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绝望一枪

我是李思静。

自演艺圈出道已半年,近期我因出演“月晕之恋”知名度大增,对此我深怀感激与庆幸。

以一位资浅的演艺圈新人来说,我的出道顺利的令人羡慕。

有人质疑我的实力,也有人不遗余力支持,对于这些我都坦然接受,因为我相信唯有继续努力才能回报赐予我的一切。

很多人喜欢我,或讨厌我,但鲜少有人知道,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我其实深受忧郁症所苦。

原因就是以下我从未向人透露,也始终不愿面对的事实-

17岁那年,我在学校被轮奸,那天是我人生噩梦的开始。

恐怖的记忆至今依然忘不掉,那天的侵犯我的至少有二十多人,都是学校的教职员与师长。

那时还稚嫩的我亲身感受男性的丑陋,像木偶般被玩弄的支离破碎。

从那天起,我单纯的人生变了颜色,笑容在我脸上永远消失。

被轮奸过后,我被学校的主任监禁至少三个月,期间被当作性奴般对待,终日承受对方兽欲。

那段时间,我怀上对方的孩子,也失去了自信与尊严。

后来我被送往日本,在远离家乡语言不通之地,既不认识任何人,也完全无法与人沟通,我被迫拍摄色情AV,时间长达一年半。

我不知道这些影片的流向,但我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留下污点,恐怕连成为艺人的梦想也失去了。

两年来我深处地狱,日日夜夜被男人侵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因此怀孕生子。

请恕我无法再多细述,因为写下这些文字已是我的极限,我是边哭边颤抖着写下这些文字的。

我喜欢舞台,打从心底享受舞台。

从小我的梦想就是当上偶像,在电视上发光发热。

求学过程中,我也努力朝自己的梦想努力,甚至小有成果。

只可惜……我的人生在17岁就毁了。

但至少在生命结束前,我因为“月恋”,梦想总算还是实现了半年。

虽然只是昙花一现,虽然还是充满不甘。

我真的好喜欢演戏,可是梦该醒了。

曾经拍摄过色情AV,哪怕是被迫,我很清楚这些在演艺圈意味着什么。

如今丑陋的过往即将曝光,在17岁就失去一切的我,终该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光采归还。

此信是我人生最后的控诉,我以生命证明以上的内容真实。

望日后我在媒体上流传的污名能够平反,所有迫害过我的凶手终得报应。

我对不起自己的梦想,还有我的家人,以及所有爱我的人。

愿来生能不受苦难折磨,自由逐梦。

李思静绝笔

汤博忠默默阅读着早已看过数遍的遗书,这薄薄的一页承载的是一位年轻女孩绝望的人生,后面几页则是列满长长的迫害者名单。

他无法想像女孩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遗书,女孩原本拥有美好的条件与未来,奈何上天却赐给她如此残忍的命运。

思静虽然拒绝出席记者会,但这封遗书却是稍后记者会上重大的证据之一。

车上其他人也在讨论稍后记者会的进行方式,唯独角落那娇小的少女显得安静落寞,她自然就是受害者之一的巧甯。

汤博忠叹了口气,心中同情,但还是开口道:“巧甯不要担心,记者会已经模拟很多次,周围有大批警力保护着你们。到时你要克服恐惧,不要害怕,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巧甯抱着膝,像只脆弱的小鸟,忐忑的小声道:“我知道,只是我一想到以前还是很害怕……我只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平平安安就满足了。”周围都是她一生中最信任的人,她既感到安全,却又有些神经质的害怕事情生变。

过去的阴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已近乎失去勇气,过去的天真烂漫已不复存在。

刘禹正夫妇与叶允祥夫妇皆是叹了口气,也不忍多说什么。

身为父母,接下来他们只能守护孩子,陪伴她们往后还十分漫长的人生。

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音乐打破车上的沉重气氛。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何少筠对着车上众人歉然道。

********************

时间稍稍倒回几分钟前。

阿伟家。

不算大的房间里比起过去多了些黏腻的味道,一旁的桌上随意放着一团团湿黏带黄的卫生纸团,从外观上判断似乎还是不久前产生的。

沙发上,阿伟抱着芷兰,只是赤裸的抱着,连续几日马拉松式的做爱,哪怕怪物如他也是需要短暂的休息。

“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阿伟在芷兰的耳边开口道,冷酷的声音带着磁性。

几天下来,芷兰除了展现不输自己的惊人欲望外,也向他倾诉许多内心事,这在阿伟的人生中是不曾有过的,同时也让冷酷寡言的他稍稍多了些话语。

“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谁说不听话的话,以后就没有肉棒可以享用了?”芷兰美目一翻嗔怪道,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会感到羞耻,反而显的媚惑动人。

