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手

我冷冷的说:“合作?我绝伦对于你们百亿的集团来说会有合作价值?难道你想来点特殊合作?当然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我会帮你的!”我想反正是个死字,不如在死之前损一下她也是不错的,总比那样冤死好吧。

“呵呵,绝先生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天马集团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考虑一下,那样梅婷才舍得回家哦。”她又一次的把梅婷来压我,是啊如果真的是要合作的话,那我能不答应吗?

我没有再和她开玩笑的意思了,她见我没有说话,便笑着把我小腹间的手枪给抽了回去,嘿嘿,我的机会终于来了,就在她抽回手枪的瞬间,我立马就闪到了她的右边,一把就把她的手上的枪给夺了过来,她的眼神一阵发怵,手枪已经被我顶在了她的**里。

她的**很大很挺,手枪顶在上面都有一种快要被弹回来的力量,于是我加大了一点力,用力的让手枪的头压住她的**,她好像是感应到了这种变化,但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只能是任我用手枪在她的胸部摩擦着挤压着她的两团熟肉。

一时间她是急得脸红耳燥,一阵阵的热度向我传来,她喘着气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要知道,你如果,如果这样做的话梅婷是会没命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算是冷静下来了,虽然还不知道她所说的合作是什么,但我要是真**了她的话,不论是什么合作应该都是泡汤了,我不再动手枪了,而是问她:“你们还想耍什么花样,?谈什么合作?”

她见我急下了动作,也是长呼了口气,用手想去弄一下那蓝色的西装,但触到我的眼神她还是没有去弄,直接让**的一半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缓了一会儿,脸上的红霞消了下去了大半,对我说:“我们需要你帮我们控制住整个A市以及周围几个市的内衣市场。”

“整个市场?怎么控制?”我问道。

她不敢懈怠,看着我手里的手枪,说:“这个,我们还得具体的商量一下,只要你答应,我自然会告诉你。”

“妈的,你说不说?”我哪里还容得她这样吊我的胃口,我拿起手枪就在她的*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上面转了几个圈,她微微的呻吟了一下,说:“这个,这个事情一定得陈总和你说的,我,我没有这个权利。”

我见她咬得紧,还不肯说,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把手枪慢慢的挪上她的**,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的樱桃,当然我也只是凭感觉,她穿着衣服我也不能准确的找到樱桃的位置所在,但好像是击中了,她微微的向退了一二步,我又追紧了上去,她迷离着双眼,好像是在求我放过她,我继续追问:“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想后果会更严重,一副这样的女性身体放在男人的面前,我想没有人会忍得住的。趁我现在还是君子,赶紧交待了。”

李雪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把小弟们叫出去本以为靠着怀里的手枪可以把我制服,那是最遭的一步棋了,就好像前面她没有被我们逮到,闯过了大风大浪,最后却在了阴沟船里,我问她关于合作的事情,这陈大林竟然要控制这整个地区的内衣生意,我想绝不是看中了这其中的利润,因为内衣产业并不是一个地区的主打产业,他应该还有其它的阴谋与计划。

局面已经向我倾倒,起码在这个办公室里她奈何不了我,要是她敢叫人来,那就先叫她命归西天,叫地下的厉鬼来**她,李雪芬也是个识时务的人,断定了我不分妥协,但她也绝不是个畏怕的小女人,嗲着声音说:“绝先生,你不要这样子弄人家嘛,人家可是小女人。”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女人了,这时候想用身体来助自己过关,门都没有,我把手枪用力的一压她的樱桃,任她再强的女人脸上也得飞上一层红霞,嘴里也得呻吟一句,她见我如此强硬不可悍动,也没辙了,只好向我交待:“好吧,我什么都告诉你,你知道布莱利内衣公司吧?”

