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徐县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思维似乎有点受局限,说话竟然结巴起来,“那,那就还是接着刚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这还是在一次县级领导的宴会上,当时的小梅喝了点酒,但是不多,她本该不发言,被组织部长小严将了一军,才发挥出来的。”

“那应该是经典之作。”计适明知道凭梅部长的级别在这样的场合发言,肯定一半为了争宠,一半才为了显露。

“应该是。”徐县长笑哈哈地说,有了刚才的经历,他有了底气,“说是一个瞎眼老头和一个耳聋老太过日子,这天老两口坐在院子里,老头听见院外鞭炮齐鸣,就问老太:啥来?老太出来一看,就回来跟老头对了对屁股。老头眨巴着一对瞎眼说:定亲,谁家?老太拿起老头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堆,老头又说: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几?这时老太就伸手摸了老头的那个上,老头又憋了憋嘴,就说:柱子呀。”说到这里,计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皱起眉头。

她没想到一个女党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荤呱,这世界简直是变了,怪不得读了那么些年书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些想法。

“怎么了?妈……”计适明关切地问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气。”她歪着身子,不敢坐正。

“来,我给揉揉。”计适明半抱着母亲,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摩着。

徐县长以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

“都是你,说那样的话。”徐母嗔怪儿子,样子显得很亲昵。

“没事,就是岔了口气,县长接着说。”计母在儿子的抚摸下,渐渐缓过来,“其实我妈就是阳气不足。”计适明语意双关地说。

“待会我给她充点阳气就好了。”

徐县长听了就笑了,“你以为你妈是游泳圈呀。”

计适明看了县长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气的,待会你也给伯母充点吧。”计母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就觉出味来了,这小子贼精,变着法子使坏点子。

莫不是两人做好了扣,让我们钻?

听他那口气,就是想……小畜生,看你怎么给我充,难不成你就这样和妈……

计母想到这里,脸就红了起来,可已经和儿子有了关系,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觉得徐母今天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莫不是坏儿子为了给县长说和吧?

也好,他们两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块心病。

心里这样想着,就不点破。

徐县长刚刚说到兴头上,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计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着说,“这回可不能笑岔了气。”

计适明就接过说,“岔了气,不是可以充嘛。”他转头看着徐母,“伯母,下一回轮到你了,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

“我可没那福气。”徐母眉眼含笑。

“要儿自养,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计适明隐晦地说道。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倒惹起母亲不高兴,就咳嗽一声,打岔道,“刚才说到柱子定亲了,老头又问老太:闺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沿着自己的前面摸了下去。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就说:叫小风,哪庄的?老太拿着老头的手一直摸下去,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沟后的?老太听了,点了点头,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不知道怎么表示,想了一会,就拿着老头的两手,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分了一下,又分了一下。停下来,等着老头回答,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眉开眼笑着说:好日子,八月八,该是我的生日。”说完,就忍住笑。

计适明没想到这个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经典,听着听着不觉就起了兴,本来穿的就不多,这一下更觉得下面膨胀异常,看看徐县长也是鼓鼓的膨胀起来,他不知道县长和她母亲究竟到了什么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会适得其反。

可低头一看母亲,竟发现泳裤已洇湿了一大片,知道母亲也动情了,如果自己这时候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却紧紧地夹着腿,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尿裤子了?”计适明故意挑破母亲的心态,计母就慌慌地低头一看,脸刷地红了。

这时的徐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那里,计适明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徐母微分开的腿间也是一片精湿,心里不觉一阵惊喜。

“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饰地说了一句,就在她夹起腿的当口,看到计适明贼贼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间,知道刚才的境况被他看了去,就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当时满桌子的人都……”徐县长也看到了自己母亲刚才的动作。

“是不是满提性趣的?”计适明说到这里,看着母亲,“妈……八月八,是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计母就羞红了脸,“去,没大没小的。”

“妈。你的生日还分大小?我看,再来个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他说着就瞅着母亲的腿间,看的母亲拿腿踢他。

计适明就势抓住了,“是不是?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过他,好在自己已经事先知道他们母子的事情,就不感觉到意外。

但还是心有惊异,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骂俏……殊不知计适明完全是为了撮合她们母子。

她迟迟疑疑地,“那是……你们娘俩的事。”

计适明就势将母亲抱过来,“那我就先给我妈过八月八的生日。县长,你要不要和伯母一起过来祝寿?”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各人已经心照不宣,徐母见计适明当着两人的面将母亲抱在怀里朝湖水里走,就拿眼看了看县长,正巧看到县长那鼓鼓的帐篷,知道儿子已经对自己起了意,心扑扑地乱跳着,莫不是他们两人光天化日的就在这里上了我们?

