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因为之前缺席了一个月,这段时间忙得即使没到天昏地暗心力交瘁的地步,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就连几次馨姨若有似无的暗示都没回应,使得她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匆匆突击之后完成了大考连着小考,终于在大寒来临之前彻底放松,抱着馨姨美美睡了一觉。

当然,只是单纯的睡觉,什么都没做。

清晨,馨姨背靠着我,轻轻往我怀里拱,满月似的臀瓣紧紧贴着我的大腿,。

我不甘示弱地收拢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闻着她头顶的发香。

一开始是淡淡的温馨,可随着我的手缓缓向上握住一只软乎乎的雪奶、膨胀的下身陷入深深的股沟,暧昧逐渐发酵。

快要忍不住时,我轻声呼唤道:“馨姨?”

“嗯……”

声音一听就心不在焉,于是我撤离了占据地方的所有武装力量,再次开口道:“馨姨,跟你商量一下。”

她终于翻过身来面对面,“什么事?”

“不是说过了嘛,过两天陪你回家一趟,要准备吗?”

馨姨习惯性地把食指搭在唇边沉思,“好像……也没什么?”擡眼征询我的意见。

“那就快去快回?以防万一还是带点东西,顶多留一两夜。”

“嗯,好。”

只要有我在,她总是没什么主见,全都听我的。

看她吮吸手指的模样,我突然又起了冲动,“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开那么久的车会很累的,必须提前休息好才行……”

“怎么休息好?”

捞起一条丰腴的大腿,昂扬的火热一下就撞在柔软饱满的阴阜,激得馨姨一把攥住我的肩膀,“小宇!”

“馨姨,你感受感受……”一边腰部微微前耸,顶得软肉一凹一凹的,“它一直这么硬着很辛苦的,怎么可能休息好……”

“那……那小宇自己不是可以……”

我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可以……可以自己弄出来……”馨姨人已经羞得想要逃跑,奈何腿弯被我死死夹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小宇~~”

我强硬地不松手,“我想馨姨用这里帮我……”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尖拨弄红唇。

“小宇~先让姨下床好不好?”

见她焦急的样子,“怎么了?”

“先让姨下床!”

被子里的大腿在夹紧扭动,我试探道:“很急?”手指在花缝上轻轻一划,立刻让她打了个冷颤。

馨姨发出尖细的抗议,“嗯!别!”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应嘛?”

她艰难道:“答应……什么……”

我趁火打劫道:“用小嘴帮我啊!”

馨姨摇着头含糊拒绝,“不……不要……”

“想好再回答哦……”

“什么……”突然死死咬住牙齿,双手紧紧楸住我的睡衣,底下的大腿拼命夹紧,可还是限制不了我来回搔动的手指。

“嘘……嘘……”我还故意在她耳边吹着口哨。

“不要……嗯……快不行了……”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应啊?”

“答应!答应!快放手!要漏了……”

然后馨姨夹着腿一扭一扭地出去后,一上午都没主动跟我说过话。

…………

酒吧中木棉正在跟小芸请假,不时看向街对面的一辆卡宴,隔着车窗难以看清里面的情形,可就是直觉从驾驶座中传出一种病态的、火热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沉默走进,没有什么路见不平的多余想法,还是那句话,这是她自己的抉择。

一肚子的闷气让我独坐到傍晚,也得益于午后的轻歌慢摇不似夜晚的激情火爆,给了孤寂的心情酝酿的空间。

馨姨的回乡探亲,小唐糖的去处,还有乱入的沐棉,接踵而来,给平淡的日子蒙上了一层阴霾。

角落里隐约传出压抑的哭声和细碎的交谈,我放下酒杯,缓步寻着一探究竟,结果发现一脸无奈的小芸和身形狼狈的沐棉。

见到我,沐棉低下头,让散落的碎发遮住侧脸,匆匆道:“谢谢芸姐,等这次过去我一定尽快还你……”说完便要离开,连一个照面都不打算给我。

“慢着。”沐棉凌乱的外套、瑟缩的身体和脸上的伤口,使我本就略显消沉的情绪更加不快起来,“怎么了?”

她依旧不肯转身,背对我将娇小的身躯藏进衣服里,“没……没事……”

小芸在一旁沉默着,我走到沐棉侧边,她躲闪地缩着脑袋遮掩伤口。

撩开长发,鲜红的巴掌印,淤血肿起的嘴角,还有脖子上的牙印,一瞬间勾起了我的戾气,让我没法再保持袖手旁观。

两个月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质朴的姑娘,像邻家小妹,像同桌班花,几乎满足了所有初恋的美好幻想,尽管有人猜到一些什么,可猜测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在没有打碎这一切粉饰的美好之前,我们终究还是真诚爱护她的。

拉住她的手腕,她也并不反抗,亦步亦趋地跟着来到地下停车场,我打开副驾驶,她默默钻了进去。

车里的氛围很沉闷,我按下车窗透气,看着后视镜,轻声道:“为什么。”

“雷哥,我……”

我转过头无悲无喜地注视她,沉默不言。

沐棉深吸一口气,迎上我的目光,可最终还是一开口就崩溃,“对不起……雷哥,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我依旧淡淡说道。

她适才突然的激动崩溃又变得无比堕落消沉,“对不起,我知道雷哥很看不起我,我很快就离开,再也不会影响大家……”

“我没有。”

“什么?”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只要换身衣服,又有谁能知道呢?我不明白的是,你其实并不是个复杂的女孩,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说说吗?”

“我……我需要钱……”

“多少?”

“很多……越多越好……”又小声补充一句,“我妈要做手术……”

既然已经开了话头,沐棉干脆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叙说一遍。

“我妈去年查出尿毒症,医生说是因为肾脏慢性病变积累下来的,一开始还瞒着我,我也是暑假回家的时候我妈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抢救才知道的。家里供我上大学就已经很吃力了,折腾了一段时间实在借不到多少钱,不如等死算了。”

“我也想有办法,可自己都还在上学,没什么能力,最后也无非就是父母给我的这张脸罢了……有个老板出一万,于是我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了,后来,他又包养了我一年,代价就是这一年我妈血液透析和吃药的费用以及我上大学的费用。前两个月那个老板觉得有些腻了,而且要离开去北方,不过他跟我说医院那边通知有匹配的肾可以做移植手术,但是需要手术费……”

“刚才芸姐答应借我一万,做完手术我就带我妈回老家,芸姐的钱以后我一定会还上的!”

故事跟我想的大差不差,不过我想的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术后费用先不谈,光是手术本身就要十几万了吧,你怎么弄到这么多的?”

“唰!”流血的伤疤再次被揭开,她仿佛失血过多般面色苍白,声音也变得干巴巴的有气无力,“我……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这么短的几个月,除开这部分,别的你是怎么凑齐的?”

“就……就是借的……”

“是贷款吧?贷了多少?利息怎么算的?”

“贷了九万……每个月利息三千……”

我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的伤怎么来的?”

放开身心的沐棉不再闪躲,小声地哭了起来,“今天……那个人……本来说是一万……这样手术费今天就能交上了……可是……可是……他又反悔了……只……只给了一千……医院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有别的病人也需要做手术……今天再交不上就没有了……呜……”

“我知道了。”想了想,我终于发动汽车开出地下室。

“我……我们去哪?”

“去我家。跟小芸说你不用借她那一万了。”

“好……”

打完电话,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有了血色。

车子停在草坪上,我阻止她下车,“你在车里等会,我进去拿点东西。”

回来后手上多了一个牛皮袋,便再次发动汽车上路了。

这让她更迷惑了,“雷哥,我们到底要去哪?”

“不是去交钱吗?”

袋子就放在二人之间,透过敞开的口子,能看到红灿灿的光芒。

“这么多现金!”

“不多,就十万。”

说来也是,长这么大我确实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当时就没舍得把这一袋子存到银行去,而是放在家里的小保险柜里,这次倒是刚刚好够用。

“正好把贷款还了,这些算我借你的,毕竟我这边的利息比较低,跟着银行走,而且也不用急,慢慢打工还上就好。”

她的小嘴渐渐张得老大,似乎完全想不到我会这样做,“雷哥,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是包养你,还是花一万做点什么?”沐棉双颊飞霞,我开了个玩笑,“我像是那种人吗?而且也太贵了吧,划不来……”

以此为玩笑非但没有引起反感,反倒多了一些亲切,“雷哥~”她只是无意抱怨一句,可听的人却会觉得是在撒娇,心神一荡。

我也难免跟她多“探讨”了两句,“棉花本来以为我会干嘛?在我家?还是在车上?”

“在车上没有过……”

“什么?”

索性谈得开了,她也什么都不忌讳,“人家的出场费都好几千,在车里算怎么回事?要去也是去雷哥床上……”

“噗咳……咳……咳……”失算、失算,被她的“车技”呛了一把,看来是在下班门弄斧了。

当一沓沓崭新包装的钞票倒在柜台上,无论是医院的收银员还是周围的病人家属都露出大大的“震惊!”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有些土豪的意味,但着实让人觉得飘、觉得爽。

由于沐棉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会在今天之前凑齐手术费,她母亲现在已经住院准备了。

医院通知明天就可以进行手术,我婉拒沐棉上楼看望病人顺便接受感谢的提议,留下她在这里陪着,独自离开。

做了一件大好事不仅没让我心情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抑郁了,总觉得在医院深处的病房或手术台上,有着什么极为阴森可怖让我难以面对的事物。

因为阮晴的缘故,我应当不会感到害怕,而是熟悉才对,然而……然而……我却很少想到她,甚至可以说几乎忘记了有关于她的部分。

“小宇?小宇?”