我点了点头,这事情怎么又和布莱利内衣公司扯上关系了,听她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了法丽丝那天说陈大林找过她,我示意她继续说。

“想必你们内衣界的人都知道这布莱利公司是生产高级内衣的,而且是独家订作为主,他们的内衣产品在国际上一身能卖到十万美金,而且仍然是限量销售,他们一个公司并不能完成那么多的预订,所以他们最近打算在中国寻找合作商,共同开发中国式的高档内衣。”

这些事情我也听法丽丝说过,她就是代表布莱利公司来中部的几个城市考察的代表,李雪芬接着说,“他们一共派了五拔人分五地去考察,但我们发现他们最倾赖合作的地方却是中部这几个城市,因此他们派了他们公司的秘书,法丽丝小姐来A市以及附近的几个城市的考察。”李雪芬说到这儿,我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了,我问她:“我想这并不是你们的主要目地吧,内衣市场再大也没有太大的利润的,你们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个。”

我死也想不通,一个身价百亿的陈大林会为了抢一个内衣的市场而拼破了头脑,甚至还和黑龙帮勾搭上了,太不可思议了,李雪芬轻轻的笑了笑,对我说:“呵呵,没有太大的利润?我告诉你吧,布莱利公司每年的销售额是五亿美金,而且销量件数不过万件,这些高质量的内衣技术要是能得到的话,我们就有把握一年内销售过十万件,那利润就不只是几亿美金的问题了。”

“你们做那么多也不可能卖得出去呀?十万美金一套你当是二块钱一条的内裤吗?”我质疑,真要是如她所说一年能卖出去十万件,那笔钱确实是巨大无比啊,我要是从中捡了一件拿了去卖,这辈子也不用愁吃穿了啊。

李雪芬见我不相信,顿了顿,接着想说些什么,可是又咽回去了,这时“咚咚“的两声敲门声把我们吓住了,李雪芬随即想答应一声,我把她搂了过来,用枪顶住了她的屁股之间,我估摸着正好是那个洞的位置,妈的,要是你敢乱说话我就从这里打爆你!!!

“不要答应!给我退到办公桌下面去!”我用枪顶着她的双股之间,一把抱起她便躲到了大办公桌的下面,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深沉的男人声音,“李总,你在吗?”

李雪芬和我两人挤在了办公桌下面的一小声地方,她的胸正好就贴着办公桌下面的桌壁,好像有些难受,想扭动一下身子舒服一些,无奈手枪正顶在她的双股之间,我手押住她的双手反在背后不让她有多余的动作,现在的女人鬼奸鬼奸的,不能让他妈的耍花招。

外面的男人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加大了敲门的力量,妈的,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总的办公室也是能这样乱闯的吗,我看了看前面屁屁对着我的李雪芬,她的屁屁还真是大,我看着看着不禁有些出神了,因为那屁屁在办公桌下扭动着好像在摩擦着中间的那把黑色的短手枪,这柄手枪是女式手枪,我虽然没有用过真手枪,但小时候玩过不少的玩具手枪,这样的迷你小手枪还是头一次见到。

手枪旁边的枪口好像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看着有些发狂了,妈的,这个大屁屁的李雪芬真是个多水的女人啊,她的屁屁好像很不舒适的扭动着却让她自己更加的无所适从,因为那手枪就像一根棒棒似的在她的双股之间摩擦着,我想如果她想到了这一点,三十岁的她将会感到更加的刺激,对于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真是不容易啊。

“哧!”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竟然被推开了,妈的,那男人竟然进来了,这到底是什么家伙,怎么这么不识相,没看见老子正在看她的屁屁吗,我在心里将来人的老母,老婆,女儿,小姨子,家里上下的女人都问候了一遍,那男人关上了门,朝办公桌这边走了过来了。

这时候我前面的李雪芬好像要拼力的动前面的桌子,我死死的掐住她,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左手就放在她的左胸上面,我的意思很明显,要是你敢动一下我就把手摸你胸,手枪暴你菊花,她在下面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男人的脚步声离办公桌这边越来越近,看来他就是朝这个方向来的,我摒住了呼吸,同时也把手枪往里面捅了捅生怕这个李雪芬逃脱掉叫出声来,到时候就不好办了,李雪芬被我的这一桶也是放弃了反抗了打算,不然我这手枪要是穿过她的三角丝带内裤进入她的身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们躲在办公桌的下面,男人却是步到了这办公桌的前面,他的黑色皮鞋擦着光亮都被我看到了,他并没有留意这办公桌下面,更没有想到他心中可爱的,甚至有可能平常意淫过的李经理,李总的屁屁正被我用手枪抵着,这时候我听到了男人拉抽屉的声音,稀稀嗦嗦的,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走小心老子一拳就干死你。

躲在办公桌下面的我盼着这男人能快点走,可是这家伙倒好,翻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弄了近十分钟还不出去,这时候他突然骂了一句:“妈的,这个骚货到底把文件放哪儿了!”

