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是谁?我在哪儿?』两只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纯白的天花板,耳旁不断传来门外嘈杂的交谈声,脑海里逐渐回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我这是被送进医院吗?』

我闻着空气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想道『妈妈一定担心了吧』此时麻醉剂带来的酥麻感还没有完全褪去,只能先尝试着转动一下脑袋活动一下四肢。

在活动右臂时,一阵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感直达我的大脑让我直抽凉气“嘶”,这才想起来我的右臂被凌卿韩用玻璃瓶砸了个血肉模糊。

“……蒋夫人,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姓凌的醒过来审问后才能得知更详细的情况,您放心,我一定会让那个王八蛋付出代价,另外我还要感谢你家公子挺身而出保护小女”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这个声音来的有些陌生,我的记忆之中并不认识这个声音。

“麻烦你了吕老板,知道事情的经过,只要小瑜没有做坏事我也放心了,这孩子……”就在我还在思考着这个声音是否在哪里听过时,妈妈的声音接了上来,与往常相比妈妈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悦耳动听,反而带上了一点疲惫的感觉。

但对于经过叔叔和吴局长两件事已成惊弓之鸟的我来说,妈妈身边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却不啻平地起惊雷一般。

我内心猛然揪起,再也克制不住想念妈妈的念头,喊了声“妈!”

在昏迷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微弱,妈妈在门外听到声音顿时一静,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直至我又喊了一声“妈!”

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推开房门。

病房外顿时涌进五六个人除了妈妈和大伯还有班主任蔡梦婉以外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穿西装的中年富态男子。

妈妈更是直接扑到床边抱着我,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感觉没什么力气,伤口也感觉麻麻的。”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顿时紧张地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身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得知这种情况是正常情况,要过一会儿才能消失之后妈妈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谢谢大夫”妈妈激动地连声道

“周瑜,你以后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知道吗,你妈妈刚刚都要吓出事情来了”人群中唯二的女性我的班主任蔡梦婉看妈妈一时过于激动圆场道,说完顿了顿话头又补充道“以后发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告诉老师寻求帮助或者直接报警,千万别自作主张”

“真是抱歉,我知道错了,对了,子衿呢?她还安全吗?”

看着蔡梦婉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我也知道她为了我承受了不小的压力,一个月内班里接连发生两起不同寻常的大事,想必她肯定也是颇感心累。

我也就此顺坡下驴,岔开话题问道。

见我问起吕子衿进门之后一直没说话的中年富态男子走到我的病床前出声道“我是子衿的爸爸吕明德,你叫我吕叔叔吧,子衿目前还没醒不过她已经脱离危险了,谢谢你,感谢你保护了她,有这么好的同学真是子衿的福气。”

“没什么吕叔叔,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分内之事,我想我们班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事情都会挺身而出”我摇了摇头谦虚道。

“小周你太谦虚了,这样,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提,吕叔叔作为吕氏集团的董事长别的没有,钱还是管够的。”

听到吕子衿的爸爸说出的话,我张了张嘴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了直接让他帮我将吴局长搞下台的想法,转念一想昨日铃姨刚刚才给我上了一节人情不讨的为人处世课就放弃了这一念头。

旁边的大伯看见我张了张嘴以外我现在就要不识趣地提要求,连忙故作不乐地打断道“吕老板这话说的,也把我们老周家看地太扁了吧。”

“啊,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吕某人失言了,给周老板、蒋太太告罪,还望周老板、蒋太太见谅”吕叔叔不愧是大老板,大大方方地致歉让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又重新变得融洽了起来。

“病人需要静养。”在医生的规劝之下一群人从病房里退出去。

直至这时我才有心思打量妈妈,妈妈今天身上穿着一条深紫色的无肩带抹胸上衣,将露出的一段饱满硕乳和苗条而不失健美的小蛮腰反衬的更加白皙娇嫩,一条蓝宝石项链泛着迷蒙的光彩静静的躺在两截优雅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粉色针织小外套。