被唤醒后,再次发现又躺在床底,每当独自睡下时总是这样,我已经习以为常。

馨姨扶着门框紧张地盯着,好似慢慢爬出的是个人形妖怪,一旦变身她就往外逃。

“小宇,你怎么又……”

“不知道啊,我一个人就这样……不如……”

“不如什么……”她羞涩问道,看来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如……我就待在学校不回来了吧……”

“啊?哦……”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骗你的啦,馨姨……”还没等她松口气,“不如尽快找个女朋友陪我睡。”

“不行!”她下意识答道。

看见我促狭的笑容时她才发觉不妙,赌气失态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

“哦?为什么不行?”我缓步向前将她压迫着紧靠门框,近在眉睫的距离下呼吸心跳可闻。

“因为……因为……”馨姨躲躲闪闪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说不出口,那副欲语还休、委屈得欲泫似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亲吻落在额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馨姨呆呆擡起头,瞳孔中全是我。

“逗你玩啦,我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放着家里香香软软的馨姨不要?”伸手一搂,肉肉的身躯就顺势弹进怀抱,“不如以后每天晚上都陪我吧,刚才我看馨姨好像也是很期待的样子呢……”

火热的吐息熏得她身子发软,鼓鼓囊囊的胸脯始终紧紧贴在我的胸膛,随着举手投足不断滚动,感觉美妙极了。

“才、才没有期待呢……”她毫无说服力的否认,却突然身子一颤,说的话都快滴出水来,“坏、坏小宇……又、又……”

又不下去了,因为每个清晨都会精神抖擞的长龙斗志昂扬地顶上了温热柔软的肉墙,还在犹自微微跳动,似乎不捅破绝不回头。

我悄悄后退小步,“正常反应……以后馨姨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

“呸!”她脸红红的轻啐一声,“谁要习惯呐……”

“啪!”肥美的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啊!”她差点跳起来,一手攥着我的睡衣,一手向后捂去,“坏小宇!干嘛要打姨……”其中的幽怨简直让人融化。

我故意板起脸,“叫你不听话!摸都摸过了,还不尽快习惯!非要我执行家法是吧?”

我微微擡起手掌等待她的回答,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手拿开!”

馨姨咬着红唇,身后的手像是被人捏住似的慢慢移开,“啪!”

“嗯——”扬起下巴一声悠长的呻吟过后,一双水灵灵的媚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

“啪!”

“倒是忘了馨姨是个极品的抖M,原来是故意不说好让我生气使劲打你屁股吧?”

果然,这种言语上的轻微调教正戳中馨姨心理上的G点,由于身体前倾从侧面望去更加高耸的肥臀,已然微不可查地左右摇摆起来。

我附在她耳边轻轻感叹道:“馨姨好骚啊!大屁股上要是有尾巴,恐怕早就摇得跟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了!”

“嘤——”她听闻后仅仅把脸埋进我的胸口,身后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反而因为失去视觉,摇摆的幅度不自觉更加大了几分。

“啪!”

“操!受不了了!”我掰起她的脑袋仰面向上,霸道地印了一个吻,“小骚货!要不是今天还有事,看我不办得你下不来床!”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硬挺着下身离开房间,留下腿软的馨姨娇喘吁吁倚门而立。。

一刻不敢多待,去医院的路上只要一想到馨姨化成水一样的媚态就涨得难受,恨不能将油门踩到底。

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想想沐棉,想想女同学,想想女明星……欲望竟如潮水般退去,让我不禁升起一丝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来。

怎么可能!

我将这样的想法甩出车窗外,只不过是不愿跨越两人之间的禁忌底线,虽然已经不怎么干净了就是……抛开这些不谈,两人之间旖旎淫靡的香艳游戏不也来得更刺激吗?

“怎么样了?手术开始了吗?”

“雷哥!”沐棉站起来,两手绞在一起,“已经在准备了……”

“嗯。”我强自镇定,看着“手术中”三个血红的的大字,突然没来由一阵心慌,眼神飘飞,下意识道,“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嗯……”

我连沐棉说了什么都听不清,僵着双腿慢慢转了个身,恍惚间竟无法迈动脚步。

“呼——”闭眼深呼吸,忍住扶墙的冲动,一步一步离开了手术室外。

“哗——哗——”冬日的冰水拍在脸上让我清醒不少,可是……

为什么……

胸口会感到疼痛……

连心脏,也像冻住一样冰冷……

宛如室内的手术刀复刻到自己身上……

缺失的记忆被沾血的刀片切割得支离破碎,寒冷,疼痛,绝望,死亡……

她是谁?

“这位先生,请你……”

一道声音将我从世界中惊醒,“不——”

“啊!”

我回头,很难想象自己究竟是何等吓人的模样,伴随惊恐的尖叫,病历单从小护士手中坠落,而她本人更是直接瘫坐,双手撑地向后挪动。

“怎么了?”医护人员循声而来将她扶起。

她悄瞄着我,忽然又发现没了异常,刚才好像出现了幻觉。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

我已经用袖子抚平了表情,略带歉意,“对不起,你刚才喊我什么事?”

“请你……请你节约水资源……”她还不确定,仿佛我会变身怪兽似的。

“好的,下次一定注意。”

回到走廊等候,沐棉一眼发觉我的异常,关心道:“雷哥,你脸色不太好……”

“只不过有点紧张。”我照过镜子,不仅是发如雪,面色同样苍白如雪。

她就像条在茫茫深海中独自前行的游鱼发现了同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微笑道:“雷哥真是个好人……”

我哭笑不得,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没事的,医生说移植手术已经很成熟了,只要术后按时吃药、不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恢复很快。”

原本打算赶过来安慰沐棉的,结果反而我才更像是病人家属。

午时未到,刺眼的红色灯光变换成柔和的绿色,我跟沐棉第一时间迎到门口,中年医生摘下口罩长舒一口气,开口第一句就是,“手术很顺利。”

我只是松了口气,沐棉已经激动地把我紧紧抱住,喜极而泣,语无伦次。

“谢谢医生……谢谢……雷哥,谢谢你……”

医生很有经验,耐心地等了一会,沐棉渐渐平复下来,抹去泪水,“医生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谢谢你……”

他回了一个含笑的眼神表示完全理解,继续叮嘱道:“术后还需要观察三到五天,确定排异反应没那么强烈才算完全度过危险期,具体情况会有医护人员通知你们。病人还在麻醉当中,等她醒了再去探望吧,尽量让病人好好休息。”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他坦然接受了沐棉的感激。

“雷哥,谢谢你,要不是你……”

“嗯。”

面对我“慈祥”的笑容,她脸红着松手,“不好意思,我……”

“不用不好意思,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小粉拳在我胳膊上轻轻捶一下,“讨厌~”

“呵呵……休息一会吧,养好精神等阿姨醒来。”

“真的麻烦雷哥还陪我等了这么久,等我妈醒了我叫你过来一趟吧?”

“不用,又不是见家长……瞧我说的,这两天我还要出去一趟,你多听医院安排,要是缺钱就跟我说,别不好意思,一定要让阿姨尽快好起来!”

沐棉眼眶一红,骤然退后两步,深深鞠躬,弯腰的动作保持了很久。

我伸手去扶,起身时她已是泪流满面:“谢谢你……虽然知道自己很没用,但以后凡是又需要小妹的地方,我一定不拒绝!借的钱我也会尽力还上……”

“这个不急,真的不急!当务之急是等阿姨好起来,然后你还要考虑一下以后的路怎么走,总不能……”

我说得隐晦,沐棉却破涕为笑,展颜道:“放心啦,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谁又愿意自甘堕落呢?能遇到雷哥,简直是我这一辈子的幸运,就算是为了你的期待,我也不会再去卖了……”

最后两个字突然说得很轻只让我听到,而后再次灿烂得充满信心希望,“以后小妹一定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的,丝毫不会留恋『来钱快』的经历……”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一点不习惯……好多次我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哭,以为……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当看不见希望时,就算全身陷进泥淖中慢慢腐烂也不会觉得痛到撕心裂肺,身体固然难受,可心灵早已麻木;可忽然一只手将你拉出深不见底的泥潭,重新伫立在阳光下,感受世界的善良温暖,这个时候才会觉得,就算剔除身上的腐肉,伤口愈合了,也会留下永远丑陋的伤疤,甚至比曾经的痛入骨髓更加难以忍受,因为鲜活的心灵会一直提醒,你不堪的过往、你遭遇的污浊,与今后将要体验的美好世界格格不入,永不磨灭的伤痕也会时刻嘲笑,你不配。

我想我是有资格这么做的,于是我张开双臂拥住她。

一米六几的娇小身体先是僵硬,再是微微颤抖,最后双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

“忘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以后要好好的……”

“嗯……”

这个无关任何情欲的拥抱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就分开,“棉花,我先走了,有事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谢谢你,雷宇,能遇见你,真好!”

*** *** ***

柜台上放着一大捧花,心形的最外圈是绿草,而后依次是红、白、粉,煞是好看。

“九十九朵玫瑰?”

“应该是吧……”

我疑惑道:“可咱们不是只卖盆栽吗?”

馨姨低下头去不太敢看我,“别人送的……”

“送给馨姨的?”

“嗯。”

暗暗感叹果然这世上并不全是瞎子,再艳的花跟美人比起来都会黯然失色。

“谁送的?馨姨就不解释解释嘛?”

即使靠到我怀里,她还是一别脸,“解释什么?人家要送我有什么办法,大不了扔了就是!”

哟!这小傲娇的模样倒像是我做错什么使她受气了一样。

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候越心虚反而越理直气壮地使性子。

“诶呀,别生气,我又不是质问的意思,只能说馨姨的魅力实在太大,终于有狂蜂浪蝶忍不住,却不知道这多最美的花早就被我摘下了……”

她小声反驳,“才没有被摘下……”

“哦?难不成馨姨就这么急着被采摘吗?”高高的柜台后,一只大手悄悄复上高耸的胸脯,“况且我指的是馨姨这里,难道这颗心不是已经属于我了吗?”

“咿——”突如其来的露骨情话让她酥了半边身子,无力倒伏过来,胸前的伟岸更是直接落在我的掌心,肆意揉捏。

“嗯……小宇……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哦?馨姨的意思是,只要不被看到,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不是……小宇……不要……”

我亲上可爱的耳垂,使她浑身一颤,左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托住一只乳房,右手却直直沿着小腹向下探去,轻轻一提,旗袍上大腿处的分叉便被拎到腰间,前摆遮住正面,肥嫩的腿肉从侧边溢出。

钻入旗袍内,一摸起来便是无比的光滑,还发出“咝、咝”的摩擦声,我眼睛一亮,难不成……

低头看去,借着角落中昏暗的光线,更加深沉的黑色包裹在两条玉柱似的腿上,给原本肉欲的娇躯增添了许多神秘感,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真好摸……馨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黑丝?特意穿出来给我摸的吗?”

“不是……早就开始穿了……”

“馨姨早就穿黑丝想勾引我了?”