“咳……你也知道我是逼不得已。”阿伟少见的乾咳一声,面露尴尬。

芷兰微微沉默一下,美目带着一丝落寞与複杂道:“其实我不后悔,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叶芷兰了,既然已经背叛,那就背叛到底。”

阿伟没有回话,虽然芷兰曾向他倾诉成长过程的事,但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何会造就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恨。

当然对此他也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怀中少女的肉体。

此时他们前方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一段影片。

影片里-

昏暗的房间中,芷兰被黑布蒙住双眼,身着白色素衣,如刑犯般被捆绑在椅子上,捆绑的麻绳如龟壳纹路般,将芷兰的姣好身材紧紧束服,胸前一对巨乳被挤压出来。

这样的姿态,像极了某种变态情节的装束。

芷兰身后站着一位蒙面男子,卷起的袖口露出精壮手臂,看起来绝非善类。

此时他手握一把尖长利刃,竟然就架在芷兰的玉颈上。

只见芷兰紧咬下唇,一动也不敢动,显然害怕至极。

“你们不理会当初的警告就是现在的下场,现在,你们的一切行为将决定叶芷兰的生死。”蒙面男子阴深深道,不断用刀背在芷兰光滑的脸上划来划去。

“招开记者会,死!”

“曝光一切,死!”

“接下来会有人给你们一些指示,若不照办,死!”

蒙面男子一连串的死字语气惊悚强烈,每说一句,就会在芷兰脸上留下一道粉红划痕,就算只是刀背也足以令人色变。

蒙面男子阴笑道:“婊子,向你父母说几句话吧。”

“呜呜……爸爸妈妈对不起,你们不要来,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芷兰。

“桀桀桀,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记住,你们的一切行为将决定叶芷兰的生死,而且我保证在她死之前一定会让很多男人爽过好几次。”

“等候接下来的指示,但现在……对于不听警告的坏孩子还是需要来点逞罚,嘿嘿──”

画面骤然一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要,阿──”凄厉的惨叫从萤幕中传出。

影片中止。

整段影片不超过两分钟,但传达的讯息很明确,最后芷兰维妙维肖的惨叫更是做了最震撼的结尾。

阿伟道:“那么计画就开始吧。”

“嗯。”芷兰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

阿伟将影片发送出去,对象号码是芷兰提供的,接着他拨打了这个电话号码。

嘟嘟嘟……

“喂,请问您是?”一道好听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何女士你好。接下来你若不想要女儿出事就安静听我说,不准换人接听,不准提问,你只能回答是或明白,多说一字你女儿就断一颗牙齿,牙齿断完就换手指,最后我会让你听听你女儿的声音,以上明白?”阿伟冷酷道,语气堪称奥斯卡影帝。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一声惊呼,随即用颤抖的声音回道:“明白。”

“你现在应该收到我刚刚传的影片了,先看完,看完后回覆我对内容是否明白。”

“……是。”

一旁的芷兰听到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心中还是不由得一颤。

你们真的关心我吗?

那为何一直让我活得这么痛苦?

你们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做了些什么吗?

来不及了,都是你们害的!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归属,不是父母与家庭,而是……

芷兰从阿伟的怀抱中起身,眼中带着悲伤、罪恶感还有……恨意。

她蹲下身,俏脸枕在阿伟温暖的大腿上,迷恋的注视着阿伟腿间那根雄壮之物,然后开始温柔的爱抚着、轻吻着、舔拭着,以最真诚的心意感谢着它。

阿伟低头诧异的看着有如小猫般的芷兰,随即一笑,轻轻的抚摸着芷兰柔顺的头发。

“明白。”电话那头何少筠的声音再度响起,带有隐隐压抑的啜泣。

“我知道你们现在准备招开记者会,如影片中所说,招开记者会的话,你女儿必死,明白?”

“明白。”

母亲的声音令芷兰烦躁无比,她决定对电话声充耳不闻,专心做她现在喜欢做的事。

像是对待无比珍爱之物般,她在阿伟的胯下里温柔仔细的舔拭着,有一些异味,那是阿伟和自己的味道。

然而每一吋她都没有放过,阴囊、柱体、包皮内侧、龟头前缘,完整的男性生殖器都被她亲吻呵护。

然后,芷兰小嘴一张,含着肉棒开始动了起来,香舌灵活的转动,不时发出大声的“噗哧噗哧”声响,一边吹含着,玉手不忘按摩着阴囊,欲给予对方最舒服得享受。

阿伟无奈的看着芷兰,心道我在跟你妈说话你这是在干嘛,但他还是继续用冷酷的声音道:“接下来的指示是,开着你们现在乘坐的警车,前往XXX指定地点。过程禁止向外求救,在你们身旁的警察不准有多余的动作,如果在指定地点看到有其余闲杂人车,芷兰必死,明白?”