她那引人遐思的美跨被拘束在一条带粉色花朵图案的束腰短裙内,这条短裙腰口被束腰勒得极细,然后在臀部陡然放大、膨胀极力凸显出她纤腰与翘臀的反差。

短裙的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娇嫩的两颗臀球,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裹在超薄黑色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一双十一厘米细高跟的黑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闪烁着点点星光,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低调奢华。

光鲜的衣物在此刻却无法掩盖妈妈眼底的疲劳与惊吓,我看着眼前为我担惊受怕却不属于我的佳人,我忽然心生急切之情,明天与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的紧迫感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

在我强烈的要求和医生的建议下,没过多久恢复到活蹦乱跳的我就出院回家了,此时距离我入院只有两三个小时,对此妈妈还颇为不放心。

当然,出院前我也没忘了去看望了一下还在昏迷之中的吕子矜,听医生说原本就有点中暑的吕子矜在被麻醉之后险些内分泌紊乱,送到医院来的时候还抢救了一番才算捡了一条命回来,看着长吁短叹的吕氏集团董事长吕明德我心生庆幸,想到万一我一瞑不视,妈妈不仅要伤心欲绝,可能还会被他人收入房中我心里就有些气急。

“我店里还有事,晓红你送我回店里就行了,小瑜你也是,以后做事别毛毛躁躁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在酒店里被妈妈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叫过来的大伯见我没事之后,执意要回酒店,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老婆还在店里忙活,他怎么能一个人先回家呢。”

,临别时还训斥了我几句,对此我只能摸摸头不做任何反驳生受了下来。

“没事,大哥你先忙去吧,今晚麻烦你了。”还是妈妈帮我解围道。

“这说的是哪里话,不麻烦。”

大伯先是应了一句,然后沉吟片刻道“晓红啊,咱妈脾气不好,到她那里你多担待一点儿,别和她一般见识,家和才能万事兴嘛。”

大伯知道我们母子俩国庆要回乡下后故意说道,我家以往回乡都是一家人一起回去,在有我爸周建国做和事老的情况下妈妈和奶奶都有时要吵架,现在我爸远在新藏,妈妈和奶奶肯定矛盾更加激化,大伯这也是未雨绸缪先打个预防针。

妈妈听了一愣,措手不及之下只好应承道“好。”

“我下车了。”

“大伯再见。”

就在我与大伯道别后冷不防妈妈从我背后伸过来一只芊芊玉手在我腰上狠狠一掐,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腰上传来,惊得我“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猝不及防之下我本能的扭动起了身体来躲避着妈妈的二指禅,冷不丁右臂的伤口又撞在车门上,疼痛感两两相加顿时疼得我眼泪汪汪。

“你知道不知道听说你们班主任告诉我你进医院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你是要气死你妈我吗?”

从我醒来后,妈妈对我的担心就逐渐转变为了对我自作主张的生气,刚刚碍于人多眼杂不好意思发火,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和我独处的机会自然想要将她的脾气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此时妈妈一边嘴里碎碎念着,一边还不断在我身上施展着二指禅。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车内母子二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冰点之中,妈妈刚刚还在大伯面前为我解围不代表着妈妈不生我的气了。

相反,在大伯走了之后,卸下所有伪装后妈妈美丽娇靥上的阴霾越来越重,被安全带绷的紧紧地饱满酥胸更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随时可能裂衣而出,只是我现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安抚妈妈,一边躲避着妈妈的二指禅无心欣赏这一美景。

妈妈掐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掐累了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故意扭过头不再看我双手抱胸气呼呼地道“说吧,怎么回事,你和那个小姑娘什么关系,别骗妈妈。”

妈妈笃定的语气似乎觉得我与吕子衿的关系肯定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而我则注意到了方才不曾注意到却在妈妈双手抱胸之后更加显眼吸睛的一对乳球,两颗丰硕乳球中间幽深的乳沟像是一道能吸引人堕落的深渊一样吸引着我所有的注意力。