“才没有勾引……唔……小宇~~别在这里好不好?”

“放心,这个点不会有人的……”嘴上轻声安慰,手上却不老实,愈发激烈起来。

手指寻幽探秘,终于接触到一片湿热之处,料想馨姨已然动情,敏感的小穴流淌出的花蜜将内裤都浸湿了。

不过馨姨的内裤几乎都是蕾丝超薄,很容易就湿透。

“馨姨,你看,这是什么?”

只一眼,脸蛋便羞红到滴血。

拇指与中指间,一滴黏露被拉开,非但没有断裂,反而拉成了一根淫丝,场面一时无比淫荡。

“不要……”馨姨无力地呻吟一声,转过脸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坏小宇……好过分……”

“难道不是馨姨色情的身体最过分吗?刚才明明没做什么,就已经流这么多水,下面都湿透了……”

无法反驳既定的事实,馨姨只能哀声恳求,“小宇~~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想要我不说也可以……”我用着商量的语气,将沾着淫露的手指送到她唇边,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行……”

被她躲闪着拒绝我也不恼,只是再度慢悠悠地开口,“听话,馨姨,这本就是从你下面小嘴儿流出的口水,有什么不行的呢?”

在一双大眼睛的注视下,我送到自己面前轻轻舔了一下,“嗯……真甜……”我发出享受的感叹,却更让她无地自容。

“来,尝尝……”我诱哄着她,“外面随时都会有人,馨姨却在店里被人抱着身子、揉着奶子、摸着大腿,还没碰到小花穴,淫水就流个不停……”

“姆嗯……”她轻启红唇含住了中指,自觉地用起熟练的技巧挑逗,好像吃进嘴里的是什么有趣的玩具,或是美食。

随着我突然抽出手指,一丝口水也被带出挂在下巴,我忍不住一口噙住香唇,狠狠印了一个吻。

“坏小宇……这下满意了吧……”

“还没有哦~”我靠近她耳边,用着最轻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馨姨,我要狠狠玩弄你的黑丝穴,把它玩到高潮喷水!”

“哼——”她浑身一震。

我向下一探,果然,又是一股新鲜温热的潺潺水流。

台面上的动作容易被人看见,台面下就可以放肆多了,两根手指已经紧紧贴住不断吐着蜜露的花缝,指尖轻轻一勾掌中的湿意就加深几分。

“小宇……不要……”馨姨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皱眉喃喃地哀求,双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象征性地阻止,起不到丝毫作用。

“其实馨姨现在很享受吧?”

“没有……”

“那不然为什么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呢?”一边说着,我隔着丝袜用手指浅浅戳着蜜裂。

丝质摩擦着里侧的嫩肉,带来的刺激非同一般,膝盖时而紧绷时而折叠,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从红唇中挤出细碎的呻吟,“嗯……太刺激了……小宇……不要了……”

“好的。”手指略微往外抽出。

“呼……啊!!!”刚刚放松,便是刺激到极点的高亢叫声,喊出口才用手捂住,顾不得身下,连忙打量门外有没有人路过。

怎么会有呢?不然我也不会趁机下手。

我心里明白,表面上还是假装责怪,“叫这么大声,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嘴上加重语气,手上也加重力气,深深戳进了蜜洞。

“嗯——”再压抑也止不住,“不要了……坏小宇……都怪你……坏……”委屈到极点便是泪光点点,明明是我突然袭击才让她忍不住,反而还怪她,一时无力开口说话,便用眼神来表示谴责。

“那我就再坏一点好不好?”

手指离开了,可她很快发现不对,因为是沿着丝袜向上摸到边沿,而后在她不好的预感中伸了进去,来不及阻止,只能从外面按住作怪的手腕,却根本妨碍不到手指拨开蕾丝和花唇,肉贴肉地钻入蜜道。

“唔……”馨姨用手背堵住唇,凝视我不断摇头,这回显然是真的害怕了。

“乖……”我安慰着,手上却不这么平静。

刚探进去就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和收缩力,像张小嘴不停吮吸,手指便顺水推舟地节节深入,轻车熟路来到最敏感的区域,趁四下无人速战速决。

“不!不要!”甫一接触,馨姨便知晓我的想法,惊恐地睁大眼睛。

“别怕,很快的……”左手从另一侧插进她的嘴里,右手在底下迅速挑弄,她的大腿立刻夹紧也无济于事,只会让摩擦更加剧烈。

“嗯……啊……不……太……太快了……小穴穴……坏……坏掉了……”

深知馨姨的极品体质既能让她承受更加剧烈的刺激,却也会提高她高潮的阈值,持续停留在寻常的巅峰,唯有突破极限才能使她痛快彻底地泄身。

“馨姨,马路对面有个女人好像在看着我们呢。”我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对面,虚构出一个偷窥的第三者。

她一下慌了,指甲掐得我生疼,“哪里!”

“别擡头!别露出你的样子!”

馨姨果然不敢擡头,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道:“小宇……不要了……快拿出来……”

我心中暗笑,如果真有人,就算看不清你的脸,还分辨不出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她要过来了……”就像现场直播一样,我不断描述着“第三者”的“所作所为”,“她好像猜到我们在干什么了,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又鄙夷又好奇……”

“小宇……”馨姨彻底六神无主,只能被动承受生理上的快感和言语上的蛊惑。

“她越走越近要看清我们在做什么,心里一定在想,『店里的女人真是太淫荡了,大白天的就在马路边上发骚,看样子一定是在被人玩着下面的小骚穴吧?』”

下面的小嘴好像突然变紧,手指被狠狠“咬”了几下,吐出一股黏黏的“口水”。

“馨姨,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咕叽咕叽……”午后安静的小屋里,搅拌的水声清晰可闻。

“像不像底下的小嘴在贪吃手指?哦,你上面的小嘴也在贪吃……”

“不是……”手指玩弄着滑舌打断了她的反驳。

“那个人走到门外了,正在闻着什么奇怪的味道……是不是馨姨流出的水?”

“她看过来了!她看过来了!”我用着激动的语气描绘出一幅虚构的场景,手上同时剧烈地动着。

“不要!不要!”

“馨姨,她看到我在玩弄你的丝袜小穴了……当着她的面喷水高潮吧!”

“不——”

“呜呜呜……”泪水打湿了肩膀,一边畅快地泄身,却是当着“别人”的面,这种丢脸的事让馨姨忍不住羞愧哭泣。

“好了……好了……没事了……”

“呜~~坏小宇……姨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嘻嘻地说道:“骗你的,馨姨,没人,不信你看看?”

“诶?真的吗?”整张脸依旧埋进我怀里,歪过头用余光做贼心虚地暗中观察,果然空无一人。

缓过神来立刻生气了,一对儿小拳在我胸口羞愤地乱锤,“坏小宇!坏死了!吓死姨了……”

我不痛不痒任由她打闹,等她累了,轻轻一拽,香软无力的身子便又倒了过来。

抚弄着乌黑亮滑的秀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怜地说道,“喜欢馨姨还来不及呢,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趣,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

听了我的解释,她愤愤不平道,“色小宇,就会变着花样欺负姨……”

“难道馨姨不喜欢吗?”我似笑非笑,“刚才不知道是谁一边喊着『小穴穴坏掉了』,一边大股大股喷着淫水高潮了呢……而且还以为被人看到了更加兴奋,下面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把我手指头都咬痛了……”

“不许……不许再说了……” 小脸儿红扑扑的,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散发魅惑众生的气质让我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吞下肚去。

“话说,馨姨不觉得凉飕飕的吗?”

“为什么?”

我退开半个身位,顺着我的目光,馨姨终于发现地上、椅子上的水迹已经积了一小滩。

“啊!”一声轻呼,她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往下扯着旗袍,就要找东西来擦干净。

“啪!”屁股上被我轻轻拍了一巴掌,“快回去换衣服吧,流这么多水,这里我来弄!”

“哼!”快步离开前含羞带怨的一眼,仿佛在说,“坏小宇,还不是你弄的,大白天就敢这么乱来,真是坏死了……”

…………

时隔二十年,明天就要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馨姨的内心忐忑不安,久久无法平静,而因着沐棉的事情,我也毫无睡意。

知道怀中熟美的娇躯难寐,我安慰道:“放心,明天一定会没事的……”

她转过身来注视着我,带着些微的迷茫。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上路,目标是大岗镇的大岗村,跟着导航,二百公里的路程开了三个小时才到。

不早不中的时辰,街上并不如何拥挤,虽然村子的位置轻易不会变,可还是从镇上问过确认。

通往村里的道路垫上了石子,即使不如水泥路来得平稳,却也不甚颠簸,嘎吱嘎吱和轮胎崩飞石子的声音也让车内显得不那么沉寂。

“小宇,要到了,前面拐弯的那排房子最里面一家。”即使多年不见,她依旧记忆深刻。

“嗯。”

“到时候你是外甥,我是舅妈……”

“啊?好,知道了。”来之前我还真没考虑以什么身份送馨姨回家,万一,不,别人肯定会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反正邻居 儿子的同学肯定不行,一听就觉得不着调。

或许是近乡情怯的缘故吧,馨姨下车后并不敢往中堂进,只待在门外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我站在门槛外敲敲门,“有人在家吗?”

“谁呀?”头发灰黑夹杂、身材瘦小的妇女裹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从院里出来,“你找谁呀?”

“我……”

身后传来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直通灵魂的呼唤让我僵在了原地,“妈~”

老妇人在瞬间的疑惑之后,害怕、激动、小心翼翼地向门外探去,“是……是……”

“妈,女儿回来了!”

“妈的小柳儿……” 娘俩儿抱头痛哭起来。

我见不得这种场面,悄悄退回车旁看风景。

这排房屋坐落主路之下,中间隔着几亩田地,初冬时节林木凋敝,田垄上杂草枯黄,边上人家里的老人孩子探头探脑,青年和中年几乎全都不在家,越接近年关反而越忙,趁时间多积攒一些,过年时也能多置办些物件。

过一会儿,我料想差不多了,走两步往里看,正巧遇上馨姨的目光,话题一下就扯到我身上。

“妈,这是我外甥,是他妹妹家的孩子,平时跟我关系好,这次送女儿回来。”

我讷讷不知道怎么开口,馨姨在一旁提示道:“小宇,这是我妈,喊姥姥……”

我乖乖喊了一声,“姥姥好!”