想到这里,心犹自怦怦跳着,晓琳,妈不知道怎么好?

徐县长看看母亲羞怯的目光,偎过去,“妈,我们就过去祝贺一下吧。”

徐母不躲开,也没言语,徐县长就趁势搂住了,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滩上。

计适明回头看见他们母子的情景,笑嘻嘻地对着母亲咕噜一句,计母从儿子的肩头就向后看了一眼,却觉得儿子的手已经从泳裤的一边探了进来。

她娇羞地躲进儿子的怀里,身子晃了一下,笑骂了一句,“坏,让他们看见。”

“都浪成这样了,还怕人看见?”他摸着连阴毛都湿成一团阴户。

母亲反击着,“没看看你?”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计适明心痒痒的,恨不得就在沙滩山要了她。

“妈,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湿给县长了。”

“你们真要命,诚心欺负我们,说那么下流的话,什么人还守得住?轻扣。”计适明把母亲的窄裤拨拉到一边,放肆地扣进母亲的。

“再要守住,就白费了县长一片心思。”母子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湖水中。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计适明,想不到他们母子已经亲密无间。

而自己还游走在感情的边缘。

“那个小计平常看起来挺稳重的,又不大爱说话,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徐母乍受到夹枪带棒的戏弄,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下来。

当着儿子的面竟然调戏,她觉得挺尴尬的。

“妈,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人前稳重老实,不见得背后不轻佻。人家不是说,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徐母被他说笑了,“什么话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

“我说错了?就连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样的,可一旦办起夫妻那点事,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

“不许你拿这个说事。”母亲细细品味,虽觉得合理,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下来,尽管年轻的时候,丈夫也让她做过令人想起来就脸红,做起来就美滋滋的动作,甚至连那些平常都觉得是骂人的话,在那个时候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和刺激。

“呵,儿子不是为了说事嘛。就像我,台上得做出一个领导的样子,摆出一副威严,可在家里,还不是任你打骂的儿子?妈……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看你说的,妈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徐母的手被儿子握着,感觉到异样情感上升。

“我知道妈舍不得,但我总可以在你面前撒娇吧。”徐县长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

“那是,你是我的儿子,是妈身上的肉。”

“嗯,我是您身上的肉。”徐县长说到这里就想入非非,“您也是我身上的肉。”他说着,就似是无意地把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晓琳……”徐母知道儿子的心意,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

徐县长就贴近了母亲,像个孩子似地,“妈,像小时候那样多好?”

徐母似乎也很向往,“你从小就知道调皮捣蛋,老缠着妈妈。”

“那时我可以在你怀里撒娇,在床上骑着你和你打闹。”

“谁叫你长大了,就不老实,就知道使坏。”母亲不知道该不该拿开儿子已爬进她腿间的手。

“妈,那是因为儿子想成为你身上的肉。”他说着把手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大腿间。

徐母看着他,任由他慢慢地往里插,“晓琳,妈知道你的心意,可你大了,长成男人了,你就不是从前那块肉了。”

“可这块肉不比从前更好吗?”徐县长来回地在母亲的腿间摩擦着。

“我就怕你那块肉会使坏。”徐母看了儿子一眼,眼睛溢着荡漾的神情。

“那样不好吗?我的肉掉进你的肉里,我们母子就融合了。”徐县长不失时机地挑破了,他想起偶尔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句话: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晓琳,你真的要和妈那样?不怕毁了前途?”

“不怕,再说也不会毁了前途。妈……”他扳过母亲的身子,看着母亲的眼睛,“你不羡慕他们母子?”

远处的湖中,半腰深的的湖水掩藏着计适明母子,却看起来更显得亲密。

“晓琳,不跟你说了,再说你也就两面性了,我们下去吧。”母亲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拉起儿子,有点羞怯地站起来。

“要不要我抱着你?”有了车里刚才的一幕,徐县长眼睛里含着挑逗的意味。

“现在不要。”虽说是拒绝,但却勾起了徐县长无尽的希望。

妈……我什么时候也能对你两面性呢?