“明白……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先告诉我,我的女儿现在是否安全?”电话那头的何少筠忍不住忐忑的问道。

“哼,找死吗?我应该说过,多说一个字你女儿就少一颗牙齿的。”

“不要!对不起……我恳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对不起……明白。……明白……明白……”何少筠的声音顿时惊慌哀求,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正在含吹肉棒的芷兰美目向上一瞪,拔牙呢!

只见她开着小嘴,露出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嘴里的肉棒向阿伟示威。

阿伟无奈,继续用冷酷的声音向电话那头说道:“闭嘴,下不为例。记得我刚刚说的,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不要心存侥倖,安分的前往XXX指定地点。现在在我挂电话之前,就让你听听你女儿的声音。”

阿伟说完,将手机拿给跪在地上的芷兰。

“噗哧……噗哧……”的声音持续响着,不时伴随吸吮舔拭的声响,其音量绝对足以传到电话另一头。

“芷兰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这是你发出的声音吗,你在干嘛?”电话那头的何少筠有些恐慌,这种声音引起她某种恐惧的联想。

芷兰依旧面无表情含吹着肉棒,每一次含入都深达喉咙,显然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她已经不想再听妈妈的声音了。

阿伟再度无奈,这是闹脾气的孩子吗,不说话怎么证明芷兰现在在他身边活的好好的,他觉得今天无奈的次数可能已经超过过去人生总合了。

“我们说好的,按剧本走你还是得说说话,为求逼真……对不起了。”阿伟压低音量道,接着啪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甩在芷兰脸上,然后歉然道:“抱歉,接电话吧。”

芷兰跪坐在地上,呆呆摸着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顿时涌了上来。

她瞪了阿伟一眼,但还是乖乖接过电话──

“呜呜……妈妈。”芷兰带着哭音道。

“芷兰!我的宝贝女儿,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那些人有没有对你怎样?呜呜……”

何少筠的哭声让芷兰一怔,如果说前一句话只是演戏,那么现在是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了,她记忆中从未见过妈妈如此脆弱的一面。

就在此时,一旁的阿伟将芷兰从地上拉起,赤裸的性感肉体顿时映入眼中。

只见他将芷兰翻过身,捏着浑圆肉感的翘臀将其掰开,撑开中央诱人的沟壑,阿伟硬挺的肉棒就在美丽的小穴外不断磨蹭。

“好好讲你的电话,然后……这是你造成的。”阿伟冷哼一声,觉得这几天对芷兰似乎过于放纵了,肉棒磨蹭了几下,毫无阻碍的直接插入。

“噗──”

“喔嗯──”芷兰顿时呻吟出声。

“芷兰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何少筠慌乱的问道。

“痾……我没事。”芷兰连忙摀着嘴,毕竟是养育自己十几年的母亲,在怎么样她也羞耻于在母亲前呻吟浪叫,电话那头传来浓厚的的关切之意的确也令她内心无比複杂。

后悔吗?

不。

如今她确实有着对父母的罪恶与愧疚,但过去对方强加在她身上的期待、束缚也令她痛苦无比。

是他们逼她这样选择,已经无法挽回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开始有节奏的响着,后入式抽送带来的撞击声格外紧密响亮。

“呜嗯……”芷兰摀着嘴,强忍着不发一语。

“芷兰不要怕,爸爸和妈妈一定会救你的,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只要你能平安,爸爸妈妈什么都不要……”

电话那头的何少筠的声音顿了一下,用颤抖的哭音继续说道:“失去你的这几天妈妈的心真的好痛,对不起……以前爸爸妈妈好像太强迫你了,现在我们只想要你回到我们身边,我们真的好爱你,对不起……呜呜……”

芷兰一怔,这些话她曾经无比期盼,然而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此时,这些话才姗姗来迟。

来的太迟了……

“妈……来不及了阿……我已经……我……对不起……”芷兰哽咽说道,然后……她说不下去了。

身后,阿伟无视母女间的对话,紧抓芷兰的腰肢,大力撞击抽送小穴,蜜桃般的浑圆臀部阵阵颤动。

一边抽送,阿伟的手伸向前方,像揉麵团似的搓揉那对柔软巨乳,另一手则伸到芷兰腿间,熟练挑逗交合处上方的小核,他能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了。