“唉!好小伙儿,这身子可真结实……”老妇人笑逐颜开,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目光跟看自家猪仔长得又肥又壮似的,“瞧这个子,大门都快不够高了……”

我唯有陪着笑。

“妈,好了~~”老妇人越夸,馨姨就越坐立不安,赶忙将话题引开,“爸呢?不在家?”

“要账去了,上个月给粮油站送的米还赊着在,这两天到处要账还账……”

正说着,一辆电动三轮车从主路下了支干,到了这排房屋径直拐过来,然后就在门口停下了。

除了开车的老爷子,后面还坐着一个中年人。

老爷子腰板硬朗,不苟言笑,下车后就站定在了迎上去的馨姨母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爸……”馨姨小声喊道,低下头不敢直视。

老爷子背着手,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回来了……”

“爸,女儿回来了……”

“嗯……站外面干嘛,进去坐着吧。”他快步走过,背后极力攥紧的拳头表明内心并不如表面一样平静。

我还在看着老爷子的背影,那边,“哥……”

“这是小柳儿?变得这么漂亮,当年哥就看出来了……”

我回过头,馨姨倒退着转身进了屋子,于是我也跟了进去。

午后慵懒的时光里,老爷子父子俩又出了门,馨姨跟老妇人在院子里说悄悄话,没一会儿,馨姨扭扭捏捏走过来,一脸为难的表情。

“小宇,姨在这里待一晚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轻松一笑,“别说一晚,多待几天也没关系。”

“不用,我们明天回去……那今晚小宇你到镇子上睡吧?”

我坏笑着勾了一下她的手指,“不然呢?要我跟你睡吗?”

馨姨吓得连忙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没跟出来,还留在院子里收拾出一间房给她晚上睡,才松了口气埋怨道:“坏小宇,胆子怎么这么大!”

“来……”我牵着她的手,尽管一出大门就被挣脱,我也不恼,没有非得抓住不放的意思。

我拉开后车门,“上去……”

“搞什么?”她听话地弯腰钻了进去。

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是个睡午觉的好天气,就算不睡觉,边上的人家不是在院子就是在屋里扎堆聊天打牌,环顾四周看不到一个人,我窃窃兴奋地搓搓手也钻了进去,顺手带上了车门。

“砰!”

“啊……”馨姨没想到我会急吼吼地进去,被挤得侧躺在后座上,手肘后撑,胸前的双峰巍峨得让我心惊胆颤。

无聊了大半天,忍不住压上去一手握住肆意把玩。

“嗯哦……”手臂一软,她再也支撑不住仰面躺在我身下。

黑色车身吸收充足的光照,内部热燥燥的,馨姨的鼻尖出现一层细蒙蒙的香汗,更兼之狭小的环境,令人面红心跳的氛围开始不断发酵。

低头噙住诱人的红唇,浅浅尝着口红的滋味,舔完上唇瓣含进下唇瓣,饱满的乳肉依旧在不停地揉捏中持续变换形状。

“唔……小宇……不要……”趁着换气的空档,馨姨好不容易推开我,认真地与我对视,坚定抗拒道,“不可以在这里!”

看出她眼里的严肃,我一愣,才想起这儿是哪里,随即歉由心生,“对不起,馨姨,我错了,我不该……”

我松开手跪着向后慢吞吞地腾去,半直起腰转身开门。

就在这时,一只手揪住我的裤子,“小宇……”

“怎么了?”欲念全消的我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丝毫看不出馨姨其实早就进入了状态。

“在这里不可以……”

我没听清她的声若蚊呐,“什么?”

“这里……不可以……”她微微大声地重复一遍,不知是否是我听错,她有意无意地强调了“这里”。

我还在思考这话什么意思,恰好不经意间感受到她媚眼如丝的一瞥,其中满满溢出的情意绵绵,我当即明白了,浑身就如注射了偏二甲肼,血液沸腾,像火箭升空喷射尾气一样剧烈地呼吸。

我迅速下车,再开门坐到驾驶室,点火倒车一气呵成。

车内“叮——叮——叮——”安全带的提示音响个不停,我却恍若未闻,双手死死抓紧方向盘,生怕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眼睛在道路两旁观察,像狮王扫视狩猎领地,有时也会瞥向后视镜中此刻正缩在后排角落扭捏不安不敢擡头的优美倩影,偶尔碰到她的视线向前投来,与我一相遇便像小鹿受惊般躲开。

终于,一条通往松林的小径出现在视野中,我毫不犹豫拐了进去。

几颗茁壮的松树开枝散叶遮蔽了大半阳光,使得内里竟然在这燥热的冬日午后清爽宜人。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停熄,我骤然回头盯住凹凸曼妙的身影,不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扫视,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开吃比较好。

馨姨被我宛如红眼公牛的模样吓到了,有些颤抖害怕,“小宇……这是哪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你说呢?”我沙哑着嗓音。

她也知道都已经到这里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如何都“难逃一劫”,也就不作无谓的求饶了。

放平座椅,我转身半跪着居高临下盯住角落中可怜无助的美味猎物,不断酝酿待会享受大餐的心情。

此时馨姨露出明显后悔的表情,明明只是心疼我方才的克制,兼之感激今日我送她回家团圆一了多年心愿,一时不忍才开口暗示,孰料我竟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心情激荡,让她对自己的自投罗网懊恼不已,只能暗自期待接下来我不会太过疯狂。

这两日的事情不知刺激到了我心中什么地方,产生阴暗负面的情绪始终排解不掉如影随形,就连梦中也偶尔出现压抑暴虐的模糊画面。

内心急躁,便觉得之前几次对馨姨太好,总是考虑她的快乐感受,而没有为自己随心所欲一回,一旦她严词拒绝,就不再寸进。

揪住她脑后的发髻向前拖来,直至俏脸快要贴上下身的裤子,她终于回过神来双手死死抵住摇头不肯。

然而我的力量又如何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挡住的?

“啊!痛!”

达成目的的我,面对绝美的女人臣服于自己胯下这幕场景本该洋洋得意,却如遭雷击。

“好疼啊……”

痛いよ……

yi tà yi……

痛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分辨不清面前的身影,像是面对精美珍贵却碎裂的瓷器,手忙脚乱地哽咽着想要重新拼好,太害怕,也太后悔。

“没事……没事……”我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用温柔包容了我的脆弱。

等清醒过来,才发现馨姨浑身散发着天然的母性气息,自己正被她哄小孩一样哄着。

老脸一红,我挣脱出来,“对不起,馨姨……”

“没关系,只是不小心扯到头发了。”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那个不正常的像是分裂出来的自己,正犹豫间,馨姨小声地唤道:“小宇……”

我愣愣望着她,一时间有些心动,不能怪我太不正经,只能说馨姨此刻知性、包容、羞怯、顺从、欲语还休的模样太撩人。

“小宇还……还想要吗……”

我本想拒绝,可在看到她已经搭在我皮带上的玉手,我迟疑了,尤其在她将我的沉默当作默认,开始笨拙地尝试解开皮带时,我可耻地硬了,刹那间口干舌燥。

根本没办法思考馨姨如此主动的原因,此刻我满脑子都被她大胆的举动所震惊,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美人露出无比认真的表情竟然是要脱下我的裤子!

我莫名有些脸红,挥手阻止了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吻住了她的双唇,然后……

然后自己解开。

好吧,我承认我好色,我只是不想让她接触流于凡俗的事物,希望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直接的快乐享受,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让彼此间的游戏总是唯美而梦幻。

“嗯……嗯……”凉凉的小手甫一握住火热的棒身便让我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我的声音给了她鼓励,馨姨继续温柔地套弄,淫靡的动作反而透露出淡淡的温馨,好像她正在服侍我沐浴更衣。

可这种感觉和这事儿实在不搭,过了好一会我也没有要射的冲动,心中的欲望火苗反而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熄灭。

我不得不打断她,“馨姨,这么弄不行……”

“那怎么做?”她茫然无措。

我只好耐心地教导她,“光是握住身子刺激不够,你还得不断摩擦最前面的部分,那里才是最敏感的……”

我握住她的手圈住肉棒前半段撸动,动作间将龟头也覆盖进去前后摩擦,娇嫩的虎口不时掠过最敏感的沟棱,摩擦到底下的青筋,爽得它一跳一跳。

“对……就这样……”我慢慢松开手让馨姨尝试自己动,“另一只手也放上去……”

我坐在放平的靠椅上,背靠车窗,大腿悬空将阳具尽量前挺,显得更加威风凛凛、粗长坚硬。

两只手都握住的情况下,一直弯腰的动作太累,馨姨选择跪坐于车内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手肘搭在我的膝盖,斜向上活动着手腕。

“唔……舒服……”

不得不说,人在一心一意的状态下学东西就是快,馨姨根据我的反应不断调整手法和角度,把握住我每次爽到极点倒吸气的时候触碰到的敏感点,很快就找到了最能到刺激我的方式。

都说男人专注时最有魅力,女人也是一样,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专注时总会多出一种宛如精美雕塑的梦幻感,让人分不清显现实虚幻,挪不开眼睛。

察觉到我的注视,馨姨擡起头有些羞羞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绽放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刹那间,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炮弹轰中,我!的!天!

她是怎么做到的?

整个棒身沾满了黏滑的前列腺液在手心中时隐时现,露出的一小截反射着油亮的光泽,硕大的龟头已经涨得充血通红,顶端的马眼还在不断吐着黏水,在青筋环绕下愈发威武狰狞。

跪在男人胯前,双手捧着男人的阳具一脸认真地手淫,面对这样的场景竟然还能如此单纯欢喜地笑出来,我……我……

我已经找不到词语形容此刻激动的心情,唯有龟头一突一突地跳动,表明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理刺激快要到达生理极限。

“馨姨,再快点……”我挺直了腰身,“快射了,再剧烈一点!”

馨姨左手握在根部,右手提在半空飞速套弄,身体前倾以便发力,敏感的棒身甚至都感受到她温热急促的呼吸。

眼见她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却还是差了一点射不出来,我急得低声嘶吼,“馨姨,再多给一些刺激……”

听闻这话,她眉头微蹙,瞧见我难受的表情,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去深吸口气,眉头舒展开,再面对我时已换上了一副欢欣乖巧的笑容,注视着我甜甜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红唇轻启,吐出淫荡到极点的一句话来:“馨姨最喜欢小宇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末了,还侧着脑袋凑上去在棒身轻轻印了一个香吻。

轰——

我的心神彻底爆开。

“喔!”