谁知已经走出去的母亲忽然娇昵地低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要妈来个八月八?”徐县长心里一颤,望着母亲的身影惊喜地追上去。

计适明托着母亲的屁股,让她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看着徐县长母子二人拉着手走下来。

“县长,伯母是不是还是旱鸭子?你教伯母游泳吧。”浮在水里的计母显得很轻松,计适明在水里摸着母亲的阴户。

徐母两脚站在水里,感受着从脚底升上来的凉意,徐县长拥着她,慢慢浸到深水。

“我怕。”徐母这时作出打怵的样子,看着儿子。

“怕什么?有我。”徐县长拉母入怀,两手架在母亲的胳膊下,让母亲扶住他的肩头,水渐渐地涌上来,直到淹没了两人的胸部。

徐母由于个子矮,不得不掂起脚,“别往里走了。”

她看着深蓝色的湖水,显得一望无际。

计适明在水里放肆地脱掉了自己的游泳裤,让鸡巴横插在母亲的腿间,计母碍于县长母子在身边,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

水已经没了两人的脖颈,计母不得不扶着儿子的肩头,让身子借着浮力悬在水里。

计适明从母亲的屁股沟里,扒开那仅有的一丝布褛,让母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水中央,看着不远处的县长母子,他拿起鸡巴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屄内。

“小明,别让她们看见。”母亲担心地。

计适明却兴奋于第一次在水中和母亲交媾。

“妈……刺激吧?”他感觉到水软软的有一股阻力,但送进母亲的屄里的时候,竟然感觉到比平时紧凑了些。

“就你怪点子多。”母亲大概也很兴奋,在水里和儿子,这是连想都没想过的。

“我要把这些年爸不能给你的补回来,让你尽情地享受享受鱼水之欢。”计适明攥住母亲的两腿,要她攀附在自己的身侧。

“他们看不见吧?”母亲到底还是怕被他们发现。

“妈……他们还顾得过来吗?说不定县长正在勾引他的母亲。”他插进去时,看着周围的水圈一波一波地晃动。

“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该……”母亲趴在他的肩上,让他尽情地捣弄着。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应该?妈……你连孩子都怀上了。”计适明看着母亲身子一晃一晃的,吸附在自己的身上。

“死人,还好意思说?”母亲开始喘息着。

“都好意思肏你了。”计适明说着粗话,大力挞伐着。

“啊……使点劲。”母亲趴在他肩上,把屁股往下蹲。

计适明果然觉得这样性器结合得更紧密。

“骚屄!”计适明看到母亲善解人意的配合着,不自觉地骂了出来,他托着母亲的两半臀瓣,硬硬地向两边分开来,弯下身子,插进母亲的深处。

母亲被儿子骂着,虽听不惯,可也觉得有一些意外刺激,“你,坏儿子。”她往下坐着身子,以求儿子的深度。

“你这个老屄,让儿子操的老屄。”计适明淋漓尽致地对着母亲发泄着兽欲。

计母被骂得热血沸腾着,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在儿子的骂声里,体验到一种快感。

老屄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翕动着儿子的鸡巴。

“妈……你那里会动?”一阵麻酥让计适明想控制着,却被更大的快感攫取了。

他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和母亲做最后的搏击。

计母上下颠动着,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像两只鲤鱼一样乱蹦乱跳,计适明抓住了,又滑滑的挣脱出去。

“妈……媳妇儿。”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象窜了火一样干燥。

忽然他看到母亲后仰起身子,象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着,知道母亲进入了临界点,他赶紧楼过来,在母亲散乱的秀发里,寻上母亲的嘴,两人互相吐露着唾液,勾缠着舌头。

“小明……小明,妈不行了。”大口喘着气,眼睛迷离着,看得计适明浑身激张着,就在母亲软软地瘫俯在他身上时,一股激流从小腹那里喷涌而出。

“妈……”计适明呼了一声,跟着抱紧了水下母亲的屁股,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腿间。

徐母怔怔地看着远处的一个漂浮物,感到眼有点晕,她对于水始终有一点惧怕,小时候家里发大水,连床都淹没了,她趴在床沿上手足无措,哭泣待援的时候,父亲从外面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费力地划拉着水流,才把她救出去,从此她就对水产生了恐惧。

