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述

从我记事起,父母就经常吵架。

严格来说,是爸爸喊得很凶,妈妈就静静的听爸爸训斥,有时候说的烦了,就到门口去拿上笤帚回来对着妈妈一顿打。

模糊的记着有几次妈妈被扒光衣服了,被爸爸用绳子吊了起来,然后打的浑身都是红色的印痕。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被锁在里屋。

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听着外面的打骂声,吓得我只能蒙住被子快快睡着。

等第二天醒来,妈妈就会睡在我身旁,我指着妈妈身上的伤口问她疼不疼,她也只是微笑着摇头。

等到上二年级的时候,爸爸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妈妈说他出差了,等过些日子就会回来,可是我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爸爸走之前,和妈妈在同一家医院里工作,爸爸是医生,妈妈是护士。

学校里,很多同学的父母都和爸爸妈妈是同事。

甜甜的父亲当时就是他们医院的院长,现在想想,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让甜甜在班里一直都是班长,老师特别照顾她,也没什么同学敢欺负她。

可是我就不一样了,自从爸爸走后。

同学都开始说我是野种,说妈妈是没人要的臭婊子。

我很生气,就去和他们理论。

可是我哪里能说得过那么多人,尤其是班里的男孩子都一起起哄欺负我。

于是,我渐渐不再反抗,可是他们开始变本加厉的骂我、羞辱我。

后来到了五、六年纪的时候,那些荷尔蒙旺盛的调皮男生,甚至会趁着老师不在,掏出他们还没长成的小鸡鸡让我身上磨蹭。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紧张到不自觉的夹紧双腿,那时候不懂,只觉得夹紧双腿,身体会有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在身体里乱串,然后我就会把注意力都放到那份快感之上,不用去理会他们对我的欺辱。

有一次,同座的刘二狗,趁着上自习的时候。

对着我掏出他那根稚嫩的肉鞭,在我面前用手套上下套弄,虽然我不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总还是觉得那是不好的事情。

所以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把头埋进书本里,就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一般,自欺欺人的想躲开那无耻的羞辱。

可没多久,他突然起身,掰过我的头,把他那腥臭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愣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伤心的哭了出来。

我记得甜甜看到我哭了,毫不犹豫的拿起桌上的课本朝着那个无耻男生脸上丢去。

那次以后,我越发的沉默,想要逃离这个学校。

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会想着法的羞辱我。

在我终于要毕业的时候,趁着我们返校领成绩的机会,刘二狗几人把我团团围住,架到学校后操场,在一个大树遮蔽的阴暗角落里,扒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用胶带纸把我的手捆绑在背后,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脏话,将我关进了一个废弃很久的狗笼子里。

最过分的是,他们居然挨个对着狗笼子撒了泡尿,才哈哈大笑着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眼泪不停的流,可是我却不敢大声呼救,我怕自己的丑态会让更多无耻的人看到。

只能努力的尝试着打开狗笼子的门,可是即便从小学习跳舞身体柔软,可是狗笼里狭小的空间,依然让手被绑在身后的我,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

我越是打不开,就越紧张,在狭小的空间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串遍全身,就在我的手快要勾到门锁时,一阵脚步声传入我耳中。

那种无助与绝望让我彻底失控,耻辱的尿水从下体喷出,是的,我失禁了。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来人是甜甜。

当我以为她会笑话我、侮辱我的时候,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过来。

她手里拿着得正是我被人抢走的衣物,当确认是我之后,立刻打开牢笼,把我放了出来,又从兜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掉身上残留的尿液。

还细心的用身体挡住视线,让我赶紧穿上衣服。

原来是她看到那些男同学拿着女生的衣服,就知道他们又欺负我了,所以赶紧抢过衣服,问清楚情况,还威胁告诉他们家长,让他们不许说出去后。

这才赶忙过来打救我,所以甜甜不仅是我的好闺蜜,也是我的大恩人。

我最后是被她带着躲开那些可恶的男生去到老师的办公室,才把成绩拿上。

那个时候,我多么希望爸爸可以在我身边,把那些欺负我的混蛋毒打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我!

可是我只有妈妈,而我也没有勇气把我所遭受到一切告诉给她听,只是悄悄躲在房间里哭泣了很久、很久……

当升入初中的我以为可以逃离这一切的时候,突然发现,初中里依然有那帮无耻的混蛋在。

我几乎要崩溃了,我开始经常性的逃课。

没有地方去,我就偷偷躲进妈妈给我安排的舞蹈教室里练舞,把自己练得精疲力尽,让我可以不用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的,舞蹈房的老师发现了我,学校的班主任也把我逃课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妈妈没有责骂我,而是没多久之后,带上我,搬到了成都一个比她年纪小很多的男人家里,我也转学到了市里的一所中学上学。

到了成都,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变好,学校里的同学都很友善,不再有人欺负我。

妈妈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也很好,男人从来不责骂妈妈,妈妈也对他百依百顺。

只是放学在家时,会不经意间看到妈妈赤裸着躯体在家里干活,看到我以后再慌忙的穿上衣服。

还有一次看到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盆里放着的食物。

那时候,我真的好单纯,什么都不懂。

尽管我知道那是不好的事情,但是我不敢说,也不敢问。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悄悄躲进自己的卧室,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好怀念当时单纯的自己,可是人终究是会长大的。