伴随着一声虎吼,精液从馨姨耳旁直直飞射而出,在下身微微挺动的助力下,一股又一股的浓白溅在车顶以及她身后的车窗。

“呼……”

除去刚开始的爆发,后面明显动力不足,馨姨左手从根部向顶端慢慢撸动,像挤牛奶一样将尿道中的残余精液全部挤出,用右手接住。

我打了个冷颤,肉棒迅速变软,最后化作一条长虫挂在身下一甩一甩。

馨姨捧着满满一手心的精液,从副驾驶靠背后面一连抽出十几张纸才算处理干净,“好多……”接着又擦起喷溅在车内的部分。

看着馨姨满月般的臀瓣在弯腰撅臀的姿势下更加巨大,随着擦拭的动作一摇一摆,胯下长虫又有了向巨龙进化的冲动。

我咽口唾沫,伸手摸了上去。

“啊……”乍然遇袭,馨姨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车内只有我在她身后,咸猪蹄的主人不用猜都知道是我了,顿时放松下来,转过脸,恰好看见我下身膨胀到一半的阴茎,啐道,“色小宇,怎么又……刚刚不是才帮你……”

“啪!”

我轻轻拍了一记,“刚刚帮我什么啊?”

馨姨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便不再理睬我,继续处理从车窗顺延流到下沿的液体去了。

就这样,我们各忙各的,她忙着处理卫生,我忙着揉弄面前的肥臀,很是“温馨”了一会儿。

馨姨舒了口气,终于弄完了,纸巾在脚下堆了一堆,一回头却看见我在坏笑,没好气地扬手在我腿上锤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抽回便被我捉住,“馨姨,有个地方你漏掉忘记清理了……”

“哪里?”她四下打量,一无所获。

“嘿嘿……还有这里……”

我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馨姨下意识地挣脱,反应过来后还在我的手背拍了一下,“坏小宇……就会欺负姨……”

嘴上埋怨,身体却很诚实地抽纸为我清理,我可真是爱死馨姨这副始终将我放在第一位、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样子了。

“先不急……”我一把环过纤细的腰肢,娇小的背部靠在我的怀里,肥臀抵上我的小腹,丰满的肉感刺激得我又是一柱擎天,从她的两腿间探出头来。

身体的骤然凌空吓了馨姨一跳,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干什么吖!”

“我可不止会欺负姨,还会带给姨快乐!刚才馨姨对我那么好,该轮到我报答了……”耳边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身子发软,耳垂和脖颈都红透了。

“不要了……没有衣服换……”

“唔……也是……”贴身的衣物带了一套,可外套裤子就没准备了。

“而且会把车子弄脏……”

“哦?难道擦不干净吗?”见她羞红了脸,“原来馨姨也知道自己水多啊……”我将她放了下去。

“呼……”馨姨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啪!”

“还愣着干什么?”

我的问话让她呆了呆,委屈地噘起嘴唇,“坏小宇,干什么嘛~怎么又打姨……”

“知道没裤子换还不赶快脱了?”我的双手顺着光滑的丝袜腿缓缓向上,“自己来还是要我亲手脱?”

事实证明,不管再亲密地关系,为她脱衣服这种事对女人而言,总有不一样的含义。

“不要!姨自己来……”

车内高度有限,馨姨背对我只能弯着腰,撅起肥臀,将丝袜从腰部慢慢卷下,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睛瞪得溜圆,深吸一口气都忘了吐出。

卷起的一线犹如光与暗的分界慢慢下移,下方依旧是神秘诱惑的黑丝,而上方率先出现的是肥嫩满溢的臀肉,肉浪白得晃眼,弹性惊人的松紧深深勒紧肉中,将肥臀上下分成两半。

终于,两瓣满月全部释放出来,“嗡……”我好像听到两座肉峰上下晃动的声音。

实在是太壮观了!

白色肉浪铺天盖地占满我的视野,不知怎的,就想到他们说的,真想被这样的极品美臀一屁股坐死……

丝袜褪到了腿上,馨姨不由将腰弯得更深,而这样的姿势也将她的极品美臀翘得更高了。

我终于忍不住双手贴了上去一齐玩弄,摸,揉,捏,抓,还不时拍打两下。

“嗯……”手上脱丝袜的动作微顿,表明馨姨对我的举动并不是无动于衷。

好不容易褪到脚踝,我抱起她的膝盖向后躺下,使她的双腿高高举在半空,摘下一双高跟鞋,随手一抹便将丝袜从馨姨身上彻底脱离,毫无章法地卷作一团扔到后座上。

肉柱似的双腿终于分开,不出意料地露出黑色镂空的蕾丝,连柔顺稀疏的阴毛都遮掩不住,更不用提已经泛着水光的花唇了。

双手从馨姨肩上越过,将两条腿掰成M形大大分开在两旁,轻轻一拨内裤,饱满的阴唇便暴露在空气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鲜艳粉嫩,令我不由地赞叹:“好漂亮啊……”

我的语气越真诚,便越是羞人,馨姨赶忙用双手挡在私处上方,“小宇,不要看……”

我扫了两下都没能扫开她的手掌,于是强硬地命令道:“馨姨,把手拿开!”

我们总是这样,每当一方变得坚决,另一方总会退让屈服,她侧过脸幽怨地瞥了我一眼,手掌便慢吞吞向两边移开。

“右手把腿抱住,左手把内裤拨开!”

她依言照做后,我解放出的右手便顺着大腿内侧和阴阜来回抚摸,不时抚弄一番点缀其上的芳草,在花唇周围打转,可就是不直接触碰。

“嗯……嗯……”长时间得不到爱抚,馨姨变得难耐起来,悬空的肥臀不安地微微扭动,摩擦着臀下的肉棒。

“这就忍不住了吗?”指尖在花瓣上轻轻一拍,“小骚货!”

“啊!”小腹抽搐小穴一擡,蜜道口竟吐出一小股亮晶晶的露珠。

“靠!这么敏感?”手指离开后,下面还在微微蠕动着一开一合,像是没牙的小嘴不断分泌口水。

食指和中指搭在阴唇两边,慢慢分开,光线照射着内侧粉红嫩肉,被淫水反射得更加娇艳油亮。

“馨姨,你看!”我兴奋说道。

“咿……”不过余光一瞥,馨姨面对自己此刻私处的风景已然羞到了骨子里,从来没想过那儿竟然也能像粉红的花朵般绽放,更关键的是全都一丝不落地被我看在眼里。

然而内心越是激荡,花瓣便绽放得越是鲜艳,一滴滴蜜露从花径挤出,在小嘴儿的蠕动下涂满表面,有的还沿着幽遂的股沟顺流而下,一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冷~~~”

一声颤音伴随着怀中娇躯的一阵颤抖打断了我的欣赏,回过神来,才发现虽然今日阳光充沛,可一来毕竟是冬日温度低,二来林中树枝繁茂遮挡了不少,这会儿功夫车内温度已然越来越低,就连胯下长虫也感到了寒意,更别提光着下身还沾满水迹的馨姨了。

胳膊够到中控处发动车子打开空调,“呼呼”的热风吹起来,不一会儿车内又温暖如春。

被打断的激情自然需要从头酝酿,在馨姨夹杂着羞涩和期待的目光中,我重新吻住了两瓣芳唇。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关于情爱的描写总是从热吻开始,但在亲身体会过后却是十分认同。

“唔……唔……”灵舌交会,津液交融,大舌粗粝而宽厚,小舌软嫩而细长,勾缠逐绕,好不投入。

恢复精神的肉龙抵住肥厚的臀瓣,大手自然而然攀上高耸的乳峰。

馨姨发出动情的嗓音,不知不觉,干涸的小穴重新变得水汪汪,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起来取悦自己。

解开外套纽扣我犹嫌不够,又从水蛇腰间卷起贴身的保暖内衣,馨姨扬起双臂任由我褪下,让一对只剩轻薄蕾丝胸罩托住的又大又白的奶儿颤巍巍地暴露于空气中。

“啪嗒……”熟练地解开前扣,馨姨的上半身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攀附上晃悠悠的奶子,看着它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嘴上却因从背后将她抱着够不着,便只能在优美的脖颈和肩膀上舔吮啃咬,引得馨姨一会儿缩脖子一会儿昂起下巴。

奶儿玩够了,我褪下小巧纤薄的黑色蕾丝挂在左脚踝搭上副驾驶的靠背,而馨姨的右腿被我放在后座,摆弄成阴户大开的羞耻姿势,此时我简直恨不得分身出另一个我站到她两腿间狠狠输出。

带着些微粗茧的手掌顺着丰腴有力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让馨姨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在我的示意下只能无奈地分其牝户供我赏玩。

“小宇~~~”

“怎么?着急了?”见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我便明白,不出声反对已经表明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当下哂笑道,“尝过甜头就是不一样,都学会抢着要了……”

食指和无名指翻开盛开的花瓣,中指轻轻点着内里敏感的嫩肉,每一下都引起微微一颤。

“嗯……嗯……好……好奇怪……”刺激如电流只在触碰的一瞬间,没有尖锐到疼痛的刺激,却根本舒缓不了蜜穴的瘙痒,使她不时轻擡阴户寻求更强烈的快感。

两根玉臂散落两旁,我瞧着颇为不满,怎么能这样消极呢?

“抓住自己的奶子!”

“嗯……”她听话照做,却也只是软绵绵地覆拢其上。

“用力捏自己!”

“pia”手指拍在蜜汁泛滥的花瓣,带起轻微的水声。

“喔——”期待许久的快感终于到来,纤纤玉指骤然发力,几乎全都陷入绵软的乳肉当中。

“表现真棒!”

作为奖励,我将右手四指并拢贴上花唇左右剧烈地摩擦,“噗噗噗……”霎时间水声响成一片,充沛的液体顺着指尖淋漓而下。

受到我的鼓励和奖赏,馨姨手上更加用力“虐待”自己的奶子,架势比我狠多了,很快就掐出道道红印。

我看得心惊肉跳、目瞪口呆,馨姨却依旧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反而呻吟得更为动情,尤其是每当乳房表面被极为用力一掐,她总会伸直脖颈发出又痛又爽的畅快叫声。

“啊——”

难道这就是受虐体质吗?