徐县长靠在母亲身边,眼睛却始终留意着不远处的计适明,两人头靠着头,背朝上自己地情景,让他想象着他们母子此时的动作。

轻轻地搂住了母亲的腰,感觉到一丝软滑。

“晓琳,妈有点不好受。”徐母低声说。

“身上不舒服?”儿子关切地眼神和语气,让母亲心动。

“眼有点晕,心有点慌。”

“是不是怕……”这一片水显得太清澈了,几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

看来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成功的旅游项目。

“过一会也许会好。”母亲的声音很柔,很无助,听在儿子的耳里很受用。

她是不愿意扫了儿子的兴。

“别总看着水面。”徐县长扳过母亲的肩膀,他知道老是看着晃动的水面,就会让人产生眩晕。

“妈从小就怕水。”徐母这时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

“那你就不看水。”母亲的风韵始终让他着迷,心不知不觉地就神往起来。

“那你要妈看哪里?”

“看看儿子。”徐县长诱惑着,母子靠的这样近,又几乎全裸着,对于恋母的男人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引诱。

徐母的脸一下子红了,“你有什么好看?”说着娇嗔地斜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县长的勇气大增。

他捧住了母亲的脸,深情地望着,“在你的眼里,我真的不好看?”失望多于希望,让母亲一时过意不去。

“好看……!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徐母加重了语气,想让儿子激情四射。

“我就知道嘛,那你说说儿子哪里棒?”县长想听听母亲的赞美。

“英俊、潇洒,有风度、有能力。”

“儿子在你心里那么完美?”

“哪个儿子在母亲的心里不是完美的?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子?”母亲说到这里有点自豪。

“好妈妈……”徐县长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面庞,“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强健的体魄。”

“可……”母亲欲言又止,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你和你媳妇真的……”

“真的!”县长坚决地点了点头。

母亲脸上现出内疚,“都是……都是因为妈?如果那样妈的罪过就大了。”她自从那天听了计适明地劝解,心里一直就耿耿于怀,她没想到地位显赫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这样的痴情,这让一个母亲又感动又难过。

感动的是世间竟有这般对自己始终不二的男人,难过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并且还因了自己而甘愿荒废前途事业,这让一个做母亲的何去何从?

“妈……您都知道了?”县长显然也没想到母亲知道得这么多。

“哎……晓琳,妈知道你这样,就一直睡不着,我是你妈呀。”徐母显得有点悲泣。

徐县长呆呆地看着母亲,“妈……如果您不愿意,我不会……”徐县长说到这里,神情黯然,看在母亲眼里又是一阵心酸。

“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母亲,可你是母亲心中的支撑。”她的眼里显露出一丝狡黠,“晓琳,妈一直以你为重,你爸走后,妈就没了其他心思,你怎么就不理解妈?这些天,妈想了又想,在这个世界上,妈不是就为了你活着?”

“妈……我知道,所以我很痛苦。”徐县长眼含痛苦,面对自己亲生母亲,一生苦爱着的女人,欲爱不能,欲弃无望。

“唉!”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命里须有,躲不过。”

“妈……”徐县长欣喜地……

“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欢,妈恨不能替了你,就是去死,也值得。我有时想,你跟妈要什么,妈都会给你拿来,可你偏偏要妈……”

徐县长冲动地,“我这一辈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妈你……哪怕一次就死去,也值了。”捧着母亲的脸,看着眼里的泪花。

徐母一下子捂住儿子的嘴,“不许你胡说。”眉目含情地,“要是死能代替,妈也愿意。”

“妈……我们谁都不去死。”

“嗯。”徐母点了点头,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温馨。

徐县长长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母亲那丰满的脸颊,喃喃地说,“妈,如果这一辈子,我能疼爱你,多好。”

“怎么?你不愿意疼妈、爱妈了?”母亲明知故问,一股爱意在眼里闪动。

“我说的不是儿子对你,是……”

“别说了,”母亲打断了他,作为母亲,她羞于听到那个足以让她感到不安的字眼。

“晓琳,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是你妈,不好吗?”