“你还想要装死是吧?”妈妈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想要的低头认错,继而愤声说道,只觉得刚刚心底升起的歉意像是喂了狗一般。

“啊?妈,咱们先回家好吗?你都停路边好久了。”

刚刚从妈妈的美丽中反应过来的我脑海中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影子,在看见吕子衿至今仍未清醒的惨状后,遭受流血、昏迷等状况下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我对妈妈的魅力更加丧失了抵抗力,只差将妈妈按到在驾驶室里在妈妈的身上施暴。

“哼,回家再收拾你。”

听到我提醒她车已经停在路边好久没动了,甚至看到不远处有个交警正在频频往这边投来目光,妈妈方才脸色稍霁,语带寒霜的说道。

一路上我在后视镜里不断地用如饥似渴的眼神贪婪地逼视着妈妈充斥优雅与活力的娇美容颜和丰腴曼妙的高挑身材,仿佛要将妈妈的模样深深地印刻在我的灵魂里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觉得自从我说完回家之后,我就变了,仿佛迫不及待就要回到家里,仿佛家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一样,眼里满是赤裸裸毫不掩饰地想要择人而噬的火光,一路上如是想着回到家后“砰。”

的一声响亮的关门声,让刚脱完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进门等待我解释的妈妈吓了一跳。

被条件反射般吓了一跳之后回过神来的妈妈不敢置信道“你还敢摔门?你啊……”话没说完,我帅气阳光的五官就飞速的就占据了她目所能及的所有视野,一只手臂铁环般紧紧箍着妈妈的蜂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妈妈的臻首不让她偏过头去。

妈妈抿着殷红的双唇,迷人的双眸里倒映着我的模样,一朵红云从优雅的雪颈上开始逐渐攀上珠圆玉润的耳垂,美母受惊之后的媚态更加促进了我侵犯她的欲望,猛地吻住她柔软如果冻般的香甜双唇,在妈妈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伸出舌头进入妈妈如兰似麝的檀口内。

妈妈不知道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还是被我身上散发着的强烈的雄性气息冲击了,在我哪怕百般挑逗之下妈妈的小香舌既不回应我的舌头也不做任何抵抗,只是茫然的睁大双目,仿佛会说话的美眸迷离的望着我,似乎在说『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完美的娇躯轻轻一颤,任由我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渐渐地妈妈开始回过神来,湿润柔腻的舌头本能地躲避起了我的吮吸,感受到妈妈的闪躲之意一股怒意夹杂着支配欲和占有欲在我心头一闪而逝。

正在肆意把玩、揉捏妈妈美臀的左手高高扬起,我火热的手掌离开妈妈的翘臀后,那对肉球竟然还下意识的摇了摇似乎在表达对我手掌的离去恋恋不舍。

“啪”的一声脆响,火热的手掌用力的拍打在扭动的肉臀上,妈妈本就犹如水蜜桃般的成熟肉体在我充斥着剧烈运动之后汗臭味、伤口残留的血腥味、常年健身身体自然散发雄性荷尔蒙等成年雄性气息的火热怀抱中迅速唤醒了她如成熟水蜜桃般的身体里最深处的求偶本能。

随着这强有力的一拍,酥麻而略带疼痛的快感像电流一般迅速的流变她的浑身上下刺激着她的大脑和私处,妈妈忍不住娇呼一声,美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蜜穴深处更是颤抖着涌出一股灼热的蜜汁。

这一巴掌既让妈妈的肉体彻底的复苏的同时也让妈妈回过神来,自以为妈妈已经臣服了的我正准备将妈妈按在墙上上下其手时舌尖上蓦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啊。”

疼痛终于让我从肉欲的狂潮之中退缩了一点,只是从妈妈口中收回舌头时还带着一丝唾液线荡在空中,微微折射着银光的液体丝线似乎在象征着母子二人的藕断丝连。

“呼呼呼……”一个漫长的舌吻之后,就连久经锻炼肺活量惊人的我也略微有些气喘,妈妈此时更是像岸上的活鱼一般只能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一时间竟有些无力指责我的侵犯。

