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投案自首

三人顺利抵达省城,母女相见,自有一番感动和激动。

为什么不是四人呢?

原来少了兰月。

兰花说:“大姐在你走的第二天就去报到上班了。”

成刚感慨道:“这个兰月,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在家多休息两天有什么不好?”

兰花说道:“我也是这么劝她,可她不听。她说在家待得都要闷疯了,太没意思。”

成刚微笑道:“她天生劳碌命,就喜欢操心、挨累。”

兰雪笑嘻嘻地说:“大姐要不是这样子,她就不是我大姐了。”

风淑萍说道:“兰月这孩子从小就要强、勤奋、不想落人后。长大以后,也没多大变化。”

兰花说:“大姐这种人以后才有出息,我跟兰雪都比不上她。”

兰雪直摇头,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现在还小呢,前途无量。万一我考上顶尖大学,再出国深造,以后可能就是某一领域的专家、学者,得个诺贝尔奖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这番大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大家都觉得心情舒畅,精神不错。

随后,成刚将兰花拉到一边,悄声将自己跟风淑萍的事说了。

兰花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末了,笑道:“刚哥,你可真有一手,连我妈你都搞定了,真厉害。放心吧,我说到做到,不会反对的。你可以要妈放心,我以后不但当她是我妈,也当她是你的女人。只是这种关系太别扭了,不太好处理。”

成刚很高兴,问道:“依妳看,兰月在这件事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兰花沉吟着说:“大姐跟妈一样是个老古董,只怕暂时不能接受这件事,我看还是慢慢来吧!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我平常也会多跟她沟通沟通。”

成刚点点头,说道:“妳平常也要多跟妳妈沟通,她现在有不少顾虑,生怕你们当儿女的受不了,敌视她。妳要让她心平气和地当我的女人,让她以后可以很大方地我们一起玩,一起乐。”

兰花轻笑道:“好,我会尽力的,不过这急不来,你得有耐心。”

她心里总觉得很尴尬,这可不是别的女人,而是自己亲妈。

自己亲妈跟自己一样,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这多么荒唐,又多么罕有?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休息了 一下,风淑萍跟兰花一同张罗晚饭。

这时候,成刚接到了小王的电话。

小王问道:“成刚,你回到省城没有?”

成刚回答道:“我刚回来。”

听到情人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像春风拂面般的愉快。

小王说道:“那就好。我问你,你去看过成业了吗?他这个时候最需要别人的安慰与陪伴。”

成刚听得有点胡涂,说道:“成业不是在外面旅游吗?我是要到哪里去看他?”

小王啊了 一声,说道:“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会不知道?怎么会没人通知你呢?”

成刚心里着急,说道:“出了什么事?妳快说。”

小王回答道:“昨天,成业去投案自首了。他向警方承认,姚秀君未婚夫的交通意外是他造成的。”

成刚惊讶地叫道:“怎么会是他呢?我也曾经怀疑是他,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可能啊!这太不应该了吧?”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成刚,这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挺住,不要冲动。”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我问妳,姚秀君现在怎么样了?她知道这件事之后, 一定会对我们家人恨之入骨吧?”

小王说道:“你冤枉她了,她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子。她不但没有仇恨你们,而且也没有从你们公司辞职。我太佩服她了,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成业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他要为这案子负责,但他成家的其他人没有过错,不能混为一谈。你看看,她与众不同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孩,不知道她现在情绪好点没有?”

小王回答道:“好多了。她现在已经能照常生活了,只是郁郁寡欢地很少笑。恐怕要再过一段时间,伤痕才会冲淡,毕竟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还算坚强,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崩溃。”

成刚略微放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妳有空多陪陪她吧。”

小王说道:“董事长说了,要我先陪她一个月。她休息期间,薪水照给,什么待遇都不少。”

成刚说道:“爸爸真是仁义厚道。对了,姚秀君有什么情况的话,妳随时打电话给我喔!”

小王说:“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小老婆。”

成刚一怔,说道:“什么小老婆?”

小王笑道:“现在她男人死了,成业被抓了,她现在又是单身了,这不是机会吗?她不是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小老婆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王,妳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现在可没有那种野心。”

放下电话,成刚沉思了好久。

虽说成业投案了,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真正结束,好像还有一些隐情。

他觉得有必要探望一下成业,毕竟是他的亲兄弟,他要尽一点当兄长的责任,也想跟他谈谈,看他犯罪的动机是什么。

真是爱情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极端,推向了深渊吗?

难道非得犯罪才能,解决问题吗?

他跟三女打了个招呼,便穿好衣服下楼了。

他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风雨荷还没有下班,成刚便去会她。

一见面,风雨荷身穿警服,风采不凡。

可是细一看,她的脸色略为暗沉,神情中有娇慵之态。

成刚问道:“妳还没有出去休假吗?”

风雨荷望着成刚,说道:“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就走。你要是再晚点,就只能到外地看我了。”

成刚问道:“妳要去哪里?”

