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中)

上回书说到,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红杏出墙,终与坊间第一花太岁、太尉高俅之子高坚高衙内彻底勾搭成奸。

两人白日里纵欲作乐,欲火愈烧愈旺,竟都不甘休,晚间便于林府后院纳凉偷情,更是放开胸怀,尽兴通奸乱欲,哪里还顾得甚么天道人伦,奸夫美妇整夜放浪形骸,玩得快美无边。

林娘子不知林冲正在太尉府被打得死去活来,又被奸夫抱还屋内,自然少不了与之又是一番纵欲交合,甘美详试各式姿态。

她偿得偷情美味,竟无顾人伦,与奸夫彻夜砥砺交欢,淫乱肏干,早把丈夫林冲忘到九霄云外。

两人玩得激情无限,一夜间竟换了三张床单,洗了两次鸳鸯,仍不善罢,直干到天色发白,鸡鸣破晓,奸夫饱射第五回阳精,方才鸣金收兵,相拥烂吻。

若贞食髓知味,早雌服高衙内胯下,竟主动为奸夫舔吮神物,如服侍心爱丈夫一般,痴迷口交一回,终令其将第六回阳精爆喷深喉之内,方娇瘫奸夫怀中,与之合体而眠。

此番竟睡得酣美之极,前所未有之香甜,一觉竟深睡至午后未时五刻,仍在紧密相拥酣睡。

却说锦儿苙日用过午饭,欲知晓林冲消息,便央暮儿去问。

不想暮儿去不多时,便急冲冲回来,将昨夜白虎堂发生之事,说与她听了。

锦儿哪想到大官人竟落得个锒铛入狱,刹时花蓉失色,叫声苦也,也顾不得五女使安慰劝谏,急托她们好歹看顾林冲,飞也似奔回家去。

她自打开偏门入内,转身锁了门,便自林府中院还屋。

一进屋,便见客桌上零乱摆了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地上散落数件平日她为小姐所买各色魅惑撩人的肚兜抹胸,三张淫迹斑斑的白色床单更是随意堆弃主卧门外,心中不由惊道:“莫非昨夜小姐将这几件诱人衣物,穿与衙内看?”

她俏脸顿红,又瞥见浴室内也散落好几件男女衣物,不由紧张地轻缓掀开主卧门帘,便见平日林冲常坐的那张椅上,挂着一套林冲最爱穿的绿袍绿裤,地上竟胡乱散落一件大红长裙、一套艳红色贴身小衣、抹胸、亵裤,她一眼便知,那是小姐新婚做新娘子时方才穿过的嫁妆!

“莫非,莫非小姐昨夜竟穿了这套嫁妆与衙内通奸?还面冲大官人衣服,玩洞房花烛之戏弄?……哎呀,太羞人了……”想时,悄悄分开床账,羞目向床内瞧去,便见主家大床之上,两具裸身相拥而睡,只一条长毛巾搭在两人腰上,正双双睡得香甜之极。

只见高衙内肥大身躯大马金刀般仰天躺睡,右手搂着小姐香肩,左手紧紧握实小姐右乳,竟在主家床上睡得肆无忌惮;小姐更是容光焕发,甜美憇睡,一脸满足之态,俏脸深偎男人粗脖肩胛之间,如贪睡小猫,撒娇般侧身躺在奸夫怀中,左奶深压男人胸肌横肉之内,一双修长纤腿不离不弃般缠夹男人右腿,腿根夹着奸夫腿肉,阴毛与男人腿毛混成一处!

更为羞人的是,小姐右手竟藏于高衙内胯间雄密无比的阴毛丛中,牢牢箍握奸夫胯间那丑恶屌根,左手更是死死箍握着那根惊世骇俗、冲天翘立的驴大黑屌中部,双手尤似抓住一根心爱之物般,不愿片刻松开那粗壮之极的雄壮大屌,香梦中似仍在尽心服侍男人。

只见她用左手频频轻撸巨屌中部,直撸得奸夫鼻息哼哼,鼾声匀匀,也于睡梦中搂紧了她,左手轻揉丰乳,舒服得满脸尽带淫笑!

口中竟说着梦话:“林夫人,好贞儿……好会撸屌,真妙人也……不如弃了林冲,随,随本爷去吧……呵嚯~呵嚯”

锦儿想到大官人锒铛入狱,小姐却与奸夫睡得这般甜美,不由小腿连跺,羞叫道:“小姐,大事不好了,醒醒啊!快醒醒啊!”

奸夫美妇顿从香梦中醒来!

若贞乍见锦儿,听她言语,顿时大惊失色,此时自己正赤身裸体、美美睡在高衙内怀中,忙慌乱坐起身来,一时惊慌失措,抓起那条长毛巾遮挡一对赤裸丰奶。

她以为林冲就要回来,骇得花容散乱,全身一阵哆嗦,双手死死挡住大奶,又羞又急,也顾不得适才与奸夫搂睡丑态被锦儿瞧去,急道:“锦儿,可是官人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啊?你快去啊,稳住他,千万莫让他还家瞧见!天啦,回来的这般早,这可怎生是好啊……呜呜~”一时竟急得哭了起来。

高衙内却知道底细,定是林冲事发,被拿入狱中,心下大喜,却不现于色,也坐起身来,右手搂过林娘子小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露出豪情万丈之态,安慰道:“娘子莫怕,本爷早不惧那林冲,怕他做甚!你早是我的人了,便是林冲这厮当真瞧见,瞧在我父亲份上,也不敢对你我怎样。不如借机叫他休了你,你我便好完聚啊,本爷包你一生荣华富贵。”言罢,左手竟按住若贞挡奶双手,大嘴亲她香颊。

若贞端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他亲脸,见锦儿频频冲她摇头示意,似乎并不甚急,让她不要害怕;奸夫更是豪气冲天,胆色过人,紧搂自己不放,一脸毫不在意模样,一时心绪稍定,只在他怀中啜泣道:“呜……只怕他还在路上,尚未知道我们的事儿。衙内,叫奴家怎生是好啊……您快些起来,从后院翻墙去吧,万莫让林冲瞧见了。我们,我们来日再聚,完聚之事,容后……容后再议,只不让他瞧见,便好……呜呜~”

高衙内右手轻抚若贞柳腰,大嘴吻她泪痕,左手竟探入毛巾捉住一只丰奶,揉握间柔声道:“夫人莫要怕羞,本爷一切安排妥当,林冲哪能轻易出得太尉府。

锦儿,你且说说,林冲可有出府?莫要惊吓了你家小姐!“

若贞又羞又急,羞得一脸通红,急嗔道:“哎呀,冤家,这当子了,还来戏奴家,锦儿瞧着呢,快,快起来吧,好羞人啊……”

锦儿见高衙内当她面摸小姐奶子,竟似全无顾忌,也羞得红飞双颊,忙背过身去,双手捏弄衣摆,一跺脚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般卿卿我我……大官人虽,虽还在太尉府中,但,但你们也不能这般,这般肆无忌惮啊……”

若贞听到林冲仍在太尉府,顿时松了一口气,紧张害怕之绪尽消失,一时欢喜无限,竟深深偎在奸夫怀中,任他揉奶,羞得粉脸潮红,轻声埋怨道:“锦儿,我们,我们说好的……官人既未出府,你为何便这般早回呀……吓死我了,你还不去,还不回去盯着他呀……哎呀,别揉奶了,我们快起来吧,锦儿在呢……”

言罢,竟羞得在奸夫怀中软成一团。

锦儿手捏衣摆,也羞得又是一跺脚道:“你们,你们乱来了一整日,还,还不够么,还怨我扰了你们的好事呀?我又不是没和他,没和他哪个过,也早是他的人了,什么不知道啊……”言语中竟满含醋意。

高衙内搂实怀中人妻美娇娘,哈哈淫笑道:“锦儿莫急,知你心意,早晚也有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且说说,为何这般早回?”

锦儿又羞又愧,低下螓首,只得道:“大官人他,他出大事了……哎呀,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先穿好衣服,这般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若贞听了,吃了一惊,她内心毕竟仍深爱林冲,羞得便要挣扎起身,却被高衙内紧紧抱住,只得任他搂着,急问道:“出何大事啊?他,他人在太尉府中,又能出何事,你莫来吓我。”

锦儿怕小姐听到林冲下狱,一时接受不了,不由深吸一口气,气苦道:“有衙内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们,你们先下床吧。小奴,小奴一会儿详细说与你们听。”

高衙内却知她想说什么,得意道:“这样,锦儿也莫心急,你且出去,把门关好,待你家小姐服侍我穿好衣服,再行进屋说话。”这口气,竟似已是她家小姐亲丈夫一般,而小姐也附和道:“嗯,锦儿,听衙内的话,你先,先出去吧……”

锦儿低头正瞧着散落满地的新娘红妆、红内衣,和椅上所挂林冲绿袍,知道两人虽是通奸,昨晚却玩了洞房春宵之戏,说不定已在林冲这套绿袍前拜了天地。

她羞得不敢细想,也不再多说,当即从衣柜中取了一套纯白霓裳,放在桌案上,又拾起地上一件件遍布淫水精班的新娘红妆,走了出去,转身将房门牢牢关了,却脸韵羞红,偷偷将耳朵贴门倾听。

只听房内小姐低声娇嗔道:“冤家,刚起床,便来戏奴家……哎呀,锦儿刚出去,又摸奴家羞处,羞死人了,锦儿还在房外呢……嗯~嗯~嗯~~莫亲奴家……嗯嗯~~”

只听高衙内奸笑道:“怕什么,锦儿也早是本爷的人了,娘子若怕,便唤她进来,一同服侍本爷!再说,本爷衣服俱在浴房,还要相烦锦儿取来……”

“嗯,不要,锦儿有心上人的……嗯~别亲了,求您……又出水了,好羞人啊,摸得奴家那处,好湿啊……不要啊,求您,奴家还要为您,为您穿衣呢…

…莫急嘛……我们先穿上衣服,再……啊呀,大屌儿,怎么还这么大,您又想了么……嗯~唔~呃~咻咻~~“

只听房内传出一阵急促之极的亲吻之声,话音止息片刻,小姐方道:“呃~呃~别……别亲了,轻,轻些摸……您便,便穿上奴家官人……这件绿袍吧,赤身裸体的,锦儿瞧见,成何体统……来,您快穿上吧……”

“娘子平日也是这般服侍林冲穿衣吧……不错,这件绿袍穿在身上,倒也合身。林夫人也穿上这件撩人白裳,我们便穿着衣服,再来一炮……”

“不要啦,您坏死了,锦儿就在房外的……哎呀,别闹,奴家还要穿衣呢……头发都被您弄乱了……”

“娘子穿这白裳,端的诱死人了,来吧,莫管锦儿了,这样做才刺激嘛…

…夫人要是不允,本爷便唤锦儿进来了……“

“不要,不许欺负锦儿嘛……讨厌,穿着奴家官人衣服,还不老实,昨晚奴家不是穿着嫁衣,任您玩,玩强奸游戏……让您,让您强奸过一次吗,还不够啊……求您……饶了奴家吧……锦儿适才说,说林冲出事了,奴家还没问她呢,哪有心思做啊……”

“娘子都流这么多水了,淋了本爷一手,却来说嘴,来嘛,这样才刺激!林冲之事,晚些再问不迟,有本爷在,能出什么大事,放心好啦,本爷保你丈夫无事!”

“好吧,求您,做便快些,莫让锦儿瞧见……啊!!冤家,轻些,怎么一下就肏进来了,胀死奴家了……坏蛋,您肏得好深啊,奴家再不睬您了……”

锦儿只听得神魂颠倒,双腿酥软。

耳听房内刹时传来沉重肉击之声和小姐压抑的闷哼之声,知道两人已然再度交合寻欢,正媾到浓处,不知天地为何物,实是丝毫也惊扰不得,一时羞得不敢再听,心道:“左右有衙内在,倒是恁地可保大官人无虞,不如由得他俩胡来,让他们多厮守一会儿也好……”

她想到林冲恐怕日后再也回不了家了,又将地上所弃床单、撩人内衣,并浴房内散落的男女衣物一并拾起,抱至浆洗房浆洗。

正洗时,却听主卧房内不时传出肆无忌惮的“啪啪”交媾之声,和小姐销魂之极的春吟之声,小姐在房内与高衙内做那通奸羞事,竟似不以林冲出事为意,已全然忘情,不顾一切般与高衙内搏命交欢,视她这室女若无物。

锦儿细听那春吟声,只听得面红耳赤,芳心“扑扑”乱跳,夹紧腿根,不足夹搓羞处,待洗到高衙内亵裤之时,鼻中闻到男人雄浑淫香,不由深闻一口亵裤裆处,只感腿根湿淋淋的,几乎倒地,忙仔细搓洗裤上精斑,心中一时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待到将所有衣物胡乱洗净,便迷迷糊糊拿到房外晾晒。

挂晒之时,却听主卧房内叫床之声愈发高亢诱人,不由再忍不住,几步走到窗前,轻轻掀开窗缝,向内瞧去,一瞧之下,不由惊得右手捂住小嘴,差点呼出声来。

只见屋内早成一片惊心动魄的通奸景象,小姐昔日生性贞洁矜持,此刻却是双手竭力趴撑在大官人平日常坐的那张座椅之上,一双大长腿左右叉开支于地面,白裙被高衙内撩在腰上,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任高衙内穿着亲夫林冲的绿色长袍,挺着胯下大黑屌站她身后,从屁股后“啪啪”爆肏不迭,更任他双手轮换拍打肉红臀峰,那模样端的淫荡之极!

锦儿刹时羞得一脸通红,咬唇细看之下,只见小姐羞穴满是厚厚几层白沫,汪洋般浪穴不知已喷了几回阴精,穴口如婴儿小嘴般不足咬合龙枪。

高衙内却长啸不绝,双手全力掰开肥臀,用巨龟迫开那汪洋般浪穴,回回力挺巨屌,尽根没入!

也不肖什么九浅一深,只顾狂抽猛送,竟肏得“咕叽”水声、“噗呲”排气之声并“啪啪”肉击之声响彻卧房!

小姐显是欲死欲仙,快美难当,春吟声虽被她竭力压抑,却更显勾魂夺魄:“呃呃呃~~啊啊~~哦哦呃~~衙内厉害!好棒哦!比奴家官人,厉害万倍了!

对……就这样,快!

快!

快些!

奴家,快到了!

给……给奴家一个痛快吧,莫让锦儿瞧见啊!

啊啊~~奴家,快不行了,要丢,要丢了啊!!

高衙内左手抓握臀峰,右手一拍红臀,也淫叫道:“咝,端的好爽!恁是越肏娘子,越是喜欢,这两日能与娘子如此尽兴通奸,实是大慰平生!林夫人,本爷的好心肝儿,你我如此快美,若是林冲当真出事,不如,不如便借机弃了他,随本爷,随爷入府,做本爷妻妾吧!”

“哦哦~~不行的,那怎么使得……啊啊~~好舒服……好过瘾哦……肏的好深哦……哎呀,轻些肏嘛……弄得奴家,好多水啊……你说好的,保全奴家官人的……可不能,不能食言……而肥啊……算奴家,算奴家求您了……啊啊~~”

“你听听,这噗叽噗叽肏屄声响个不停!来,乖贞儿,屁股再翘高些唉,腿叉开些,对,就这样后耸屁股……好爽!……本爷也想赐你男人一场功名,怎奈你那蠢夫不知进退,总爱惹事!看锦儿神色,这回他不知又整出甚么幺蛾子来,怕是又得罪了我父亲。他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来,屁股用力后顶,对,就这样,娘子你听这肏屄水声,你果是妙人儿,让本爷肏得真爽,小屄恁是紧小多汁,只可惜错嫁了林冲……”

“哦哦~~天啦,好舒服啊~~肏得奴家,魂都飞了……啊啊~~噢~衙内缓些肏,对,就这样,顶到奴家花蕊子里了……好棒哦~~舒服死了……我丈夫他,向来迂腐得很……从来都,都是不知进退的,只怕这回,真的又,又得罪令尊了……啊哦~~我看锦儿,情色有异,只怕这回……啊啊啊~~真出事了…

…我们,我们却还在,还在他家里,做这种事,羞死人了……衙内,好爽哦,快些肏,对,再重一些,哦,好棒啊!

~~呃哦哦~~一会儿,我们问问锦儿,到底,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让她惊慌失措的……啊啊~~您慢些肏,奴家不急的……啊啊啊~~舒服……好爽啊~~“

“无妨,林夫人只管好好享乐,有本爷在,包林冲无事,八成是言语冲撞,父亲罚他留府……大不了让他多受两日苦。来,我扶住娘子小腰,你且自行耸臀,我们一起大爽一回!若林冲真回不来,本爷便宿在你家,再睡娘子一宿……还有锦儿,我们一起双飞两日……真是天赐良机……”

“哦~哦~说到双飞,瞧把您美的,大屌儿愈发大了……可不许欺负锦儿……哎呀,奴家吃不消了,天啦,好过瘾哦!忒舒服了~不行了……再过三两日,奴家月红便到了,万万不能留宿您了……我们抓紧些,好好,好好乐一天吧…

…“

她似大受这背夫偷情刺激,想到有奸夫相助,林冲定然无事,更是心神俱醉,似已将一切托付奸夫,竟卸下羞心,与奸夫畅享偷情之乐。

锦儿只瞧得粉面潮红,见这对奸夫美妇似心意想通,灵神合一,都不顾林冲是否出事,疯狂畅玩那“痴汉推车”之式,竟难分难舍,恣意沉浸在通奸美境之中,一时间性器交融、物我两忘。

她见小姐没命介般后耸肥臀,与奸夫交迭起伏,激战宣淫,肉击声、叫床声绕梁不绝,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弥漫窗外,这通奸场景触目惊心,恁是一场春宫大戏。

更见高衙内压下小姐柳腰,令其肥臀向后高撅,奋起淫威,竟在她目前,以后入之式,大开大阖,大抽大送,直肏得淫水“咕叽”飞溅,竟将她家小姐奸得大丢数回,阴精淫水汨汨喷洒了一地!

这场景羞得锦儿芳心乱跳,羞目凝聚,娇躯微颤,再也移不开目光。

此时屋内春意浓尽,奸情愈烈。

高衙内手拍这绝代人妇高崛雪臀,正肏得入巷,蓦地里耳中微闻窗边有女子急促呼吸之声,不由侧过头来,便见一扇小窗不知何时被人掀开小半,探入一张娇美俏脸,却是锦儿睁大一双妙目,正在窗外窥春,也不知窥视了多久。

两人四目相对,锦儿只羞得双颊红似艳李,几欲昏倒过去,娇躯却软得挪不开半步,只得咬了咬芳唇,摇了摇螓首,示意他莫要再肏弄小姐了!