那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

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不小心从门缝里看到她全身赤裸双脚分开对着那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用手不停的揉搓着光秃秃的下体,嘴里还发出羞人的浪叫声。

我能感觉到当时自己的肉穴里,有液体不断的流出。我不自觉的将手伸到那个羞耻的位置,想知道妈妈为什么看起来会那样享受。

就在这时,房门被突然打开,那个男人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我,妈妈此时也披了件衣服紧张的跑到门口,挡在男人了的身前。

我当时吓坏了,我知道那是很让人害羞的事情,可是妈妈还是强装镇定的让我赶紧回房。

我不知道后来妈妈经历了什么,但是那次之后没多久,我就和伤痕累累的妈妈一起搬出了那个男人的房子。

之后的日子,妈妈在成都重新租了一间一居室的小房子。

从此之后我就很少能见到她,每天要么回来的很晚,而且满身酒气,倒头就睡,要么,就要到第二天我上学走了之后才会回来。

妈妈依然让我继续练习舞蹈,而舞蹈似乎也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他可以让我忘掉烦恼忘掉所有的不愉快。

可是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独自在家时,就会想起之前的过往,想起自己被男同学羞辱,想起自己被关进狗笼,想起妈妈爬下舔舐的模样,还有那晚抚摸下体时的淫声浪语。

突然之间,我好想尝试一下,于是我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

用手指轻轻的点弄了几下被紧紧夹在蜜缝中的肉芽,那种熟悉的奇妙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我脱掉内裤,分开双腿,用手指紧紧夹住那粒红色肉粒。

快感袭边全身,我感到每一个毛细孔都在缩紧,大脑也开始变得一片空白。

我闭起眼睛,揉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爱液不停地从下边的肉缝中流出,将我的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片。

在高潮的一瞬间,我彻底爱上了这种可以忘掉一切的感觉。

那一晚,我让自己高潮了七、八次,才终于在满足中沉沉睡去。从此我爱上了手淫,几乎每晚都要让自己高潮两次才能睡着。

上高中以后,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又遇到了甜甜,她爸爸从县里调任到成都市的一家医院里做副院长,结果我们两个竟然都通过专业课考到同一所高中。

只不过她是音乐专业,而我是舞蹈专业,我们一见面就自然而然的又成为了好朋友,然后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躺在校园的草地上谈论学校里那个男生更帅气。

三年高中住校生活,让我学会了下载成人影片,学会了登陆成人论坛,也学到了越来越多关于性的知识。

当然,也学会了打扮自己,当我变得越来越吸引人以后,周围的男同学也都变得谄媚起来,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靠近我。

可是我都是冷冰冰懒得搭理他们,因为每当我想起小时候的遭遇,就会忍不住的厌恶这些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愚蠢生物。

甜甜的乐观与阳光,让她可以和每个人都保持友好。

在我眼里,她就像一颗钻石般光彩夺目,身边的人都会围着她转。

而我,就像下水道里的一朵冰花,在阴暗潮湿的臭水里期待着能有一缕阳光透过重重阻隔,照进我的心里将我的身体融化。

可是我却把自己活成了一只刺猬,逮谁扎谁,用尖利的倒刺包裹着自己,只为了那一丝丝安全感。

所以学校里的男生虽然垂涎我的美貌,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靠近我。

有一次,体育班的男生,居然把我骗到操场旁边的器械室里,几个高大的男生,一身臭汗将我堵在里边。

那次真的有些吓坏了,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让那种快感传遍全身,就在我以为他们会对我做些什么时,甜甜又一次闯来救了我。

在这些凶神恶煞的男生面前,甜甜毫无畏惧,和他们说要告老师,要报警。

让那些男生只能灰溜溜离开了器械室。

可是等他们走后,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不争气地流了很多淫水出来,内裤都被流出的淫水弄湿了。

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我有些上头,我好想立刻自慰到高潮,可是我不能在甜甜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淫荡本性。

于是到了晚上,我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跑进这间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房间,反锁房门,然后疯狂的自慰,直到体力耗尽。

后来我就经常自己偷偷跑到那里去自慰。

偶尔还会发现那些男生换下来的运动裤,我会把裤裆罩在脸上,用鼻子疯狂的嗅着男生们留在上面的腥臭味,用手使劲揉捏自己的阴蒂,让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再高潮!

这个时候,我才终于发现,其实我不是厌恶那些男生,我只是厌恶自己。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沙堆,用欺骗自己的方式欺骗别人。

所以我开始放纵自己,虽然依然没有勇气去找一个男人,但在没人知道的网络上,我把自己的想象写成小说,把自己的下体暴露给网上那些只会YY的网民。

开始买各种各样奇怪的玩具来插弄自己的骚屄,学着那些黄片给自己灌肠,用粗大的杠栓扩张自己的屁眼。

直到上了高三,甜甜为了考上一所好大学而开始勤奋学习。

于是我为了这个唯一的好友,也开始努力放下对高潮的渴望,专心投入到学习当中。

还好,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拯救了两次的密友,竟然找到一个扯开我最后一块遮羞布的男朋友。真的好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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