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裤腰带上的钮扣。
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尿自己一裤裆,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裤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
一轮润嫩玲珑的雪臀立即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
比起我妻子丰腴过人的肥臀来别有风味。
而且她左边臀尖上还有颗鲜艳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当她抬起臀开始撒尿时,她的阴部也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尿液,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
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尿道口传来的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妻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交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妻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迷人的玉臀和牝户,不禁动了她的歪主意。
这样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妻子一样,让男人欲仙欲死的。
她的老公也真是艳福不浅!
这时,她终于撒完了尿,用手纸擦了擦阴户,揩乾沾在阴毛上和尿道口的尿液,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裤腰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刚才她蹶着屁股撒尿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阴毛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阴毛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
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了脖子。
然后,就噘着嘴,慢慢向我走来。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洒脱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一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
“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殄天物、愧对人间至美?”我微笑地看着她:“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我觉得眼前这女人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迷人的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了纤纤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
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鸡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
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鸡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
也许,只有她老公才享过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
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
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
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
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
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
他的鸡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
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
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我惊讶地问。
“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李瑾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地看着我。
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我言不由衷地说:“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
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的顶头上司。
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快要关门倒闭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愿来就来,愿走愿走。
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
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
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
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
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
直到妻子亲口承认她在跳舞时让马主任出精,加上她包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我才觉得事情可能还不止这么简单。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以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
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都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献身公公的淫媳?”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
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
她嫩细的身躯能承受得住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了?”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佻皮:“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太太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
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
虽然单位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
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譬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乳罩和小内裤什么的。
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
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艺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
何况,占小便宜似乎是女人的天性。
为此,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特别是她以前最好的朋友赵梅,更是为我妻子的得宠忿忿不平。
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乾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不过,赵梅去南方卖淫后,妻子的女同事们关于她的流言仍有增无减。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
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
外人一进来,她就抹乾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过去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
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
以至连她中秋夜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在家中又受公鸡兄十个人的轮暴,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
她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
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特别是我引狼入室,在家中让她受到公鸡网友等十兄弟的强暴,倒是打破了她内心最后的桎梏。
上次在床上跟我做爱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向我坦白,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不少次。
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
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而且每次喝酒都喜欢要我妻子在旁陪着。
喝醉了,他就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
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他也忍不住乘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
我妻子碍于情面,每次也不好意思过份拒绝他,让他难堪,只好回吻他两下。
他一触到我妻子的唇,又会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具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很难堪,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
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并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
也就在双方僵持的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精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
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
摸了她屁股?
或是让精液弄脏了她的裙裾?
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内裤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
妻子以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
但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的确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
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
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
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妈妈当年跟校长和教办主任的关系就乾净吗?
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他们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妈妈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
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等惊醒时,听到妈妈和教办主任还有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铺“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
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妈妈“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妈妈是在跟他们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他们两个男人?
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妈妈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妈妈和教办主任与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妈妈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
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妈妈“谈心”了。
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
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
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
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为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口交”。
半晌,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谢你们了。”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过问题,只是来找她谈话的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
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他们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
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阴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淫,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
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
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操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
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
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教办主任和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爆脾气。
一听这话,她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地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操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
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穴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穴还要紧,插得他们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任课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
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胸峰,他们的鸡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阳具插在她的穴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
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和教办主任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须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整晚操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教办主任和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
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和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风流万种的妈妈,却对我妻子的那一点点绯闻艳事都耿耿于怀,生怕有别的男人对她染指,还常钉她的哨。
最让她不放心的,当然就是心怀不轨的马主任。
现在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
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这也算是给我妈妈一点安慰吧!”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
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还有我妈妈一道做妓女卖淫。
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三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驾!”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
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却仍不满足地道:“你爬得太慢了,慢得就像一只大乌龟!”
“大乌龟?”我的耳一热,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死丫头,你也敢说我是大乌龟?妈的,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要你老爸也当回大乌龟。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鵰,让我给你的小幼穴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真正的快乐小‘鸡’!”
我妻子不就是八岁左右给村里的一个白痴捅破处女膜的吗?
这时候,我又不禁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
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
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