林娘子却不知春色尽被锦儿瞧去,她正被肏的甘之如饴,爽得欲死欲仙,肥臀后耸无休,在锦儿目前向奸夫舍命求欢!

高衙内得意非凡,当即停止肏干,向锦儿淫淫一笑,双手一指若贞丰臀,只见那美臀正自行频复后耸,双手便向锦儿一摊,示意是她家小姐自己想要,与他无关。

锦儿又羞又气,不由急得连连跺脚,秀眉紧蹙,嘟起樱桃小嘴,纤手指了指小姐,向高衙内摇了摇,示意他不要再肏了,忽儿羞得低下头去,竟咬紧下唇,又指了指自己,显是示意自己愿代替小姐,任他为所欲为。

高衙内冲锦儿点了点头,示意嘉许,双手又做出抓奶姿态,羞得锦儿俏脸绯红,双手赶紧捂住丰乳,螓首频摇,示意“不要”。

只见这花少岁得意忘形,一边恣意抽送,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一边纵声长啸,右手指向胯下巨屌,冲锦儿频使眼色,示意自己就要爽出!

锦儿又羞又急,忙点头回应,央他快些爽出!

他那调阳神功大成,端的随心所欲,收放自如,又大肏数十抽,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后,这才狠命压下林娘子纤腰,令肥臀高高耸起,怒胀巨屌顶实深宫,做出授精姿态!

羞得锦儿赶紧双手捂住俏脸,妙目从指缝中瞧去,只见房内两人如狗交般颠狂颤抖,周身失律般一阵哆嗦,高衙内手握小姐纤腰,扎一腰马,仰天淫笑之际,胯下那鼓胀大阳卵频收频放,巨棒更是一阵狂抖,痛痛快快饱射一回阳精。

“啊啊~~哦哦~~好烫……爽死……爽死奴家了……呃呃~~衙内好棒……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到了……天啦……又、又丢了~~啊啊!嗷嗷嗷!~~”

这阳精直淋得若贞“嗷嗷”乱吟,肥臀乱颠,蛾脸扭曲,一时羞屄禁脔,热汩汩的阴精淫水狂喷狂涌而出,浇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烫得奸夫巨屌在浪屄内颠颤抖动,巨龟马眼大张,在颤动中恣意爽射。

锦儿只瞧得几欲倒地,却见高衙内冲她呵呵淫笑,手压小姐柳腰,在她目前缓缓抽出那根湿淋淋颤抖不休的赤黑巨屌。

那巨物刚一拔出,便冲天弹立而起,屌上淫精密布,犹如一柱擎天,竟金枪不倒,屌头冲锦儿频频点头!

高衙内手指巨龟,竟示意锦儿进屋为他吹萧舔屌。

锦儿又羞又气,摇了摇头,不由嘟起小嘴,右手食指在桃红香腮上刮了两刮,似在羞高衙内没羞没臊,刚奸淫了小姐,就想让她为其吹萧。

却见小姐缓缓转过身来,跪在这花少胯下,琼鼻尖端几要触及那巨大龙头,一时俏脸绯红,春腮含靥,竟探出丁香小舌,双手紧紧捧着高衙内结实臀肉,开始用心舔食那湿淋淋赤黑巨屌!

待到将这巨屌上的淫水阴精舔得干干净净,便双手分握巨屌根部中部,同时轻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龟,尽心竭力为他吹起箫来!

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壮如钢杵,坚硬雄硕,火烫无比,巨龟撑得小嘴实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内志得意满,一边任林娘子吹萧服侍,缓缓为她盘好散乱秀发;一边与锦儿默默对视。

锦儿与这淫棍对视良久,耳中听到小姐那羞人之极的吮屌之声,又见小姐舔得如此忘情,终于羞得低下头去,妙目却不时微微含羞扬起,与高衙内色眼频频碰触。

高衙内见身下美人妻吹得着实幸苦,连连咳嗽,便将一根玉簪插入少妇云盘之中,柔声安慰两句,要她爆张小嘴,将巨物缓缓吐出,随即轻轻将她打横抱起,坐于椅上。

若贞双手搂着奸夫脖子,见他这般温柔体贴,一时恋奸情热,不由在他怀中主动索吻一回,任他为己拉下裙摆,遮挡好刚刚受过阳精滋润的狼藉羞处,也边吻边为奸夫系好那绿袍衣扣。

两人痴吻个足本,一时难舍难分。

若贞便软躺在奸夫怀中休息。

锦儿借机跑回房中,在主卧门前候命。

只听小姐在房内时而羞声细语,与之述说羞人情话;

时而打情骂俏,冲男人撒娇不迭;时而出语淫秽娇媚,似在评品奸夫性器床技。

两人竟亲密无间,宛若夫妻,似这林府主人,已换成高衙内了。

锦儿只听得脸红脖根,过了良久,方听得小姐似乎提到丈夫林冲,高衙内回了两句,房内便传出亲密之极的接吻之声,又过了好半晌,方听衙内高声道:“锦儿,还不进屋来!”

锦儿只得推门进屋,入内便见小姐穿着那件白裳,倦身横坐高衙内双腿之上,绯红俏脸紧偎奸夫那宽大结实的左侧胸膛,左手轻轻扶着奸夫右胸,任男人双手环捧着自己屁股,如小儿女般蜷在奸夫臂弯怀中,右手却伸入男人长袍之中不见踪影,似仍握着奸夫袍内那根巨物。

锦儿不敢进前,颤颤微微立在门口,低下俏脸,不敢去瞧高衙内与小姐那亲密之极的拥搂姿态,双手搓着两根垂腰发束,想到高衙内可能会叫她上前服侍,一时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心中竟隐隐有些期盼,双腿不由夹紧,腿根暗自紧缩搓夹,竟感羞处一阵湿热难当。

却听高衙内大声道:“林冲这厮到底惹出了何事,真是烦人!”

锦儿微微一怔,心下一时茫然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小姐嗔怪道:“哎呀,您轻声些,瞧您,都把锦儿吓着呢。锦儿别怕,官人出何大事了,你但说无防,便是当真出事了,有衙内在,可保官人无虞的。”

高衙内听得豪情万丈,袍内巨屌又被林娘子小手握得好生舒服,双手不由捧揉肥臀,淫笑道:“是啊,林冲这厮不知几世休来的福气,竟娶了娘子这般娇美无双的佳人,本爷对他不住,给他戴了绿帽,尽得娘子大好身子,自要相助于他。

锦儿,你但说无防。“

若贞左手轻轻捶他胸膛,嗔道:“讨厌,当着锦儿的面,还说这些风话…

…“

锦儿想到有高衙内在,确可保大官人无忧,不由长出一口气,当下便低头着,将林冲如何进得太尉府,如何奉太尉之命执刀守在白虎堂前,到得夜间,却不知何故持刀闯入白虎堂,要刺杀高太尉,被众节度使抓个现行,太尉一怒之下,命人将他绑入狱中审问之事,详细说与两人听了。

若贞睁大一双美目,越听越是心惊,听到后来,原本旖旎的俏脸徒然变色,小手松开巨屌,就要从高衙内怀中坐起,却被那厮双臂抱实,挣扎不得。

她心中气苦,再顾不得了,右肘用力一撞男人胸膛,高衙内胸口吃痛,只得松手。

林娘子奋然站起,想到官人遭此大难,受尽大苦,自己却背叛亲夫,和高衙内欢美通奸偷情,心中剧烈酸楚,眼圈顿红,一时茫然无措,失口讶道:“你,你胡说,官人他怎敢刺杀太尉,锦儿,你莫要吓我!”

锦儿急道:“这等大事,小奴如何敢欺瞒小姐!”

若贞花容失色,一时泪如泉涌,只叫苦道:“竟,竟会有这种事,这,这可如何是好……”

高衙内摇了摇头,假意叹气道:“唉,好端端的,林冲却这般胡来,他要耐着性子多等片刻,我父定会出来见他,哪知他竟是块烂泥,扶不上墙……”

林娘子转回身来,恨恨瞪了这花少一眼,芳心有如被扎了一刀,猛然重重一跳,心下一时雪亮,娇声喝问道:“都这样了,你还在辱他……莫不是你,与你养父设好圈套,诱我官人上勾,加害于他,便好,便好与我完聚?你,你还要瞒我到何时!”

这花太岁见她神色凄凉,泪水扑簌而下,犹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心中吃了一惊:“她究是爱林冲极深,仍放不下他。”当即辩解道:“天可怜见,我怎敢欺瞒娘子,自得了娘子厚爱,又怎能过河拆桥,加害你丈夫?昨日我还向你立誓,要保林冲平安的……唉,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哪知他,他竟敢做出这等犯上忤逆的死罪啊!”

若贞听他此言也确有理,确是林冲自行持刀刺杀太尉,高衙内又未教唆他,事先如何能知道此事?

她将信将疑,忽又想起一事,问道:“我家官人昨日一早便去你府上相候,你曾说要他在白虎堂前受日晒之苦,可是与高太尉串谋,有意激怒与他?”

高衙内知道此事破绽颇多,实难说得圆润,不由眼珠一转,竟长长叹了一口气。

若贞气苦道:“你又叹什么气了,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你令人绊住我丈夫,不让他见高太尉,又安得什么好心了?”

高衙内从椅上站起,双手去搂林娘子香肩,似想安慰于她,不料却被若贞双肩一甩,当即凉在一旁。

他只得尴尬一笑,柔声道:“娘子却是冤枉我了。你既心下生疑,我便一五一实,俱说与你听。自上回林冲与我父交恶,父亲对他好生恼怒,确有嫌恶之意。那日娘子修书约我相见后,我已知娘子所求,不是我夸口,在我与娘子相见之前,便已费了老大口舌,方才平息父亲怒火,没有立即办他,否则他焉能重回禁军执教?后娘子允我三回之约,我深感娘子厚爱,便欲送你丈夫一场功名,在父亲面前尽言林冲好处。我父也知他武艺精良,人才难得,只是为人迂腐,脾气不对付,也不忍轻易弃之。经我苦言相劝,终同意给他机会,令他于白虎堂前受晒值守一日,实是考验于他。若他能忠心归顺,履职尽责,便进他禁军总教头之位……不想,不想尽出了这等事情……当然,我为父亲如此谏言,也存了一些私心……”

林娘子听他这番诚恳说辞,倒也信了六七分,杏目一撇,微嗔道:“你,你又有何私心了?”

高衙内色目瞧她,又叹气道:“唉,只为一颗私心想与娘子整日相处,不得已出此下策绊住林冲,不想竟生出这等事来,怪我,怪我……”

林娘子俏脸一红,嗔道:“你,你油嘴滑舌,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高衙内见她似嗔似怨,知已说得她相信大半,见锦儿俏立一旁听他二人说话,不敢插嘴,心下一动,庄严道:“我哪有油嘴滑舌。早在昨日出府前,我便安排府中女使,无论如何要为林教头安排好茶水酒食,免他既受日晒,又挨饥渴,好顺利熬过这一关。锦儿便在我府中,娘子不信,问她便知吾心。”言罢,忙向锦儿使一眼色。

锦儿却知他此言半真半假,茶水饮食是她求那五女使轮番送去的,但那五女也确有按衙内之意,一切听她安排。

她心思敏捷,知此时若说破此事,徒增嫌隙,与解救大官人无半分好处。

无论高衙内所说是真是假,此时能让大官人免此滔天大罪的,唯有此人而已。

当即瞪了高衙内一眼,点头道:“是啊小姐,府中几个姐妹是听了衙内吩咐,轮着为大官人送酒食,倒没让大官人饿着……”

高衙内对锦儿暗挑大指,展颜道:“召啊,锦儿都这般说,可见我所说句句是实,并无半分加害你丈夫之意,否则,我又何必央下人为他送水送饭……唉,只是不想林冲竟这般耐不住性子,不但误了一场大好功名,还白白落下这等大罪……”

若贞想到林冲平日那执拗脾气,昨日更是带刀愤慨出门,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现下正是相求高衙内救夫之际,更由不得她多加怀疑,只得喃喃自语道:“如今却如何是好?衙内,您可千万要帮奴家想想法子。”

高衙内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此时既因本爷而起,定要力保你丈夫性命无虞!只是此罪忒重了,父亲绝不肯善罢甘休,娘子且放宽心,本爷这便还府,先稳住我父怒火再说,免得你丈夫在府中便被人加害了。我在此立誓,若不能保住林冲性命,此生无脸来见娘子,自撞墙寻死便了!”

林娘子听他立此重誓,心下感激,泪眼阑珊,微微唱一轻喏:“如此多谢衙内了。”忽儿粉脸又是一红,转身取来高衙内来时衣物,为他换下林冲的绿衣绿袍,重新整顿衣冠。

待若贞为他紧衣束服完毕,这厮双手捧起人妻俏脸,见她犹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由豪气顿生,低头冲红唇印上一吻,轻声道:“本想与你再欢好一日,不想被你男人这事儿冲撞了,当真舍不得离开娘子。娘子放心,我当千方百计搭救你夫,一有消息,我便叫宛儿前来报知。此事不小,莫叫左邻右舍知道了,徒增闲言碎语,便是令尊,也先莫惊动,一切皆在我身上。”

林娘子心下感谢,双手搂他脖子,泣道:“奴家理会得……林冲性命,全仗您了,求您,定要救救他……”言罢,也深深印上一吻,四唇相凑,双舌缠卷,津液相吞,直吻得难分难舍。

正是:含冤教头命堪忧,带露杏花情难收。

******************

若贞与锦儿在府中苦候消息,生怕惊动四邻,果未对旁人言说,连独居城郊的父亲张尚也未报知。

不一日,宛儿便来传信,说到林教头犯下弑主未遂之罪,实乃罪大恶极,惊动圣上,已命高太尉自行处置。

太尉绝不愿轻饶,本想于府中地牢审问明白,取了招供便杖毙林冲,只将招状交开封府了事。

全仗衙内苦苦相劝,宛转谏言,说林冲只是一时气愤,别无他意;又说他家中尚有良妻美眷,怜其孤苦;直说到府中杖毙武官,于口碑不好云云……太尉方留得林教头一条性命,却对衙内一顿喷头怒骂,喝叫解林冲去开封府,分付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就把宝刀封了去。

左右领了钧旨,已监押林冲投开封府来。

宛儿安慰道,那滕府尹是个明理晓事之人,只需打点妥当,判个带刀误入禁堂,按律可保林冲性命。

一切打点用度,全在高衙内身上,要林娘子不必劳心,静等消息即可。

若贞听得丈夫暂保性命,心中稍安,高衙内害她红杏出墙,却慷慨助她救夫,不由得她不感激。

但想到丈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生算是完了,一时心乱如麻,气苦难当,泪水夺眶而出,与锦儿在屋中相拥而泣。

宛儿出门令人抬进一张豪阔大轿,将二女抬去开封府外。

(以下摘用水浒传原文)话说当日开封府内,府尹坐衙未退。

但见:绯罗缴壁,紫绶卓围。

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

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

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

提辖官能掌机密,客帐司专管牌单。

吏兵沉重,节级严威。

执藤条祗候立阶前,持大杖离班分左右。

户婚词讼,断时有似玉衡明;

斗殴是非,判处恰如金镜照。

虽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

直使囚从冰上立,尽教人向镜中行。

说不尽许多威仪,似塑就一堂神道。

高太尉干人把林冲押到府前,跪在阶下,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将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

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入节堂?

这是该死的罪犯。“

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敢擅入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人喝散了。次后又使陆虞候赚小人吃酒,却使富安来骗林冲妻子到陆虞候家楼上调戏,亦被小人赶去,是把陆虞候家打了一场。

两次虽不成奸,皆有人证。

数日后,林冲自买这口刀,昨日太尉差两个承局来家呼唤林冲,叫将刀来府里比看。

因此,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

两个承局进堂里去了,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后又如此这般……设计陷害林冲。

望恩相做主。

府尹听了林冲口词,且叫与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杻来枷了,推入牢里监下。

********************

林娘子于开封府外听得消息,急与锦儿备了好酒好菜,自来衙狱送饭,节级却不让进,说是死罪,几把推将出来。

正没奈何处,亏得转出那“干鸟头”富安,一面使钱,一面说只看高衙内薄面。

节级方令留下饭食,由牢子送入。

林娘子见不到林冲,若非高衙内派人打点,连饭也送不进。

只得听了宛儿劝慰,说有衙内吩咐,一切酒食用度,定为林教头安排妥当,方由她雇阔轿还家。

又一日,林娘子于家中苦等消息,心急如焚。

好在午时刚过,高衙内便央府中人前来报讯,这回来的却是秦儿。

这妮子百般伶俐,叽叽喳喳,只把高衙内吹得天花乱坠。

说到衙内央得力之人上下使钱,买上告下,使用财帛。

衙内还费尽老大心思,亲来招呼滕府尹,宛转说到太尉心善,怕人说他虽位高权重,却睚眦必报。

正值有个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因此人都唤做孙佛儿。

高衙内又亲去见了他,送了两盘金子,他便知道这件事别有深意。

秦儿又言道,那孙孔目转转宛宛在府上说知就里,向滕府尹禀道:“此事果是屈了林冲,只可周全他。”府尹道:“他做下这般罪!圣上批‘仰定罪’,定要问他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杀害主官,怎周全得他?”孙定道:“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府尹道:“胡说!”孙定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然这回太尉竟央公子来,显是想息事宁人,无意赶尽杀绝,怎可违了太尉之意?”府尹道:“据你说时,林冲这事怎的方便他,施行断遣?”孙定道:“看林冲口词,他自认是个无罪的人,只是没拿那两个承局处。如今只有迫他招认做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只差一条,就怕这教头硬气,一时糊涂,不肯认这误入之罪。”滕府尹也知这件事了,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禀说林冲口词。

有衙内在旁劝慰,太尉方消了火,又碍府尹,只得准了。

秦儿喝口茶道:“如今衙内要小奴前来告知夫人,万事俱备,只需林教头忍得一时,认了这罪,画了这押,最多判个充军发配。有衙内在京城周旋,不出三五年,还教头一个禁军教师,重回东京,不是难事。”

林娘子原以为丈夫此生算是完了,不想还有转机,但听到不出三五年,立时想起与高衙内通奸三年之约,不由泪脸一红,喃喃道:“有劳衙内了,只是我家官人自小从未离京,非要,非要苦挨这三五年么?”锦儿也道:“是啊,能不能再判轻些。”

秦儿摇头道:“衙内说了,林教头本是死罪,太尉恶之甚深,充军三五年,只能到此为止了。他说只要教头能离开京都,过些时日,太尉心气也就淡了,衙内再多些好话,说不定不满五年,便能回京复职。太尉所要不过是忠心,教头历此教训,如能忠心诚服,原也要不了五年,也许最多三年,究竟如何,一切只看娘子了……”

林娘子听得此话,顿知这花太岁心意,不由脸色更加晕红,低头轻声道:“多谢衙内眷顾,请你回去告知衙内,奴家,奴家并非忘约之人,三年……便三年吧……只不知我家官人,认罪了么?”