风雨荷神秘地一笑,说道:“我暂时对你保密。不过以后要去看我,也得当心点。

我妈可是个厉害人物,她要是知道害我大肚子的男人就是你的话,她不把你的脸抓花才怪。

我妈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水浒传》里有一位母夜叉孙二娘,跟我妈有点像。

我妈对待敌人,尤其是没良心的男人,也跟孙二娘一样凶,只不过我妈比孙二娘好看多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才不怕呢!我会巧妙的避开她的搜捕,到妳面前,将妳搂在怀里。”

风雨荷嘘了一声,说道:“小点声,这是警察局,你想让我臭名远扬吗?我可不想当不要脸的女人。”

成刚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要臭名远扬的话,有我陪着妳。妳可以躲到我的背后,任何的打击都由我顶着,什么炮弹、子弹、飞镖、梅花镖,我通通不怕。”

风雨荷听了直笑,说道:“好了,别吹牛了,快点办正事吧。成业现在关在后面的拘留所,我透过关系把他弄到这来跟你见面。”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妳面子真大。”

风雨荷得意地说:“我是谁?我在警察局里就跟副局长一样,那些男警察都得听我的。”

说罢,朝成刚自豪地笑了笑,便出去了。

她的笑容像朝霞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美丽,让成刚心跳加快。

若不是成业的事,他必会胡思乱想的。

没过多久,成业便进推门进来了。

不过数日不见,成业瘦了 一大圈,脸都变黑了。

下巴和两腮上都有了胡渣,多了几分粗野和狼狈。

当他见到成刚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哥。”

便说不出话来。

成刚跑过去,激动得和成业抱在一起,两人一起流下了眼泪。

好一会儿,他们才平静些,一同坐下来。

成刚拉着他的手,说道:“成业,好兄弟,那件事真是你干的吗?哥不敢相信。你不是亲口告诉我,不是你干的吗?”

成业擦了擦眼泪,低下了头,说道:“哥,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干的。我是怕你怪我、骂我,我才不敢承认的。当你告诉我婚礼上的意外之后,我实在受不了,想象一下姚秀君柔肠寸断的样子,我就痛苦得不得了。我觉得我不能再逃避了,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成刚一拍大腿,责怪道:“成业,你怎么会这么傻呢?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以我们家的家世,以你的长相和人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得要她呢?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

成业叹了 一口气,说道:“哥,我也知错了。因为知错,我愿意投案自首,愿意坐牢,就算是判我死刑,我也没有怨言,只是有一点遗憾。”

成刚问道:“遗憾什么?”

成刚缓缓抬起头,回答道:“本来我雇人做事,事先只说要他阻止新郎接到新娘,只要能阻止就好。哪想到,那个凶手把新郎给害死了,我根本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的要求只是新郎没法按时接到新娘,婚礼没法照常举行就好,哪想到新郎还是死了。

我听到他死了之后,人都傻了。”

成刚想起了自己的疑问,说道:“不对啊,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时候,你很镇静啊!”

成业一愣,半天才说:“那是我装的。”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你的镇静跟平和,真教我佩服了。我自信如果换了我的话,也未必做得到。”

兄弟两人在风雨荷的办公室里长谈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成刚说道:“成业,你真是太胡涂了。为了 一个女人,赔上自己一条命,或者一辈子,值得吗?”

成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认为值得。古人说过,‘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们不后悔,我也不会后悔的。”

成刚轻轻叹息,知道是劝不了了,就说道:“成业,阿姨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他觉得奇怪,成业投案了,怎么继母何玉霞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向来是最疼儿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

这太不像她了。

成业回答道:“妈没有跟我一起回来。我跟她说要去投案,她说什么也不赞成,结果我们闹翻了,她继续旅游,我自己跑了回来。”

成刚更惊讶了,心想:‘自己儿子要去投案,玉霞还有心情旅游,这也太不像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刚说道:“成业,阿姨怎么会不管你?让你一个人回来?”

成业说:“她当然不让,我是偷跑的。我想,她发现我不在了,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跟回来,可能还在怪我不听话吧。”

成刚又问道:“爸知道这件事吗?”

成业回答道:“他知道,也赞成我这么做。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敢做就要敢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成刚点头,说道:“爸真是一个光明晶落的人,他说得对极了。”

成业感慨道:“一想到我可能会挨子弹,我是一点都不怕。可是,要是让我坐一辈子或者十几年牢,我可真受不了啊!”

成刚也觉得心情沉重,说道:“成业,你并不想害死新郎,只是结果出乎意料罢了,而你又能及时投案,应该不会判你死刑,何况我们家里有人又有钱,但是坐牢是免不了的了。”

成业悲戚地说:“只怕这次秀君是不肯原谅我了。我害死了她未婚夫,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的。”

成刚见了他的表情,也不好受,说道:“成业,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啊。”

成业双手抱头,绝望地说:“她是不肯原谅我的了。一想到她会恨我,我就受不成刚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成业,你是个大男人,要学着坚强点。对了,你雇的那个凶手找到没有?你是怎么认识的?”