看着我和妈妈之间摇摇欲坠的唾液线,我头脑一热竟再度贴身而上,顺着银丝就要再度印上妈妈那比刚才更加鲜艳的红唇。

妈妈见挣不开我的怀抱,气急之下原本有些瘫软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一股力气,扬起手臂朝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客厅里面显得是那么的刺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犹如大冬天的一盆冷水般让我寒彻心扉,此刻我终于想起这时的妈妈已经不是醉酒那晚可以任我摆布的肉玩具,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自己思想的人,内心惶惶之下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妈妈的表情。

与我的想象大有不同,此时妈妈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慌乱,她不知道平日里乖巧懂事、不需要她操半点心的儿子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一贴上来她就那么理所当然的瘫软在儿子的火热怀里,甚至在儿子拍她屁股的时候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下意识的就要摇尾乞怜,仿佛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发现自己仅仅闻着儿子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被儿子稍微抚摸几下就有了生理反应。

鲁迅说“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膀,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妈妈几乎在回过神来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就闪过了那本《除了妈妈以外都不要》(佑一)漫画,在此刻妈妈甚至也开始对母子乱伦之事有了几分理解之情。

就在妈妈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大声斥责我的侵犯还是好言抚慰以免我再次冲动的时候,我抬起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庞哭道“妈,我真的好害怕,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

在妈妈那一巴掌之后我就知道今天如果再对妈妈用强只会伤了她的心,以后将再无可以一亲芳泽的机会,于是趁着脸上疼痛未消再回忆一下昏迷前的恐慌酝酿了一下情绪之后用痛哭流涕的姿态来暗示妈妈,我今晚只是因一时的大悲大喜才导致一时的行为失据。

妈妈看到我脸上红肿的掌印和两道泪痕,再想起得知我在医院昏迷时的那种惊慌,暗自想道就连她这样的成年人听到儿子躺进医院也一时惊慌失措,儿子这样的行为不也正是依恋她的表现吗?

只不过儿子表达爱的方式太过热烈和冲动,让她一时误以为是儿子对她的不轨。

妈妈如是想着,脸上严肃的表情也松缓了下来,时刻在观察妈妈表情的我看到妈妈的表情后也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人一旦接受了别人的理由脑海中就会自动帮他找好所有的借口和补完所有的逻辑链条。

同时也在庆幸眼前的美艳熟女是我的妈妈,在我表现出一定的幼态后她就不自觉的将所有感情都倾注到我身上,与此同时也不会对我有一点厌恶与戒备之心。

“对不起,宝宝,妈妈打疼你了吗?”

看到我此时泪流满面亟需安慰的弱小、无助的样子,妈妈不由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对我幼年时的称呼,轻轻抚摸了一下我脸上红彤彤的掌印心疼道。

“不疼,不疼,只要妈妈不要不理我就好,妈妈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能不理我。”

我看到成功的将妈妈带到自己所设想的逻辑链条里后心里暗暗一喜,果断乘胜追击道。

哪怕不能毕其功于一役,也要在妈妈心里占据更多的位置。

妈妈看到我红肿着半边脸都没有说痛,反而一直在意着自己的看法,心底顿时一暖心道儿子不管多大还是依赖妈妈的,双手抱住我的脑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妈妈怎么会不理宝宝呢?妈妈刚刚只是一时激动才打了你,都怪你自己一句话不说就来强吻妈妈,都吓死妈妈了。”

说到后来妈妈回想起刚刚我甜蜜而狂乱的热吻,刚才着急挣脱还没感觉,现在回想起来我刚刚热吻的用情之深,几乎要将平日里空虚久旷的她淹没在欲海狂潮之中,尤其是儿子对自己屁股上来的那一下,酥酥麻麻竟让她有些湿了。

回想起这些年老周步入中年后官越做越大官场上的事情几乎牵扯了他所有的精力,加之周建国与她本身就是老夫少妻的组合,在房事和感情的需求上更是忽略了或者说故意无视了蒋晓红,要不是有儿子在平日里经常陪伴着她她还真怕自己会做出一些对不起家庭的事情来。

想到上次儿子故意要求她一个星期陪儿子跳个舞,看个电影当真以为她不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无非就是想让这些年越来越孤独的自己开开心心的放松几次吗?

