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瑶第一次见到上官容钦的时候,才十岁,懵懂好奇的年龄,眨着水润圆溜的眼睛看着眼前一身青衫昂然而立的年轻男子,她想到了前日里在母亲房中看到的青莲,素雅而美丽,让她不由生出亲近之意。
她上前拽他的衣袖,怯生生的喊他哥哥,他淡笑,笑容比春日暖阳还要令人舒服,他将她抱起来,捏她圆鼓鼓的小脸,她的脸颊瞬间绯红,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太过用力,他含笑却是郑重的向她道歉,谁也不知那是她最初的羞涩与心事。
自那以后,上官容钦一来,她便变着法儿的缠着他,下棋,作画,写诗,上官容钦性子极好,只要得空也便陪着她,杨雪瑶小小的身影总是跟在他左右,说东道西,问长问短,他也不厌其烦,细细聆听,一一作答。
就这样,杨雪瑶在上官容钦的陪伴下,懵懂快乐的度过了四年时光,从小小幼女,长成初具风姿的婷婷少女,原先那些不明不白的心思被早慧的她酝酿成初开的情窦。
也是在那一年,上官容钦成亲,作为上流权贵世家的长子嫡孙,他的婚礼轰动京城,杨雪瑶得知消息,整个人如被五雷轰顶,惨白着一张小脸,不吃不喝,在府里呆坐了整整一天。
那之后,上官容钦便很少再来王府里,杨雪瑶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只是性子更骄纵一些,张扬一些,杨敏元忙于公务,自然没太在意。
待到她笈妍,上门说亲的人也是踏破了门槛,都被她本人一一回退,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杨敏元隐约知道女儿的心事,也只能长叹一声。
第二年,杨敏元的原配妻子,杨雪瑶整日缠绵病榻的母亲撒手人寰,上官容钦赶来吊唁,被杨雪瑶紧紧抱住,伏在他肩头哭成泪人,上官容钦知她心中悲痛,又怜她年幼,在王府中留了几日,得闲便安慰她,直到王妃出殡那日才离开,杨雪瑶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那以后,上官容钦未再出现,杨雪瑶脾气性子越发乖张,任性骄纵,动辄打骂府中下人,弄得所有人见她就像见了活阎王,避之唯恐不及,直到一名叫苏羽喆的年轻侍卫出现。
苏羽喆是那年王府新召的侍卫,二十岁的年纪,长相俊美,身材颀长,与上官容钦有三分神似,杨雪瑶一见便上了心,故意将他调到自己身边作贴身护卫,一来二去,两人便在床上颠鸾倒凤。
苏羽喆全身赤裸,露出精壮的身体,麦色肌肤诱人心神,他紧紧抱住杨雪瑶纤细的腰肢,口中含住她一只娇嫩奶儿,胯下用力耸动着,一叠连声的喊:“郡主,郡主……”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狠。
杨雪瑶发丝散乱,双目紧闭,大腿缠在男子腰间,拱起身体,任那欲龙顶到她甬道深处研磨,娇喘道:“不要,不要这么喊我,学他,快学他……”手掌紧扣着男子结实光裸的臀部,声音娇媚,似哭似吟。
苏羽喆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用力咬一口她殷红的奶尖,嘴唇就移到她耳边,低沉道:“瑶瑶,瑶瑶,哥哥插得你可舒服?”
那是杨雪瑶年岁尚幼之时,上官容钦喊她的小名,“瑶瑶”两字由他叫来,低柔浅回,像是最动听的歌。
杨雪瑶唇角上扬,臀部高高抬起迎合着男人的律动,“哥哥,再快点,再深点……瑶瑶好舒服,啊,啊,啊……”
在临近高潮的时候,苏羽喆强忍不发,将紫红粗长的男根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红艳的媚肉外翻,杨雪瑶喘息着,不满的乞求道:“好哥哥,快,快点给瑶瑶吧。”
苏羽喆让她趴在床栏上,手肘紧箍着她的腰身,指尖玩弄着她如莓果般大小的奶尖,身下发力,大肉棒一下子顶入她早已湿滑泥泞的淫穴中。
“啊哈……哥哥好棒……”她摇摆着臀部,整个人兴奋得发颤,那肉棒热烫粗长,硬如铁棒,在她的媚肉里翻搅,奶尖儿又被略带粗糙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淫穴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
苏羽喆在身后含住她敏感的耳廓,故意向她耳内吹气,道:“瑶瑶的小穴好会咬,哥哥都快忍不住了。”
杨雪瑶摇着头,迷乱道:“哥哥不用忍,快射在瑶瑶里面,全都给瑶瑶吧。”说完,身子一颤,双手死死抓着床头的帷幔。
苏羽喆再也忍不住,精关一开,浓浊的白色精液全往杨雪瑶的子宫灌去。
两人就这样抱着喘息,杨雪瑶身子渐渐冷下来,一把推开身后的男子,平静道:“一会陪我沐浴,把你射进去的东西都弄出来。”
苏羽喆眸色一暗,抱起她就向房后的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