成业抬起头,说道:“那个凶手没有抓到,逃走了。他是我同学的一个表哥,曾因为打架打死人,被判了十几年。他是修车的,出狱不到两年,为了钱,他又出山了,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早知道如此,我就眼睁睁地看她嫁给别人算了,我并不想伤她这么重啊!”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哽咽了,几乎要哭出声来。

成刚郑重地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等你出来后,你会更成熟,更刚强,更像个男子汉。”

成业紧抓着成刚的手,双眼透过眼镜片看着成刚,说道:“哥,出了这种事,你还会当我是兄弟吗?”

他已经泪光闪闪了。

成刚搂住他,大声道:“成业,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兄弟,永远都是我的亲兄弟啊!”

成业听了,忍不住泪如雨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过了 一会儿,成刚说道:“成业,我会尽力帮你的,一定会帮你把刑期降到最低,让你尽快出狱,早日将心上人追到手。”

成业胡乱地擦了擦脸,说道:“哥,对于她,我已经不敢再奢望了。这辈子只要她过得好,我就满足了,我连乞求她原谅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和她是彻底结束了。”

成刚说道:“你要是早能想通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不过现在后悔也不算太晚。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哦,我们谈得太久了,我也得走了。你还有什么事都跟哥说吧,哥会尽量帮你完成。”

成业表情严肃的端坐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哥,我有一件事求你,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

他的脸上充满了期望和哀怜。

成刚被亲情的力量冲击得热血沸腾,毅然说道:“成业,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成业喊了声:“好!哥,我要你把姚秀君追到手,亲她、摸她、操她,让她一辈子离不开我们成家。”

成刚听得一呆,颤声问道:“成业,你在说什么傻话?”

成业缓缓地说:“我没疯,也没傻,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真当我是兄弟,就替我办成这件事吧。”

成刚睁大眼睛,问道:“成业,你为什么非得这么想呢?难道你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吗?”

成业苦笑着说:“哥,我知道我这辈子是追不上她了。可是,我一想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我就不舒服,就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睡了 一样的痛苦。可我现在被抓了,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追她,只好把这件事托给你了。”

成刚说道:“等你出来,一样可以追她,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

成业嘿嘿笑两声,说道:“哥,你又何必再安慰我呢?以我的罪行,即使不被枪毙,也会长年坐牢的。即使是短期,那也得个十年八年,等我出去的时候,只怕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吧?那时候什么都晚了。现在则不同,我进来了,还有你呢。”

成刚一脸的为难相,说道:“成业,这事跟找人报仇不一样。你不能报仇,我可以替你报。这是男女关系的问题,我怎么能代替你呢?”

成业一脸的正经,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不愿意她属于别的男人。”

成刚提醒道:“我也是别的男人吶!”

成业摇头道:“不,我们是亲兄弟,跟别人不同。你得到她,睡了她,就等于我睡了她。我们兄弟是心连心的。”

成刚脸上带着傻笑,茫然地说:“这也可以吗?这也可以吗?”

这种兄代弟操的事倒很少见,至少成刚还头一回听说过。

成业凄然地说:“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即使我不是凶手,即使我现在接着追她,也未必成功。因为我的缺点太多了,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不是战士,更不是斗士。哥哥你就不同了,你是一个强者,在情场上更是高手。你追她,我相信成功率百分之百。”

成刚听得直摇头,说道:“我也有失败的时候啊。”

成业斩钉截铁地说:“哥,你必须要成功。你要是失败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成刚瞪大眼睛,说道:“有这么严重吗?”

成业站起来,冷着脸说:“是的。你成功那天,一定要来看我,要把喜讯亲口告诉我,我一定会觉得这牢没白坐,一切都是值得的。你要把详细情况告诉我,让我觉得是我得到了她。”

这些话听得成刚大为震惊,他觉得这个兄弟简直是疯了,爱一个人已经爱得走火入魔了。

自己不能实现的事,要别人来干,非成功不可。

自己到底该不该答应他呢?

成业再次抓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定要答应我。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成刚面前。

成刚大惊失色,将他拉起来,厉声道:“成业,你这是干什么?”

成业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得到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她这辈子就应该姓成。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你也要克服,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见你了。”

说到后面,他已经声色俱厉了。

兄弟两人处了这么多年,成刚从未见过他这么反常的样子。

原来斯文的成业激动起来,也是这么可怕的。

成刚实在受不了,便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成业,我答应你,我会尽力的,让她变成我们成家的人,把她留在我们家。等你出来以后,我再把她还给你。”

一听这话,成业的脸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他跳起来,将成刚紧紧抱住,大叫道“我的好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阴谋,你也要成功。否则,我这牢狱之苦就白受了。”

成刚应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他心情很沉重,像吊了块石头似的。他心想:‘要是姚秀君要我离婚才肯同意求爱呢?难道我会把兰花扔了,把这些心上人都甩掉,而只要她一个吗?那绝对不行的。这个姚秀君可是个精明人,她怎么肯随便投入一个已婚男人的怀抱呢?这也太难了。

‘我的傻兄弟,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自问未必能将事情办成功。要是失败了,你可别怪我啊!’又过一会儿,风雨荷从外面进来,成业对成刚点点头,就昂首阔步地出去了,跟刚才进来时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送走成业之后,风雨荷跟成刚说:“你弟弟真够疯狂,为了爱情,把自己的一生都赔进来了。世上真有这样的情魔吗?”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换了我,要是见妳要嫁给别的男人,我也一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风雨荷轻笑,说道:“那好啊。你把我的新郎干掉了,你也进去了。OK,我再去找第三个男人。”

这话听得成刚直瞪眼,而风雨荷满脸的自得之色,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成刚说道:“雨荷,我弟弟的事,妳能不能想想办法,从轻处理?”

