映着堂叔油腻而变态的笑脸,只见他将蜡烛前端慢慢倾倒,一滴蜡油落在白皙无瑕、只透着淡淡青嫩血管的脚背肌肤上,鲜红的颜色显得怵目惊心。

“哼……”贞儿一双泪眸痛苦地弯成丝,随着灼烫带来的痛楚,那条腿忍不住抽搐,却连带使得一边小阴唇被铁夹子用力扯开。

“噢!”这样的连锁反应,使得贞儿发出更让人心疼的哀吟,腰脊也弓高离开床面。

“忍得住吗?”堂叔淫笑地问。

贞儿噙着泪、辛苦地喘息着,却是咬着唇点点头。

“那就再来,你的身体应该要好好接受长辈的处罚才行。嘿嘿!”堂叔兴奋地说,开始又在贞儿脚背持续滴下蜡油。

红色的蜡油落在抹过油的光滑肌肤上,果然没有很快凝结,而是像红色的雨滴般,沿着脚掌曲线滑下来,变成一条一条的红痕。

堂叔还特别选在她秀气的脚趾和趾缝滴下滚烫的蜡油,每次滴到,脚趾就用力扣握住,被屈捆的玉腿也会激烈乱动,使得两片小阴唇被轮流扯长。

“啊……”贞儿激苦的悲鸣一次又一次穿进我耳膜,我木然无助地看着,忽然觉得脸上爬着痒痒热热的东西,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了满面。

妻儿被人淫虐,我却只能睁眼目睹,使得羞愧、悲愤和嫉妒的泪水如狂流般奔出。

堂叔后来将在贞儿两片脚掌的第一道趾缝中都夹入一根燃烧的细蜡烛,任由灼烫的烛油一直滚落或滴在她的趾缝和脚掌上,然后又拿起两根大的蜡烛,在贞儿被捆绑高举的玉臂内侧滴下烛油,一路滴到洁白光嫩的腋下。

“呜……”贞儿顾不得铁夹会扯痛小阴唇了,油亮性感的胴体在床上辛苦而淒美地扭动弓挺,张开的双腿中间,那两片被铁夹咬住东拉西扯的小阴唇,如在跳舞的粉红花瓣般,不断地跳动、张合。

我堂叔变态地喘着粗气,手中蜡烛疯狂地在贞儿雪白的肉体上洒下炙热的烛油,贞儿的锁骨、小腹上已经流了斑斑条条的红色痕迹。

“怡贞……喜欢堂叔这样折磨你吗?告诉堂叔……”

“啊……噢……”密集的热蜡不断落在没有半丝寸缕保护的身体各处肌肤,铁夹咬扯敏感阴唇传来的的残忍疼痛,让贞儿除了哀叫外,根本无法说任何话。

那些台下围观的乡亲,一辈子都没想过在这纯朴地方的国小活动中心内会看到这种景像,个个都脸红心跳、呼吸如牛,很多人在摸两腿间发硬的老二。

“应该要进行第二堂的处罚课了吧!”色虎说。

我堂叔这才停下在贞儿身体上滴蜡油的动作,贞儿短暂获得解脱,她哽咽喘泣,闪烁油光和香汗的胴体仍在激烈起伏,脚趾也用力紧握着。

两片被铁夹咬扯到泛红的小阴唇,中间张开的小嘴不断有混杂尿水、浊精和爱液的东西涌下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精巧菊肛也不自主地缩动。

她所躺着的床垫,上面的单薄床褥被蹂躏得又皱又狼藉,而且整片几乎都湿了。

色虎没让堂叔立刻进行对贞儿的第二次处罚,反而走到我旁边,对台下那些乡亲说:“其实,我们美丽孕妇的丈夫,本身也是一个喜欢被虐待的受虐狂,他说他看到美丽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虐待、奸淫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如果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受虐,更是会加倍的兴奋。”

“骗肖耶!哪有这种男人?”

“真的是这样喔!我有听过确实有人这样会兴奋,那些男人很多是性无能或心理变态才会这样。”

“要是我!这么美的小妻子藏在家都舍不得让她出来见人了,怎么可能送给别的男人蹧踏?”

那些乡亲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色虎笑着说:“听人说不如亲眼目睹,现在就让你们大家看吧!先说喔,这位先生可完全是自愿的!”他解开围在我脖子上的披风,将整件披风掀掉,露出我被固定在刑座上的赤裸身体。

“哇……怎么被弄成这样!真的有人喜欢这样?”

“天啊,他的老二被铁丝束着,龟头都紫了,马眼开得好大喔!”

“不止呢!肛门还有钢棒插进去。还有、还有、卵袋有穿环,用线绑在脚姆趾上,和他妻子被铁夹子夹阴唇的处罚方式很像呢!”

只剩一张面具遮住脸的我,屈辱得几乎想去死。

医生说:“好了,现在要开始有孕小妻子第二阶段的处罚了……你们不要误会,用‘处罚’这种字眼,只是增加他们夫妻心态上的兴奋感,也是在教大家如何挑逗孕妇的情欲,并不是真的在虐待他们喔!他们可是心甘情愿来求我们对他们做这种事呢!”

我听了这种话,愤怒到直发抖,但嘴被填塞住,根本出不了声,那些乡亲一定更深信我是自愿的,才会没有任何反驳。

我堂叔又蹲下去,爱抚着贞儿被热蜡油灼过的光滑肌肤,对她说:“怡贞,你喜欢被堂叔折磨吧?快说你最喜欢!处罚就要开始了。”

“喜……欢……”贞儿忍着泪,哽咽颤抖地回答。

“只喜欢被堂叔吗?堂叔是不是比其他男人都好?比其他男人都会处罚你?

会让你身体兴奋,最懂得疼你、爱你……快点说是,不然我要告诉你公公,还有这里所有认识正强的人。“我堂叔变态地一直逼问着贞儿,我真想拿把刀子在他喉咙划上一刀!

贞儿闭上泪眸,轻轻地点了点头,颤声说:“是……怡贞……只喜欢堂叔处罚。”

“太好了!”你真是太乖了!堂叔一定会让你高潮到不醒人事。“我堂叔兴奋得几乎蹲不稳,他的手摸到贞儿身上那条系绑着两边乳头和连接阴蒂贴片的Y形绳中心,这些道具的用法,都是色虎刚刚才告诉他的,原来那Y形绳三条细绳的交接点,竟有一颗强力震蛋。

随着堂叔手指按下了震蛋开关,高速震动透过细绳传递到阴蒂和两边乳尖,贞儿动人的赤裸胴体又忍不住地弓扭起来。

“喜欢被这样折磨吧?还不止这样呢!”堂叔再度拿起蜡烛,将滚烫的烛油滴在她绷满的乳房上。

“啊……”贞儿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吟。

“你喜欢这样吧?现在……要弄重点了。”堂叔把蜡烛拿到贞儿敞开的白嫩大腿内侧,滴下了滚烫的蜡油。

“呜……”贞儿痛得两条大腿反射性地想往内夹,但被绑成这样的双腿却合不起来,反倒用力地往外张开,却使得连接到脚趾的铁夹子把小阴唇扯长到几乎变成两片薄膜。

她痛到眼泪奔流、挺高了腰脊,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一注一注地抛洒到床褥上……加上她之前失禁的、还有男人的精液和她的爱液,以及她和其他男人的汗水,使得那面床湿到用手压下去都会冒出污浊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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