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谈判(3)

风间忍垂下眼睛,突然一笑:“你明知我会发怒还继续说这些屁话,就是为了这一刻吧?你认为我一怒之下就会放松警惕,解开你的束缚而不作丝毫防备,让你有机会攻击我?”

羽一怔,惊觉不对,忍已一脚踏上他光裸的脚背,那鞋底似乎嵌着铁质鞋钉,他痛得大叫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放松,忍一个过肩摔将他仰面摔倒在地,轻松脱困。

羽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只靴子已经踩住了他的胸膛,略一施压,他只觉一阵窒息,不由自主地呛咳起来。

“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会在夏天穿皮靴?或者根本没注意到?看来你的观察力有待加强。”风间忍遗憾地摇摇头,冷淡的语音里有一抹讥诮,“给你机会袭击我,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即使最松懈的束缚和看管你也逃不出。就算你现在状态良好,论体力、论格斗技巧,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要让一个人完全绝望,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希望,再亲手打破。让他亲身体会到自己的愚蠢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忍改为用膝盖压住羽的胸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手下不停,羽的双腕顿时齐齐脱臼!

剧痛中他绝望地笑起来,嘶声道:“那又怎么样?无论什么样的后果都比现在好,即使是死!”

“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打破你,让你变成一个听话的性奴隶。”忍闲闲地道,又将他双脚的踝关节一一错开。

羽闷哼一声,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滚落,喑哑地笑道:“你这个杂种!要真是性饥渴到这种程度,大可以去妓院,别整天树着鸡巴乱戳!”

忍微笑:“可我就喜欢免费的屁股。不得不说,下等人,你真是没教养,需要一顿鞭子教你好好说话。”

嵌着铁质鞋钉的皮靴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羽柔软的小腹,羽倒抽了一口冷气,咬牙忍住,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恶毒的诅咒:“亏心事做多了会有报应的,祝你早日得艾滋病!”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凶狠的踢打,将他整个人都踢飞了起来,跌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痛得说不出话来。

但当忍贯满力道的皮鞭,带着凌厉的风声,横抽在他胸口的时候,他终于禁不住失声惨叫,蜷缩成一团试图逃避这么可怕的痛楚,脑海中翻来复去只有一句话:“在疼痛面前,没有英雄……没有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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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大声地哭出来!”那人在大笑,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臀部、大腿上,“把你的悲惨全部哭出来!真是美丽的泪水!”

鞭打没有任何规律,但总能让受害者最大限度地感觉疼痛,不可预知的方向和落点只能让受害者更加恐惧,难以自持。

看着那个骄傲倔强的人在自己的脚下毫无尊严地翻滚悲鸣,白皙的皮肤上逐渐爬满嫣红的鞭痕和青紫的瘀痕,忍的心里慢慢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人的痛苦仿佛通过鞭子直达忍的神经末梢,转化成一种微微麻人的电流,让他莫名神醉。

就像……呃,就像小时候到母亲画室捣乱,把母亲刚完成的画作一刀刀割碎的感觉。

那时自己是八岁,还是九岁?

母亲不在家,她总是不在家。

于是他偷偷溜进了平时被她划作禁地的画室,他憎恨这里,因为她呆在这里的时间远比陪他多。

他一进门,就看到那幅画,画的是鲜艳夺目的向日葵,插在一个土陶罐里,昂首面向着天际。

他还记得那时正是清晨,一束阳光透过窗棂直直地照在那幅画上,向日葵好像在燃烧,那浮雕般的色彩如此强烈厚重,好像要流淌出画布来。

在那一瞬间,他惊呆了,为那画布上燃烧的生命和美。

他突然明白了母亲为何会整日整夜地呆在画室里。

她的激情和爱全都投注在这幅画布上,才描绘得出这样炙热目眩的金黄色烈火吧?

对美的震惊,顿时化成了强烈的憎恨,他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用裁纸刀把画布割得片片粉碎……

事后他挨了母亲一顿好打,可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孩子小小的心里,甚至有着隐隐的骄傲。

岁月流逝,那件事却像沙金一样地沉淀下来,在记忆中时时发着耀眼的光辉。

那一刻亵神般的甘美与刺激,至今让他难以忘怀。

鞭打在继续,脚下的人逐渐由惨叫变成了呻吟,曾经充满活力的肉体在皮鞭的撕扯下战栗开花,他只觉得下腹渐渐热了起来。

还是第一次,他对这具身体产生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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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在继续,似乎永远也不会结束。

羽的身体已渐渐变得麻木,当忍进入自己的体内时,他只是哼了一声,仍是一动不动。

整个人似乎已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中,如置身冰窟,又像被烈火炙烤,意识就在烈火与寒冰之间飘来荡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

忍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月亮是什么时候升起来的,他都不太有知觉了。

直到下腹的一阵绞痛将他拉入现实世界中。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戴眼罩,没有带肛塞,窗户是开着的。

然后他发现不仅是腕关节和踝关节,四肢的主要关节也都被一一错开,大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脱臼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紧铐着的双腕更是疼痛难忍。

但这一切都不及一件事情重要:他要腹泻!

他惊惶地拼命收紧了臀部,不想象头畜牲似的拉出来尊严扫地,可是时间越长,腹痛就越剧烈,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全力对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心底一片苍凉。

这时,他模模糊糊地记起了忍离去时的那句话:“这次就不给你带肛塞了,不过我留给你的东西,你一样要夹好,不能流出一滴。多练习提肛收臀,尽好你性奴的本分!”

那么自己这样算什么?

已经在主动配合练习提肛收臀,准备当性奴么?

他自嘲地一笑,然而这稍一懈怠便有少许秽物涌了出来,只好又努力加紧,心下又是愤怒,又是凄凉。

空气已染上了一些异味,他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也沾染上了少许秽物,但他只能躺在当地一动不动,感觉到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腹痛,突然一阵心灰意冷,索性全部泻了出来。

空气中的异味更加强烈,他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疲乏地闭上了眼睛。

冷冷的月光穿窗而入,直直地投射在这具被彻底羞辱、全然绝望的肉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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