他向来不爱求人的。

风雨荷说道:“他是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小叔子,我当然不能不管他了。这个案子暂时不能完结,因为那个凶手还在逃。等正式审理时,我会尽力帮助的,让他早日释放。我也看得出来,你弟弟成业并不是坏人。”

成刚点头道:“是啊。我弟弟是一个大好人,个性温文儒雅,这次是被爱冲昏了头,才一时冲动,做错了事。他原本只想阻止新郎去接新娘子,并不想让他死,是那个凶手下手没把握好分寸。”

风雨荷感慨道“你弟弟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了。”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幸好成业没有他那么惨。对了,明天妳要出去度假,干脆我送妳过去,我们也可以多点时间相处。”

风雨荷带着挑衅的笑容,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妈也一起听你那些肉麻话,那你就试试看吧。她要是对你动武,我只当没看到。”

听得成刚有点胆怯了,问道:“妳妈有那么凶吗?”

风雨荷说:“明天你不用去送我。我安顿好后,会跟你联系的。以后,没有我的同意, 你也别来看我,知道吗?”

成刚连连点头,听从她的安排。

他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不听命吧?

跟风雨荷道别之后,回到家里,风淑萍和兰雪因一路风尘仆仆,早已上床睡了,于是成刚将成业的事大致说了说,兰花听了叹息连连,感慨万千。

这时,兰月也回来了,捧着教案,容光焕发,比待在家里时精神状态好多了,又恢复了十足的教师风采。

成刚望着心上人,说道:“妳可以不用那么急着上班,怎么不在家再多休息几天?真是有福不会享。”

兰月含笑望着他,说道:“我在家待着,待久了就会全身不对劲,看什么都不顺眼。一上班,就觉得大地回春,万紫千红,处处是春天。”

成刚哈哈笑,说道:“妳就是劳碌命。对了,晚上我们乐一乐吧?”

兰月俏脸泛红,说道:“你还是缠她们俩去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备课呢。”

说着话,一下子逃掉了。

成刚心想:‘我的女人也不完全听我的。按说,今晚我应该跟风淑萍睡才对,可是,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暂时不会接受的。算了,再等等吧,我还是跟我的元配去睡。’之后,他便去找兰花了。

次日,成刚去公司上班,见到了敬爱的父亲。

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忧色。

成刚猜想是与成业有关。

为了不影响他的心情,也就不提,只问道:“阿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呢?”

成子英叹息道:“因为成业的事,她的心情不好,在南方散心呢。她说,她会待久一些,要我别惦记。”

成刚哦了一声,没说别的,便跟父亲一起开始工作,心里却想:‘阿姨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她到底在躲避什么?成业被关,她怎么还能在南方待得下去?该不会被什么事绊住了吧?’从此以后,成刚安心工作,逐渐熟悉业务。

风淑萍住在成刚家里,日子一久,当然知道成刚跟她另两个女儿的关系了。

这要从一天晚上说起。

那天晚上,成刚出门赴宴,有生意上的朋友请客。

为了公司的业务,他不得不去。

那天出门前,他将兰花拉到一边,要兰花告诉兰月、兰雪,等他晚上回来后,大家玩群交。

兰花犹豫着说:“刚哥,这样好吗?妈在家呢。要是被她看见的话,会有麻烦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花,该来的总要来,这种事还是早点让她知道的好,还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大家也不必遮遮掩掩了。妳们可以接受她,她也应该接受妳们。”

兰花担心地说:“万一她发作起来怎么办呢?”

成刚毅然说:“应该不会。要是真有问题的话,我们再想法解决。她能当我是情人,为什么就不能当兰月、兰雪也是我的情人呢?”

兰花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刚哥,只好冒险一试了。”

等成刚回来时,已是满面通红,处于微醺状态,有几分飘飘然了。

他进屋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了。

他在黑暗中来到客房,钻进被窝,摸到了兰花温热而光滑的身子。

兰花将成刚脖子一搂,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看来今晚玩不成群交了。”

成刚热热的大手在她身上轻抚着,问道:“为什么?妳没有告诉她们两个,今晚有活动吗?”