秦儿又一摇头,叹口气道:“正要与夫人相商此事。今晨开封府便有消息来,昨日深夜提审教头,你丈夫当真硬气的很,死活不肯招认,不住口只叫嚷‘鸟人高俅害他!鸟人高俅害他!’孙孔目怕这话被太尉知道,他得了衙内好处,处处看顾你丈夫,便不敢对他施刑逼供,故一早便来问衙内,可否对林教头用点大刑。

衙内也无可奈何,只叫奴婢来问夫人。“

若贞急得站了起来,掩口道:“用刑?那怎么行!万万使不得的。”锦儿也跺脚道:“是啊,不能伤大官人分毫!”

秦儿拉过林娘子双腕,安慰道:“衙内说了,夫人爱惜她夫君,多半不允。

他说为今之计,只有夫人亲自去劝你丈夫,好歹要他认罪,不然他那不敬言语早晚传入太尉耳中,死罪难逃啊!

夫夫须去得越快越好!

林娘子知道厉害,那高俅绝非善类,全仗高衙内劝谏,若他听到这话,林冲便死定了。

不由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现下就去!我家官人既死罪已免,当可看视他了吧?”

秦儿点头道:“自可去看他,只是衙内吩咐,教头时时喊冤,此案不宜日间审理,怕被众人听去,人多口杂,徒增麻烦,只得夜审。教头白日里听了夫人劝,莫到夜里又不认了,夫人当于夜审之时去见他最为妥当。今夜亥牌时,衙内当亲自乘轿前来,送夫人去见林教头。”

若贞点了点头,一时芳心乱跳,心道:“那冤家要亲来送我去见官人?我本已答应与他偷情三年,便是不出这事,这三年我也是他的人了……官人向来迂腐,衙内能保住林冲性命,我已很承他的情了,又何必怕我反悔,不去劝我那拙夫?

难道,我还想让拙夫白白丢了性命不成……“

正是:心乱如麻失方寸,夜入府衙劝亲夫。

******************

当夜亥时,高衙内果乘一抬大轿而来。

此时天色已晚,天上乌云沉沉,似有大雨之兆。

邻舍均闭了门,路上几无行人。

秦儿宛儿蒙了面纱,一左一右领着那轿,叩了门,打个手势,令八个轿夫径直将轿抬入林府。

若贞并锦儿早候在前院天井旁,那花太岁亲自下轿相迎,揽过美妇柳腰,邀她上轿共乘。

若贞见来人甚多,又羞又气,摆手推拒,哪里肯依。

只听那登徒子笑道:“娘子是怕这八个粗人说嫌话么?”言罢一指轿夫,向秦儿使个眼色。

秦儿当即抿嘴笑道:“夫人请放心与少爷上轿。这八个粗人,目不识丁,卖身帅府做了多年奴才,自小便被剐舌穿耳,成了聋哑人,又对少爷极为中心,绝不会泄露半点口风。我和宛儿白天来时,都戴了面巾,旁人更不知我们是谁。且此刻各家各户俱已闭门,夫人还担心甚么?”言罢,向众轿夫打个手势。

那八人均张开嘴来,吐出半个舌头,口中发出“哬哬”之声,又指指耳朵,摇了摇头,表示听不到。

若贞见了,虽顿生怜悯,却吁了口气,芳心稍安,不想这登徒子竟想得如此周到。

见高衙内又来揽腰,邀她上轿,一时执拗不过,俏脸一红,羞道:“奴家也正好有事与衙内相讨。”便任他搂入轿中。

宛儿挥手下令起轿,锦儿便随秦儿跟在轿后。

大轿内,男女并坐,若贞面色羞红,故意挪了位,与高衙内分开半尺距离。

这淫厮鼻中嗅到美妇身上阵阵淡雅清香,胯下那根劣屌又悄然抬头,见轿子已抬出林府,便一手揽向滑软纤腰,又把若贞搂了过来。

林娘子想到丈夫性命全在此人手中,实不敢过于拒他,何况自己身子早被他拿下多回了,只轻轻推了两推,便即摆手,任他搂住柳腰。

“夫人,你真香!你知道吗,天可怜见,单这香味,就令本爷痴迷不已?”

高衙内淫视道。

“嗯~是吗?”听见奸夫赞美,若贞脸生红云,两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着他。

这两日她时时提心吊胆,夜不能寐,为林冲担尽了心,此时与奸夫独处轿内,有他相伴,芳心悸动之余,反而说不出的平安喜乐,见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只觉有他在,天塌下也不怕了,心神更是宁定。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脉脉含情,相视良久,林娘子忽儿想起一事,满脸红晕,柔声道:“奴家有一事,想与,想与衙内相讨……”

那淫厮握住若贞一只小手,挑逗道:“林夫人但说无妨。”

若贞见他语气温柔,吁一口气,春眸更是柔情若水瞧着他,好不容易方鼓足勇气,柔声正色道:“奴家官人出事,我思前想后,实是太过蹊跷了…您是否为偷得…偷得奴家三年,安排圈套,故意加害拙夫?”

高衙内抚她小手,笑道:“娘子忘了,前日你已允我偷你三年,本爷也答应调林冲去京城之外任职,你我当可完聚三载。那时林冲尚未出事,我何必再多此一举,害你丈夫?再说,本爷又不能未卜先知,只安排林冲堂外执守,怎知你丈夫如此蠢笨,竟会带刀行刺?若真要害他,我又何必大费周张救你丈夫?我在此立下毒誓,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来日人头落地,死无葬身……”

“是啊,我已答应了与他偷情三年,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构陷冲郎?若想害他,叫人打死他罢了,又何必救他?”高衙内这番话分量极重,林娘子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疑窦俱消,脸色却更红了,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立誓,小嘴一嘟道:“别说了,奴家相信您了,您又何必发毒誓吓奴家。只是奴家乃有夫之妇,拙夫既蒙此大难,无论如何,奴家不能弃了他的……他,他当真三年后能返京复职?”

高衙内捉住美妇皓手,淫笑道:“只要他不犯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在远恶军州呆着,不来打扰我与娘子,本爷保定他三年后平安回京!此事想来也是天意,你我早定下三年鸳盟,就怕瞒不住你丈夫,坏了美事,娘子前日才谏言调他离京。唉,不想他竟如此配合,不等本爷拨他离京,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玉成你我美事,如此真要多谢你那蠢男人了!”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羞不可耐,一对小拳如捣鼓般在奸夫胸上轻轻乱捶,羞嗔道:“讨厌啊,什么玉成美事,您坏死了……”

她轻捶一气,又被奸夫淫笑着捉住双手,不由春眸含水,凝视于他,嗲声撒娇道:“坏蛋,如今,如今林冲自作倒霉,若被冤枉充军,便为您省下好些事儿,正好,正好合了您的心意,您便可事无忌惮欺负奴家了么?奴家不依,不依嘛……您再多说,奴家再不去劝林冲认罪了,他若没了性命,您岂不是更加称心如意,一切都,都如您愿了么……”她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胸上红云已晕至蝤蛴粉颈。

高衙内双掌合住美少妇一双小手,看着那双春情欲滴的水润大眼睛,知她此言有调情之意,并非真想害死亲夫,不由柔声淫戏道:“本爷怎舍得害死你家男人,让娘子伤心……娘子当然要去劝你丈夫认罪,没有娘子相助,我们如何做成这三年通奸美事?”言罢,再忍不住,大手前伸将林娘子搂紧,低头便向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吻去,饥渴寻找美妇樱唇。

若贞一边扭动柳腰,一边低下头躲避,全然忘记身在轿内,于厢中与高衙内贴身纠缠良久,终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樱桃小嘴。

“唔~~!”

朱唇被吻实瞬间,若贞浑身轻微一抖。

这淫棍得手后,乘时将她娇滴滴的身子抱到大腿上,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舌头钻入林娘子口中,追捕那灵活娇俏的丁香美舌。

“嗯~~不……不要!唔~~!”若贞轻轻挣扎,但力道比小孩还小,登徒子那霸道吻技顿令她消魂迷醉。

不一会,美人妻鼻息变得粗重,浑身滚烫发软,媚眸半闭,情欲开始从身体伸出蔓延开来,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双肩,丰美绝伦的娇躯紧靠情夫肥躯,开始回应这花太岁的孟浪亲吻。

“算了吧,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什么都给过他了,亲吻哪算是越过底线!

算是回报他这两天为救官人的奔波吧。

“林娘子自讨自艾,心下骗着自己,矜持之心已全然放开。湿润朱唇微张着,吐露成熟少妇芝兰芬芳,轻巧丁香开始追寻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头,轻柔地含羞吸吮。

感觉到这绝色人妻心意变化,高衙内不由得一阵狂喜。

“林夫人,本爷端的爱你!”这淫厮边吻边动情叫道。

良久,半闭媚眸的林娘子张若贞才缓缓回过神来,芳心不知为何却欢喜地怦怦乱跳,红艳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挣脱出来,轻轻呼出一口气,羞艳美靥无比娇媚诱人。

那淫厮仍紧紧抱住她,大嘴沿红唇向下,一路吻到若贞那雪白鹅颈,继续向下索探,把肥脸埋在若贞丰挺鼓胀的饱满胸口上乱拱。

林娘子俏脸酡红,双手捧压男人后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瞧着埋伏自己双乳间大肆亲吻乳肉的高衙内,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沟,口中发出销魂夺魄的迷醉呻吟:“不要啦……讨厌,好痒啊……哦~哦~”

隔了半响,若贞见他吻得甘爽口滑,不由羞声说道:“嗯嗯嗯~~,冤家,不要这样……轿外,轿外还有好多下人呢……待奴家,奴家劝得林冲认罪后,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说,奴家该,该如何劝他,快帮奴家想想法子吧……”

高衙内大手把美人妻侧过身横搂入怀。

若贞微微一挣,香臀便坐在他双腿之上,任他打横搂着,侧身拥入他怀中,安静地坐到这淫棍怀抱之中。

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像一对恩爱夫妻一般。

“林夫人,我的好贞儿,如今只需说动你那迂腐不堪的丈夫,你我便可再无旁忌,无忧无虑,销魂快活少说三年!想来都是好爽好美!本爷没有林冲命好,能把你这等只应天上才有的绝色美人儿娶回家做老婆,但本爷可对天发誓,对夫人是真心。本爷会让你知道,做我三年女人会有多么快活,远胜过与林冲一辈子!”

他顿了一顿,见美人早在他怀中羞得软作一团,又道:“依本爷所见,你那蠢夫为官之心甚重,仍留恋这京城禁军职位。若你劝他不得,只需说,他充军发配后,你当四处筹钱,上下打通关节,不出三五年,便能赎他回京相聚。再要他向我父诚心认错,赔上大礼,当可官复原位。如此一来,他必听你的。”高衙内左手紧紧横抱着怀中美人,右手怜爱般轻抚若贞那柔顺长发。

被奸夫轻柔而坚定地抱在怀中,这等亲密动作,率直表白,林娘子只觉全身暖烘烘,乖乖的竟再没有半分反抗,羞怯般不敢直视男人,但俏脸含羞低下,泛起偷偷的喜悦,恰似新婚娇娘般浮满幸福。

“呸,您,您玩过京城恁多良家,又尽得奴家身子,虽只数回,比奴家官人三载所得还多得多,您的命还不够好么……还想贪心娶了奴家……但您说的也对,林冲他最在意的,还是他家世代京官,他实放不下这武官名号……好吧,奴家便这般劝他,一切都听您的……”若贞娇羞嗔道,羞得瘫软男人怀中。

从两人于林府偷情幽会起,高衙内不单占有了林娘子身子,也俘虏了她的心灵。

若贞对他愈加迷恋,无力抗拒,任他大手在她身上摸索,持续感受从他手上传来的阵阵温暖快感。

“林夫人,好娘子,我的大美人,本爷虽早已全然尽得你这香艳肉身,却仍端的爱你!那些个庸脂俗粉,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高衙内逗弄道,双手扶起娇躯,令她倒坐自己怀中,一只手片刻便解开美少妇衣襟扣子,探入肚兜,抚握两具坚挺丰乳;另一只手悄悄伸到美人裙下,探索阴毛蜜穴,挑逗人妻欲望。

“啊~~不……不,我们还在轿内,不可以放肆的!嗯~~松手!唔~~~”

林娘子螓首倒靠男人右肩,向左急扭回头,微作抗拒,高衙内趁她羞穴受袭回头而呼之际,再次低头吻向那凑近嘴边的朱润薄唇,粗糙但灵活的大舌头刹时伸进林冲少妻嘴里,贪婪吮吸柔嫩香舌。

快感积累,令她抵抗渐弱,半推半就,接受奸夫热吻。

若贞左手压着男人袭阴左掌,右手皓臂自然圈紧男人脖颈,已无暇顾及伸入肚兜内揉耍丰奶的奸夫右手,美艳成熟的娇躯后仰着,紧贴男人上身,香舌只得和这全无婚姻关系的登徒子交缠一处,如同一对痴恋情侣般深吻不休。

“嗯~不!我不能……我不能再背叛官人了,他,他还在狱中受苦,我怎能,我怎能任这冤家这般无理轻薄……”若贞既羞又愧。

她虽知这是彻底背叛,但身体却没做出动作阻止奸夫对丰奶和羞处的进袭。

既已被高衙内征服多回,雌性被雄性征服交配之本性,使林娘子纵有再多顾虑,道德意识也在此刻被暴风骤雨般的交欢欲望摧毁了,令她再次被情欲所控,被奸夫将欲望完完全全引了出来,本能需求愈发旺盛。

虽被欲望冲昏头脑,但她好歹想起现下正坐于八抬大轿内,轿外人多眼杂,方才夹紧双腿,假意阻止高衙内进一步袭阴动作,却对他摸奶之举放任自流。

香背倚靠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瞠中,右手倒勾男脖,小嘴任他尽兴吻了好一会儿,似想竭尽全力压下心中泛起的一股股欲望火苗。

“讨厌!不要乱动!您……您先等一下。”柔若无骨的一双小手终于按住了奸夫那惬意抚阴的孟浪左手,将它深夹腿根,诱人发狂的美躯温柔无比地倒靠男人怀里,却任那只右手在她羞衣内四下爱抚。

“好娘子,现下离开封府还远着呢。我的大美人,不能做本爷妻妾,便做爷的好情妇吧!只是你只答应我三年,三年后,林冲若回来了,本爷端的舍不得夫人,我们届时还能偷偷相好么?林夫人,你也喜欢和本爷交欢之感吧,三年后,林冲哪里还能令夫人满意?本爷一定会让我的贞儿满意的,不如,今天就痛快答应了本爷吧!答应我,三年后,仍做本爷姘妇,你我背着林冲,长久偷情,永远相好,好么?”

若贞被他说得满面羞晕,羞处夹实情人左手手掌,双手握着男人抚阴手腕,却任他右手恣意爱抚衣内丰挺双奶,潮红娇靥倒靠他怀里,不敢看他,想到丈夫性命并来日气运全仰仗他了,今日若不应了他,说不定三年后他会反悔,拒帮林冲反京,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道:

“贪心鬼,三年还不够么……要奴家……要奴家三年后……三年后仍与您偷偷来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奴家要好好看看您的……您的表现再说,而且,奴家有条件嘛……”她瞟了高衙内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故意卖关子,刻意娇媚噬骨地嗲声说道。

“爷的好贞儿,你要什么条件?爷都答应了就是。”高衙内大喜道,看她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哪里还有抵抗力,当即把她抱在怀中,从后面细吻雪白娇嫩的长颈,轻啜柔软耳垂,右手尽在衣内恣意捧捏揉搓两只柔滑细嫩、硕大无朋的丰弹大奶,手指更是轮换捻搓两颗坚硬乳首,左手却抚弄起她腿间那浓密阴毛。

“嗯~~您真的,真的什么……什么条件都答应吗?唔~呃!~~”隔了半晌,林娘子才一边闭目舒吟,享受奸夫爱抚,一边鼓起勇气,轻声问道。

“不错,能在林冲返京后,仍和他夫人长久偷情,是本爷平生最开心的事,哪怕付出性命代价。”高衙内指捻乳头,手抚阴肉,洋洋得意,不知若贞所想,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人妻腿裆之间。

“唔~~这可是你说的哦,三年后被林冲发觉,您可不许害怕哦!一来,做这事也得两厢情愿,到时奴家不愿意,你可别,别像以往那般,又强奸奴家…

…二来,更不可……不可被外人知道……我们必须,必须做的极为隐秘,只能……只能永远背着林冲,偷偷往来的……若您能,能做到这两点,便是三年之约过后,奴家也可以,可以仍旧,仍旧做您的……您的情人的……啊~~!

高衙内不想竟真能逗得美人意允,一时欣喜若狂!