我配合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量,最后更是改揉为拍,“pia”、“pia”、“pia”、“pia”……

连续而快速地击打在敏感的阴户,略带疼痛的刺激慢慢汇聚,化作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娇躯上下,“不、不……来了、来了!”

“哦——”小腹高高擡起狠狠抖动两下,“噗……”半空中,骤然射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柱,缓缓落在地毯上。

“呵……”我轻笑一声。

“呼……呼……”馨姨小口喘着气,“快把姨放下来……”

我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着什么急,才刚刚开始呢……”

“什么?”她错愕地转过头,“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我就像只饕餮,不过与饕餮不同的是,它只进不出,而我更喜欢看到馨姨在我的努力下爽到魂飞天外的极乐模样。

阴唇上方的小花核不知何时褪下了花苞,露出点点尖尖的顶角,我让左手也加入战团,在周边轻轻一扒便将花核整个儿暴露出来。

先是在四周慢慢揉弄,待到馨姨情欲又起,手指渐渐来到中央,摸上了最最敏感的花核。

“嗯……”婉转呻吟再起。

光是玩弄阴蒂,快感难免单薄而尖锐,右手又伸出两指直抵花心,在穴内粗糙的肉粒上刮弄,配合对阴蒂的挑拨抚摸,让馨姨又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只管享受了。

出来时间也不短了,眼见日光都有了变暗的趋势,我稍稍加快动作,一时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噗……”用力掏出一把淫水,我抽回手,动作的停顿让馨姨以为到达了尾声,“呼……该回去了吗……”分不清是放松多一些还是意犹未尽更多。

“怎么会呢?你看它还这么有精神……”小巧的花核已经充血挺立成一截小拇指的大小,分明激动得不行,“真的好想把它含在嘴里啊……”

“不可以……唔……”

我一口含住耳垂,手指轻轻捻动红色的果仁,刹那间,触觉神经好像发生了交叉,口腔的温度似乎包裹住了脆弱的阴蒂。

“啊啊啊——”想不到她竟然学会了通过狠命虐待自己的大奶发泄甚至增强身体快感的方式,淡粉乳晕中央,比起整个乳房来说小得出奇的乳头也涨成了鲜红的樱桃,此刻求而不得的姿势更是加深我咬上一口泌出汁液的欲望。

“呜呜呜……”可怜的小花核被指尖快速地来回拨弄,红艳艳的蜜穴也被入侵者轻而易举地攻陷进入机密要地,粗糙的肉粒儿遭受肆无忌惮的压迫,只能无奈地一点一滴吐出珍藏多年的花蜜,乞求得到放过。

然而这又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身下巨龙怒不可遏,一直抗议为什么我唤醒它却不给它准备好巢穴,迫不及待地自作主张想要进入桃花源一探究竟。

握住肉龙对准湿淋淋的蜜穴入口摩擦,硕大龟菇顶端,怒气勃发的独眼甚至被闭合的花瓣包裹其中,带来近二十年不曾体验过的陌生刺激。

“哈……”我舒爽地直叹气,拼命压抑长驱直入的冲动,可昂扬的龙头还是钻进了一半。

“唔……”馨姨同样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即便被不同于手指的充实粗涨吓得惊慌睁开眼睛,连声抗拒,“不……不要……”一瞬间花容惨白,似乎从未做过面对这种情景的准备。

“小宇……不可以……”她扭过头,我看出她是真的害怕了。

“馨姨……我快忍不住了……”

她噘起樱红的嘴唇,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不要嘛……不要在这里……”

看得出她的重视与介怀,我强行按捺不断升腾的想要尝试的冲动,艰难将龙头移开,发泄似地一拍阴户。

“啊……”

“嗤嗤嗤……”充沛的水量浇得肉棒满头都是。

靠!

“馨姨,你再这样我可真受不了了!”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她不满地摇了摇悬空的下半身,“姨也没办法嘛~~要不小宇把姨放下来吧……”

我瞪了她一眼,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手指重新深入湿滑的花径,找到粗糙的肉粒使劲儿摩擦,捻住花核的左手微微加力,敏感脆弱的神经便如遭雷击,悬空的肥臀在半空划起美妙的圆弧。

“啊啊啊——不要——”

“馨姨,爽不爽?”

“不——”她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听清我问的什么。

我不满地用力一捏,将翘立的小果仁捏扁,“到底爽不爽!”

“痛!”馨姨只来得及喊出最初的感受,随即便被汹涌的快感淹没,“爽——爽死了——呜呜呜……”眼角流下了甜美至极的泪水。

“舒服吗?”我将小核夹在指尖柔柔地抚弄。

她缓过一口气惬意地感叹,“舒服……”

“是哪一种舒服?又痛又舒服还是快要死掉一样的舒服?”

“都是……刚刚小宇捏得姨好痛,但是又忽然变得好舒服,姨都承受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我才说馨姨是极品的M体质啊,竟然能把痛觉转化成快感,做成RBQ最合适不过了……”

“什么RBQ啊?”

“没什么,是热兵器的缩写,意思是像热兵器一样能给人很大的刺激。”我一本正经地解释。

“坏小宇,信你才怪……” 她媚眼一翻,“快把姨放下来好不好?”

“还没完呢……”

“什么?啊……不……不要了……”我故技重施一上来就马力全开,馨姨的蜜穴就像永远也流不干,又唧唧咕咕地分泌花汁,又滑又暖。

“舒服吗?”

“哦哦哦……好舒服……”

“哪里舒服?”

“小穴穴……小穴穴好舒服……呜呜呜……小穴穴要……要坏掉了……”

经过上次的教导,馨姨在“淫语”这项技能上无师自通地进了一步,听得我热血翻涌,狠狠亲了她一口,“mua!小骚货!”

即使在“百忙”之中,她都要反驳一下,“呜……姨不是……”

“我说是就是!”我不满地捻了一下涨到最大程度的花核,痛得她身体一缩,又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蜜汁,“说!”

害怕我继续让她又爽又痛,她无奈地承认,“姨……姨是……”

“是什么!”

我又捻动一下,却好像让她陷入了某种状态,既害怕又好奇,像是面对伊甸园的禁果,忍不住地偷吃,“姨……姨是……姨是小骚货……”

我本没指望的,谁能想到端庄的馨姨竟然真的口吐这般淫词浪语?

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你是谁的小骚货?”

“姨是小宇的小骚货……”

能让这样的美人发出臣服宣言,强烈的征服感瞬间充斥内心,“叫老公!”

“老公……小宇老公……姨是小宇老公的小骚货……”

“操!小骚货,表演个喷水!”

“呜……”她努力着,却不得成功。

“快!我数到三,再不喷水我就插进去!”

“不!不要!”

“一!”

“呜呜呜……不行……”

“二!”

“人家……人家出不来……”

“三!”

重重一掐阴蒂,汹涌的疼痛让她嘴唇都在颤抖,可很快就化作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让她竭力舒展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撑在两旁,腰臀彻底悬空,连成一线的水花浇了整个车门车窗。

“嗯——嗯——嗯——”每个沉沉的闷哼都伴随着蜜穴压出一道水柱,越来越小,最后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到臀丘滴落在地毯上。

我呆呆看着半空,一片又一片的水花洋洋洒洒,堪比水管接着水龙头往空中喷射,万幸的是衣服都收好了没被打湿。

蕾丝内裤除外。

…………

“别!不要!”激情过后,我看着红肿的小豆豆过意不去,轻轻抚慰,却吓了馨姨一跳。

“对不起……”我歉然道。

“坏小宇……”馨姨自己都不敢再直接触碰,只能揉揉周边缓解疼痛,“才没有下次……痛死了……”

“可真是出力不讨好……”我“小声”嘀咕,刚好让她听见,“刚才也不知道谁小宇老公、小宇老公叫个不停的,还喷水喷的跟洗车一样……”

“不许说……不许说……”馨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全身泛着粉红,云鬓散乱的样子倒还真有些气势。

我笑而不语,张开怀抱搂住光滑的裸背上下摸索了一阵,馨姨像只大猫一般乖巧地缩在我怀里,分开时也只淡淡地脸红一下便找衣服穿上,不甚介意在我面前赤裸身体。

也是,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亵玩过,其它地方就更无所谓了。

“滋滋……”车内的地毯已经完全湿透了,脚踩上去竟然冒水,空气中飘荡着宛如粉红色的旖旎的淫香,我赶紧打开车门透透气。

将毯子装进旅行袋中封好,我调笑刚刚穿戴完整、手上还拿着湿成一团的黑色布片的馨姨,“看来以后出门要多带几个防水袋了……”羞得她不理睬我转身去擦皮座上的水渍。

最后喷上几遍空气清新剂,确定几乎没异样之后,我们踏上了回去的路,而任谁也不会想到,在温暖如春的冬日午后,常青松林中的一辆车内,年轻的小伙与熟美的妇人之间,曾展开过何等淫靡的性戏。

…………

日光渐暗,正在努力散发最后一丝温度,窗外的风已经带上了原本寒冬的气息。

“今天馨姨怎么这么主动啊?”

她装作没听见看着窗外的风景,可很快就忍不住,因为一只咸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她紧夹腿根又拍又扯,可扯也扯不动,拍又不怕疼,只能任凭它到处侵略。

“小宇……好好开车……”

“啪!”在黑丝上拍一巴掌,感受腿上嫩肉如波浪起伏般的震颤感,我享受地叹息道:“多棒的身体……怎么就上赶着送给我了呢?我的好馨姨,你能为我解答一下吗?”

“才没有送……是你先动手的……”

“那今天下午的暗示又是怎么回事?”

“冤家……”眼波流转,娇媚横生,“开车开一上午,还不是怕你难受……”

“反正每次享受的还不都是馨姨……”

“坏小宇……明明是你自己喜欢非要作弄姨……姨才不……不……”

“嘿嘿……不什么?难道馨姨真的不喜欢吗?你要说不喜欢,我保证以后把手剁了都不会再做了!”