兰花柔声说:“我当然讲了。兰雪答应了,只是大姐说她不参加。她可不想让妈悲愤填膺,继而大义灭亲。”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哪有那么夸张啊?算了,我们自己先玩吧。”

兰花带着歉意地笑了,说道:“刚哥,我的身体处于非常时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可不敢那么疯,最好能把兰雪叫来。”

成刚应了 一声,说道:“好。我们先热身一下,再叫她过来,她一定很高兴来的。”

兰花笑道:“她今天睡得算晚了,苦撑着不睡,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现在只怕睡得正香呢。”

两人说话间,成刚出了被窝,将灯打开。

顿时,眼前光明照眼,亮如白昼,四壁雪白,门柜生辉。

成刚看到兰花穿了宽大的花睡衣,睡眼朦胧,兰花也看到了成刚的红脸,以及贼忒兮兮的眼神,显示出他的性欲勃发。

兰花虽大了肚子,还是坐起来,要替成刚脱衣服,以尽妻子之责。

成刚微笑道:“不必了,还是让老公让服侍妳吧。”

说着话,双手伸过,几下就将她的扣子解开了。

睡衣敞开,便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给人整洁朴素之感。

她的奶子近期膨胀,比以前大了一些,因此乳沟深深,格外撩人。

由于有了大肚子,那内裤倒显得小了。

兰花将睡衣脱掉,搭在椅子上,对成刚一笑,说道:“刚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成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笑道:“哪有?妳一直都很好看,不然的话,妳怎么能当我的老气呢?”

这话听得兰花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成刚的衣服一光, 只见那东西已经翘起来,正向兰花点头呢。

那龟头好大,棒身好粗,快跟兰花的胳膊一样粗了。

兰花见了,眼睛一亮,睡意全无,不禁握住它,娇声说:“刚哥,它真猛、真讨人喜欢。”

双手抓了几下,便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那舌头在龟头、马眼、棱沟上扫荡着、滑动着,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

兰花的口技已经成熟了。

她动情地舔着,为了更舒服些,她从床上起来,弯下腰努力舔着,大肚子都下坠了,里面是他们的孩子。

兰花在舔弄的同时,不时抬眼看成刚,对他笑着、勾引着,表现着自己的魅力和风采。

成刚夸道:“兰花,妳那么漂亮,床上功夫也越来越棒了。等妳生完孩子,我要多疼爱疼爱妳。”

兰花抬起头,说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喔。”

说罢,嘴大张,龟头吞到嘴里,尽情地玩着,弄得成刚全身各处都受到了爱的刺激。

他一边呼呼地喘着,一边观察着那红唇的吞吐,被美女吃鸡巴是多么令男人骄傲的事!

谁都喜欢美女用嘴服侍自己。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还把玩着她的奶子,玩了几下,便将她胸罩拿掉,两只奶子便暴露了,白白的、胀胀的,奶头都变黑了。

成刚连搓带揉的,还捏弄奶头,使兰花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显示出她有多么舒服。

又玩了几分钟,兰花首先受不了,吐出肉棒,将内裤褪掉,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双腿翘起,往两边扶手一搭,一副等操的骚样。

双腿大张,绒毛下的小穴已经张开了,鲜艳的肉缝里淌着水,把菊花门都润湿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成刚受不了这个诱惑,挺棒过去,一挺屁股,半根进入,插得兰花大腿微颤,媚眼一瞇,说道:“刚哥,你的鸡巴真硬,像是金刚石做的。”

成刚听了很高兴,说道:“说得对,我的东西就是金刚石做的,妳喜欢它操吗?”

又一使劲,已经全根而入了。

兰花瞇着眼,俏脸泛红,哼声道:“我喜欢,刚哥。要是有下辈子,我仍想当你老婆。”

她柔情似水地说。

成刚听了感动,望着她苹果般的俏脸,她多情的眼神,看着她一颤一颤的奶子,心情极好,便轻柔地干起来。

那大肉棒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每一下拔出来,都带一部分红肉出来。

再一下,又不见了。

夫妻两人在风吹杨柳般的节奏下欢爱着,偶尔下视,见性器结合密切, 偶尔抬头,四目相接,又觉得甜蜜无限。

两人才干了一千多下,冷不丁一个人悄声进来,搂住成刚的腰,用下身蹭着他的屁股,同时发出甜腻的声音:“姐夫,你快活也不喊我一声,我今晚都没睡好。”

成刚一回头,便看到了兰雪欣喜的俏脸、凌乱的浏海。

他笑了笑,说道:“兰雪,妳来得正好,快脱了衣服,等着接班。”

兰雪说道:“好的。”

往床上一坐,就要将身上的内衣脱掉。

她小巧的身材上着了红色内衣,奶子虽不大,也有乳沟。

下身被红内裤一衬托,两条大腿特别亮丽,动人。

成刚只扫了她一眼,便枰然心动,大有干的意思。

但他一下子想到了更诱人的美女,便说道:“等一下,兰雪,给妳一个任务。”

兰雪停下解胸罩的手,说道:“什么任务?”