“除了自己人,高某当然不会让外人知晓你我奸情,能和本爷最爱的人妻美妇长久偷情缠绵,高某只想长命百岁,日日让林夫人享受偷情快乐。说不定林冲经此教训,学得乖了,回京后便是知道你我私情,也如陆谦那般,默许他娇妻与我相好!”高衙内轻咬若贞耳垂,右手如挤奶般握揉一只大奶,左手中指轻抚玉腿间那淫水潺潺的饱湿蛤唇,说得她一阵感动。

“若真如此,那,那真是便宜您了……”

林娘子情难自禁,主动后仰螓首,凑过樱唇,想要吻上奸夫。

对于她这般主动,高衙内虽略有惊讶,但也没有犹豫,一口便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一吻,若贞眼蒙水雾,脸泛红潮,端是吻的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忘记周遭一切,刹时便全然放开,贪婪般索取男人唇舌,香舌探索男人大嘴中每一个角落,一时直吻得天昏地暗,快美无边。

二人随大轿起伏,时狂时柔,时快时缓,如醉如痴,竟不顾气喘吁吁,四唇抵死紧贴一处,缠绵舌吻了少说两柱香时光,林娘子上下两处更被高衙内十足摸够了本,离开封府已近半程,双舌方才艰难无比的缓缓分离,足证此吻之长。

“冤家,您,您现下先停……停手,别摸奴家了……待林冲认罪伏法了,您再送奴家回去。如您表现好,奴家会考虑,会考虑今夜便,便如您……如您所愿的。我们今晚的时间,多的是……以后的日子,也长着呢……”林娘子忍着被高衙内挑起的欲火,眼神迷离地瞧着他,轻声羞嗔道。

“好,我们来‘日’方长,现下首要之事是劝得你那蠢夫认罪伏法!待他发配离京,至少这三年内,我们再也不必担心受你丈夫打扰,便可以随时厮守在一起了。”高衙内淫乐道,故意重重说出出那个日字,却终归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双手自她衣内翻出,轻轻帮美人妻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裙。

林娘子白了他一眼,安静坐于高衙内怀中,香臀贴压臀后巨屌。

两人此时心意相通,都知道最多再过一个多时辰,待林冲答应认罪伏法,便可再无顾忌,放心偷情,此时切不能因小失大!

便各自收殓情欲,不再相互撩拔,以免未到开封府,竟先交媾起来,误了大事。

若贞任他将自己紧紧搂在怀中,香臀乖乖地倒坐他双腿之上,臀沟轻柔按摩整根巨屌,背靠男人胸膛,与奸夫开心聊起天来。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谈情说爱,谈天说地,各述平日兴趣爱好,生活索事,美食偏好;更兼互看手相算命,互说生辰属相。

两人自岳庙偶遇以来,每回相处,多以肉欲交媾为主,甚少交心,这回还是两人首次敞开心扉谈情说爱,知心交流。

竟发现处处极为般配,均生相见恨晚之慨。

两人始终脸贴脸开心缠绵在一起,轻声相互调笑说情,诉说男欢女爱,互道趣事见闻,回忆儿时时光,倾吐人生向往,一时亲密无间,轿内恰如坐了一对蜜里调油的热恋情侣,满是浪漫悱恻的气氛。

说到后来,又一时情动,相互用心长长亲了一回甜嘴儿,都过足了舌吻之瘾后,方又脸贴着贴,各含喜悦之情,认认真真地相讨起来日的偷情大计来。

说到林冲认罪充军后,两人该如何避开邻舍杂眼,在林冲家中安然偷情,都是兴奋不已,竟相互争着出谋划策,各自妙计频出,似有说不完的偷情好法子,倒不尽的通奸妙点子,必不被邻人知觉。

高衙内更说到要在京郊多个风景绝佳之地购置宅院,做两人度假雅居,内设华丽温泉,方便两人在城外各处尽兴洗浴,快活通奸,绝无外人相扰。

林娘子也为奸夫想出不少妙法,包括为他打开后院旧门,要他从后院荒地入府,以避开邻人耳目;更详说林冲他日回了京城,两人该如何继续秘密幽会,不被林冲察觉生疑云云……比如要林冲不停赴京外差干,给林冲酒水中加蒙汗药,到京郊雅居偷偷私会等等,甚或当高衙内问到若林冲三年后仍不能让她怀儿生子该如何时,她竟娇羞无限,经不起奸夫再三相求,含羞答应向他借种……

待相商完毕,都觉哪怕是林冲三年后回京复职,一切也已尽在两人掌握,若真到了纸包不住火那一日,仍可以林冲官职并祖宅为质,逼迫林冲就范,默许二人私情……万事无虑,可放心长久偷情,久违的平静心情便泛于二人心间。

林娘子双臂抱胸,含羞倒坐情人大腿之上,任他那有力双臂合抱着自己那捂胸皓腕,更用香臀臀沟亲密坐压并轻轻磨蹭情人那冲天驴屌;后背紧紧仰靠男人怀中,便这般任他抱着,一动也不想动了。

经历了两日痛苦煎熬,终得情夫安抚相伴,令她无比舒心。

若贞耳听轿外子时更鼓敲响,满脸浮现幸福红霞,听高衙内说离开封府还有好一段路程,要她安心休息,便随着轿子咯吱起伏,任羞处贴压摩擦男人性器,开始享受起乘八抬大轿前往开封府规劝亲夫认罪之前这段宁静舒心、来之不易的二人偷情世界。

自己也分不清是真要与他永久相好,还是哄他开心,好教他一心一意相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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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二刻,大轿终于行至开封府前,轻轻落下。

只听宛儿在外唤到:“夫人,我们到了,恭请下轿。”

林娘子正静享这旖旎时光,不想时间竟过得这般快,不由在高衙内怀中微微一颤,剪水秋瞳向后怔怔望向这花少,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亲夫,没来由竟生出万般紧张,脸色一阵羞红,嘤咛一声,嗔道:“好衙内,奴家怕嘛,不想去见他了,我们要不先回去,改日再来……”

高衙内双手仍环抱着林冲娇妻,见她一付惹人怜惜模样,实是美不胜收,不由低头一吻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安慰道:“林夫人,乖贞儿,你丈夫已是笼中囚徒,板上俎肉,他便武艺再好,还能把你我怎样?别怕,放心去吧,有本爷在此相候。你若不想搭理他,便几句话打发了他,即刻出来便是,我们尽可整夜欢好相聚。他认不认罪,全不相干……”

林娘子轻轻回吻他,身子又是一颤,忧道:“奴家,奴家当然想劝得他认罪……只是这两日未能送饭于他,却来劝他认罪伏法……我实怕他仍嫉恨于您,认为此事与您有关,来怪奴家与您有染。怕他说只要他一走,您便要来霸占奴家,终究不肯认罪,那样一来,我们却如何在一起?便,便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又亲她小嘴,淫笑道:“你男人为人蠢笨不堪,只想来日能官复原职,便甚好诓骗,哪里能想到我们早已好上?我们都挨光好多回了,回回快美绝伦,在他目前都做过了,他还不是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似的!他在狱中已得我好处,从狱卒口中知道未受重刑,一切衣食用度,均仗我上下打点盘桓,知我丝毫无取他性命之意,正傻乎乎地无限感激我呢。若他仍担心三年内你无法赎他回京,你便说大不了相求于我,定能成功。你多说我的好处,说我并非好色之徒,过去只是爱慕于您,从没碰过您分毫,让他莫再生疑,大可放心相托于我……

林娘子小手掐了掐这花少手腕,嗔道:“呸,您若不是好色之徒,天下便没有好色之徒了……您好坏哦,叫奴家当面欺瞒自家丈夫,我们明明都好过那么多回了,这番话叫奴家如何说得出口嘛……”

高衙内大嘴一亲美人妻香颊,庄重道:“好娘子,此节事关重大,你丈夫能否保全性命,我们能否毫无顾忌快活偷情三年,让林冲永不知晓你我奸情,全仗夫人今夜能否说动你男人滚出京城了!他一认罪,我们便海阔天空了!”

林娘子胸口“扑扑”乱跳,咬了咬芳唇,扭头又亲一口情人大嘴。

两人四唇相触,若贞一时满脸绯红,杏目水汪汪的,娇羞无限,小嘴触着他的唇肉,轻声嗔道:“好吧,反正他已身陷牢笼,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奴家,奴家相机行事,全力劝他便是……定要劝他伏法方休。这回,可称您心意了吧?”

高衙内见她端的风情万种,美不胜收,哪里能忍,立时又与她吻作一团,两人正痴迷舌吻不迭,凌空绕舌而吻之际,忽听秦儿在轿外劝道:“林夫人,与衙内相会时间多着呢。夜审之时快要到了,您需在夜审之前劝得林教头,莫要误了良机。”

林娘子羞得用舌尖顶开男舌,挣脱奸夫怀抱,捋了捋耳边乱发,站起身整理凌乱衣裙,喘气道:“哦……好的,来了,就来了……”

高衙内见她香臀正对自己大嘴,不由双手捧揉丰弹臀瓣,凑嘴便拱头吻上臀沟幽壑,又嗅又闻,吱唔道:“娘子……唔……只管随秦儿去,一切……唔…

…已打点妥当,无人再……唔……敢阻你去见亲夫!“

她羞得转身推他头颅,嗲道:“好啦,一会儿再来嘛……别急啊……奴家……奴家尽快说服他,快些出来,与您相会便是……”言罢,转身低头轻他额头,娇羞无限道:“您放心,奴家定劝得动他的,一会儿大事告成,便来,便来见您……你先忍一忍,一会儿便好……奴家一会儿便出来,今晚,任您怎样,都行的……”她压实意乱心情,掀帘出轿。

此时头顶乌云翻滚,四下里起了一阵恶风,一场大雨将至。

林娘子知道时间急迫,她又极想快些回来与奸夫相聚,便三步并两步,领着锦儿,随秦儿径直入了开封府,一路竟无一人阻拦,片刻便进入衙狱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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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班牢子认得秦儿,叫锦儿在外候着,不得入内,只领了林娘子入地下死牢去见丈夫。

辗转下了两层,那牢子打开一扇门,直冲最底里一间房喝道:“教头还不起来,你家娘子来瞧你了!”

林冲听得叫唤,立时翻身下床,见娘子身着一身翠白罗裙,芳华俏丽无俦,翩然而至,尤似身在梦中。

不由抢上前来,双手撑握牢柱,虎躯一震,豹眼怔怔瞧着她,一时心中巨痛,眼角滚出两行热泪,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林娘子见丈夫虽身穿一身干净囚服,颈上却仍留有鞭痕,右手缠有绷带,显是被拷打过。

她嫁与林冲三载,从未见他落过泪,知他受苦甚深,心中微微一酸,两步扑上前来,将丈夫双手握住,听那牢子已出去将外门关了,也哽咽道:“官人,他们,他们拷打你了么?”

林冲凄然一笑,安慰道:“无碍事,只在帅府地牢受那鸟人高俅毒打半夜。

你丈夫平日最爱打熬筋骨,大可受得住。

林某被那贼厮谋害,犯下这死罪,不想到了这开封府,却未再受刑,牢子们也颇有礼数,一切衣食用度,倒也安排得好生周到。

想是娘子在外周全打点,费了不少心吧。

林娘子想起丈夫被毒打那晚,自己整夜都在与高衙内疯狂通奸交欢,脸色微红,定了定神,哽咽道:“连日来我亲自做了官人最爱吃的饭菜,想送进来服侍官人吃。不想被典狱几把推将出来,说是死罪,哪里能见到官人面。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法子,今晚才见到官人,恁是对不住您……呜……”言罢,终于哭了,却是由衷深觉愧对亲夫。

林冲“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沉吟道:“如此真如一众牢子所言,他们受大贵人之托,才好生相待于我,原来果然如此,不想林某有此运气……”

林娘子听他这话中大有酸意,知他所说之人必是高衙内,不由脸又一红,忙错开话锋道:“我听府尹说,今夜便要定审,便想无论如何,也要先见官人一面。

他说官人此次犯下了杀头大罪,唯有断个带刀误入,性命才能保全,独官人不肯认罪,只怕白白误了性命。

官人,您听我一句,看在为妻份上,您便认了这罪吧,好歹留条命啊!

林冲怒火顿起,喝道:“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定审前却来劝我?你可知,你男人受了多大冤屈?若是认了这罪,远配他乡,哪里还能留京任职,保住祖宗家产!”当下圆睁豹目,将高俅如何逼他带刀闯入白虎节堂,如何受此冤屈,胡乱叫嚷着说与林娘子听了。

若贞落泪不迭,柔声安慰道:“此事奴家早猜道到了,必是那日官人恶了高太尉,他故意设计害您,奴家知你委屈。然此事有众节度使亲眼做作证,那些将军大人们,又俱是太尉心腹,要想无罪脱身,已万万不能了。官人,事已至此,便听奴家一句劝,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歹有府尹周全你,莫要硬刚到底啊……呜……你便不看府尹面上,便看为妻份上,也认了这罪吧,你若死了,为妻还能独活吗?……呜……”

林冲听得心中一动:“不想贞娘竟节烈如斯!我若死了,倒害死了她!”想罢左拳重重一捶牢柱,长叹一声道:“想我林家世代位居京师武官,林某若认罪,林家的清名,林家的祖宅,便全毁在某手上了,教我如何甘心!”

林娘子心中一喜,不想果被高衙内猜中,林冲最在乎的,果是官位并祖宅,当即安慰道“无妨的,官人若是配发边城,还有我留在京里,为官人守这祖宅。

我和父亲定当四处奔走,上下使钱,不出三五年,便让官人回京复职……官人只管放心……认了这罪吧!

林冲又是一拳击向牢柱,叹道:“唉,你一味叫某认罪,你怎知我是高俅深恶之人,哪个人敢周全林某回京?你们又哪有这许多钱使?要想三五年便重得今日地位,谈何容易!我死便死了,这罪端是认不得!除非,除非……”

若贞听他只顾得官位祖宅,似连自己陪他共死,也不放在心上,若不抬出高衙内,恁是劝他不得,心下不禁也有些气了,不由接口便道:“除非有太尉义子,高衙内周全……”

林冲豹眼瞧她脸生红霞,胸口起伏不定,乳沟间似有两道吻痕,不由疑窦顿生,苦笑道:“某早知这几日来,能保下一条命,全仗那高坚小儿劝住高俅。又听牢子说,托高坚嘱咐,狱中不得亏待于我。想是我这死罪能改作活罪,也是托了娘子求那高坚相救之福吧?”

若贞深知此事若不能安住他心,让他知道回京大有希望,断然不能劝得他认罪,不由摇摇头道:“我与锦儿也……也听差人说了,但非奴家求他。是衙内他,他不愿见您冤死,一意周全你……奴家思前想后,有他相助,聊胜于无,官人日后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林冲怒道:“好一个有他相助,聊胜于无!他不是一直觊觎你的美色么?他虽于某有恩,但某若认罪,被发配充军,你再去求他赎我回京,你便有机会与他私下相处了,是也不是?你以为他会,会白白施恩于某么!”

若贞羞得满脸通红,羞急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我和他,我和他,清…

…清清白白的。

自陆府留下奴家吃酒后,他便心生悔意,现下更怕旁人说是因为他喜欢……喜欢奴家,才加害官人的,故一力相帮……“

林冲怒目瞧她,打断她话头道:“你怎知不是他加害我?怎知他心生悔意?

你们终归见过面了,是也不是?“

林娘子知再难瞒他,心中一阵酸痛,淡然正色道:“是,我们是见过面了。”

“嘿嘿,我还道他安了什么好心,原来别有所图。呵呵,果然见面了,见面了,你瞧你,胸口这红印,莫不是那厮留下的?”

若贞听他话中尽带不满醋意,羞得低下头去,果见胸口留有两道极为显眼的吻痕。

忽儿咬唇抬头,俏脸涨得通红,想到丈夫于男女之事并不谙熟,定不屑于深究细查,不如给他来个全不认账,当即决然道:“好吧,我也不来瞒你了!我与他是见过面了,但真没……没什么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以为他玷污了我身子,方肯救你!不是那样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两道红印,是我不小心撞红的,你想到哪里去了,竟说出这等难听言语!”

林冲知她向来不打诳语,果然不再细问,只冷笑道:“是么?那他倒是个好人了?我又没说他玷污了你。好好好,就算他没碰过你好了,量他一个腌攒小儿,敢来碰我娘子?但某逢此大难,怎知不是这厮贪图你美色,背后作怪,与高俅合谋害我,便好抢了你去?”

若贞捋了捋鬓边发梢,淡然道:“不错,如你所言,他确实倾慕于我……你,你下狱之后,他便来见我了,不住口解释说,说他确实喜欢奴家,但绝无,绝无害你之心!那日做了错事,被你所恨,他好生后悔,不想让人误以为我与他有……有奸情,与他设计害你,于我清名有损,便,便一心一意想要救您!他对我实是一番好意啊!”

“哼,他倒为你想得周到,怜你清名,你又怎知这淫棍对我也是一番好意了?”

林娘子深吸一口气,冷然道:“你不要恩将仇报。衙内费了好大功夫,打通府尹大人,说服他父亲,你方才有此活命之机,否则,你以为你是谁啊!官人,你不要想歪了,我与他,端的没什么的……他,他只是喜欢奴家,愿为奴家做些事……他说,说只要我……我不怪他,原谅了他,他便想尽办法,至多三五年,便,便让你回京复职……他,他没有你想得那般坏的……有他在,你还担心回不了东京么?官人,你含冤入狱,全是因你前些日言语恶了高太尉,与衙内当真无半点干系的!你被人冤枉,又何必无端冤枉别人。听奴家的,认罪吧。衙内他,他能救你的!”若贞自小从不说谎,这番谎话却说的恁地逼真,连她自己都暗自心惊。

一席话说得林冲心中一动,有高衙内相帮,自己不日确可回京,何乐不为?

但听妻子处处维护这淫厮,心中不觉莫名火起,冷笑道:“认罪也无不可,但人道他东京专一淫垢人妇第一花太岁,听说他欺辱京师良家不下百人,某常想替天行道宰了这厮!恁地如你所言,他已改过自新?不是诓骗于你,说好话讨你好处?

等我离京之后,以他那淫性,当真不想玷污你?“

若贞心道:“他早勾奸良家三百余人,又何止百人”。

却涨红着俏脸呵斥道:“呸,他才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呢,你这是,以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衙内倒是个正人君子,快人快语,喜欢奴家,便说出来了,也不掩饰做作。但仅是喜欢而已,人家衙内他,他从没,从没做过你想的那些肮胀事儿。什么欺辱京师良家不下百人,衙内早对奴家说了,全是谣传!是别人嫉妒他才说他坏话,你万莫相信。你瞧瞧,东京可有妇人找过他麻烦?要是他欺辱过上百个良家,早把太尉府闹上天了……衙内还对奴家承认过,他在东京养了十几个相好,还有五个通房室女相陪,根本不缺女人!人家好歹一个太尉公子,身边有些女人怎么了?

再说,衙内还说了,他女人多的是,绝不会觊觎你妻子身子的,只是一时倾慕做了错事而已,而且衙内几次对奴家也算彬彬有礼……你,你现下性命攸关,全仗他了,你不感谢人家,还说人家坏话!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快些认罪吧!

“林娘子满脸愤懑,瞧着林冲,自己也没想到竟为奸夫说出这番话来。

林冲听她左一个衙内右一个衙内,只听得愈发气怒,怒叫道:“他这般好,你也喜欢上他了吧?是,我是小人,我罪人一个,他又是太尉公子,又是正人君子,人又风流帅气,你去找他吧,何必来见我?”