胳膊遭到她掐了一记,“谁要你剁手啊……”

纤纤玉指光洁可爱,只有大拇指留了一点点指甲,馨姨就用大拇指对准我的胳膊轻轻戳了一记,不疼,但是有种按在刚长好的嫩肉上的奇怪感觉,既害怕下一秒会痛,又莫名有些爽,像挠在了心尖儿,解痒,却又更痒,让我浑身小小激灵一下。

作为回报,我在她的小腹轻轻抚摸,如棉花一般的柔软令我爱不释手。

一路打打闹闹,很快就在天黑之前赶了回去。

“小柳儿,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啊?”听到轰鸣声老妇人迎出门口。

“妈~”馨姨赶忙下车拉住她的手,“好多年没回来,去四周看看……”

“好……好……来看看屋子可能睡……”她拉着馨姨就要进后院时才发现我已经站在一旁,停下脚步陪着笑,“那这小伙儿……”

“姥姥不用管我,我就是送馨姨回来的,待会儿就走……”

馨姨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我回应她无所谓,并没放在心上。

我站在门外打量这间院落,墙壁上刷着白漆,虽然不再明亮,但整体望去也算整齐,门前伸出三四米坚硬平坦的水泥地,比起两旁人家的刚出门槛显得大气不少,倒也算是中正规矩了。

这边正瞧着,老爷子就回来了,见着我连表情都欠奉,微不可查地点头就算过去了,而身后的男人,馨姨的兄长,唤作柳新柱,朝我和善地陪着笑。

晚饭在令人尴尬的沉默和寥寥无几的对话中结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馨姨打开门口檐下的两盏大红灯笼,不敢牵着我,也不敢凑得太近,只能擡手装模作样地紧紧我的衣领,将满腔柔情与眷恋蕴藏在动作中,歉然叮嘱:“小宇,委屈你一晚了……”

那温柔体贴的气质、心系己身的情意,让我差点忍不住搂住她深深吻上去,还好手擡到一半时,余光看到柳新柱的窥探,才僵硬地把手放下去,扯扯外套下摆,回以一笑,“没事,我明早来接你。”

“嗯……”

“晚上给我打电话?想见我了还能视频。”

“好!”背对着家人,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纯真甜蜜的笑容,像爱人久别重逢,可我分明还未离开,她就已经想到了将来。

“走了。”我不再磨叽,当下驱车离开,驶上主干道后,红灯笼以及之下的倩影就被层层林木遮挡,再也看不到。

冷清的街道上门户禁闭,唯有入口处闪烁着单调微弱的霓虹光芒,挑了家干净点的旅店,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馨姨联系,长途驾驶的疲惫袭来,和衣而睡。

半夜,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馨姨,这么晚了还没睡?”

“小宇……你现在……能来接我吗?”

“身体不舒服吗?”我爬起来披上外套就准备动身。

“姨好害怕……”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怎么回事。”我来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站在门后静默地伫立着。

“刚有人从窗户外面偷看……还悄悄推门……我问是谁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我哥来敲门,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人,他说不知道……但是我猜到刚刚就是他……呜呜呜……”

我轻轻问道:“然后呢?”

“你走了之后,他就经常往后院转,每次都盯着我看,还趁我不在想偷我衣服……小宇……能不能来接我……我好害怕……”

呵呵……哈哈……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就碰上这种……令我心情很不愉快的事情。

“你把门锁好,等我过去,谁叫都别开。”下楼梯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姥姥她不管吗?”

“我妈……管不了……”

“那……”行吧,再问也是多问,她管不了,那有人管得了吧?

除非……

从短暂的相处中轻易看到,这是个完全的“父系”家庭,老妇人在家中毫无地位可言,那位老爷子,到底是出于何种想法,才会默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好得很,果然,现实比小说更魔幻,这可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怀着一种很奇怪的心情,我竟然轻轻笑了出来,“馨姨,我这就过去,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敢乱来,你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杀了他。真的会,我的车上是一直带着一把刀的。”

那是一把仿唐刀样式的宽刃直刀,长三尺七寸,刀柄七寸,可双手握,刀身四指宽,重六斤八两,除鞘四斤六两,平时被我踩在脚下——驾驶座的地毯下。

“嗯。”我的轻松感染到了她,令她安心不少。

“啷……啷……”我哼着歌,点起火,抖着腿,安安静静回忆了十几秒白天过去的路,打开最喜欢的《Speak softly love》。

Speak softly, love and hold me warm against your heart

娓娓情声爱语,拥我入怀,于你温磬的心上。

I feel your words, the tender trembling moments start

感触你的心语,柔情的颤抖,阵阵涌起。

We\'re in a world, our very own

我们处在一个世界,一个没有他人的世界,

Sharing a love that only few haveever known

享受着爱,无人知晓。

Wine-colored days warmed by the sun

太阳烘暖红彤彤天,

Deep velvet nights when we are one

夜晚我们融合为一,天鹅绒中深深沉湎。

Speak softly, love sono one hears us but the sky

娓娓情声爱语,爱意浓浓,无人耳闻,唯苍天聆听。

The vows of love we make will live until we die

相敬相爱的誓言,爱到生命的极限。

My life is yours and all becau-au-se

你中有我,一切因为,

You came into my world with loveso softly love

你怀着缠绵的爱踏入了我的世界。

……

夜景静谧安逸,可惜寒风肃杀,只能隔窗相望。

“哒、哒、哒……”手指敲着方向盘,看下手表,给馨姨发了消息,“还有十分钟到。”

道路很平坦,景色很美丽,心情很安逸。

为什么要担心呢?无非不就接人离开,或者还要砍下一只手。

唔,可能是两只,又或许是一颗脑袋?

“砰!砰!砰!”

“有人吗?”我毫不顾忌是否会扰人睡眠,大大咧咧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力捶着门,确保里面的人都能听到。

“砰!砰!砰!”

后院隐约传来纷嚷怒喝,在前门拆家的动静响起后渐渐平歇,接着是后门“吱呀——”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然后是大门拔掉插销的木块碰撞声。

大门开了。

“姥姥好!”我笑得很灿烂,亮出一排健康的小白牙,“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我来接馨姨离开,她人呢?”

“她……她……”老妇人想说又不敢说。

老爷子在后面插话道:“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我瞅了瞅,还有一个败类怎么没看到?

心里想着,就顺嘴说了出来,“那个败类呢?啊,不对,你儿子呢?”

老爷子脸沉了下来,虽然他儿子确实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四十多了还是个光棍,但是被人当面这么说,他还是觉得……好像说得也有那么点正确。

我的脚步不停,径直往后院走去,他怎么觉得关我屁事?

“小宇?小宇!”

听到馨姨惊喜急切的呼声,我三步蹿到后院,“馨姨,我来了。”

“小宇!”

“哐当!”

门被猛地拉开,砸在墙上还不待弹回,一具柔软的娇躯乳燕投林般扑进怀抱,搂住她的纤腰,胸前是挤得变形的巨乳,不禁感叹这只“乳”燕还真是乳量十足啊。

“别怕,别怕,我来了……”我抚了两下肉肉的后背,笑眯眯地问道,“有谁欺负你吗?”

“没……”看见老夫妻俩和她那个败类哥哥,馨姨下意识半躲在我宽阔的背后。

“别怕,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当着他们的面,我举起手上的连鞘直刀,“你看,刀我都带来了,你说一个我剁一个。”

“爸,你看这个贱人!我早说过他们有一腿,没说错吧!”

衣服上的小手揪得更紧了,我拍拍手背示意她安心,“馨姨,我们走吧。”

“你看他叫的,馨怡,馨怡……那么亲……”他就像没捡到别人掉下的一百万,美梦碎了,开始喋喋不休地惹人嫌。

“首先,她是我阿姨一辈,所以我喊她姨,跟名字是两回事……”他们挡住后门,我在两步外站定,“第二,你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

“啪!”

“噗——咳咳……” 熟木包铁的刀鞘,快若疾电的一抽,打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张嘴吐出几颗带血的槽牙。

他擦擦嘴,一手背都是血,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我眼里的决意,他再敢多嘴我就敢出手,才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便捂着下巴离开,。

“小宇!你……”

我回过头恍若无人地调笑道:『怎么了?心疼他?』

半天的担惊受怕,现在还要听我胡说八道,气得她“恨恨”给了我两拳,可是力度连捶背都不够。

“好了好了……”我拉住她的手腕,收敛玩笑,正色说道,“我们走吧。”

她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路过两老时,面对老妇人激动了一瞬,“妈~”

“哼!”刚出半声就被老爷子的闷哼吓了回去。

我懒得睬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一出门,“抓贼啊!”随着一声呐喊,呼啦啦围上来一圈人,手上有拿扁担的,有拿锄头的,还有叉子,耙子,大扫帚,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唉……不出所料,带头的又是馨姨那个废物兄长。

“乡亲们,不瞒各位,她就是我早年失散的妹妹,本来想叫她回家团圆,谁知道她狼心狗肺把主意打到了自家人头上,暗偷我家积蓄,被发现了还叫上姘头过来强抢,本来想把他们赶跑就算,结果他们还先动手!今天请大家一定帮忙讨个公道!”

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我打开车门把馨姨塞进去。

“别让他们跑了!”一群人仗着人多势众围得更近一步。

“砰!”关上车门,我背靠车身,“仓——仓——仓——当啷!”一寸一寸抽出开刃长刀,黝黑的高锰钢刀身与熟铁间的摩擦仿佛就响在耳畔,听得人寒毛直竖;雪亮刺眼的刀锋,让人毫不怀疑它的威力,望而却步。

虽然无所谓那个废物的鼓噪,但我已经厌了卷入这场愚昧落后的斗争。

面对走出的二老,我沉声道:“老爷子,我敬您是馨姨的生父,看起来也不似是个彻底的糊涂人,过去的事我并不清楚,或许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但凡您还有一点点……坚持……”脑子里转了几圈才勉强找到一个和“羞耻心”、“人性”相近的词,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我们现在就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联系……只要您一句话!”

老爷子半阖眼睑半低头地思考,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等待他的解释。

“爸!你不能……”

“闭嘴!”他猛地凝神,须髯辄张,令人望而生畏,“你这混账!”

