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和妻子接连失利,十几天下来,一分钱嫖资没收到,反而又让妻子白白被几十多个男人玩了,而且还倒贴了好几套衣服和五百多元钱。

但更不幸的消息又接踵而至。

这天清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妻子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妻子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车出奇的挤。

上车后,我和妻子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妻子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

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

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操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车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妻子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妻子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

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厢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妻子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车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

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车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妻子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地向她身边挤……车厢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我妻子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妻子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鸡巴插在了妻子的阴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拴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妻子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妻子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妻子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也在她身上射过精,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妻子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妻子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妻子的嫩穴,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操过了吗?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车就行了。”

“你……”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妻子体内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软,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妻子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藉,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

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

黏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妻子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挥舞的,正是马主任前天刚送给我妻子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天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喽!”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

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

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妻子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

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到我们家看我在妈妈背上“骑马马”,还喜欢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的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

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

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了礼物,特地送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

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夜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

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鸡巴插在我妈的小穴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

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

然后我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精……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

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了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都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

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

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

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

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

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车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妻子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妻子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车上跟我妻子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

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时的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妻子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妻子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

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精液气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的关系一直都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阿玲,怎么会这样?”老爸关心地问。

妻子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车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犹新。

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咪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候,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嘛,我跟他们聊几句。阿玲,小天,你们跟人家打过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妻子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猪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妻子的乳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

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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