成刚一边插着兰花,一边笑道:“很简单,去把妳大姐也弄来,我们四个一起玩更好。”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我以为多严重的事,还以为要去找我妈来呢!这件事好办。”

说罢,站起来往外走。

兰花在呻吟的同时,也不忘了嘱咐:“兰雪,尽量别惊动妈。”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这难度可大了。在一间房间里睡,怎么可能不让她知道呢?知道就知道,反正她也是我们自己人。”

说罢,便出去了。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兰雪便将兰月给拉来了。

兰月秀发微乱,半瞇着眼,还没全醒呢。

她身着稍长的吊带衫,奶子把胸前衣服鼓得好高。

她光着两条大腿,乍看之下,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兰雪拉着兰月往床上一坐,得意地说:“姐夫,我可完成任务了。你看,‘货’在这儿呢。”

成刚朝兰月笑了笑,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我睡得正熟,你非得逼我来。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成刚笑道:“我们做做运动再睡觉,明天上班更有精神,更有力气,工作会更有效率的。”

兰月的美目一斜他,哼道 :“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她抱起手臂,衣服被拉紧,胸脯更显突出。

她的俏脸晕红,有着青春的光彩。

她的红唇微开,露着白牙。

她的美目不时看看大肉棒在兰花穴内进出的情景,芳心乱跳。

再想到风淑萍就睡在主卧房,更使她不安了,真想逃跑。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成刚朝那二女一笑,说道:“妳们谁先来?”

声音带着邪气。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

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成刚注意着她,看到了她举高玉腿,内裤离臀的一幕:大腿并紧,屁股白而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

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成刚深吸一 口气,心想:‘真是欠操。我操了她那么多回,她还这么吸引我。可见,她的魅力是无穷的了。’等兰花高潮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

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

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这声音不要说成刚,连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

太淫荡,太大声了,太不要脸了吧!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雪在大肉棒的抽动下,乐得眉开眼笑,扭腰挺屁股的,叫道:“我才不管。她要是听见了更好,正好跟我们一起乐。”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瞇着美目,一脸的兴奋,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腿分搁扶手上,屁股突出,小穴张开了,淫水淌得好多;菊花微微缩着,也水光闪闪的。

这都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一向端庄、矜持的兰花也浪成这样子,令兰月美目圆睁。

又想到一会儿就轮到自己了,不禁芳心大乱,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妳了。妳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兰月双手一捂耳朵,羞温地说:“我看什么姿势都不爽,还是钻被窝睡觉最爽。”

她朝门走去,但还是没跑,只将门关了,但没关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会儿的“折磨”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妳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说着话,下面的大肉棒子可一点都不迟缓,铿锵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颤抖。

那根大肉棒经过在两个小穴里的洗浴,已经干净得像刚洗过。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风淑萍会听不见吗?当然听见了。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

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

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耳边的浪叫声仍在持续着,高低起伏,令人脸红。

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自于兰雪。

她不禁疑心大起:‘难道兰雪是在跟成刚干见不得人的事吗?若是,那怎么得了?’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彷佛都停止了,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

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

不会还有兰月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上发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儿又觉得紧张。

若是兰家的女人都被他给干了,那像什么话?

我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她感到心慌意乱,她真希望自己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假的。

可是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想查看一下,想证明自己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客房移去。

客房门没有关严,从那条手指粗的缝隙里,一下子就看到了成刚赤裸身体的背影。

哦,那雄健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还有一动一动的屁股,屁股上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挺腰动作不时地游移着。

这身躯充满了男儿的健美、厚重和阳刚之气,哪个知人事的女人不着迷啊?

自己爱成刚,可以说与他的肉体美有重要的关系。

由于成刚的遮挡,她没有直接看到兰雪,但兰雪的声音就是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的。

两方面的节奏是相吻合的,摆明了是成刚在干兰雪。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风淑萍的心灵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似的,撞得她好痛、好沉重。

她心里想哭,我的兰雪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让他操呢?

可是听她的声音,那可不是痛苦、难受、难熬,那一声声都代表着欢乐与快活。

这死丫头,叫得真可够浪的,乡下人怎能这样呢?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

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

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奶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她很快又看到兰月。

只有兰月还穿着衣服,兰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又转身看那干事的场面,一张俏脸像是红苹果,而她的眼睛那么水灵、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明白,那是起兴了,想让男人干的一种表现。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一想到成刚这家伙将兰家的女人全都染指了,风淑萍就觉得难过。

她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呢?成刚,你娶了我的兰花,还把我也给干了,你应该知足了吧?哪能那么禽兽,把我那两个好女儿也搞上了?你真不是人!’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她连怎么走回来的都记不清楚了。

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

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们的面子上过不去。’可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她们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完事了吗?不好了,是不是成刚这家伙兽性大发,要强奸我的兰月?我这个当妈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强奸我的兰月,兰月可是我女儿里最优秀的,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对,我得去救她。’想到这儿,她身上充满了力量。

这就是母爱的作用吧!

她再次来到小屋门前,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娇喘声。

这不是兰月的声音吗?

她的心猛地一沉。

风淑萍从门缝看去,只见画面变了。

成刚横躺在床上,兰月蹲在成刚的身上,双手按膝,激情地起落着屁股, 屁股起时,毛茸茸的小穴夹着棒,溢着水,大肉棒露出大半根;屁股一落,大棒子便不见了,全给吃掉了。

那爱液好充足,沿着肉棒滑下,造成两条轨迹,都流到男人的肚子上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男人的肚子上都有了水光。

在兰月大屁股起落的同时,她的一双大奶子也急剧地颤动着。

多美的奶子啊,像两个大棉花团,颤颤悠悠的、摇摇晃晃的,什么花也没有它美。

两粒大奶头红如樱桃,令人垂涎三尺。

她的大腿那么圆润,那么洁白,看不出有什么缺点。

在当妈的眼里,兰月也是近乎完美的。

风淑萍都承认,即使自己年轻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代,比兰月的模样也差了 一点。

可是,这么好的女孩子怎能这么没出息,怎能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呢?