“那也包括……?”儿子怀疑的目光却被母亲接受了。

“嗯。妈还能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珍惜?晓琳,你不是要八月八吗?妈……”说着娇羞地想从他手里躲出去。

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幸福的了?

徐县长没想到母亲能答应得如此爽快?

无论怎么做……那就是说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

他的心里一阵狂喜。

母亲亲口许诺他八月八,这个隐晦着男女之间最亲密无私的特定语言,足以让意乱神迷,八月八,妈……儿子要亲自扒……徐县长刺激地一时沉浸在那男女暧昧的气息里。

自己梦寐以求的终于得到了母亲的答应,徐县长紧紧地捧着母亲的脸,一下子贴上去。

“亲妈,儿子从今以后就会飞黄腾达。”徐母赶紧闭上眼,承接了儿子无比的思念。

“晓琳,还是别……别在这里。”母亲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就这样站在水里,和亲生儿子亲热,她的内心剧烈地跳动着。

县长强抑着离开,手却从下面探索着摸进母亲的腿间。

母亲一下子红到雪白的颈项,看起来更像一朵娇艳的花,可徐县长知道,更为娇艳的将是水里那朵,自己正在触摸的真正的女人花。

县长的手捂在母亲那里的时候,感觉到她浑身颤抖,母子毕竟第一次打破禁忌,徐县长更是脸红耳赤,心里过电一样的麻酥和激动。

自己正捂着的,虽说是为男人而长、让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为,而唯独自己不能为的。

可现在他竟然在野地里,手侵着亲生母亲的隐秘。

母亲的皮肤滑腻而柔软,大腿根处骨感触手可及,县长从母亲那紧绷的松紧带里往里探,感觉到母亲很自然地动了一下,旋即放松了。

“妈……你紧张吗?”手已经爬到母亲丰满柔腻的隆起处,刺啦啦的感觉已经告诉他,那里草肥土沃。

徐母又紧张又兴奋地笑着,“晓琳,妈就是……”

县长看着母亲又进了一步,“放松一点,把我看成一个男人。”

徐母固执地,“不……”她忽然甜甜地说,“我更愿意你是儿子。”说着脸上笑靥盛开。

“妈……我知道你更喜欢我是儿子。”他说着一下子插进去,摸在母亲高高鼓鼓的阴户上。

“还喜欢吗?”徐母兴奋于儿子的触摸,这一问无异于是对儿子最直接的挑逗。

徐县长咽了一口唾液,看着母亲恩爱有加的目光,“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销魂。”他的手在母亲那里爬着,感觉松软的土地下蕴藏着热烈的岩浆。

“妈……下面,”徐县长在鼓鼓的悬崖下感觉到了裂缝,他征询地望着母亲。

“怎么?怕了?”

“不是怕,是品位加回味。妈,我在回忆多年前我离家的路。”

母亲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透着无限喜悦,“路已经宽大通畅,就等着儿子回家。”

“妈……”县长再也不再停留,而是一驱而下,肆意地掠进了母亲的领地。

母亲的宽敞和包容让他几乎晕厥过去,这就是自己夜思梦想地方,他贪婪地徜徉在那温暖而神圣的故乡。

母亲的气息越来越重,县长的手被夹在腿间,那种软滑、那种滋味,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出来,就在他想继续深入其中,一探母亲究竟的时候,突然看到母亲皱了一下眉头,跟着鼻子里哼出一声沉重地叹息。

“晓琳……妈……”

县长没想到就这一阵抚弄竟然让母亲……但随即感觉到母亲痛苦地呻吟起来。

“妈……您怎么了?”嘴里说着,手却贪恋那一刻的风流。

“我……我的腿。”母亲疼得一弯腰,呛了一口水,却被县长一把抱起来。

“是不是抽筋了?”

“转腿肚子了。啊……”母亲疼得一脸蜡黄。

县长赶紧抱起来往外走。

计适明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鸡巴软软地,深水里看不见母亲那里的形状,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得母亲疼爱地笑骂了一句,“贪色鬼。”计适明就甜丝丝的感觉到特幸福。

母子两人半是调情,半是暧昧地嬉戏着,计适明就看到水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东西,他好奇地看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妈……你看看。”母亲把脸凑过来,却忽然就羞怯地转过头。

“妈……那是什么?”他明知故问地看着母亲。

“鬼东西,不学好。”母亲笑着躲过去,却被儿子拽过来,“是不是从你里面冒出来的?”