骚货?

他难道是骂?

我看了看前面还挺着屁屁的李雪芬,她的蓝色西装是到膝盖的,这时候挺了这么久了也有些累了,屁屁挺了起来,刚好那红色的吊带内裤就对准了我,我隐约的看到那片经中间有些暗色,而且湿了。

李雪芬听到这句话,好像也是扭动了一下,但苦于手枪还放在那里,男人又鼓捣了几分钟,突然骂道:“妈的,这竟然是他妈的避孕套!”我一阵寒意,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李雪芬的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那个东西,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靠,还有一根假棒棒。这个女人真淫乱!”男人又接着骂道,想必是真的从她的办公桌里面找到了假的性工具了。

这时候李雪芬却突然发威,不顾着双股之间的手枪走火的危险,“轰“的抬起了头,与办公桌的底面发生了一下大碰撞,我心说不妙,这下这个男人是发现了,我清楚的从下面男人的脚往后退了几步,看来他是发现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右脚飞速的抽出去,一腿就先把这男人放倒在地,同时手中的手枪也插入了腰间的皮带上。

男人没想到这桌下会突然冒出一个男人来,而且还是个出手这么快这么狠的男人,一下就把自己放倒在了地上,而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根肉色的***,估计就是刚才从李雪芬的抽屉里拿出来的,这时候我的背后突然受到了一下撞击,一团肉从后面把我往前推,原来是李雪芬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我,冲到男人的面前,一个巴掌“啪!”二个巴掌“啪啪!”男人连挨三个巴掌,脸立即就红肿了,一个血手印就现出来了,这女人出手真是狠啊,我有点出冷汗了。

“你,你简直是找死!”男人刚刚把手捂上自己的脸,胸部却又是遭受了李雪芬的一击,瞬间眼神就呆滞了,我估计他是被打朦了,李雪芬一把就夺过了那男人手中的肉色***,把***藏到了自己的胸中,我看傻了,看过守财的,看过为爱殉死的,可没见过为了一根***这样拼命的。

我手握手枪,看着男人被打翻在地,昏迷过去,女人怀里藏着个肉色***,别担心里有多别扭,我绝伦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的场面了,生生死死的也闯过几回,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我拔出枪对着李雪芬又不是,上前去拉住她也不是,更加不可能去干掉那男人了,只要他不出这个房间就好,现在我更关心的是如何把许向东给救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去,准备去陈大林还有这黑龙帮的决战。

这李雪芬抱着怀里的肉色***看起来很诡异,她的额头上面还有一丝血迹,估计是刚才碰到了办公桌下面撞出来的,我越看越不对劲,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她抱着个***发什么呆啊,就算这根***给了她很大的性快感,但也不至于这么留恋吧,随便花个几十块钱说不定还能买个更大更长更粗更自动的呢(说明,我并不知道这***的价钱,实在是太**的兄弟可以去查一下,呼呼)我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她却突然回头盯了我一眼,眼里还有血丝直冒,妈的,太恐怖了,她看了看自己怀中的东西,确认那***没有丢失之后,这才看了看我,我尽管不明白她发生了什么事了,她与这根***有着怎样的情结,但我还是向她说道:“这个,这个,你不要紧张我不会拿你手里的东西的,你尽管放心我是来帮助你的,你放轻松,放轻松。”

我就像一个小丑一样的开导她,而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我哄着,好不容易,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把她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了,她终于是坐在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而那个该死的偷看人家***的男人还全身叉开的躺在地上,我也没有去把他扶起来的打算。

李雪芬低着头坐在我的右边,情绪虽然没有很激动,但双手还是紧握着那***不放,我轻轻的试问着她:“这个,李大姐,你很,很喜欢这个东西吗?”我问她,她却不看我,出神的看着那根***,我直汗,妈的,老子还比不上这根***,要知道我的身上就有一根巨棒,保证她使用起来比这个没有温度的***好使呀。

小小的在心里意淫了一会儿之后,李雪芬却开口说话了,她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保护这个东西吗?”