兰月啊,妳一定是被强奸的。

我得冲进去,找这个臭流氓算账!

然而,风淑萍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通过观察,知道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了。

看看兰月在成刚身上活跃的模样,哪有一点像是被强奸的样子?

她俏脸飞霞,娇艳欲滴,红唇张合着,虽没浪叫,但不时冒出呻吟声,她不会像兰雪那么没有顾忌,她在放纵之时,也不忘克制自己。

但她实在是太爽了,因此,有时那声音还是不禁变大了,随后又变小。

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

而人在极乐时,顾忌毕竟少多了。

她在情欲的驱使下,也展示出自己的热情、激昂、性感的一面。

她偶尔会扭扭头,使短发甩动, 她偶尔会螓首后仰,吐舌舔唇,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按摩着。

这个动作的诱惑分能得一百分,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了?

身下的成刚也喘着气,说道:“我的兰月老婆,妳今晚太迷人了,把我迷死了。”

兰月一低头,瞇眼看他,笑骂道:“狠心的坏蛋,你就会逼我干这事。再逼我,我就休了你,另找新欢。”

成刚双手举起,嘿嘿笑,说道:“兰月,亲爱的,我向妳投降。以后我不再逼妳了,妳逼我好了。”

兰月听了咯咯笑,连旁边躺着的兰雪,椅子上坐的兰花也同时笑了起来,都笑得那么开心。

门外的风淑萍转过身,背靠墙,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美梦幻灭的悲哀与绝望。

她心想:‘完了,彻底完蛋了,连兰月都变坏了。她这哪里像被强奸呢?倒像是她反过来强奸男人。’只听房里的成刚说:“兰月,妳累了吧?别蹲了,还是骑着干吧。”

兰月娇柔地应了一声,又是一阵子的颠狂,夹杂着喘息声。

之后,成刚又说:“兰月,换我干妳吧,妳体力不行。看我怎么让妳叫得跟兰雪一样浪。”

兰月哼道:“我才不会。”

只隔了一分钟,兰月便浪叫起来了,声音之美,感情之热,魅力之大,跟兰雪不相上下,只是声音还不如她响亮,但比刚才大多了,即使自己在主卧室也能听到。

风淑萍想知道成刚是怎么干兰月的,她便又在门缝偷看。

屋里的画面又变了,更教她瞠目结舌。

只见成刚已经站在地上,兰月腰背竖躺于床,而屁股已出床外,两腿被成刚扛在肩上。

成刚的屁股正在大动,虽看不见大肉棒子,也知道正在猛干兰月。

更令她想尖叫的是兰花与跟兰雪的参与,这姐妹俩正在帮成刚的忙呢,每人都在玩兰月的大奶子。

为了照顾兰花的大肚子,兰月还往床头靠一靠,让兰花在床下跪着就能亲到奶子。

而另一只被兰雪双手握着,小嘴正把奶头舔得唧唧响。

还能听到她们俩偶尔的嬉笑声。

“大姐,妳的奶子真好,我要是有妳这么大奶子就好了。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让所有的男人眼珠子落地上的。”

兰雪说。

兰花则说:“大姐,妳不只奶子好看,皮肤也白,屁股也大。这屁股的圆和翘,和妈差不多。”

成刚听了大乐,笑道:“兰月,哪天把妳妈也叫来,我们一起乐。我不但要妳,还要操妳妈。”

说罢,更是激情万丈地干着,嘴里反复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妳妈。”

兰月哼叫着说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咯。她要愿意的话,你就操好了,反正我以后在床上不再当她是我妈了,只当她是你的一个女人。”

成刚听了满意,以更快的速度操她。

两人痛快地欢爱着,兰雪和兰花也尽力帮忙,一屋里全是春色、春风、春光。

门外的风淑萍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只觉得双腿发软,脸上发烧,腹下像有什么地方要流出来。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逃回主卧房,而她的眼前和耳边全是客房里的内容。

一会儿,她不得不拿卫生纸来擦下面。她一边擦, 一边在暗骂成刚,心想:‘你这小子,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跟你没完!’可另一个声音又说:‘事已至此,妳还是乖乖认命吧。妳的女儿们都接受妳了,妳为什么不能接受她们呢?难道妳愿意跟成刚分手,跟女儿们决裂吗?