“胡说!”母亲强辩着,“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怎么跑到你里面去了?”计适明不依不饶,“你这个谋杀狂,把子女都淹死了。”

母亲就捂住嘴笑着看他,“你的怎么成了我的子女?”

“还犟嘴,”他故作恶狠狠地瞪着母亲,“儿子的怎么又到了你里面?”

“你……”母亲被问得张口结舌,忽然她笑着说,“你本来就在我里面。”

“嗯,妈……你说清楚,不是我,而是儿子的鸡巴在你里面。”

“你……?”就在母子二人调笑着争论的时候,计适明听到县长的叫声,“计主任,快把车门打开。”

计适明转身看见县长慌慌张张地抱着母亲上了岸,他莫名其妙地赶紧拉着母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县长。”本来就离岸不是很远,计适明远远地打开车门的时候,也追到了车前。

“抽筋了。”县长低头钻进车里,计适明赶紧把车座放平,这种商务车就是为了旅途方便休息。

“慢点。”计适明伸出两手托着徐母的腰,慢慢地放到车座上。

“啊……”徐母疼得有点喘不上气,计适明忽然想起以前听老人家说的抽筋疗法,就说,“县长,按摩伯母的腿肚子。”

“那……”

“先翻过身去。”计适明看到徐母痛苦地转身的时候,大腿间湿漉漉的泳裤团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阴缝里,那撮黑黑的阴毛贴满了雪白的腿间。

徐县长大概也看到了,手似乎要缩回去,但却停住了。

“你给她揉揉腿肚子,我去弄点热水。”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拿起水壶,倒在毛巾上,回身的时候,看到县长一边击打母亲的肌肉,一边轻轻地揉着。

徐母显然好了许多,刚才是因为激动和受凉,肌肉痉挛引起轻微抽筋。

计适明走过去把热毛巾敷到她的腿上,“好受了吗?”

“奥,不太疼了。”徐母声音还是有点颤,但比起刚才已明显好转。

计适明看到徐母伏爬着的大腿间,屁股圆滚滚的,那条团成条的泳裤皱巴巴的勒进去,让人想入非非。

他觉得徐母已经缓解了疼痛,自己再在这里不太合适,就说,“县长,你再给伯母上上热敷,我先出去一会儿。”

母亲这个状态在这里,县长想安慰又放不开,听到计适明要出去,就随口说,“好。”看着计适明走出去,县长轻松地为母亲按摩着大腿。

“妈……是不是好点了?”

“嗯,现在不疼了。”母亲想坐起来,却被儿子制止了,“躺着吧,他们出去了,我在给你按会。”

“刚才可能是受了凉。”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伸直了腿。

“再加上激动。”县长说着看了母亲一眼,一丝不易觉察表情从母亲脸上一闪而过。

县长就从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

“翻过身吧,把热毛巾垫在腿下。”母亲听话地转着身子,县长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的身体,他把热毛巾放到腿下面,让母亲伸直了腿。

“妈……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吧。”他说着,顺着母亲的大腿企图搜寻刚才看到的风景,那条皱巴成一条线的泳裤几乎勒进母亲的缝隙里,连阴毛都露在外面,不觉地咽了口唾液。

手就想伸进去,款款爱抚那个宝贝。

可母亲的伤还没完全好,他这会这么做,母亲会怎么想?

强忍着,没有动,只是把眼光放到那里,看着母亲淫猥的形状。

母亲闭着眼不说话,任由儿子按摩着,县长很想母亲能分开腿,也许这样母亲的春光更能暴露无遗,他按到母亲的两腿间时,迟疑了一下。

“就按按那里。奥……”徐母低声地说,县长就在母亲的大腿上抓捏着,眼光肆意地侵入母亲几乎裸露出来的高耸的肉户。

一片茂盛的丰美草原,再加上连黑黑的根须都看得到的阴唇,徐县长亢奋地揉捏着。

“晓琳……妈觉得这样好点了。”她微微地分开了腿,让身体舒展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县长看到母亲那皱巴巴的阴唇,心里天人交战。

“你再按按。”

徐县长就继续按着,只是不再往下,渐渐地他的手滑上母亲细腻的大腿间。

母亲的大腿窝被髋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圆弧,看在眼里比起丰满的大腿更见迷人,那毕竟是最接近母亲私密的地方。