两人越说越僵,若贞也越说越是赌气:“不错!他就是好,怎么了?哪有像你,都这个时候了,命都快丢了,还对我凶巴巴的!”

林冲怒火冲天:“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了你们两个?如今我不认罪,死了便好,不正成全你们两个?玉成你们的美事?”

“你!林冲!我一心救你,你,你竟然说出这样下流无耻的话来!我……我……呜……官人,求求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奴家与他没什么的,你就认罪吧!”

林冲“哼”的一声,高傲道:“某还是不认罪的好,免教你们两下相误!高衙内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他对你未必安了什么好心!我林冲堂堂男儿,岂能受这淫厮恩惠!你走吧!给我准备后事吧!我死之后,你与他如何,我们皆不相干!”

“官人啊,我是一时气话,你别当真!求求你,不要意气用事了……你若死了,我也绝不活了!”若贞掩口痛哭道。

林冲摆了摆手,拉摇狱室报铃。

牢子打开外门,若贞见他背过身不再理搭她,没想到自己生死也不能让丈夫心软,一时失声痛哭,两步并一步,掩面奔了出去。

******************

待林娘子奔出牢房,早哭成泪人一般。

此时一场大雨已瓢泼而至,秦儿并锦儿各打了伞,在外迎她,她一时心神恍惚,竟如梦游一般,也不理二人,顶风冒雨,径直冲了出去两女使执伞紧随其后,却哪里跟得上,锦儿急得大叫:“小姐,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若贞尤似失聪一般,自行在雨中狂奔,任雨水将她一身淋透。

她快步出了开封府,见高衙内提了一把伞在外等她,竟理也不理,转身便向旁边大道行去。

此时大雨倾盆,深夜路上一人也无,若贞心中空荡荡的,也不知该去向何方,如游魂一般,只冒雨独自乱走,似想在这场大雨中死去算了。

秦儿锦儿要去追她,高衙内心知有异,向她们摆了摆手,示意莫要去追。

吩咐秦儿即刻去告知孙孔目,林冲一案,容后再审。

他叫锦儿不要跟来,自已却打着伞,独自跟在林娘子身后,她走到哪里,便跟到那里。

若贞双目失神,心如死水,恍恍惚惚间漫无目的,任周身淋得如水人一般,犹自穿街过巷,如行尸走肉般胡乱行走于空无一人的胡同巷道之中。

也不知走了多久,双足似再无力气,终于愈走愈慢,抬眼一瞧,才发觉早步入一条死胡同。

想到林冲对她竟如此无情,心中难过已极,再也忍受不住,住足嗷嚎大哭起来。

正哭得悲悲切切,忽觉一把大伞伸了过来,为她挡尽一切风雨,不由抬起红肿双目,回头泪眼瞧去,却是高衙内高大帅俊的身躯伴她身畔。

她不想这登徒子竟不离不弃,始终伴她身后,芳心顿时扑通乱跳,小手却推开伞去,嗔道:“谁叫你跟来的?不要你这般示好,为我打伞……”

高衙内勾引人妇无数,实乃情场高人,如何不知此时女人最是口硬心软。

只见他将手中大伞往地上一掷,淡淡地道:“不打便不打,只陪着娘子淋雨罢了!”

林娘子缓缓转过身来,泪眼与他双目相对,见豆大雨点如泼水般浇在高衙内脸上身上,片刻便将他淋透。

这平日里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登徒恶少竟愿与她一道淋雨,刹时便将美人妻芳心融化。

若贞一时感激得无以复加,泪汪汪双眸定定瞧他,乌漆漆的明媚瞳孔中,只映有眼前男人那高大身躯,而她也似从对面精气十足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娇小身躯。

两人四目交定,眼中似只有对方,当真是盈盈雨水间,脉脉不得语了这花太岁实是欢场达人,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言语均是多余,两人在雨中任雨水洗面,四目交定,时间竟似凝结,仿佛整个天地只余他二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两人不知相互深情凝望了多久,若贞心中那已被林冲浇灭的火苗,终于被高衙内重新点燃,芳心已然化成一汪秋水。

此时半空中闪过一道道闪电,映得周遭不时亮起,一声闷雷过后,林娘子再也支撑不住,纵身投入这花太岁怀抱,左手紧紧抱住男人那坚实后背,右手捧压男人后脑,将朱唇全然奉上,香润檀口便死死吻住了奸夫大嘴,将丁香疯狂渡入男人大嘴之中。

高衙内知道无需多言,双手也捧实湿淋淋的少妇云髻,张口力吻朱唇,一口便咬住那香润之极的人妻柔舌,狂吮香津之际,两人已在闪电雷雨中不顾一切死命搂在一起,交头烂吻开来,似再无任何力量能将二人分开!

两人浑身都已湿透,那倾盆大雨却下得更加猛烈,似为二人助威一般,教之忘乎一切,在大雨中疯狂湿吻,全然忘我。

双舌早已浑然一体,绕卷一处,卷成一脉,缠斗得如痴如醉,不住缠卷斗法,扫荡彼此口腔内一切角落,再难分开哪怕一丝一毫……此番在大雨中抵死搂抱着疯狂绕舌,激烈湿吻,恁是狂野得前所未有,令天地为之变色……

锦儿打伞远远跟在高衙内身后,不时向后指示宛儿,要她令那些聋哑轿夫抬轿跟至这条死胡同口。

秦儿也向孙孔目交待完毕,跟了过来。

三女打着伞一同来到胡同口,便见高衙内与林娘子于胡同深处正吻得好似与世隔绝,激情四溢,死去活来,浪漫得无以复加,只得住足胡同口,打手势令轿夫落轿。

三个妮子哪敢近前打断二人这无比疯狂的浪漫兴头,各自羞眼瞭望,一时都是面带潮红,难以自遣。

两人这一吻端的又是疯狂,又是长久,又是火热,胡同内不时传出林娘子媚人之极的舌吻呻吟之声,令三女面面相觑,都是抿嘴偷笑,摇头示意切不可上前打扰两人这难得的雨中销魂时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雨水见小,胡同内激吻之声方才渐渐停歇,只听林娘子长长嘤咛一声,吻声终于停了。

三女见二人缓缓分开嘴来,却相互紧紧揽腰而抱,深情凝视,锦儿欲上前递伞,却被秦儿拉手拦下,示意不可鲁莽。

果见林娘子柔情无限地轻轻将小脸藏于情人怀中,安安静静地依偎他胸口,过了良久良久,终于羞羞切切地哭道:“林冲他,他若不要我了,您,您还要我吗?”

高衙内手抚人妻湿发,柔声道:“要的,你那蠢夫暴殄天物,他不要你,本爷要的!本爷永远要的!”

林娘子缓缓抬起头来,双目再次深情凝视于他,毅然决然地道:“那好,要了我吧,奴家要您现在就要了我!彻底要了我吧!”

三女见高衙内也不多言,双手立时便捧起林娘子屁股,使出“抱虎归山”式,如抱一只小树熊一般,将她抱将起来。

林娘子也似不顾一切,修长玉腿顺势便缠住男人后腰,双臂缠上男人后脖,凌空紧紧抱挂于奸夫上半身上。

只见高衙内伸手撩开裤子,似将那活儿掏出,双手便疯狂在人妻身后摸索片刻,似扯下两团物事,竟握着那两团物事,托高林娘子肥臀,颠了两颠。

三女似听到“扑滋”一声,又听林娘子发出撕心裂肺般的一声仰天长吟,便见高衙内转过身来,在雨中凌空抱着美妇臀瓣,一步一步,如抱一件珍贵无比的战利品一般,豪迈得意地轻松走将出来。

秦儿忙冲八个聋哑轿夫打个手势,令他们转过身去,绝不许回头。

待高衙内抱着美人走近,三女忙闪在一旁,便见他双手捧臀,手心却各按着一件粉白抹胸,一件粉白羞裤,而林娘子如树獭般盘挂他上半身上,俏脸深偎他宽厚肩膀之上,脸色酡红,小嘴轻轻咬着男人脖子,杏目羞闭,似在强忍呻吟!

那件湿透了的翠白长裙仍贴身粘在肌肤上,湿裙虽包裹住整个美臀,未让春光乍现,但内里显已空空如野!

高衙内任林娘子自行挂稳身子,将手中抹胸并小内裤分递秦儿宛儿,见三女脸色羞红,都在含羞偷笑,不由得意淫笑起来!

只见他双手捧起肥臀,上下抛抬臀肉,便听“啪啪”肉击之声、“咕唧”抽送水声并林娘子闷吟之声刹时传来。

三女这才醒悟,原来适才林娘子那声纵声长吟,便是衙内凌空挺屌,爽肏了她!

此时二人竟然当着众人之面,做起那羞人之极的通奸丑事来!

一时都是张口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

高衙内微微一笑,撩起美妇那湿透了的包臀裙摆,三女果见他那根赤黑巨屌早深深媾入林娘子狼藉羞处,撑起她整个娇躯,都是羞得撇过头去。

林娘子更是差得重重咬住奸夫肩肉!

这花少淫笑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为林夫人打开轿门,更待何时!”

秦儿宛儿这才会意,各伸玉手将轿帘撩开。

秦儿最是伶俐,娇声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终于抱得美人归!恭请衙内与少夫人入轿!奴婢等定当为少奶奶严守私密!”

若贞羞得浑身颤抖,屄夹巨屌,淫水春涌,高衙内却开怀大笑,竟就这般肏着人妻,将东京第一美妇、林冲之妻张若贞抱入轿中!

秦儿宛儿刚放下轿帘,三女便见轿子剧烈晃动,耳听林娘子春吟连连,轿内二人似已急不可耐,立时交欢开来!

过了良久,只见一只大手伸出轿窗,大手中拿的却是林娘子那件翠白湿裙,锦儿忙上前接过。

又不多时,那只手又递出数件男子内衣外袍,秦儿宛儿纷纷接了。

此时三女皆知,二人必已一丝不挂,在轿内裸身开战!

三女听得清清楚楚,林娘子春吟不休,忽儿哽咽道:“好冤家……啊啊…

…对不起,妾身没能劝得……哦哦……劝得林冲认罪……哦唔……奴家没能让您称心如意,对不住您,肏吧,肏吧,随您了~啊~啊~啊~“

高衙内却道:“无妨,我们照样快活一处!你是本爷最爱,你那蠢夫不知天高地厚,这般欺负你,本爷要替你出口恶气,教他不认活罪,便是死罪!他若自甘堕落,一心去死,我们便成全他,更要快活一处!”

林娘子浪叫道:“好!先不管他了,我们先快活一处!冤家,肏我!肏我!

让奴家今晚忘了他吧!“

“呵呵,本爷要让夫人永远忘了他!”

而后便再无话声,只闻激烈肉搏的啪啪之声与女人如痴如醉、销魂之极的嗷嚎闷哼之声。

三女打伞等了老久,秦儿向宛儿打个眼色,宛儿只好进前问道:“少爷,少奶奶,回府吗?”

高衙内爽得“嚯嚯”哼了两声,肏得啪啪作响,低声问林娘子:“林夫人,你听,宛儿都叫你少奶奶了!去你家还是我家?”

只听若贞低声羞吟道:“啊!啊!讨厌,都这样了,还叫奴家林夫人……哦哦,我们去,去我家吧……”

高衙内淫笑道:“好,就依娘子!宛儿,起轿去林府。”

秦儿在旁喊了一声:“少夫人有令,起轿!”却是喊给轿内林娘子听的。

宛儿听了,冲聋哑轿夫打了手势,提过灯在前面领路。

锦儿陪伴轿旁,秦儿压后,八抬大轿径向林府行去。

正是:雨巷拥吻人妻酥,怀肏娇娘意美足。

衙内爽遂凌云志,敢笑林冲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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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距林家甚远,有半个多时辰路程。

这一路,大轿起伏跌宕,晃动不休,可苦了那八个聋哑轿夫,不知轿内二人为何这般狂野无度,竟弄得大轿晃动不休,从未平静,比平日抬轿费力忒多了!

原本半个时辰路程,竟走了近一个时辰。

林娘子于轿内时而如雌兽服鸾,拼命压喉春哼;时而似哭天抢地,放声肆意叫床;

时而像莺鸣凤啸,淫浪呜咽闷吟!

轿外听来,当真是荡魂夺魄!

二人在轿内赤身砥砺交战,再未多说半句废话,似已心无旁骛,只顾抵死交欢。

三女随轿听床,均知二人正在轿内疯狂纵欲,搏命般快活,该不知甘爽快美到何地步,都是心神剧荡,一路走得心驰神摇,春心撩动不已。

大轿抬到林府,已是后夜丑时四刻(凌晨两点)。

锦儿听小姐仍在轿内哭爹叫娘般叫床,见四下里无一行人,各家各户均熄灯闭户,心中顿安。

忙快步打开前门,领众人快速抬轿入内。

此时雨又下得紧了,宛儿令轿夫将大轿落于前院中庭,秦儿听林娘子仍在爽嚎春吟,只得鼓起勇气,近前问道:“少夫人……少奶奶,您与少爷可要穿衣出轿,回屋快活?”三女又候了片刻,终听轿内长长一声嘶哑凤吟,林娘子春吟之声终于停歇,二人似乎已然休战。

只听高衙内嚷道:“不必穿衣了,打开轿门吧。”

秦儿和宛儿会意,相视一笑,令轿夫背过身去,一左一右拔开轿帘。

只见高衙内倒抱凤身,竟倒提着林娘子一双大腿,如为女儿颠尿般,将她赤裸裸抱将出来。

轿内座上地上,淅沥沥早淌满一滩滩春水香泉!

那赤黑驴屌,却仍大咧咧半根爆开蚌唇,紧插林娘子羞屄之中!

正时雨下得正大,三女忙上前为高衙内打伞挡雨,顿时围拢过来,定眼瞧去,都羞得张大小嘴,满脸通红。

只见林娘子浑身不着一缕,胴体香汗淋漓,似刚从油水中捞出一般!

雪白右臂挂在男人后脖上,手佩婚镯的左手仍压着被那巨物顶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似在轻抚体内巨龟轮廓!

红媚绯颜倒仰在高衙内左肩之上,双目虚闭,鼻息沉沉,早已爽得昏睡过去!

见她一身香汗多得惊人,周身泛着汗水光泽,少妇盘发不知何时早已解开,一头乌黑青丝披散开来,不少发稍粘连在汗身上,原本雪白无暇的周身肌肤竟被肏得晕满春红之色!

高衙内得意洋洋,大马金刀地挺实胯下那骇人巨物,低头看着怀中被他肏得周身春红尽显的美艳人妻,双手炫耀般托实林娘子大腿,令她羞处高抬,任三女赏看。

三女正为二人打着伞,羞得欲避开眼去,却都虚眼向两人交合之处瞧去。

只见那巨屌将少妇那阴毛浓黑靓丽的美屄全然撑开到极致,外露的半截大黑屌上黑白相间,布满一层层厚重白浆;一大堆淫浆泡沫覆在人妻大半阴毛之上,正随重力牵引,化成娟娟细流,顺屌根向地面缓缓淌落;粉红蚌唇大大翻张,唇肉不时颤动,泛起淫水光泽,一股股淫香馥郁之气扑鼻而来,引得三女如闻迷情春香,情欲刹时荡漾难耐。

三女一时羞意顿减,定睛细看时,锦儿心细,忽见巨屌杆上有白浆之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血迹,一时也不顾羞了,小手指向二人交合之处,指尖已然触及男人露出屄外的半截大屌杆,气嗔道:“哎呀,您这上面,怎么有血痕啊,您,您这淫虫,莫要把我家小姐那处,弄坏了呀。”言罢,忙取了手绢,去擦拭屌杆上那丝血痕。

秦儿宛儿也低头瞧去,齐声惊道:“哎呀,真有血,林夫人又非处子,怎么会有处子血呢?”

高衙内笑道:“无妨!我与林夫人适才都肏得快活无边,她更是高潮无度,都到他丈夫家了,忽儿来了月红。林夫人不想今夜大好春宵忽被这经血打断,如处女被开苞一般,又听你们在外连唤她少奶奶,一时又羞又臊,潮吹得猛了,竟爽得小死过去。我方才想起,今晚正到她月例之时。”

众女都长舒一口气,锦儿放了心,便仔细为他擦拭下半截屌杆。

高衙内淫笑道:“林娘子此时舒服得昏了过去,还好这月红只是适才刚至。她既刚来月例,本爷今夜便肏她不得了,但娘子着实累了,本爷今夜要陪她入梦。秦儿,孙孔目那边如何了?”

“都说好了,他说何时再审林冲,一切皆听衙内号令。”

“这便好。对林冲或用重刑,或秋后处决,均可,一切等他家娘子醒后再定,本爷只听她的。宛儿,你令轿夫自行抬轿回去,与秦儿皆留在林家吧。你们帮锦儿收拾好林家那张新婚大床,本爷要与林冲的绝色娇妻共枕春宵。”秦儿宛儿立时应诺。

高衙内见锦儿犹自为他擦抚下半截屌杆,不由长笑一声,双手捧实林娘子臀跨,暗自较劲,高高托起怀中美妇肥臀,只听“啵”的一声,竟当着三女之面,将整根雄壮骇人的大黑屌缓缓抽将出来!

赤红巨龟更是耀武扬威般抖立锦儿目前!

锦儿羞得欲松开手撇过脸去,却瞧见上半截驴物并巨龟上也有少许血丝,一时生怜,只好强作镇定,将手绢裹上,仍轻轻为他拭去各处经血。

这淫厮挺屌任她仔细擦拭多时,方淫笑道:“唉,可惜了,今晚再肏不得林娘子这尤物了。锦儿,一会儿本爷安抚您家小姐睡后,你可愿与秦儿宛儿,一起服侍本爷?”