念及我的温柔体贴,妈妈脸上又浮现出幸福的甜蜜笑容。

见到妈妈成功的被我感动到,我粲然一笑再次靠近妈妈,准备再次占领她的双唇,不过鉴于妈妈刚刚的抗拒之情,这次我的双手老老实实放在妈妈的纤腰上,动作也柔缓了许多。

妈妈见我再次贴上来深情款款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此时的妈妈正在义正言辞地推开我还是敞开心扉接受我亲吻中举棋不定,不得不说我此刻的时机极佳,早一刻妈妈会以为我还在不理智中拒绝我的索吻,晚一刻此时的暧昧气氛不在也不会对妈妈的内心形成冲击。

最终妈妈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我霸占她芳香怡人的小巧樱唇。

正当我故技重施想用舌头深入妈妈的嘴里彻底攻占妈妈的口腔时却被妈妈再次推开,对此我没有一丝失望,这毕竟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矜持,妈妈还需要时间来接受与我超出正常母子范畴的亲热。

心情大好之下我将妈妈拦腰抱起,在妈妈的惊呼声中大步流星地走向沙发。

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把妈妈侧放在我的大腿上,妈妈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想起身坐到一边却被我死死地搂住小蛮腰不放,妈妈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也就认命似的坐在我的怀里。

“臭小瑜又想耍什么花样。”

妈妈杏目含春的看着我娇嗔道,妈妈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我眼里都有着惊人的美感,美目顾盼之间不经意展现的那种媚态简直要将我的魂儿都勾了去,“妈妈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下午为什么这么冲动吗?”

我看着妈妈绝美的侧颜,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故意提到。

“嗯,为什么呀?”妈妈果然被我勾起好奇心,转移注意力道。

“因为吕子衿是我的女朋友呀。”

我说完故意仔细观察妈妈的表情,看到妈妈脸上露出有着惊讶和些许担心以及嫉妒的复杂表情后马上说道“骗你的啦,妈,你还记得那天你在豪门KTV里喝醉的晚上吗?”

“记得,怎么了?”

嘴上这么说着,妈妈在心里还是在想着我刚刚说的话,我突然说出有女朋友的这件事好像打翻了妈妈内心的五味瓶一般,让她既惊讶又担心还有一丝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嫉妒。

“那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细细整理妈妈的裙摆。

“不是你玲姨告诉你的吗?”

妈妈反问道,妈妈之前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对于当天的记忆也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是儿子冲进包厢里把她带回家,第二天醒来就在自己的家里,话一出口妈妈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玲姨又不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又怎么告诉我妈妈在哪里呢?

“其实那天我也凑巧在豪门KTV,而且你进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你了,不过没有跟你打招呼。”

我撒了个小慌半真半假的道。

至于胖子家和吴局长对妈妈的阴谋我不想让妈妈知道,一来怕妈妈知道胖子一家针对她的阴谋后伤心,二来也是不想让她接触人心的险恶,在我心中妈妈一直是一朵需要我来守护的圣洁莲花。

没有给妈妈开口的机会,我继续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之后就打算和你一起回家,我们散了之后我连着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妈妈你知道我那天晚上有多担心吗?”