那个废物被惊得呆了,“我……我……”张嘴结舌。

“误会……都是误会……散了吧……”家家户户都被老爷子劝了回去,急得那个废物在一旁直跳脚,可又丝毫不敢多说多做,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老爷子在另一边脸上甩了一巴掌。

人群散尽,寂静寒冷的冬夜更加凄清肃杀,光秃秃的枝丫张牙舞爪、恶怪狰狞,然而灯光一照就原形毕露。

恰如这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废物。

“爸、妈,女儿不孝……”

“小柳儿……”老妇人哀声连连。

“嗯。”老爷子依旧话少古板。

“女儿走了……以后没法尽孝了……”似是下定了决心,馨姨终于敢和老爷子对视了。

我开始倒车。

“小柳儿!”老妇人率先绷不住,浑浊的泪水落下。

“妈~~”

这声叫得我心一颤,再也不愿面对(抑或是想要逃离?)这样的场景,一脚油门不见了踪影。

江畔的风很大,我们静静伫立在路旁的草梗上,荒无人烟的夜晚,星光也隐匿不见,能见的只有近光灯照射出的那一小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下雪了……”灯柱中飘过纷纷洒洒的光点,偶尔反射出一片晶莹耀眼的雪色,像银色精灵在这一瞬降生,展现刹那芳华,发出小小的欢呼。

“馨姨,你听到了吗?雪落下的声音……”

“有吗?”她侧耳屏息,却只能听见荒野中风的呼啸,“哪有什么……啊!”

短暂的惊呼,在宽厚温暖的胸膛中戛然而止,我合上大衣,将温软的娇躯整个儿包裹进去,“再仔细听,有没有雪落的声音?”

柔韧的小臂搂住我的腰身,像是要合二为一那样紧紧相贴,很快,我的怀中就燃起了一座小火炉。

她从领口处探出头,即使昏暗也能看见,柔美的容颜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听到了吗?”

面面相对,呼吸相闻,馨姨柔顺地点点头。

雪落的声音没有,唯有强劲的心跳。

一片雪花落在秀发被我轻轻扫去,“走吧,今晚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回家。”

她的眼中有欢喜浮现,“嗯!”

即使开了暖气,住宿的前台依旧昏昏欲睡,仿佛冬天就是为了让世界陷入沉寂才出现的。

“订过房间,刚才有事出去一趟。”听到我小声解释一句,她便不再询问。

轻手轻脚回到房间,靠墙的一米二小床虽然窄了点,但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的,暖风开得大大的,也不虞觉得冷。

馨姨香香软软的身子宛如一个大号的抱枕,柔韧性也很好,于是无死角地填满了我身前的每一丝空隙,无论怎么动,各处都能感受到美妙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我们相拥而卧,手掌按住翘翘的圆臀,贴得更近了。

还有什么,比在经过一整天的寒苦困顿之后,得到一个温暖的被窝,更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的。

“馨姨,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我动了动硬硬的肉棍,顶着她的腿根。

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藏着深深的疲惫,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就要伸手有所动作。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我心疼地将她箍得紧紧的,然后捏捏她的脸,一骨碌爬下床,“馨姨等我一会儿……”

“唉?”

我在她的惊疑中披挂而出。

当我回到房间时,馨姨正坐在床头抹眼泪,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擦干。

真是的,馨姨哪儿都好,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我笑呵呵地问道:“又怎么了?馨姨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

她脸红红地丢掉纸巾,看见我手上端着的惊讶起来,“小宇!你……你从哪……”

将盘子放在小桌上,我卸下大衣,松松衣袖,用坏坏的语气说道:“我说了我下面给你吃的嘛,大半夜的到处跑,又冷又饿……不过好像有人想到不正经的地方去了呢……”

她的视线从正对我的腰间,上移与我对视,受不住我调戏的眼神,挪到了一边。

“好多啊……吃不完……”馨姨一看到分给她的碗里的分量就开始瘪嘴,可爱的模样让我真想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抱上去吃她嘟着的红唇。

“这不是还有我嘛……但是,两个蛋和一根肠馨姨必须吃掉哦~~”

我挤眉弄眼的表情让她忍俊不禁,“吭哧——”笑了出来,唇红齿白,美目顾盼;随即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才开始吃我下的不正经的面。

最后,虽然拣给我一半的分量,不过还是小口吃掉了我要求的那些,在我再一次端着碗挑眉坏笑时,终于羞极气极,翻身背对我藏进被子里生闷气。

“哈……舒坦……”

比温暖的被窝更舒服的,是吃饱了以后浑身暖洋洋地钻进被窝,再搂着美人睡大觉。

“小宇,你从哪弄的?” 经过这一茬,馨姨暂时不再消沉,比之前活泼不少。

“想知道?”

“嗯……”她发出软糯糯的醉音,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我没看到的时候喝酒了,不然难不成一碗汤面还能有后劲的?

我将侧脸扬起,“先亲一口!”

微不可查的“啵~”,脸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像被软软的猫科动物吸了一口,脚指都蜷紧了,直爽到灵魂里去。

“嗯——”我满意得夸张地哼了一声,继续要求道:“馨姨再夸我两句,我就告诉你。”

“怎……怎么夸啊……姨不会……”那些肉麻的话她都是只有舒服到极点才脱口而出,日常可从来没有赤裸裸地说过,与其说不会,不如说害羞不愿。

“我教你……”我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不要……”她听了之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忸怩起来。

“乖……听话……只要说出来,我就告诉馨姨原因……”我就像个诱拐小孩的坏叔叔,诱惑着怀里的人儿,“而且还有『奖励』哦~~”

明知这“奖励”多半不怎么正经,可她还是一副心动的样子,趴在我颈间,断断续续哼道:“小宇……小宇最棒了……下面……嗯……下面真好吃……吃得姨……嗯……好舒服……又想要了……”

到了后面,馨姨已经开始呻吟娇喘,黏着我的柔弱无骨的娇躯也扭动起来,不断撩拨我的心弦和神经。

“停!”这妖精,就算“饱暖思淫欲”,那也应该是我先动手,而不是她来诱惑我!

我按住她不自觉想要往我身上蹭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刚才下去找前台小姑娘借厨房用,做出来的东西分了她一份,结果她就不收我用掉的食材费用了……”

她停下动作,贝齿轻咬红唇,擡头盯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幽怨,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情绪,“可能……可能人家小姑娘觉得你很不错呢……”

哦!

我恍然大悟,原来馨姨吃醋了。

可不应该啊?

她平时不挺善良温婉的吗?

难不成在分出去的那一份上?

我试探着问道:“不会吧,人家不过吃你一点东西,而且本来还都是别人的,这你都要吃醋啊?”

她不说话,可盯着我的眼睛却好似要说出话来,想要表达的情绪简直快溢出了。

唉,女人呐!

海底针!

早知道我提这一茬干嘛?

她思淫就陪她淫一淫好了,起码比现在这样猜来猜去、哄来哄去简单得多。

虽然可能会比较伤肾,但毕竟身强力壮顶得住,大不了回去后想办法补一补……

“好了好了,咱不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给你的东西最多只有我们两个人独享,好不好?回去了我还下面给你吃,包括这个『下面』,别人可没机会……”

我挺了挺腰,顶得馨姨又忸怩不安起来,“不对!馨姨,你动作再不快点,还真保不准会不会有别人……”

我渐渐开始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逗得馨姨又好笑又好气,对着我又捶又掐的,终于将心里那股子郁气发泄得七七八八。

内心抹了一把冷汗,只要能将今晚糊弄过去,明天一觉醒来,今天的事便不会再生大的波澜。

往往最怕的是当时过不去,在心里留下一道坎,然后每次都无法翻越,反而越变越深,最终成为天堑。

“哎呦!疼……疼……”尽管皮糙肉厚只觉得痒,我还是配合地夸张叫着,陪馨姨尽情打闹。

明知我是装的,她还是不自觉渐渐放轻手上的动作,让我感动地将她贴身搂得紧紧的。

馨姨可真是爱极了我。

一时沉默无言,倦意趁机涌了上来,“呵啊……困了……”正想抱着软软的抱枕睡大觉,却发现馨姨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含期待。

“小宇~~说好的奖励呢?”因为多了欢欣和期待,柔媚的嗓音像是在撒娇,有些腻腻的、嗲嗲的,激得我尾椎一麻。

“嘶——”

虽然还没想好奖励是什么,刚才也不过随口一说,但遇事不决先亲一个绝对没错。

“唔——”

亲吻中,我抱着她翻了个身,于是馨姨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号的热水袋,胸前又托着两个小号的热水袋趴在我身上,沉沉的,却又是满满的充实感。

说真的,馨姨其实挺有分量的,时间一久,压得我微微有些气闷。

她膝肘并用跪趴在我两侧,唇舌相接似离未离,直到我双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撑,她才顺势借力擡起身子。

“馨姨,你口渴吗?”

“嗯?”她可爱地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的表情。

“毕竟我喝了你那么多口水……”

“嘤——”竟然发生了这么羞人的事,她简直没脸看我,干脆把自己藏进我的肩窝。

没过多久,彼此的呼吸都逐渐粗重起来。

擡头的欲望火热昂扬,紧紧贴在臀后,烫得臀肉一抖一抖的。

我努力克制自己,今天实在非同寻常,发生了太多事,而且也都凌晨了,只想尽快休息,重新用饱满的精神面貌迎接新一天。

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馨姨无师自通地向下移了些,让敏感的花瓣隔着内衣与茎身来回摩擦。

“馨姨,你好会啊……”

闻言,她暂停了动作,可很快就抵不过身体深处的异样感觉,下意识地难耐扭动起来。

隔靴搔痒终归起不到多少作用,只会更加难受,馨姨伸手向下,轻巧地探进了我的内裤,握上了长长滚烫的粗壮巨龙,爽得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

玉手褪下内裤,用下午刚学的技法撸动肉棒,排解我今晚憋积已久的狂躁。

“喔……舒服……”我揉着胸前的两大块面团赞叹道。

而她却留下一个妖冶勾人的笑容,慢慢向下滑进了被子里。

说实话,后来每当想起这一晚,我都无比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冷静地思考发觉馨姨的反常。

她太主动了,甚至可以用“欲求不满”来形容,不仅是生理上的欲望,还有刚才吃醋的心思,占有、索求、满足。

大多数人会用电影、游戏、小说、音乐、美食来排解空虚寂寞茫然无助的消极心情,而她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粘着我不放,为此,不惜献上我一直苦求而不得的口舌服务。

只是……她的脑袋被我隔着被子按在胸口,挣扎了两下见我不放手,才重新探出头来疑声询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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