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

自慰是一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

在雪怡处于这种心理状况下如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

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

但愈想不动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

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

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

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

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凄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

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的叫声,彷佛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

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逗,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

然而我知道这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

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

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托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是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更胜珍馐百味。

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

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失礼。”

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羡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我如释重负。

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复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托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恶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

女儿刁蛮,我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

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感便更觉强烈。

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

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甜美梦。

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身边响起彷佛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

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

但有过昨天这微弱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

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

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

我一直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

这样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

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

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

终于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

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惑无比的情境。

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屄的节奏一起跳动。

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佛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

阴唇张合下唧出的水声,彷佛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

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

朝向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

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

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

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无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当手指触碰到娇嫩阴阜上那顺滑如细丝的阴毛时,我是再没思考余地,脑袋只余一片空白。

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对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没有制止,她提着我的手继续向下伸展,逐渐指头感到一阵带着潮湿的温热。

即使没有直接触碰,那热意仍像燃烧的火炎般炽热着我的官感。

是女儿的小屄…

那毫无疑问不是一个父亲应该触碰的部位,不,正因为是她的父亲,更是比谁都不可触碰的部位。

但试问世间上有哪个男人能通过这种试炼?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当一个最美丽的器官就在面前,谁可以抵抗她的魔力?

我的中指不能自控地慢慢向内弯曲,徐徐落在阴户中央的凹陷处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

真正接触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时像被电流通过的响了一声,是超越了底线的接触。

指肚的外皮神经告诉我那是一条隐闭肉缝,如重叠的花瓣紧紧闭起,感觉柔软娇嫩,纤巧精致。

女人的阴唇比身体的任何一寸肌肤都要细腻,那独有的触感无可比拟,亦没法以任何一种事物来形容。

我闭起眼睛亦能想起这个纯美性器的形状,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终于得碰,心里万分激动。

望向雪怡她双目微闭,脸泛红晕,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享受。

我心里一动,指头试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来闭起的双唇微微向两边裂开,轻轻一挖,挑出一潭滑溜爱液。

很湿,是湿得不成样子,显示女儿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我受到暖液滋润,有一种渴望让雪怡得到满足的鼓舞,胆子也大起来再向上一挖。

这下比刚才更深,把两片肉唇扒开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滥的春水即时沿着指节潺潺流出。

“啊哦!”

这一挖对雪怡是相当受用,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俏脸仰起,流露出欣悦神色。

我看到女儿这个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带给她更大快乐的再连挖几下,指头在缝上滑过,雪怡登时浑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双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呜…”

爱液横流,我的手这时湿如从水里捞起,给雪怡喘定几口气,柔声问道:“爸爸有没…弄痛你?”

女儿无力地抬起头,羞涩的摇了两下,眼里呈着春情荡漾,娇嗲的道:“爸…我…好敏感…再给我…好吗…”

“好…”到这时候我是再没顾虑,一心只想满足女儿,伸出左手环抱着雪怡乏力的纤腰,插在屄口的指头缓缓向里面推进。

“唧…唧…”

我感觉小屄虽湿,阴道还是相当紧致,跟小莲的层峦叠章相比没有那么多皱褶,但就丰腴饱满,压迫感特别强烈。

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从阴道里蔓延的不自觉僵硬起来,犹如一把被拉开的弓变得绷紧。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对上亲眼目睹女儿的淫乱,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样密不透风的小屄能够容纳男人那庞然巨物。

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女儿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当日看到的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尽没,雪怡从绷紧中喘起一口充实的叹息。

我被女儿最紧密的地方包围,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舒服吗?

雪怡,爸爸这样令你舒服吗?

我很想询问雪怡,然而从她目眩神驰的眼神已经什么也不必再问,父女间的心彷佛连成一线。

透过插在雪怡身体的指节,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静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儿是需要另一种快感,是那热浪狂潮的巨大快感。

在雪怡气息变得均衡后我开始把手指向后退,大量爱液一同倾吐而出。

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连续重复几次,变成有规律的抽插动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亦迎着我的动作慢慢挺起。

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吟,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呻吟。

手指虽然不会跟肉棒一样从抽插间获得快感,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爱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她手淫,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并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

伴随着抽动挥洒的爱液令一直没有脱下的内裤泥泞一片,被我掌心压着的阴毛亦湿得像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蠕动,没有佩带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的突起。

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胸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胸脯。

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

我没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满足她,自己的欲望并不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浪潮的时候,一直按在阴阜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

被手指扒开的屄口早把隐蔽在包皮里的阴蒂出卖,我毋须以肉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阴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压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示红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感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迷醉,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感。

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性的渴求是比我认识的都要强烈。

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屄里搅拌,无名指压在会阴把屄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插入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插,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

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

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如潮涌的注满阴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

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

的水声响过不停。

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

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乱打,终于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

这时候我把挖弄的节奏变回抽插,以高速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插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吟销魂入骨,终于注入过量电流的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

娇躯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

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

过一会儿,忽然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样面对你们?”

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

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

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

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事向雪怡坦白。

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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