正如同甜言蜜语哪怕讲了再多也不嫌多一样,儿子对妈妈的担心再多也不会引起妈妈的反感,见我不厌其烦的说着担心她的话,妈妈心里仿佛吃了蜜一样甜,嘴角也扬起了温柔的笑容。

“还好我知道豪门KTV是吕子衿她家开的,还是托了吕子衿的关系我能在偌大的KTV里才找到你,把你安全的带回家,从那以后我一直记着她的情,所以今天下午我发现吕子衿有危险的时候不能选择稳妥的办法,只能义无反顾的与凌卿韩搏斗。”

我说完前因后果之后妈妈这才明白,原来这因果归根结底竟然还在她身上,要不是她我今天也不会为了还吕子衿的情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

念及此处妈妈颇有些坐立不安,正巧妈妈磨盘大小的屁股与我肌肉贲张的大腿之间坐着有些热下意识的在我大腿上扭了扭屁股,表面上还是故作严肃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知道吗?”

刚刚妈妈坐在我身上时我就强压心中欲火,勉力转移注意力才能不让我的粗大肉棒勃起,此时心中的那道枷锁被妈妈如肉磨盘一样的大屁股轻轻一碾顿时化作齑粉,肉棒快速充血胀大,直愣愣地挺起,好似就要自不量力地掀翻压在身上的肉磨盘翻身做主人一般,却被妈妈肥厚弹嫩的大屁股无情的镇压。

妈妈很显然感觉到了自己屁股下面一阵陡然发烫,仔细感受了一番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是我勃起的粗硬肉棒。

确认后几乎本能的就与老周的肉棒做了个全方位的比较,其中的差距宛如燕雀与鸿鹄之别,在她身下的这根肉棒从热度、硬度还有长度都着实让她惊讶了一番,只有从玲姨那里拿回来的那根紫红色自慰棒才能与儿子的肉棒一较高下,得出这个结论后妈妈好像早有预料般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内心深处甚至没来由产生一丝欢喜之意,至于是欣喜于自己儿子的发育良好还是作为一个雌性生物对强壮雄性的本能臣服就未可知了。

妈妈哪里记得曾经在醉酒的那个晚上她不仅早就见过我的这根大肉棒,还曾经握住我的大肉棒苦苦哀求我不要再对她性感肥厚的臀部施暴,最后更是用一双修长笔直的性感美腿和粉嫩湿润嫩穴夹着我的大肉棒,两人的性器零距离亲吻了一夜不说,甚至还在梦里还见到了这根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上驰骋的凶残模样。

彻底自暴自弃不再压制自己欲望将注意力放在享受妈妈美臀上,表面上我却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望着妈妈的美眸深情而又果决的说道“不行,小时候我就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除非你先答应我你这辈子都不会遇到危险。”

妈妈感受到我雄伟的肉棒后娇靥俏红,正准备起身就被我的海誓山盟击中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当眼前浑身肌肉如钢铁般结实、相貌英俊潇洒却又与她有些神似的成年雄性和记忆里那个用稚嫩的声音誓言保护她的可爱小孩形象重叠起来的时候,妈妈蓦然发现自己的一颗芳心已经完全牵挂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想到这里本想从我怀里起身的动作也变成了安安心心地躺在我怀中,妈妈意识到我肉棒已经勃起后下意识的羞怯之情被我的浓情蜜意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温存的小女人罢了。

美母在怀我的心情像是胜利凯旋的将军一般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肆意嗅着妈妈的发香的同时一双大手将妈妈的纤腰搂的更紧了。

妈妈在我怀里,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秀丽的黑发一只手在我壮硕的胸膛上无意义的划着圆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不是不同意你谈恋爱,但是你现在高三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现在要以学业为重知道吗?对人家小姑娘也要好一点,不能做出那种对不起人家的事情知道吗?”