‘妳已经苦了上半辈子,莫非下半辈子也想苦吗?要知道,幸福不可能老是在妳眼前。可是成刚这家伙也太混蛋了,不该对他心软啊!这小子跟淫贼一样,把我们兰家的女子都祸害了。’风淑萍感到头痛欲裂,没了主意。

她并不傻,觉得眼下不能冲动,还是多想想再说。

这一晚她当然没有睡好。

事后,细心的兰月发现问题了,知道风淑萍知道昨晚的事了,便悄悄告诉成刚。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知道也好,省得我们费口舌。”

这之后,成刚和众女就耐心与她沟通,希望让她早日承认这种正常关系。

而风淑萍只是不表态,也没有让成刚再占她便宜。

成刚也不急,认为她在自己家里,迟早会就范的。

时间过得真快,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已是寒冷的冬天了。

省城的冬天和南方不同,这里的冬天真是冬天,冰天雪地,寒流一波又一波,零下三十度也不稀罕。

人们进进出出,都穿上羽绒服。

那些贵妇都把名贵的皮草套在身上,既显示着自己的风采,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人们知道,自己是出身豪门。

人们的住处也都有取暖设备。

暖气一开,屋里犹如春天。

端着酒杯或者茶杯,望着窗外彤云密布、大雪纷飞的画面,觉得格外温暖。

此刻,成刚跟父亲忙了半天后,便端起茶杯望雪,而父亲去找江叔议事了。

成刚在办公室里穿着名牌羊毛衫,毛裤外套着单裤。

这三个月以来,他的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脸上多了一点老板的气质。

作为总经理,要经常跟顾客谈话,要参加各种活动,要经常参加酒会,这些事不可能不改变成刚的气质。

三个月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他多次去看成业,不断安慰他,使他心里好过些。

他也去过玲玲那里几次,跟二女同欢,并努力照顾她们的生活,解决她们的困难。

他也关注着姚秀君,让小王暂时不用上班,专心照料她。

小王说姚秀君的情绪大致恢复正常了,不日便可上班,而且她并没有跟哪一位可疑的男人来往,这使成刚心里踏实多了。

他不时地想到,自己要完成成业交给自己的艰巨任务。

每次去看成业,他都要询问一下,经常提醒哥哥夜长梦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成刚打算等她上班后再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认为,她是一个重感情的女孩,不会在短期内交男友、谈恋爱的。

这件事自己可以耐住性子,宜缓不宜急,急则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而自己家里也有了 一些变化?

兰雪早去上学了,正式成为省城的学生。

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展示她的丰姿,成刚还特地为她买了名牌服装。

而兰强还是对一切一无所知,这些隐私都没有告诉他。

由于他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业绩的不断提高,成刚已将他连升三级了。

再上一阶,就可以进公司总部了。

因此,兰强的精神特别好,对事业更有冲劲。

他并没有交女友,因为他有更大的目标,他想娶一位白领的美女当老婆,也已经相中了总部里的一个小美女。

成刚表示,只要他能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总部,自己就替他作媒,让他得偿所望。

如此一来,兰强更是起早贪黑,拚命工作了。

看到兰强如此进步,如此争气,兰家的众女都是乐在心中,笑在脸上。

尤其是风淑萍,看到儿子越发像个大男人了,经常会激动得眼泪汪汪的。

这种幸福是她以前所不敢想象的。

不过有一件事让成刚有点想不通,那就是继母何玉霞始终没有回来。

这三个月期间,她并没有跟自己通过消息,但她给父亲打过电话,声称自己现在广州一带考察那边的服装市场,等考察完毕后,即可回家。

成子英也没说什么,只要她注意身体,尽早在年前回来,因为国人是最注重过年的。

在这个三个月里,成刚去看过风雨荷三次。

每次去,两人都要巧妙地避开风雨荷的母亲。

那个女人可厉害得很,稍一不慎,就会被她盯上。

上次去,他们在旅馆碰头,刚会面,刚抱在一起亲吻,她妈就闯进旅馆的门。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的线索,幸好成刚机灵,从窗户跑了。

这使成刚感慨不已,这个女人适合去当特工,干嘛对自己的女儿盯得那么紧?

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

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春节了。

在春节之前,成刚还想去看看风雨荷,并且想跟她快活一下。

自从风雨荷怀孕之后,两人就禁欲了。

现在,三个月已过,可以放纵一下了。

这次去一定要离她妈远远的,让她找不着。

他于前天已经发过简讯,风雨荷也同意他去。

只是这两天雪大,交通受阻,有关部门已经封路,成刚还在等着开路。

这时候,听到礼貌的敲门声。

成刚放下茶杯,说声请进。

门一开,小王走了进来。

只见她身穿粉红的羽绒服,笑靥如花,头发湿了 一片,双手互搓着,看来天很冷。

成刚跑过去将门关好,连忙抓着她的手,给她搓着,说道:“妳怎么回来了呢?不是要妳看着姚秀君吗?”

小王大眼睛眨着,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她把我赶回来了。她说她没事了,不需要我了,要我快回来上班,帮公司做事。”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她倒是挺为公司着想。”

望着她秀气的脸蛋,香暖的身子,心中一荡,说道:“小王,我们是不是该活动一下了?”

小王赶紧甩开他的手,嗔道:“我可不想死,我回去工作了。”

说罢,迅速跑掉了。

成刚嘿嘿直笑,心想:‘害羞的女人更有魅力。’他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飞扬的大雪,真希望快点雪停。

那样,他就能去会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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