我摇了摇头,鬼知道你是不是有恋物癖呢,她就那样深情的看着那棒棒,脸也不转的说:“我知道你会看不起我,知道你会嘲笑我一个堂堂的陈氏集团,天马集团三大元老竟然会舍出命去保护这样的一个东西,你也会认为这是个低贱的东西,也会认为我是一个下贱的人,就像那个男人所说,就像你们男人所说,我是个骚货。”她一口气把几乎所有她能想到的女人坏名词全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受了刺激了。

我叹了口气,不管她所说的是什么,此时暂且不把她当对手,对于对手也是需要尊重的,我告诉她:“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想,我并不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仅凭这个东西也不能对你做出客观的判断,是对是错,是是或非,还有时间来证明,但我知道如果你继续帮陈大林的话,那是条犯罪的道路,我想你应该觉醒了。”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开始对她进行心理战术,要是能把她给争取过来,那对付陈大林可就好办多了。

李雪芬好像不愿意和我讨论这个问题,或者是不想现在就谈,她继续说:“你也不用安慰我,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我自己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也不想再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既然你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就应该努力去摆脱,去争取自由,争取过自己的人生啊。”我不明白她说的自由是什么,也不明白她所谓的,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我想这样引导她走出陈大林的阴影是没错的。

这时候她慢慢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我,她的眼睛里已经是满框的泪水了,她又埋下了头,我继续添油加醋,叹气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太迷茫了,我曾经也有些那样的日子,呵呵,真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可我真的就活过来了,而且现在过得也还不错。”她又抬起了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但转而就成了同病相怜。

“我并不明白你的痛苦到底是什么,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现在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光阴与年华,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去追求,有很多的梦想正走在路上,我们不应该只看着现在与过去的悲哀,应该往前看到阳光,看到明媚的春天那勃勃的生机。”我就像一个诗人一样在向她讲诉着我的经历,我对人生的看法,是的,在我的全家一夜之间全部遇难之后,我不想活,甚至不想留向躯体在这个世界上,我想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得活着,而且应该更有动力活着,因为活着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我活着也是为他们活着,也是代他们活着。

我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李雪芬,她手里的***已经没有那么紧了,心里暗暗的苦笑世事无常,前一秒钟我们还是拔枪相见的敌人,但这一刻却像是多年知心的朋友,大家坐在一起向对方吐露着自己的心声,那么下一秒呢?

我也不明白。

李雪芬淡淡的向我说起了她的过去,她也放开了对我的警戒,似乎在此时把我当成了朋友,原来她有着一段惊人的过去。

五年前,她和一个男人结了婚,本来婚姻还算美满,可二年过去了,他们却发现了问题,因为他们要不了孩子,她的婆婆很不满这个唯一的儿媳妇竟然不能生育,做为九代单传的家族的一个儿媳妇,这是万万不能被容许的,婆婆要求她们离婚。

她男人是个商业家,也是个企业家,在外面风光无限,但是到了家里却很听这母亲的话,一年后,他们离了婚,留下了一纸婚书给李雪芬。

关于那***的来历是这样的,李雪芬和男人离婚后,每天寂寞难耐,就想着去买一些性工具来安慰自己,可是就在这时候前夫却好像知晓了她的心事一般,为她邮寄过来了这一根肉色的***,李雪芬很爱她前夫,甚至胜过爱她自己,四年她一直也没有再找,而且也没有到外面去找男人,至于刚才那个男人骂她是骚妇更是无从谈起,她甚至连***都从来没有过。

讲到这里,也许大家都能够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拼命的去保护一个被人们认为很**的物品,因为那仿佛就是她前夫的东西,她一直是把这个***当成了她前夫的JJ,当成了自己与前夫的记忆纽带。

这些故事并没有打动我多少,因为我本身也是一个很不幸的人,但当她说出她前夫的名字时,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前夫竟然就是陈大林。

这可着实是吓了我一大跳,从没有听人说这陈大林的三大元老之一,***李雪芬竟然就是他的前妻,我更想不到的是这陈大林会把这李雪芬安排在这样的位置。

我们两个人都说了一些关于自己的故事,李雪芬和我谈起了陈大林:“大林他原本是个很好的商人的,从不违法,从不犯罪,也从不搞小便宜,可是自从他的事业做大后,野心也大了,心也黑了,不择手段,抢地盘,组黑帮,黑手操纵,无恶不作,人们都把他称为大好人,大善人,人民的好企业家,可又有谁知道死在他手里的人到底有多少呢喃“她说着说着眼里的泪水就哗啦啦的流出来了,确实啊一个女人心里背着这么多的秘密确实是不容易啊,而且还能呆在陈大林的身边这么些年。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呆在他身边你也早晚保不住的啊。”我坐她近了一些,因为感觉到她的肩膀好像在颤动,做为一个现在的朋友我应该多帮助她一些。