锦儿费了好大功夫,方用手帕替他擦净屌上血迹,听到这话,顿时羞得转过身去,嗔道:“呸,谁要服侍您了,我又不是您的通房丫头!不理您了,我要去为您理床了。”言罢,红脸冲进房去,不多时,房内便亮起数盏油灯。

秦儿与宛儿咯咯娇笑不迭。

宛儿挥手支走众轿夫,锁上院门,与秦儿各居左右,为高衙内打伞避雨,陪他入房。

只见他倒抱美妇大汗淋漓的香滑凤身,将香臀臀沟轻轻放在胯下雄恶黑屌之上,如颠尿般缓缓迈开步子,将昏睡过去的美人妻抱入其亲夫卧房,似已轻车熟路,肆无忌惮,如在自己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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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将若贞轻轻放置于她夫妇大床之上,秦儿宛儿锦儿便各取汗巾,为她轻轻擦净周身香汗。

又取了妇用棉垫,为她垫好月红羞处,见林娘子爽出恁多汗水,端的触目惊心。

锦儿见小姐睡得极为香甜,便不忍打扰,取了一床薄被,为她合身盖好。

此时夜已深了,秦儿宛儿见林娘子玉颜绯红,耳中微闻美妇香甜之极的鼻息之声,又见高衙内赤身裸体,犹自挺着那根尚末发泄的大驴屌,色迷迷瞧着锦儿和她俩,不由相视一笑,立时会意。

秦儿抿嘴笑道:“衙内尚未尽兴,不想林夫人睡得极香,又来了月红,锦儿姐姐,这可如何是好?”言罢,桃眼便去瞧锦儿。

高衙内立时接过话来:“是啊,大鸡巴憋得好生难过,无处发泄,浑身又尽是汗,热得很!”

锦儿羞得无地自容,妙目正瞧上高衙内那根恶挺挺一尺来长的赤黑大屌,忙背过身,羞嗔道:“哎呀,我怎么知道,与小奴何干?秦儿你这坏妮子,你自想要,问我干嘛?”

高衙内挺屌近前,不容她分说,早将她合身抱入怀中,淫笑道:“呵呵,适才都为本爷擦这活儿了,还怕羞么?别怕,秦儿宛儿都在,不如一起乐一回,如何?”

锦儿待要挣扎,却闻到他身上一股雄浑之极的男子气息,不由俏脸飞红,只觉身子燥热难当,软绵无力,只在他怀中慌张扭捏,口中轻声羞惊道:“衙内,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小奴吧……”

秦儿和宛儿围拢过来,顿令她更加逃无可逃,知道今晚怎斗得过他三人,再次失身势所难免。

她丰乳更被男人拿在手中,不由扭捏得更凶了,口中低声吟道:“不要,求衙内,不要……”

秦儿柔声安慰道:“锦儿莫怕,少爷一身是汗,热得很,只想我们陪他洗洗,你家可有汤池?”

锦儿连忙轻声道:“有的,浴房有的,你们自去洗吧,求衙内,放过我吧……”

宛儿也细声劝道:“锦儿姐姐,一起赤身共浴,那才快活呢。我们三人只是服侍衙内洗浴,尽奴婢本份,你不要想多了……”

锦儿双乳被高衙内揉耍,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羞道:“当真只是,只是赤身洗浴,莫要哄奴……”

高衙内咬耳轻声道:“自然只是洗洗,莫要推辞了。瞧你家小姐睡得忒香了,你再推拒,只怕惊醒了她,看见你我在此偷情,就不美了……”

这话当真有效,锦儿当即再不挣扎,任他将自己打横抱起,双手环挂男人脖子,咬耳轻声道:“罢了,小奴便服侍您洗洗,浴房中有一浴池,池水常备…

…求您,一会儿莫要乱来,小奴好怕……“

高衙内横抱娇小身躯,径向浴房迈去,轻声淫淫地道:“我知道那池子,早与你家小姐一起洗过。你若服侍得好,叫本爷早些爽出,本爷又如何乱来?一切全看你如何服侍了……”

秦儿宛儿见少爷已将锦儿抱入浴房,便搭椅晾好高衙内与林娘子的湿衣,收拾了一下房间,拉下床账,吹了灯,带上卧房大门,也缓步入了浴房。

见浴房内还开有一扇门,内有一间雅室,正是浴池所在。

锦儿早被高衙内剥得如一只白兔一般,精光灿烂,衣物胡乱抛在地上,两具裸身正站于汤池中,互抱头颅,激情拥吻!

二女这才知道锦儿原来早已情欲难耐,竟先与衙内热烈湿吻起来,刹时满脸红霞,相视含羞低头,各自脱去身上一切衣物,各挺丰胸美乳,并行步入池中,将高衙内围在垓心。

也不知这场三女共侍一夫的浪情春浴洗了多久,直到后夜时分,浴池内终于传出三女销魂已极的春吟叫床之声,这声音此起彼伏、甘美如泣且欢畅淋漓,显是三女正在轮流挨肏,只是林娘子犹自在大床上睡得极香,竟始终未能听到……

正是:恶少霸用教师府,雨夜春宵怎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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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巳时,林娘子悠悠转醒,见自己不着一缕睡在自家夫妇床上,却正如小鸟依人一般,安静依偎奸夫高衙内怀中。

两人身上合盖一张桃红春被,上绣大红“囍”字,不知裸身同床共睡了多久?

而这床婚被,正是自己嫁为人妇时与亲夫林冲新婚共盖之物。

她只感腿根羞处并夹一小块锦绵护垫,方想起昨晚与这冤家在大轿内当着众女之面疯狂交欢,端得狂野无度,最后都到家了,竟被奸夫肏到来了月红,如少女首度被开苞破瓜一般。

又听到秦儿在轿外直唤她少夫人、少奶奶,一时羞喜交集,刺激得猛烈潮吹小死过去,之后怎样,便一无所知了。

她见高衙内始终伴她身边,自己来了月例,仍未弃她而去,还为她垫上女子护羞绵垫,这般细心呵护,怎能不令她芳心悸动,感激难言。

又想他昨晚未得爽出,他性火如此旺盛,不知后来如何忍得,竟怜她身子,未再碰她,不由幽幽叹了口气。

高衙内此刻已然醒了,听到这天籁般动人心魄的叹气之声,伸手搂过林娘子香肩,亲了一口美人香额,以为她想到了牢中亲夫,笑道:“娘子醒了。昨夜你累了,当真睡得好香,怎么刚一醒来,便来叹气?想你丈夫林冲了么?”

林娘子杏脸懒洋洋偎他脖根之下,丰奶压他胸侧,右手轻抚他那胸毛浓黑的结实胸肌,一时香腮生晕,羞声嗲道:“呸,才没有想他呢。奴家是想,是想……”

“想到什么?”高衙内挑逗道。

“奴家想到,想到昨晚月红忽至,害得您,害得您末得爽出……您那么强,却为奴家忍得难受,还为奴家那处垫了贴身绵垫……是奴家不好,没能让你尽兴,怕您憋闷,故而……故而叹气……”言罢,左手玉指轻捻男人右边乳头。

高衙内见美人妻在他怀中娇羞无限,终于再不顾及亲夫牢狱之灾,一颗心全放他心上,心中得意万分,轻轻亲了亲若贞额头,淫笑道:“林夫人是本爷心爱之人,怎敢相瞒于你。昨晚刚到你家,你月红便来了,本爷端的怜惜,不敢伤了你,只好另想法子大爽而出了。”

若贞轻抚男胸,睁大一双春水杏眸,好奇般抬眼瞧他,嗔道:“哼,什么法子?还不从实招来!”见他眼中尽带狡黠之色,忽儿失口醒悟道:“啊,是锦儿!

您昨晚定是,定是要了锦儿,是不是嘛?

“言罢,小手在奸夫胸间轻捶一气。

高衙内右手搂紧人妻香肩,左手握住一只大奶,大嘴吻她香腮,贴耳逗道:“实不相瞒,何止锦儿,还有秦儿和宛儿,一齐都要了!尽数爽在锦儿嫩屄里了,早灌满了她!现下三女,正在偏房中美美晕睡呢!”

若贞大羞,双手乱捶男胸,嘟起小嘴嗔道:“死淫虫,您好坏,好坏哦,竟一晚要了我们四个!坏死了!!”

高衙内将她搂入怀中,左手捉住一只大奶,咬耳轻声道:“若不如此,本爷如何爽出?娘子不必生气,便是如此,她们三个,也全然抵不过林夫人你一个的!”

若贞听得一身酥软,羞得软趴奸夫肩头,右手轻抚情人俊脸,与他四目交对凝视,不由芳心乱跳,低嗔一声:“讨厌,您坏死了,灌饱了锦儿她们,却来说嘴……”言罢凑过朱唇,丁香轻吐,与他缓缓来了一个浪漫之极的绕舌香吻。

两人躺在那张本属林氏夫妇的大床上,林娘子身盖自家囍被,却极为用心地为丈夫之外的男人献出浪漫湿吻,与他吻得轻柔缠绵已极,还将右手探下,边吻边为他轻撸巨屌。

过了多时,方才又趴回他肩上,四目再度交对,一时心意相通,知他心中所想,轻轻地道:“您不必怕奴家怪您……奴家又非那些不知礼的妇人。

你昨晚能与她们三个大爽一回,奴家虽吃她们的醋,心中有些酸楚,但只要您能快活爽出,便仍为您高兴,怎会生您的气……以后,您爱如何玩别的人妻良妇,奴家,奴家皆不会干涉的!

奴家知您最喜欢偷吃他人妻子,只要您玩得快活,便好……“

高衙内不想她竟如此贴心,当真不负岳庙这场奇缘,不由动了真心,见她娇美难言,又轻轻吻住朱唇,这一吻,两人竟比上一吻得更为温柔细致,舌尖轻触缓绕,林娘子右手在被内更是撸得巨屌温柔备至,令之更加勃伟雄壮,如无比恩爱的过命夫妻一般,细细体会这难得的浪漫时光。

约过了两柱香,两人方分开四唇,双舌仍依依不舍般缓缓相绕脱离。

若贞将绯脸紧紧贴在奸夫腮下,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紧偎奸夫高大裸身,左手抚摸男人结实腹肌,右手轻撸大屌儿,时间安静地仿佛能听到两人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高衙内忽然假意叹口气道:“林冲那厮几世休来的福气,能娶了娘子这等绝代佳人,不想他这匹夫已然锒铛入狱,仍如此冷对娘子,恁地辜负了你对他一片好心!他不知娘子有本爷庇护,仍冲你恶言相向,端的是找死!”

若贞方才想起丈夫尚在牢中,此刻自己却全身尽祼,睡入奸夫怀中,羞得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掉。

她满脸差红,抬眼怔怔瞧着高衙内,双手握实巨屌,羞嗲道:“哎呀,您不提他,奴家都忘了……他昨夜脾气大得很,不肯认罪伏法。好衙内,拙夫他拒不服诛,我们这回端的失策了,以后,我们该如何相处啊?您快帮奴家想想法子,逼他快些认罪吧,我们才好,才好安心在一起……”最后七个字,已轻得几个不可闻。

只见她上半身尽靠奸夫身上,螓首频频拱入男人颈窝之中,任他一手搂肩,一手握奶,而她正侧趴躺于男人肥厚臂弯之中,美艳动人的俏脸枕于男从肩膀之上,轻轻与他脸蹭着脸,双手不由缓缓松开巨物,一双葱白藕臂搂住奸夫肥躯,饱满坚挺两座少妇圣峰蹭压男人胸旁,一对雪白修长大腿紧夹着男人一只大毛腿,就像妻子娇缩于心爱丈夫怀中撒娇一般。

高衙内见人妻在他怀中频频撤娇,求他逼自己丈夫认罪,心中得意若狂,嘴里却叹道:“唉,林冲这厮当真无理,连自己爱妻的话都不听了!我昨晚叫你搬出我的大名,告诉他只有我能帮他,又叫你多说我的好话,难道他连你也不信?”

林娘子双腿夹着男腿,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羞嗔道:“您还说呢,就因为奴家尽说您好,才惹他重怒。您昨晚在轿中亲奴家,令奴家胸前留下艳红吻痕,被他瞧见了,顿时疑心我俩有染。奴家费了好大口舌,方令他不再生疑,但要他承您的情,认了这罪,却万万不能了。”说完,桃眼若水瞧他。

高衙内侧脸亲她朱唇一口,点点头道:“这厮当真小气得紧,原是打翻了醋坛子!娘子放心,我昨晚已周全了孙孔目,令他压后再审。只是你男人狂傲得紧,连你的话也不信,留着何用?不如,定个秋后问斩算了,我们便好长相厮守!”

言罢,又侧过脸去亲她小嘴。

若贞正如小猫般软趴他怀中,也回亲他数口,右手自他胸肌一路抚下,再次握住他那巨屌,安慰般边撸屌边轻声嗲道:“讨厌,那怎么行嘛,他,他好歹是奴家官人,奴家说过,绝不会弃他不顾的。再说,奴家已经对他不住,给他戴了莫大的绿帽,若再害他性命,良心何安啦?好衙内,奴家早已是您的人了,您既已偷了他的妻子,求求您,便饶了他吧,好歹救救他……奴家答应您,若来日他能回京,奴家仍与您,与您长久偷偷相好便是……好不好嘛,求求您了……”言罢之时,小手撸屌已久,便撒娇般不住轻摇那巨物。

高衙内听她仍未全然放下林冲,心中不免有些懊恼,但她小手适才撸得大屌颇为舒畅,又不住摇屌撒娇,为彻底偷得美人芳心,只得装出一付大度模样,勾起人妻小巴,亲了亲小嘴,淫笑道:“也罢,贞儿这般摇屌求我,便饶他一条狗命,谁叫本爷奸淫了他这娇滴滴的绝色美妻呢?本爷得了他娇妻这大好肉身,也不能做得太绝,林夫人,你说是吗?”

若贞羞得凑起小嘴,温柔无限地回亲他一口,左手轻轻捶打两下男人腹肌,右手仍紧握大屌,摇动屌杆嗲声道:“讨厌,得了便宜还买乘……当然不能做得太绝的,求求您了,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高衙内左手缓力揉弄一只大奶,右手捧过人妻娇颜,亲了一口美人额首,笑道:“你放心,你丈夫的狗命该饶还是要饶的。不过,他昨晚把你气成这样,本爷要替你出这口恶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既不肯认罪,只有用大刑逼他伏法了。娘子意下如何?”言罢,又去吻她红唇。

若贞听言,心下一惊,一面羞红着脸温柔回吻,伸出丁香小舌与他凌空舌斗,一面用小手着意撸动奸夫巨屌,只想让他舒服,忖道:“我官人这人,心硬得很。

若不吃些苦头,只怕绝不肯认罪……他不愿离京,便性命难保,我又不能置他于不顾,那我与衙内,又当如何?

为今之计,也只有用刑了。

想毕,柔舌将奸夫大舌轻轻顶了回去,在他口腔中搅了三搅,便退了出来。

她低头亲了一口男人胸肌,螓首便偎他胸上,小手轻轻抚弄两具硕大阳卵,在男人怀中安安静静地想了片刻。

她好生委决不下,小手捏弄一会儿,便离开阳卵,轻抚男人雄浑阴毛。

后又握着坚硬大屌杆一路向上,直至掌心圈握住整个巨龟,手指不住轻轻按揉奸夫那龟头大马眼,显得内心争乱不定。

又安静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嫣然笑了笑,指心温柔按实大马眼,低声羞嗲道:“也罢,他既这般对奴家无情,这回只有对他,对他用点刑了,叫他多吃些苦头也好。只是,只是听说开封府用刑甚毒,冤枉打死过不少好人。”

高衙内狞笑道:“叫你男人对你嘴硬,打死了也好!”

若贞左手轻捶他腹肌两下,右手却又自巨龟沿屌杆向下,捉住两个大阳卵轻轻揉弄,嗔道:“讨厌,不许打死他。您饶过他吧,只叫开封府缓些用刑嘛,他若实在死不认罪,也就算了……奴家待他向您赔罪认错便是。求您了,饶他一条小命好吗?万莫打死了他……奴家答应过他的,他若死了,奴家也不能独活…

…“言罢,又紧紧圈握住大屌杆,为他上下着意撸动。

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那怎么成,莫要害了我的好贞儿。好好好,饶了这厮,本爷便叫秦儿告知孙孔目,缓些量刑,只叫你男人吃些苦头便了,他若仍不认罪,却再理会!”

林娘子见他如此在乎她的性命,顿时芳心悸动不已,小手又大撸了二十七八下,忽儿拉起薄被,全身扑倒在奸夫身上,一对丰奶压在男人胸上,嗔道:“冤家,这还差不多嘛!”双手捧起男首,低头重重亲了情人额头一口。

高衙内见那对硕大无朋的倒垂丰乳正印在自己嘴前,笑道:“瞧把娘子乐的!

我可吃醋了,这回定要把林冲打得皮开肉绽,待他认罪服诛后,本爷要天天舒舒服服地好好肏他的美艳娇妻!

“言罢,张口便吻住一颗红翘奶头,又去挠若贞光洁腋下。

若贞乳头被吮,腋下吃痒,一时花枝乱颤,“咯咯”娇笑不迭。

知他只是说笑,忙合拢被子,将两人全身蒙在被窝内,娇嗲道:“讨厌,就知道严刑拷打奴家官人,好永远欺负奴家……奴家不依……不依嘛……您要打便打,便是打死了他,奴家也不依您……”言罢,双手如打鼓般乱捶男胸!

高衙内一把捉住玉手,又去挠她痒痒,笑道:“本爷偏要重重拷打你丈夫,为你出口恶气!”

林娘子小手又是一通乱捶,媚嗲道:“坏蛋,您只管重重拷打他好了,若打残了他,瞧奴家还睬不睬您!”

“你不睬我,我更要打死他,然后钻到你被窝里来偷你……”

“冤家,你以为打死了他,奴家便任您偷了么?您坏死了……奴家不依嘛……不让你偷,就不让您偷……除非,除非您饶了他一条小命,嘻嘻……”

“饶他狗命可以,但定要好好打他几顿为你出气,你还要不要我来偷你?”

“讨厌,要嘛……只要您饶他小命一条……哎呀,好痒啊,您讨厌死了,奴家也要挠您痒痒……”

奸夫美妇在被内打情骂俏,相互挠痒取乐,不一会儿便紧紧搂成一团,裹着被子滚起床来,竟玩得甘美舒心已极。

两人边说笑边打闹,边调情边亲嘴,边挠痒边摸羞,在被窝内来回翻滚,竟在床上相互调笑着来回反复翻滚了数十回,直滚到二人打闹声越来越小,两张嘴亲牢牢吻在一处,再也分不开来,终于紧紧缠搂被中,相互缠拥乱摸,疯狂抚摸并取悦对方身子,狂乱无比地绕卷对方舌头,激烈拥吻起来!

这场被中缠抱热吻,当真猛烈之极,两人不顾一切,闷声缠舌狂吻了少说有三柱香时光!

林娘子再忍不住,虽苦于月红到来,羞处夹有绵垫,仍藏身被中,双手捧起情夫巨屌,张大小嘴,在被内为他全力吹起箫来!

