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弟兄抽出了杠子。
两个弟兄拖起沈医生把她又重新赤条条地吊上了门架。
另外六个弟兄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
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
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乱窜。
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说着他摆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根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肚子里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声淹没了。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利索,送她上路!\"
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熟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台。
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这关系到卜卦的凶吉。
被我们用来作祭牲的汉人,尤其是女汉人,上祭台前总要过弟兄们大肉棒这一关的。
有的甚至会被几百个男人肏过,屁眼被肏爆是常有的事,肠子里就难免会有不洁的东西。
这正是桑吉昨晚担心的。
不过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所以净肠这一道手续早就做了格外仔细的安排。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灌一次,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实实地把肠子排清,好上祭台。
至于是否能排泄干净就要听天由命了。
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反复灌几次,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活罪。
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
所以,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
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
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下面。
女县长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了出来。
旺堆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屁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股的粘液淌出来,看来昨晚还真有不少弟兄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尿泡作成的水包。
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了两头,可以很方便地插进祭牲的屁眼。
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
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交给了旺堆。
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
旺堆这边已经把羊胫骨插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
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挤出两个疙瘩。
他狠狠地点点头。
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肉都挤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
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
女县长的肚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县长屁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臭的黄水挤了出来。
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插了进去。
这回他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
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
两个人头上都出了汗。
女县长已是眼球凸出、泪流满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
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了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
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肉,屁眼里流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哼了起来:\"不……不啊……\"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
水包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
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
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似乎蒸腾着热气。
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上来回乱摆,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
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
这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
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死命往下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喷了出来。
旺堆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
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流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喷射。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屁眼里流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
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胯下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哗地泼到地上。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
今天的操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
女县长里里外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抽掉了垫在她屁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嫩丰满的大奶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满的胸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实了。
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
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
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个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
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
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
不过我得承认,那天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
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插进肉穴,顺着肉缝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
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肉屄和屁眼都另外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阴阜下面一个柔软的小坑。
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
我又用力按了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阴阜,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轻轻用力向下使劲。
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
我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酥油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下意识地抽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我扒开肚皮的豁口,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地盘卧在肚子里,真的还在冒着热气。
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留出一尺,一刀割断。
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
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地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
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亮的女县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