“不会来不及,爸爸妈妈一定会救你出来,到时我们回家好好吃顿团圆饭,要相信自己,好吗?”电话那头的何少筠边哭边鼓励道。

“……”芷兰依旧摀着嘴沉默不语,含泪的双眼有着複杂与悲伤。

人生有些事是无法重来的。

过往的童年无法重来,她做的选择也无法重来。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来不及了。

沉默中,身后阿伟带来的“啪啪啪啪──”撞击声显得格外讽刺,更讽刺的是她一点拒绝的想法也没有,她的小穴很享受对方的抽插,很充实,很舒服,她不想回去。

“芷兰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他们又对你……不,拜託!不要伤害我的女儿……”电话那头再度传来何少筠焦急呼喊。

“妈,我没事,谢谢你。”芷兰摀着嘴用压抑的声音回道,随即又强忍着呻吟问道:“妈妈,你们是真的爱我吗?”

“说什么傻话,我们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们当然爱你,而且绝对会救你出来。”电话那头传来肯定的答覆。

芷兰沉默片刻。

“谢谢你们,还有……对不起,虽然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想说我也爱你们。”

芷兰流下泪,按下通话中止键。

身后,阿伟强而有力的抱紧芷兰,肉棒狠狠插在花心深处射精。

片刻,黏稠湿滑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顺着芷兰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

警用箱型车驶至一处人烟稀少的郊区,此处自然就是歹徒所谓的指定地点。

汤博忠面色阴沉,做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这次歹徒的手段着实令人心惊。

对方彷彿对他们的计画十分瞭解,而他对歹徒一方却一无所知。

不对等的情报很容易为接下来的行动带来危险,车上众人的安危可说全悬在他身上。

他本来想继续招开记者会,并暗中派遣同仁至指定地点抓捕歹徒,然而他永远忘不了不久前的那一幕画面……

何少筠掐着自己的脖子以死相逼,叶允祥跪在地上瞌头,额上满是鲜血。

何少筠甚至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拜託,虽然刚刚芷兰没说,但我听的出来她正在被那些人强暴,拜託救救她……拜託……求求你们大恩大德…………”

就算是此刻,何少筠也是双手合十边哭边喃喃祷告,惊恐的样子与先前的雍容端装天差地别。

记者会终止了,同行的刘禹正一家也表示同意,那么他再反对又有什么用呢?

汤博忠深深叹了口气,只能要求绝不能顺着歹徒的思路走,必需请警方同仁暗地掌握这台车辆的定位,远远跟随,必要时刻给予支援,这是保障众人安全的最低限度。

汤博忠默默想着接下来的应对方式,然而就在此时,车辆骤然急煞。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刺耳的声音急促响起。

“所有人趴下!──”汤博忠大眼斗睁,嘶声怒喊。

车辆已停,但车体仍伴随着枪声不时震动,车上一行人皆恐惧的抱头趴地。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歹徒火力超出预期,直接前来支援保护──”汤博忠对着对讲机狂吼,就算不露头他也能判断出对方的火力惊人。

然而,一道令人心碎的声音却从对讲机里传来。

“汤警员是吧?您辛苦了,我会让他们先停火,现在你们可以下车,我在外面等你们。”

车上所有人显然也都听到对讲机的声音,无不脸色变的煞白。

“如果你们不下车,待会发射的就不会是子弹,而是火箭炮了。我是白鹰署长,虽然你没见过我但应该听过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有这个能耐。”对讲机里的声音再度传来。

枪声确实停息了。

犹豫片刻,汤博忠无奈的向众人点点头道:“我第一个下车,其他人…………自行小心。”

刘禹正夫妇、巧甯、叶允祥与何少筠,忐忑的互看几眼,最后也只能随着汤博忠下车。

片刻,所有人全都下了车,唯独车前方的驾驶没有,因为驾驶已经失去了生命。

入眼望去,十几个持枪歹徒和数台车辆已将他们团团包围,双方火力差距到令人绝望。

为首两人双手附于身后,面带得意微笑,显然就是在场的首脑人物。

“不要轻举妄动,双手举起来。”为首两人之一,身着鼻挺西装,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微笑道。