她安心服侍,舌乳并用,直将那冲天巨物舒心吹吮了小半个时辰。

高衙内只安心躺在林冲床上畅快享乐,但怜她月事辛苦,也不愿多守精关,终将一道道滚烫阳精尽数爆射于林娘子深喉之中!

正是:被中弄情春意浓,换来大刑罚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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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玩得累了,又将身子藏入高衙内怀中,两人在被内相互抚慰,悄声说着缠绵情话,不知说了多久,林娘子渐感眼皮沉重,将俏脸趴在奸夫胸间,慢慢睡去,恰如娇妻卷缩心爱丈夫怀中安睡一般。

高衙内瞧着安静美丽的睡脸,龌龊心思又慢慢升起,但想她来了月红,不可造次,便轻拥温香软肉,也靠于床头闭目小睡。

待锦儿等三女使服侍二人起床用饭,已是午后时光。

这花太岁竟老实不客气,将偌大个林府当成自家别院,开心住了下来。

他早得高太尉亲许,林冲一案,一并交由他来处置,如今林冲已然下狱,早成笼中之虎,再无顾忌,故在林府住得心安理得。

用过午饭,他便依林娘子再三嘱咐,当她之面,差秦儿前往开封府,交待孙孔目只可对林冲缓慢用刑,略施惩戒,切不可过急过重,用个三五日,缓缓加重刑法,只要林冲认罪伏法便好。

秦儿提了若贞亲手为丈夫做的酒菜,自去开封府周全去了。

高衙内又差宛儿助锦儿收拾院落,安排好酒好菜,一同服侍他与林娘子在家中等候消息。

又对林娘子言道,林冲叛逆行刺,涉及官场丑闻,太尉府并开封府都不愿多为人知,下了封口令,办得及为隐秘。

只有到了定案之日,方才公之于众,故而东京百姓至今尚无人知晓,要林娘子不必担心左邻右舍前来问询滋扰。

若贞和锦儿见这几日确无邻人上门相询,方知原由,也就信了。

怎知高衙内早教富安送些金银与对门王婆,要她向邻舍传话,只说林冲有秘密差事赴开封府公干,并未出事。

那婆子何等尖牙利嘴,几句便说得四邻信了,都以为林冲被押解开封府,别有原由,哪会上门来询。

傍晚时分,秦儿回来报知,说只打了林冲二三十棍,他高傲得很,仍叫骂太尉,不肯认罪。

林娘子听得落泪,要高衙内饶了林冲一命。

这花少岁搂住人妻安慰,只道不急不急,明日只加到四十棍,一切全包他身上,要秦儿往后只管用钱,定要周全了林冲,只判个充军发落。

如此他便在林冲家长居下来,竟一连住了六日,日日相伴林娘子,竟似他才是若贞亲夫、林府主人一般。

这花太岁每日只差秦儿去开封府打点官差,询问进度,又令宛儿相助锦儿服侍左右,自己却整日价便黏在林娘子身边——与她调笑打闹,陪她谈情说爱,听她抚琴唱曲,助她研墨绘画,为她梳妆画眉!

夜来便与她鸳鸯共浴,相互细心洗慰,更于汤池内共赏窗外月色,细说私密情话;入夜便于后院你追我逐,如恋人般藏树后浪漫湿吻,共赏夜色星辰。

两人一时如胶似漆,好似一对新婚燕儿的恩爱夫妻。

他又叫锦儿买了一对鸳鸯纸鸢,陪林娘子在林府放飞,当真用尽各种水磨功夫,撩拨得林娘子一颗芳心暗许,渐渐全放他身上。

若贞见丈夫已无还家可能,邻舍也都不知高衙内居于此间,两人当再无顾忌,又知他神通广大,林冲性命当可无虞。

得他相伴,若贞心中虽仍放不下林冲,便既有了供她温暖安宁的避风港,一切烦恼均置于脑后,整个身心似完全放松,竟无比舒心甘美。

便任他住下,如新婚小娘子服侍亲夫一般,与他整日价在家中恩爱相守,有时竟当真与他夫妻相称起来。

秦儿宛儿瞧在眼里,中心明白,也都改口称她少夫人、少奶奶,更为高衙内说尽好话,说从未见他对任何女子如此用心,更令她芳心暗喜。

再兼事逢她月红,这个色中恶魔竟未借机侵犯于她,每晚只由她自愿奉上乳交口交,便陪她于大床上共被祼睡,令她那相爱相守之心更是连连升华。

到得第三日晚上,鸳鸯浴后,两人于后院恩爱调情回来,若贞又于大床上尽献乳交口交,见情夫端的忍得幸苦难当,便力劝他再次要了三个丫头。

高衙内哪里肯依,只说定要等到若贞月红尽褪,方才五人同欢,若贞感激得无以复加,又用深喉尽吞一回阳精。

到了第四日晚间,若贞月红见缓,便想起一法,要奸夫采了她那菊花后庭。

高衙内原本怜惜她,经不起她苦苦相邀,见她执意如此,竟然落泪相求,实在执拗不过,只得挺屌轻轻爆她菊花。

竟用尽千般温柔,万般体贴,于她夫妇那张大床上缓缓采菊爆肛,尽得肛交之乐,搏弄出林娘子万般柔情,千般感激,力献菊花,与他畅爽肛交一回。

到了第五日晚,若贞见他连日未能当真与女子羞屄交媾,端的于心不忍,竟叫来三女,要她们服侍二人共浴。

五人赤身合抱汤池内,再经林娘子言语撩拨,高衙内怎能再忍,终于在汤池内当着三女之面爆采了林娘子粉菊。

三女也隐忍多日,淫兴正旺,便一面为肛交二人洗菊拭屌,一面为高衙内推臀助兴。

待林娘子爽后,更是各自献上羞屄粉肛,供这淫棍淫乐。

高衙内再不客气,一整晚轮番采得四女七洞,泄阳七次,各洞均分注一回阳精,只余若贞羞处尚有少许月红未采,却令她初享多女共飞之乐,更知奸夫淫威。

期间美味,先按下不表。

正是:林府大宅似易主,霸地夺妻逞淫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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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六日晚宴后,高衙内坐于林府汤池浴水中泡澡。

东京第一美人妇林娘子张若贞一身精光,正如撒娇小猫般玉体横陈,在池水内卷缩奸夫高衙内怀中,任他如抱婴儿般双手合抱着自己香臀,与他轻声倾述柔情蜜语。

锦儿宛儿也各自光着胴体,双膝跪于高衙内背后,各伸玉手,为男人温柔擦拭虎背熊腰。

只见林娘子忽儿脸色羞红,双目水汪汪瞧着情夫,小嘴微微亲了一口男人俊脸,蚊声羞道:“老爷,好老公,妾身,妾身今日感觉月红已褪得差不多了,今夜或可,或可任您……”

高衙内低头亲了亲朱唇,淫笑道:“好娘子,再等一日,万莫伤了你身子。”

若贞羞得侧脸嘴对嘴缓缓回亲了十余口男唇,方才蚊声道:“算您有良心!

那今晚,今晚妾身仍任您要了菊……菊花,您仍要了她们三个,好不好嘛……“

高衙内只感怀中美少妇浑身都羞得火热起来,显是极为动情,不由伸出长舌,与她凌空舌吻十余下,方道:“也好。只是娘子莫急,等一会儿秦儿回来,再如昨晚一般,一并要了你们四个,可好?”

若贞一双葱白藕臂搂住男脖,端的是香身火热,娇羞无限,嗔道:“讨厌,随您啦……好相公,一会儿您若忍不住,要了妾身羞处,妾身也不来怨您的…

…“言罢,闭上春眸,与奸夫续吻。

两人愈发吻得狂乱,已然入巷,情欲无处收拾。

锦儿宛儿脸色绯红,相视一笑,小手更是用心搓洗男背,清丽喉咙中竟轻轻发出春吟之声。

四人浓情似火,正无处发泄时,秦儿掀帘走了进来。

林娘子与高衙内正各自吻得痴狂用心,都未理睬秦儿,宛儿便抿嘴急道:“秦儿姐姐,你可回来了,正等你呢。快脱了衣服,跳进池来吧。”

秦儿掩口笑道:“先不急。少爷,林冲出事了。”

奸夫美妇正吻得性烈如火,哪顾其他,都作没听见,仍在深吻不休,秦儿只得大声道:“少夫人,林教头出事啦!”

若贞恍惚听见林冲出事,芳心略惊,一颗心扑通跳了起来,芳舌缓缓顶开男人大舌,娇喘良久,方扭过绯红杏脸,冲秦儿道:“秦儿,你回来啦。怎么了,好端端的,出什么事了?”

秦儿双手一难,无可奈何道:“启禀少夫人,本来一切顺利,每日只对你官人略施些棍棒,他身子打熬过的,倒还抵受得住,只是嘴硬,不肯服软。本想逐日加些棍棒,多打他些时日,他抵熬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画押认罪了。

若是强制他画押,公堂上翻供,可了不得。

不想今日加到七十棒,林教头破口大骂太尉,竟连动刑的三个牢子一并骂了。

那些牢子被骂得火起,一时压不住棍棒,竟,竟将你丈夫打得死去活来,一个失手,打折一根棒子,眼见他晕死过去!

一番话说得俏锦儿掩嘴变色,林娘子更是听得娇躯在奸夫怀中不住颤抖,一时泪眼婆娑,现出凄苦之色,双手挂实奸夫脖子,茫然望向他道:“天啦,怎么会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见她一付可怜无助的相求模样,豪气顿生,怒道:“开封府那帮蠢材,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枉自费了本爷好多钱财!林冲可被打死了?”

秦儿道:“一时未死,只不知可否救活。”

若贞在高衙内怀中扭动身子,急道:“常听人言,开封府那些牢医,都是吃干饭的。出了这等事,往往推脱犯人体弱,胡乱医治一通,莫说救伤,便是好好一个常人,也给他们治死了!衙内,救您,快帮奴家救他啊!”

高衙内正要在她面前卖弄男儿气概,当即亲抚美妇香腮,傲然道:“夫人放心,我说过饶了你丈夫狗命的,定叫他死不了!”冲秦儿道:“为首的牢子是谁?”

“听见姓胡,叫什么胡牛儿。”

高衙内哼了一声,怒道:“告诉孙孔目,立即办他个渎职之罪,离京种地,永不录用!”又抚脸安慰林娘子道:“贞儿请放,既然牢中无甚良医,又兼牢子坏事,开封府实是呆不得了。本爷这就亲去开封府,找孙孔目当面要人,抬了你丈夫去我府上。府中有好几个名医,定可救得你亲夫完好!”言罢,低头亲了一口香额。

若贞感激不尽,忽道:“奴家也随你去,好陪他治伤。”

高衙内摇头道:“那怎么行,林冲于我府上见到你,不打翻醋坛子才怪。莫要一时心火上涌,气死了他。唉,时间紧迫,半点也耽误不得,牢中阴暗潮湿,与治伤不利,只得抬我府上医治。我这便亲去开封府,量那滕府尹不敢不卖我这面子。”这淫厮虽恨林冲,但一来已淫人妻子,若再害死林冲,有些于心不忍;

二来要在人妻面前卖弄霹雳手段,彰显风流大度。

若贞心下感动,落泪道:“都怪我那蠢笨丈夫,当真迂腐得紧,认罪便罢,何必白白送上一条性命……如今遭这般毒打,他仍死活不认罪,不离京……好衙内,我们以后,当如何相守三年啊……”

高衙内双手紧抱怀中美人香臀,低头亲她柔唇,安慰道:“乖乖林夫人,本爷更舍不得你,要不,要不定了林冲弑主死罪,我们便可完聚!”

若贞一双皓白藕臂紧紧搂住男人肥躯,吻他粗脖,哭道:“不行的,不行的,奴家不能,不能加害亲夫的,奴家要他好好活着。”

高衙内双手恣意抚摸香臀臀峰,叹口气道:“唉,这可如何是好?打又打不得了,死罪又不能判?不过娘子放心,本爷定能想出法子。”

便在此时,背后锦儿忽将双乳压他背上,探头过来,娇声道:“衙内,小姐,小奴倒有一法子,必能令大官人服罪,教衙内与小姐,安心完聚。”

奸夫美妇都是心中一喜,高衙内双手捧稳肥臀,急问道:“有何法子?”林娘子更是急道:“什么好法子,锦儿,你别卖关子,都这个时候了,快说啊!”

锦儿抿嘴道:“我也是从适才衙内说大官人是醋坛子想起的。大官人向来硬气,最受不得人激,又爱小姐甚深,若能激得他自行放弃留京即可。只需委屈小姐,与衙内当着大官人之面欢好一回,他定会放弃……”

奸夫美妇听到此言,顿时会意,均知如此一来,此事必成。

高衙内当即哈哈淫笑,赞道:“此计大好,林冲见到本爷与娘子甘美交媾,远胜于他,也就死了这心了!”

若贞却早羞得如一摊软泥一般,娇躯扭个不停,全身羞得泛红,一时羞臊难堪,无地自容,在奸夫怀中扭捏道:“那怎么成,那怎么成……如此便教官人知道奴家红杏出墙了,我们说好不让他知道的,万万不成的……”

锦儿却道:“倒不是真教大官人瞧见。他被抬入太尉府,正好方便小姐与衙内行事了。只如此这般……小姐与衙内做一场戏,定让大官人猜不出真是小姐,必然成功。”

一番妙计说得秦儿宛儿拍手称快,高衙内连连点头,林娘子娇羞无限。

到底是何良计,看官莫怪,此间先按下不表。

只见高衙内低着头,亲吻怀中美妇香唇,不停劝她答应。

苦劝多时,若贞终于扭捏应道:“好吧,一切……一切由您安排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知道这回林冲定然认罪,当即抱起美妇胴体。

两人站在汤池中,林娘子左臂搂着奸夫熊腰,将螓首轻轻靠上奸夫肩头,任他在众女目前挺着一根冲天巨炮,右手揽着自己蛇腰,左手却指指点点,冲秦儿等三女发号施令,端的是指挥若定,一气呵成。

待奸夫安排完毕,削美下巴已被他色色勾起,问她是否满意。

若贞抬起一双剪水春眸,含情瞧他,嫣然一笑道:“讨厌,就您鬼主意多,安排下这般……这般羞人的计策……”

高衙内笑道:“若是娘子能当真当着你丈夫之面与我交欢,让他瞧得清清楚楚,本爷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若贞转过来,与他面对面搂腰相拥,将一双无朋丰奶轻轻压入情夫那满是胸毛的坚实胸膛,檀口轻轻咬了一口男人肩肉,酡脸羞道:“您莫怪奴家不允,我们说好的,不能让林冲知道的……讨厌,都这般让他当面,当面听床了,与让他瞧个清楚又有何区别,左右都是为了遂您心意,却羞死妾身了……”

高衙内手握一只丰奶轻轻掂了掂,淫笑道:“本爷只盼早些接娘子入府,与你在你丈夫身旁好好快活一回,而今却只能赶赴开封府救你男人,免得他当真伤重死了。娘子,我们来日在本爷府中相聚,好么……”

若贞却轻呵一声:“且慢!”言罢竟至上而下,檀口柔唇缓缓吻着男人胸肌、腹肌,一路吻下,忽儿跪在奸夫胯下,双手捧着男人后臀,小嘴爆张至极,竭尽全力,竟一口便吞下那巨屌雄龟!

高衙内讶道:“娘子,你丈夫伤重,迫在眉睫,本爷要救他,实是耽误不得……”

林娘子捧实情人后臀,摆头力吮数口巨龟,方才爆口吐出龟肉,抬眼冲高衙内决然言道:“无妨,奴家知道林冲他身子硬朗,一时半会儿,多半挺得住的……待奴家先服侍你一回,权当答谢您了……您也不必使那‘调阳神术’,便,便爽在奴家口中吧……”言罢,全力爆张小嘴,又将巨龟艰难吞下。

高衙内欣喜若狂,当即双手抚着若贞后脑秀发,挺屌全力助她疯狂吹箫。

锦儿等三女均知时间紧迫,需要衙内尽快爽出,都不再扭捏迟疑,全都围拢过来,各自伸出双手,或大撸屌杆,或酥捏阳卵,或轻揉男臀,或深探会根,三张香润小嘴各不嫌着,俱在男人身上觅地亲吻。

高衙内受四女如此刺激,哪还顾及赶去救人。

双手力按林娘子后脑,纵屌仔细抽送深喉,半根大屌在若贞早撑到极致的小嘴中忽进忽出,巨龟时顶喉腔,直玩了少说四柱香时光(半个小时)。

终在众女耐心服侍之下,将阳精尽数狂喷于人妻深喉之中。

高衙内见娇美人妻被口爆阳精,几要昏了过去,便将她赤裸裸抱出浴房,与她并坐林冲床上,为她披上衣物,好言安慰一番。

许诺定能救活她丈夫,三日后当令宛儿领一轿来,接她入府,要她依计行事。

若贞全都含羞答应了。

这东京第一花太岁又与林冲娘子相拥亲吻良久,两人端得依依难舍,亲密得蜜里调油,似片刻也不想分开了。

待高衙内终于哄得人妻开心了,这才让诸女服侍他穿戴整齐,要秦儿先去府中请两名最好的医生,自领了宛儿,得意洋洋乘轿去往开封府救人。

正是:林郎伤重命一线,为救亲夫嘴侍茎。

春池谋定红杏计,深喉口爆美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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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三刻,宛儿便赶回来报知:经良医施救,林冲捡回一条命来,正被抬往太尉府地牢静养。

林教头知是衙内救的,好生感激,不住对衙内称谢,怒火已软了不少,只是仍不肯认罪。

若贞听罢,心神终定,送走宛儿,与锦儿回房睡了。

林娘子与锦儿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为官人担忧了半夜,真正躺到床上却又没了睡意。

两人聊了天起来,锦儿生性活泼,见小姐心事重重,犹自忧心忡忡,便给她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她开心,其中不乏男女之事,逗得若贞双颊绯红,但知锦儿素来放得开,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锦儿抱住若贞道:“小姐,你也累了,锦儿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娘子身子确实略有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摇头道:“你也服侍衙内一天了,还是休息吧。”锦儿道:“这种事儿又不累,小姐就好好享受吧。”若贞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若贞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锦儿便骑她腰上,双手为她按摩肩部。

时值初夏,二女身上只裹了一层薄纱内衣,俏锦儿放出手段,捏揉女主肩背,过了一盏茶功夫,竟捏得她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锦儿已累得肌浮香汗,林娘子也觉知她身子潮热,心下感动,言道:“锦儿,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锦儿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您这几日嘴里不说,假意迎奉高太尉,心中却为大官人担尽了心,别人不知道,锦儿却是知道的。”

林娘子听言眼圈不禁红了,锦儿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

若贞轻摇螓首,苦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锦儿笑道:“那晚胡同中,我见小姐与衙内吻得这般痴狂,你们又在轿中那般狂野,这几日又如此恩爱,奴婢还以为小姐当真喜欢上他,要弃了大官人,只与衙内相好了呢。”

若贞羞得双腮通红,半?