她看我往她身边挪了挪,也没在意,笑了笑示意她没事,说:“我李雪芬死了又有什么关系,我活着下来就是为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妹妹报仇的,我不能让她们就这样惨死了。”李雪芬说到这里,咬牙切齿,脸色惨白。

“难道?难道?”我的心里涌上了一个巨大的惊恐,这可不是搞着玩的啊。

李雪芬咬牙点了点头,说:“没错,当年他陈大林为了扩大自己的产业,就向我的父亲借钱,我的父亲认为他是瞎玩的就不愿意借给他,可是,可是他,竞然请黑帮杀了,杀了!!!1“李雪芬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眼看着就要倒了,我赶紧上前去扶住她,借给她一个肩膀,妈的,这个陈大林还真是丧心病狂呀,连岳父岳母和小姨子都杀啊,真他妈的变态啊。

想想现在的陈大林,人人面前的大企业家,竟然是这样的一只禽兽,真是恐怖啊,还不知道背地里他做过些什么呢,我仿佛看到了他在黑暗深处那双狐狸的眼睛,我和陈大林见过两次面,他都伪装得很好,就像一个大成功人士款款而谈,谁又能想到这成功人士的背后竟然给世人下了个套。

女人的泪水我的肩膀吃过不少,有林雨馨的,安娜的,许燕菲的,还有林晓微的,可是这李雪芬的泪水却是最滚烫了,这是积压了很久的怒火才能烫出来的温度,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过了她放在沙发上的肉色***,突然问她:“那你还留着它干什么呢?”

她的泪水更厉害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上衣已经不能再穿了,甚至都有泪水渗到了我的衣服里面,滴在我的胸前,还有一滴刚好落在了我的肚脐眼上,我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禽兽也有人挂牵,原来这个李雪芬的心里还是挂牵着这个杀亲人的禽兽,她还是放不下那一年的夫妻情份。

等她哭完了,又过去了十五分钟,这时候地上的那个男人好像动了一下,我把她推开,示意她不要动,走到那男人的身边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拳,他又昏过去了,“我可不希望别人打扰我和**的谈话。”

我回头看了看李雪芬,她勉强的笑了笑,她对我说:“其实到现在你也该想到了,我为什么把许向东放走,留你在这里的原因了。”

“放走许向东?”我惊讶的问她,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她点了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的,刚才我就是这么吩咐小弟的,一旦你们两个过来了,先放许向东走,把你留在这里。因为我找你来是有事商量的。”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来这的时候显得有些容易了,而且这样就混进了人家总经理的办公室,原来这都是她李雪芬演的戏,目地就是把我们弄来和她商量合作的事情,她终于是下定决心要对付那只禽兽了,这绝对是个好消息,一个绝大的里应外合,天衣无缝啊。

和李雪芬商量好一些事情之后,我就准备走了,她突然喊住我,眼睛很深情的看着我说:“绝伦,你是一个好男人,千万要对自己的女人好,不要像陈大林那个畜生,他不是人。”

我不知道她这话的含义是什么,我想我应该算是个好男人吧,顶多就是花心一点,多情一点,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地下的那个男人说:“这个男人也是你安排来的?”

她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要不我还能允许他那样骂我?”

我笑了,也是,连骚货都骂出来了,用脚想想也不可能是派来演戏的,临走的时候李雪芬把她那根珍爱的***送给了我,说是给我做纪念,当时我想扔了,但是她盛情难却,我就只好收下了,在她的办公室里的小隔间里换了一身天马夜总会的工作服,我就离开了这里,打电话给许向东,他果然是已经回东南海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都市的街道上一阵阵的风声就像女人的喘息声,销魂声,某个角落,某个小巷子里似乎还有男女情侣**的声音,相对于旅馆,他们更喜欢这种既经济又实惠而且刺激的地方,偷情和艳遇已经成了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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