良久后妈妈幽幽地说道,言语之中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醋意,就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一般。

“妈,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我跟她真的没有男女朋友关系。”我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妈妈乌黑亮丽的秀发,柔声安慰妈妈道。

“宝宝,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有没有跟人家小姑娘在谈恋爱?你放心,妈妈不会告诉爸爸的。”

妈妈在我怀中忽地仰起脸来,一双翦水秋瞳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似乎想要看出一点我说谎的端倪来。

“妈妈,我跟她真的真的没有关系。”

我迎着妈妈的目光,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的直视着妈妈的美眸说道、我在开玩笑之前没有想到妈妈对这个事情的执念是如此之深,不过细心的我也感觉到了妈妈对我态度上的些许变化,似乎妈妈对我也有了一丝丝的占有欲。

“哼,姑且相信你了。”在相互对视了一会儿后反倒是妈妈在我充满爱意的眼神中率先败下阵来,娇哼了一声故作大度的说道。

“妈,其实我一直很羡慕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再度把妈妈拉入怀里,让她靠在我宽阔的肩膀上柔声道。

没等妈妈开口我就继续用醇厚的嗓音说道“我不羡慕爸爸位高权重、事业有成,也不羡慕他有我这么个好儿子。”

“噗嗤,小鬼头,还懂自卖自夸了。”听到我说爸爸有个好儿子的时候妈妈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哼。”我听见妈妈的笑声轻轻哼了一声,扬起左手在妈妈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啪。”

“唔。”

妈妈被我偷袭了一下后先是轻呼了一声,凤目含春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了一句“没大没小。”

从屁股上传来的那种酥酥麻麻电流般的快感在她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妈妈口是心非的在心里暗暗期待我多来几下,只可惜我并没有能看到妈妈此刻低头害羞的表情。

“我的好妈妈,我打疼你了吗?宝宝给你揉一揉。”虽然没有看到妈妈期待的表情,但我得寸进尺的本能还是让我不断地侵犯着妈妈的底线。

我的大手刚刚触碰到妈妈的臀瓣时就听到妈妈嘴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声“嘤咛。”

一边享受着手上传来饱满挺翘、肥而不腻的手感,一边在心里哀叹着不知何日才能一亲芳泽。

“哎呀别揉了,揉的妈妈快热死了。”

揉了一会儿妈妈肉感浑圆的大屁股后,妈妈似乎反应过来这样已经超过了母子的界限,轻轻推了一下我,用她那能勾起所有男人欲望的声音腻声道。

“妈,你知道我最羡慕爸爸什么吗?”我生怕过犹不及引起妈妈的厌恶之情,听话的停下了揉捏妈妈肥臀的大手,再次问道。

“嗯,什么呀?”妈妈见我听话的停下正在蹂躏她美臀的手心里既欣慰于我的乖巧听话,又对我的大手离去感到一丝不舍。

“我羡慕爸爸有一个这么漂亮能干的老婆啊,妈,你知道吗?我经常为你是我妈妈这件事感到很遗憾,要是你不是我妈妈那该多好啊,唉。”

说完我还轻轻叹了口气。

“咯咯,妈妈不是你妈妈那是什么呀?”妈妈被我小老头似的叹气给逗笑了。

“这样我就可以把妈妈娶回家了啊、”我终于半开玩笑似的说出了这句话,期待着妈妈的回应。

“咯咯,你就不怕你爸爸打你啊,小鬼头。”

妈妈先是笑着回了我一句,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妈妈哪里有你说的那么那么好,妈妈要是有你说的这么好你爸爸怎么会去援藏啊。”

“那是他自己不懂得享受生活,要是我有妈妈这样漂亮的老婆我就……”我故意将话题转到我与妈妈将来的美好生活中来,拖长了音等妈妈来问。

“就怎么样啊?小坏蛋。”今晚妈妈在与我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悲欢之后似乎也格外的放得开。

“我就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一步,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别说离别三年,就是三分钟都不可能。”

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露骨诗句,而是委婉且带了些许暗示的说道。

果然妈妈听了我的话秀眉微皱,轻叹了一声道“好啦,别想太多了,你也抱够了,赶紧洗完澡休息吧,今天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妈,能先帮我洗个澡吗?我这只手受伤了不能碰水。”没等妈妈起身,我就问出了这个我期待一个晚上的问题。

妈妈看着我故意举着受伤的右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样子,心中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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