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嗔道:“什么这般痴狂,那般狂野……你都瞧见了么……若不如此,衙内怎肯全力救助官人……我只是一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报复,报复一下官人而已……”

锦儿抿嘴道:“我就知道的。只是今日大官人性命攸关,小姐仍不急不徐,为那淫虫吃那劣物,奴婢便看不懂了,你不怕官人没人救治,丢了性命?……小姐,你是芳心暗许,喜欢上衙内了吧,否则,为何这几日不顾月红不便,仍要如此尽心服侍那色中恶鬼?就连,就连菊门,也任他……任他厮玩……”言罢,双手已顺粉背柳腰,按在若贞饱满臀峰之上,轻轻如揉奶般搓揉。

林娘子羞得浑身一阵哆嗦,默不作声,隔了良久方道:“说得就像你的后庭,没有任他厮玩似的……你知道什么啊……我,我哪有喜欢他了……我们,我们若不服侍得那……那厮开开心心的,他怎能安心相救官人,莫要他不用心,反害了官人性命……我,我又怎么会对他芳心暗许……”言罢,忙错开话头道:“哎呀,别说了,好热啊。”

锦儿莞尔道:“是啊,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都把内衣脱了吧。”言罢动手脱了贴衣内衣,身上只着肚兜亵裤。

林娘子也有些潮热,翻过身来瞧见锦儿那娇俏样子,双颊一红。

她从没在女子面前脱过衣服,纵使锦儿是打小闺蜜,仍不禁有些犹豫。

锦儿立时瞧出她的心思,嫣然笑道:“怕什么,我们都一同服侍过衙内了,来,奴婢帮你脱。”

林娘子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锦儿见女主在娇羞中脱去了内衣,也只剩下肚兜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皓臂纤腿,不禁脱口赞道:“小姐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丰乳翘臀东京无双无对,怪不得衙内痴心爱你,只怕天下男子都会傻眼呢。”

林娘子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锦儿嘻嘻一笑,又骑上若贞纤腰,双手抚摸赤裸光滑的粉白脊背。

两人肌肤相触,锦儿那圆润大腿轻轻蹭她两肋。

林娘子立时从腰上感知锦儿下体紧要部位微散热气,一颗心不禁狂跳,但想来也许自己太过多虑,与锦儿一起供高衙内淫乐多回了,这般接触在锦儿看来只怕是无可厚非,当作习惯了。

她只得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但在锦儿双手时轻时柔的按抚之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儿,锦儿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肚兜亵裤,又坐回若贞腰间。

林娘子顿感一具翘美屁股紧贴自己身子,清楚辨出她那羞处毛发蹭贴自己肌肤,不禁芳心一颤,暗想:“锦儿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却又无奈,正想间,忽感锦儿身子前倾,两堆柔软丰肉贴于自己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她那温柔声音:“好姐姐,你把碍事的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

若贞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小姐难道忘了,你也曾坐小奴身上,大家迭着臀儿,供衙内摘采……我们都是女人,怕甚么?来,奴婢来帮你,我会让小姐你更舒服的。”若贞正不知如何应对,锦儿已翻过她身子,轻轻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娘子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儿看着女主那丰盈胴体,不禁呆了!

这具成熟胴体完美无缺,肌肤如羊脂一般白嫩,彷佛用手一按便会出水;

傲人圣峰丰满挺拔之极,既如少女般柔韧弹性,又有成熟少妇那肥硕媚艳,一般人两手根本抓不过来,随着她那急促呼吸,像两座高耸峰峦微微起伏!

锦儿暗自心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姐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精致覆盖着桃源胜地;白玉般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锦儿不禁再次自惭形秽。

若贞此时那张俏脸红得像熟透苹果,向锦儿道:“小妮子,你……你看什么呢?”

锦儿跨上她身体,一边按摩,一边抿嘴嫣然道:“小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衙内玩了京城那么多良家,独对小姐恋恋不舍,竟屡次背着大官人霸占了你……小姐虽是不得已给大官人戴了大绿帽子,但衙内他,他能得到小姐这身子,还玩得那般称心如意,爽心无比,端的恁有天大的福气!”

林娘子又是羞愧,又是暗暗有些欢喜。

她虽红杏出墙,愧对丈夫,但心知天下女子身子确可分出优劣,听锦儿说得坦诚,能得另一女子衷心赞美,心底也不禁高兴。

她与锦儿打小是闺中密友,内心珍视两人友情,她是完全相信锦儿的。

“呸,死妮子,你还不是一样,背着张甑,让……让衙内给霸占了……也毫无保留,把处女身子都给了他……明明你也给心上人戴了大绿帽子,却来说我……”

锦儿嘻嘻一笑道:“那不一样,奴婢看得出,衙内心中只有小姐你一个,确是动了真情,便是拿东京所有女娘来换小姐,他也是不干的……”

若贞听得又是香身一颤,一时芳心暗喜,蚊声幽幽地道:“真的么?我才不信呢,他那么坏,那么爱玩女人……”

锦儿又是抿嘴一笑,嘟起小嘴,认真道:“自然是真的,我看得真切呢…

…“言罢,按摩若贞双肩的小手,悄悄攀上了她那丰满乳房,林娘子措手不及,更感觉她那双小手上不知何时已涂满高衙内所赠”天竺精油“,惊惶道:”锦儿……你要做什么?

锦儿“噗呲”笑道:“不要慌,我这是用精油按摩啊,为小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了,奴婢说过了要让小姐更舒服嘛,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女人啊。”

若贞只道女子之间相处,端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不自在,倒显得想得过多,反而过于做作小气,没有锦儿那般大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意也减少了几分。

林娘子闭上眼睛,心却“咚咚”跳得厉害。

锦儿那灵活油滑的小手揉搓她那雪白硕峰,弄得满奶油光,轻轻的,还不时拨弄起可爱的乳头,让它更加硬翘起来。

除了奸夫高衙内,从来没有人如此耐心细致地摸她乳房,便是亲夫林冲也只是胡乱摸两下便罢,不由情不自禁想到和奸夫缱绻缠绵的偷情时光,紧张情绪逐渐放松。

一会儿,若贞渐感锦儿手力加重,自己被她抚摸得快感更加强烈,芳心狂跳,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锦儿双手各握一支油滑丰乳,但小手能捏到之处还不足整个玉乳的三分之一,便逐渐用力,把油光锃亮的大奶子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

终于,锦儿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她左侧乳首,林娘子“啊”的一声,身子如遭电击,双手无力地推着锦儿肩头,急促说道:“妹妹……不要这样。”

锦儿柔声道:“姐姐放松,只是按摩技巧,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言毕又埋头拱入丰满乳峰之中。

若贞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奸夫高衙内通奸欢好之时才会如此,连林冲也从未对她这对丰乳如此沉迷,想抗拒,身子却没了力气,加之锦儿在她耳边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阵阵快感,还有她对锦儿的信任,让她渐弃反抗之念,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子,享受这奇特“按摩”。

不知为何,一时竟幻想奸夫高衙内压她身上,让她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林娘子双手抓紧了锦儿玉背,双峰不自觉向上挺动,全然配合闺蜜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呻吟之声。

隐约中,若贞感觉到锦儿羞户紧贴自己下腹,又湿又热,自己更不断有淫液沾到锦儿小腹阴毛之上,她知道,两人下体羞处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

锦儿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她羞户上,令她不由“嗯”了一声,娇羞般夹起双腿,却不想把锦儿小手夹在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

锦儿莞尔一笑,手指开始在女主湿滑阴沟中滑行,林娘子紧张起来,喘息得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锦儿道:“好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我们下面都这般湿了,衙内又不在我们身边,便让我服侍小姐,我们自己一起舒服吧。”言罢,身子从她身上挪了开去。

若贞心里一松:“她总算要停止了。”不想锦儿竟然分开了她那一双大长腿,将一条修长玉腿扛上肩头,也叉开自己的雪嫩双腿,竟把阴户凑了上去。

林娘子大吃一惊,娇呼道:“妹妹,你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未落,锦儿那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了上来,她只觉两片软肉湿乎乎柔软灼热,贴上了自己的羞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锦儿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今晚衙内不在,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肥臀有节奏般摇晃起来。

两个羞户、四片阴唇,紧贴一处磨蹭起来,淫水顺两人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

那种麻痒,灼热之感让林娘子再也控守不了情欲,丰臀竟也不自觉缓缓挺动开来,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呻吟。

房中刹时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绝色少妇,把两具成熟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各自扭摆摩擦,胸前四对乳峰也上下颤动,只是若贞双峰明显更胜一筹,但锦儿那对奶子也堪称上品丰乳。

林娘子虽极为被动,却也沉醉于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两具洁白身子,一丝不挂,相拥抱,相偎依,相交缠。

二女初尝磨镜之乐,呢喃声中,夹杂着无力自控的呻吟。

这声音显得又轻又媚,若有人听到,只怕连骨头都会酥软掉。

正玩得入巷,锦儿忽道:“小姐……呃~你今日月红初褪,水儿……嗯~~好多哦~~是想衙内了么……”

若贞情不自禁,羞吟道:“啊~~浪妮子……你水儿也不少……还……还来说我……你还不是……在想他……啊啊~~好痒啊~~坏妮子……不来了……”

二女一边磨镜,一边羞诉闺中蜜语:“小姐,小奴觉得衙内床技端的厉害无比,屌儿又大又硬,粗长得惊人,比大官人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啊……他……他忒厉害了……”

“小姐,你答应与他,完聚三年……那……那三年后呢?唔~~他那般强,小姐你还……还离得开他么?”

若贞只感两具火热阴肉磨得滋滋有声,羞得一脸酡红,呻吟道:“哦哦~~我,我只想……只想让他……唔~让他三年后,救官人回来……才,才答应他的……我这一生,已嫁为人妇……哦哦~~既便他再强,绝不会弃了自家官人的,你莫要多想……呃呃~~”

锦儿双手抱着肩上所挂那条雪白长腿,小脸涨红,挺屄厮磨,嘟嘴道:“是么?我听见你在轿中已答应了他,三年后,仍与他偷情的……”

“哦~~死妮子,又来偷听……锦儿,你羞毛好多啊,触得我好痒哦~~啊啊~~我……我这也是为救自己官人,没有法子,只能,只能答应他……噢~继续偷情的~~啊~~”

“只怕,只怕未必尽然吧……小姐,你的阴毛才多呢,磨得我好舒服……小姐莫怕,偷汉便偷了,锦儿为您守这密便是,绝不让大官人知道的……啊啊~~这堂堂京城之中,背着大好丈夫,与衙内偷情的妇人,还少了么?哦哦~~只怕数都数不过来呢……啊~小姐,小奴只问你一句,真心……真心喜欢衙内吗?是不是爱他,早爱的,死去活来了?你就对我说了吧,只我一人知的……”

若贞听得羞屄一阵抽搐,双手抓紧床单,只能挺屄相迎,耐心与锦儿羞处做这水磨功夫,俏脸早羞得红似艳李:“啊啊~~我,我不知道……这话怎么,怎么说得出口……唔~嗯~~你呢?你喜欢他么?不要张甑了么……唔呃~~要不,你先说……”

锦儿双手抱着她那支挂肩大长腿来回抚摸,终于咬了咬下唇,羞道:“我,我也不来瞒小姐了……我,我处女身子给了衙内之后……只与,只与张甑做过一次……是想,是想报答他往日恩情……”

若贞双手抓着床单,轻轻与她研磨水腻羞处,羞声问:“啊啊~~我,我也猜到过,你定与张公子有过私情……他,他比衙内,怎样?”

锦儿亲了一口若贞雪腿,娇喘道:“……哦哦~~我,我全告诉你,你莫笑奴婢……他是比衙内专情多了……但,但那活儿……唉,比大官人或许稍强,但比衙内,差的实在太远了……我,我该怎么办啊?端的委决不下~啊~啊呃~~”

若贞用手力捏床单,屄唇若与锦儿湿屄接吻一般咬在一处,咬唇问道:“那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衙内?”

锦儿臀儿扭摆,令双屄抵死研磨,羞道:“好,我全说便是……我的处子身子,是衙内破的。他奸淫了我,却弄得我,好生舒服……啊呃~~我,我不知怎的……实是恨他不起来……那天晚上从开封府回来,我服侍小姐睡下,又,又被衙内奸淫了……我才发现,比起张甑,我喜欢衙内更多,怎么办啊……小姐,我都对你说了……呃呃~~你也告诉我,你早就爱上衙内了,对不对?”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架在锦儿肩上的那条雪腿整个都绷紧竖了起来,湿户与锦儿湿屄贴得紧紧的如热吻般水磨一处,如哭如泣道:“死妮子,非要我,要我亲口说出来么?”

“嗯,我打小服侍小姐,要听小姐真心话!”

若贞咬咬下唇,只感羞处禁脔,双手不由死死抓紧床单,忽儿呻吟着高声:“好,我,我只告诉你一人……我,我也不知为何,每回见到他,总是心坎儿乱跳,这感觉,恁是与官人从未有过……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啊~呃~啊~~或许,或许真的爱上他了!”

“嗯~~我就知道,小姐和我……和我一般心思……奴婢,奴婢也喜欢他,喜欢得紧,便是三年后,小奴也陪着您,与他长久偷情……好吗?”

“好~好啊~~谢谢锦儿!啊~啊!~~”

忽然之间,林娘子与俏锦儿都加快了磨镜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嗯……好妹妹……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若贞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胯间。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锦儿也低吟道:“姐姐……啊!~~好美啊~~我快死了!~~”

她也忍不住了,泄出宝贵阴精。

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

两具香湿娇躯不停颤抖,沉浸眩晕之中,下体大量汁液潮喷而出,早沾湿了大半张床单…

…两人从高峰上下来,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了。

正是:少妇闺蜜发小交,锦帐春宵恋不消。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扭腰。

同性双修真无俦,独步欢房最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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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宛儿又来报知进展,只说林冲伤势好转,在太尉府地牢中休养,有衙内看顾,敷以灵药,好洒好菜款待,伤势便好得甚快。

衙内依计行事,每日亲自劝他认罪,只说全托娘子苦苦相求,才将他从开封府救出并亲来劝他,要他承妻子之情,早些认罪伏法。

林冲果然大吃干醋,又想歪了,疑心二人有染,醋意满满。

衙内费心解释,他口气才软了,但要他彻底认罪,还需林娘子依计行事。

还要林娘子放心,府中不会对林冲用刑。

如此每过一日,宛儿便来报一次。

过了三日,宛儿一早来报林冲伤势已无大碍,入夜后林娘子便可入府。

这日用过晚膳,锦儿陪若贞梳妆,林娘子忽儿想起首入太尉府前,自己也是这般坐在铜镜前梳妆,如今竟要二入淫窝,一时羞红上脸。

锦儿刚为她梳妆完毕,瞧在眼中,不由双手揽她小腰,低头贴耳娇笑道:“小姐是想到首入太尉府的旧事么?”

林娘子啪地打了一下她环抱自己的藕臂,负气道:“你还说,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要我和衙内当着官人之面做那龌龊丑事,好刺激他认罪。亏你想得出,可害死我了。”

锦儿噗呲一笑,双手便去捧握若贞丰奶,笑道:“又不是真让大官人知道,只是让他心无可恋,自暴自弃罢了……兴许还能试出大官人对小姐是否真的有情呢。”

林娘子一把推开她,嗔道:“随便叫个女子扮我去罢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去?

要去你去,我不去……“

锦儿抿嘴笑道:“小姐不去算了,但谁能学得像小姐这仙女般声音?那天是小姐亲口答应要去的,又不是小奴,只怕是小姐自己想去吧……小姐若真不想去了,奴婢替你去便是,只是声音装不像,骗不倒大官人,你莫要后悔,嘻嘻。”

林娘子想到自己要真人假扮“假林夫人”,与奸夫在林冲目前交欢,让亲夫当面听床,心下虽然羞愧难当,但不知为何,竟有些兴奋,更觉得刺激,一时羞得垂首不语,委决不下。

锦儿掩嘴轻声道:“还是小姐自己去吧。”

若贞红飞双颊,转身伸手欲打,嗔骂道:“死妮子,看我不老大耳刮打你!”

锦儿笑着跑开,两人顿时在屋中你追我逐,一时满屋莺鸣燕笑,气氛欢快起来。

两人跑了一会儿,若贞忽儿想起一事,住足道:“上回入府,你害我穿那件半透羞衣,又害我抹了什么劳什子暧情香,当真害得我好苦……这回,这回又穿什么?”

锦儿想了想,忽儿拍手道:“小姐可记得,上回衙内送你一套天蚕丝打造的钻石小衣,不如穿那件试试?”言罢,转身便从衣箱中取出那件薄如蝉翼、魅惑之极的通透黑纱小衣来。

若贞瞧见,方想起自上回那冤家送她这件羞衣,她始终怕羞,从未穿过。

一时好奇心起,也想瞧瞧穿这套全透黑纱究竟是何模样,便当着锦儿之面,试穿起来。

这套紧身小衣说是小衣,却只有三张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薄纱片子,好在极为合身。

她刚穿上,便见锦儿一脸绯红,瞠目结舌瞧她,不由俏脸一红,转身立于铜镜之前,向镜中瞧去,一时羞得几欲找地缝钻去,连连跺脚道:“这般通透料少,好似赤身裸体,如何穿得?万万穿不得。”

便在此时,只听宛儿在前院叫唤:“夫人,时候到了,请入轿”。

说时,八抬大轿已抬至前院中庭。

锦儿便道:“小姐,来不及换了,管他的,不如就穿这件。”

若贞初时尚不肯依,经不住锦儿再三催促劝慰,便套上首入太尉府时所穿那件白裙,披了一件粉红色薄纱斗篷,稳住慌乱心神,在锦儿搀扶之下,与她一起步入轿中。

有分教:一入豪门深似海,二进淫窝难回头。

直教衙内别院三飞燕,龙凤床上品四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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