汤博忠苦笑一声,蠢蠢欲动的念头顿时打消,这个西装男子,他当然认得,万万没想到真的是这个人。

白鹰署长,姓白,名字单一鹰字,警政署最高长官。

片刻,汤博忠自己,刘禹正夫妇、巧甯、叶允祥与何少筠身后都站了位歹徒,黑压压的枪口无情的抵在众人背后。

“诸位稍安勿躁,局势应该很明显是吧?”白鹰署长笑道,随即看向汤博忠道:“汤博忠警员,现年52,育有一子一女。警察资历31年,曾参与张天落绑架案、华山走私毒案、917人道救援案、天道盟火拼案……等,在以上案件里均有重大建树,从警生涯大小功嘉奖无数,至今仍未升迁的原因是……。不善察言观色,不知变通?呵呵,你这样的人可真罕见,绝对可以称做警界楷模了……”他一字一句念着手稿,这些都是确实存在的事实,他边念边啧啧讚叹着。

“白鹰署长跟这些歹徒是一伙的吗?你知道这些人或者这些人的幕后,曾对好几位年轻女孩做过人神共愤的事吗?白鹰署长你……”汤博忠死死盯着白鹰署长怒道。

“死前让你做个明白鬼,白某也是幕后者之一。”白鹰署长嘿嘿冷笑道。

汤博忠双目圆睁,愤怒震惊,右手迅速朝腰间摸去。

“砰!”刺耳的枪声无情响起。

汤博忠太阳穴冒着烟,缓缓软倒在地。

“不!”

“博忠──”

“呕噁……”

刘禹正夫妇、巧甯、叶允祥、何少筠无不惊声哀呼,没有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几人甚至开始呕吐。

“……如此优秀的同仁,竟然于在这人烟稀罕的地方因公殉职,本人深表遗憾。当然不善察言观色……修正,性格刚毅的汤警员会先失踪一段日子,待日后有人找到尸体,其家属或许有机会获得抚卹金……当然前提是要找的到尸体了,嘿嘿……”白鹰署长合起手稿,嘿嘿冷笑道。

“可爱的巧巧,还记得我吗?半年不见,我好想念你紧紧的小穴,我已经迫不急待想要好好插个几轮了阿……”一旁略带轻挑的男声传来。

熟悉的声音令巧甯转头一看,看清来人后,俏脸顿时失去所有血色,双腿颤抖,一大摊水渍瞬间出现在裤上,浅黄色液体自腿间不停流下。

“不……不要……”巧甯恐惧的喃喃道,软软跪倒在地上,那两年惨无人道的噩梦一幕幕浮现,无尽的绝望彷彿要将她吞噬。

“不要对这孩子出手,求你们!”刘禹正蓦然跪在地上哀求,虎目中含的是父亲的眼泪。

“你们还有用,暂时就先留着你们吧。”林傲龙冷冷瞥了刘禹正夫妇、叶允祥、何少筠众人一眼,目光扫到何少筠时停顿片刻,顿时邪邪一笑:“这倒是意外之喜阿。”

因为今日要出席记者会,何少筠衣着简单,仅着朴素长裙。

然而略施淡妆的雍容美貌,以及胸前那包藏不住的饱满,虽已为人妻却仍极具诱惑。

白鹰署长同样看着何少筠淫笑道:“我刚刚也注意到了,之后一定要好好嚐嚐她的滋味阿。”

两人的对话让何少筠脸色变的惨白,叶允祥更是抑制不住怒火骂道:“你们这些畜生!”

叶允祥的怒骂并没有引起白鹰署长和林傲龙的理会。

“诸位,为了接下来路途的平静,还请你们小睡片刻吧。”白鹰署长挥了挥手,压枪的歹徒们马上以白布摀住众人口鼻。

众人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吸入乙醚。

刘禹正夫妇、巧甯、叶允祥、何少筠只能带着恐惧不安,纷纷失去意识。

林傲龙深呼了一口气,心中放下一块大石,从头到尾他本就没打算放过巧甯她们。

这次的行动堪称完美,连歼落的力量都没动用,一想到歼落那坑人的价码,他的脸颊顿时浮现不自然的抽动。

现在,只剩下思静了。

“医院那边如何了,得手了吗?”林傲龙拨通了电话,邪邪一笑问道,然而下一刻他却险些气的吐血。

“思静失踪?找不到?你他妈一个昏迷不醒,患有忧郁症的女人找不到人,你怎么不去死算了!”

林傲龙气的将手机摔在地上,完美的行动出了个破绽自然就不再完美。

“怎么了,另一边没搞定?”白鹰署长眉头一挑问道。

林傲龙点点头,面色阴沉道:“嗯,我会派人继续找,现在先回去吧,死了几个人,久待此处可能生变。”

“好吧,必要时我这也可以协助你。”白鹰署长道,目光瞥向何少筠又道:“对了,那个大奶女人……叫什么来着?先给我玩几天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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