“妈……这里疼不疼。”

母亲稍微动了一下,“给妈揉揉。”

县长的手指几乎接触到母亲隆起的地方,他的喉结上下动着,一点一点地靠近那裂缝的边缘。

“妈……舒服吗?”县长已经按揉到母亲的开裂处,发出试探的信号,看着一用力就几乎开裂起来的母体,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拒绝。

“啊……”母亲轻微地发出一声呻吟,但似乎又听不到,徐县长感觉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妈……”他迟疑着,想让母亲有所表示。

似已睡着的母亲没有说话,徐县长大着胆子够着母亲的隆起部位,轻轻地压着拉开来,一条红红的裂缝,展现在儿子的面前,县长的眼睛几乎瞪得溜圆。

感觉和触觉重叠着,让他对母亲有了完整形象。

那条几乎遮盖不住的游泳裤似乎已是多余的,随着裂缝的开大,母亲的一瓣已经被完全剥开,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裤深深地勒进去。

徐县长喘息着,迟疑着,但欲望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控制能力,突然他快速地挑开那仅有的布条,触手可及是湿漉漉的软软深沟。

他迅速地看了一眼车外,朦朦胧胧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长呼了一口气,刚才水中放肆地侵入,蹂躏的就是母亲这里,只是那时凭感觉,现在他清晰地看着,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了进去。

“晓琳,小计他们……”母亲闭着眼,担心儿子的冲动,忘乎所以。

“他们都出去了。”县长惊喜地,知道母亲已经答应了。

这时他是五指挑开泳裤,直接捂在母亲那里,鼻子里发出一逞心愿的气息。

“妈……舒服吗?”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开那条碍事得底裤,小心翼翼地拨拉到一边,再一次看着母亲的形状,像得了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紧紧地捂在手掌里。

母亲的身子动了一下,一种麻电般的感觉从大脑扩散到全身,县长的手指深陷于那滑腻的沟缝里。

这就是母亲的,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可今天自己就在县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务车上,他视奸着母亲的阴户。

“妈……脱了吧。”用手抠进去,感觉母亲那里潮湿而温暖,那硕大的肥满阴唇内夹着紫黑的鸡冠样的肉舌,看得县长热血喷涌。

他真的不敢想,就是在几天前,自己还在苦苦等待与期盼,可今天母亲已经几乎裸躺在自己面前,她的每一个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爱抚着。

母亲的沟沟缝缝看起来更具女人味,她的肉舌突出在外,毛蓬蓬的阴毛经过了水里的洗礼已经乱蓬蓬的,在她突然耸起的阴户顶端,赫然突出着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透明阴蒂,已经历经过风雨的县长贪婪地摸索过去,却遇到母亲轻微地抗拒。

“妈……儿子想看看。”看着母亲夹起的两腿,将阴户托的更高,那个鸡冠样的肉舌分开来,贴到饱满地阴唇上。

听到儿子的乞求,母亲慢慢地把腿分开。

县长的喉咙剧烈地抖动着,喉结上下快速地动着。

这个角度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欲望,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亲。

手插进母亲的腰下,却发现泳衣上下连套,县长迟疑了一下,试着将母亲的身子扶起来,“妈……脱了吧。”

母亲不答,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丝喜悦让县长欣喜若狂,低头含住了母亲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上下缠裹着。

母亲的舌尖胆怯地接住了,又缩回去,逗得县长发出梦呓般地乞求,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母亲的脖子,将舌尖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

挑逗着、厮缠着,一点一点地勾出来,直到母子两人口唇相交,舌尖相缠。

县长再一次从母亲的腿间探进去,临到母亲的禁地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母亲宫口的骨感和滑嫩,他旋转着在里面扣弄,扣得母亲喘不上气来,不得不脱离开他的亲吻,大口喘着气。

“晓琳……”她拖着长音叫了一声,跟着嘴又努动着迎上来,县长更是一轮紧密地亲吻,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着里面的一切,粘粘滑滑的,四周空旷宽大,县长的手在母亲中间突起的硬物停下来,直接刺激着。

他知道那应该是母亲的花房,是自己儿孙最初孕育地。

母亲喷着热热得气息,突然挣开来,眼睛迷离着,满是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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