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我鸡巴好舒服啊!”
“啊!嗯嗯!死了!死了,被你这小鬼头搞死了。”杜鹃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正在此时,我从树林掩映中瞥了一眼,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个人影打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得向我们这边而来。
我刚想提醒杜鹃有人朝咱们走过了来了。
但一看那人外形衣着,分明是王敏。
正张嘴要说出来的话,又赶紧咽了回去,其实不咽回去,话一样说不出口,因为杜鹃的双唇已经吻在了我的嘴上,两人的舌头已经纠缠在一起。
看王敏的速度,大概最多有一分钟就要来到屋前了,估计王敏是看雨下的时间也没个准,打着伞来寻我回去得。
“这是要看到我和杜鹃这样疯狂地肏屄,会是什么感觉呢?”我心里默默地盘算着。
“索性让她看个够吧。嘿嘿!”想到这里,我终于依着杜鹃的意思又踱回屋里,用脚把门关上,屋里的火盆中的火势也似乎更旺了,应该是大块的木柴正充分燃烧着,这也让屋里更亮堂了些,挨着火盆附近也有些暖烘烘得。
我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故意将杜鹃的臀部向前摆动的幅度加了很多,让我俩的性器完全脱离开了一些距离,当她臀部再一次下落的时候,我腰部猛得向前一挺送,硕大的肉棒不偏不倚完全没入杜鹃的阴道中,强烈地冲击让杜鹃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我没等杜鹃反应过来,相同力度的凶猛插入已经源源不断而来。
杜鹃那似痛楚似兴奋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放肆起来。
离着小屋还有10几米的时候,王敏就已经听到从屋中传来女人奇怪的叫声,大白天的,她也没有多想,快走几步想要弄清楚叫声的原因。
但快走到门前时,屋里女人那清晰的呻吟声和一段段淫荡的粗话,便钻进了她的耳朵,让她脸上顿时就泛起了红晕,王敏害臊得想马上一走了之。
但屋内杜鹃不断地呻吟中,还一直念叨着“鸣儿啊!鸣儿啊!”,这使得王敏心中十分好奇,而且屋中淫靡的声音也让人欲罢不能,想看个究竟。
于是,王敏将伞轻轻收好,蹑着脚凑到门前,这两扇屋门的上半截,本来要各镶三块方玻璃的,但也和其他窗户一样,都是草草地钉了一大块半透明的塑料布先凑合着,王敏偷偷半蹲下,偷偷掀起塑料布那没被钉上的一角,往里观看,这一看,真差点让王敏惊叫出来。
此时,屋里的我刚刚将杜鹃放在那张黄花梨春凳上,春凳的凳面比较宽大,杜鹃躺在上面也不怎么局促,只是凳子只有1 米长左右,她的两脚还是分别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腿跨在凳面两侧,身子向下一压,想再吮一吮杜鹃那硕大软腻的巨乳,不料她的双脚一下从我的肩头滑落,我顺势用双手按住她的膝弯下面,向下及两侧一分,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叉开,她也此刻捏着我阴茎的中段,引导着龟头再一次进入她那淫水泛滥成灾的洞中。
我就这样掰着杜鹃的双腿,向下弯着上半身,靠双腿的曲直动作,让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春凳离门也就不到2 米远,又有旁边火光的映照,王敏通过塑料布的缝隙,看得是一清二楚,一根无比粉嫩粗长壮硕的大鸡巴,将一个女人的洞口撑得异常圆满,并沾满了那个女人的淫液,显得亮晶晶的,一个劲儿地在女人的屄里肏进肏出着。
那根鸡巴每一次起落进出都是如此孔武有力,大量的浑浊液体随着每次进出,都从屄里缓缓淌出来,向下经由女人的屁眼儿,直滴到凳面上。
王敏虽然已为人妻三年多了,但男女之间的性事对她来说却似乎还是很陌生,她那个同性恋的科长丈夫叫许军义,表面上对她关爱有佳,尤其在其他人面前做得简直无可挑剔,从被人介绍认识到结婚,处处都让王敏觉得很是欣慰,只是心里总有一点儿怪怪的感觉,但当时也没有多想,等结婚后,慢慢才发现那点怪怪的东西是什么。
白天还好,两夫妻各忙各的,但到晚上睡到一张床上时,似乎变成了陌生人,许军义对那种事儿极其冷淡。
即便是新婚之夜那晚,王敏自己紧张的要死,既兴奋又担心那个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许军义似乎比她还紧张,勉强硬起来一些,但还没进洞,就又软下来,王敏以为是丈夫也没有过经验,很是理解,还温言安慰,反正来日方长。
新婚假期中,许军义还特意请了假,带王敏去北戴河玩儿了几天,但整个蜜月期间毫无甜蜜可言,虽然之后又重试过好几次,但仍然是已失败告终,渐渐地,王敏认为丈夫也许有阳痿的问题,便催促他到医院看看,许军义开始有点抵触,但还是配合了,说自己会去医院看看。
之后,许军义拿回些贴着英文商标的药,说是进口药。
吃过药后,许军义还真难得的一柱擎天,结婚几个月后,终于在那天晚上,王敏真正变成了女人,但整个过程依然短暂,一个陌生的东西进入王敏下体,突破的那一下的确有些疼痛,但是相比随之而来的性快感,那点痛真算不上什么,可王敏刚感受到那有点快感,许军义已经泄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让王敏看到了希望,自己偷偷留心着各种小报、楼门里的传单上的那些壮阳广告,觉得靠谱的,就委婉得告诉丈夫。
可许军义却说“是药三分毒”,这个理由对王敏来说,也是合情合理得,使得王敏还不由得担心起丈夫的身体。
但王敏后来发现,不仅丈夫生理上不想做爱,心理上也不想,每回都得暗示丈夫几次,许军义才会勉强吃药,然后在她身上假模假样的驰骋几下,很多时候,王敏还没什么感觉,许军义已经泄完,翻倒在一边呼呼大睡去了。
时间久了,王敏也懒得再主动要求这件事了,徐军义有时也觉得太过意不去,也会难得地主动温存温存,但结果不是刚挑起王敏的性欲就结束,要么就是根本还没开始就草草收兵。
有段时间真是让王敏百感交集。
去年秋天,有次王敏外出路过许军义的单位,正是要下班的时候,本来王敏打算就在他单位大门口等他。
进去还要在传达室登记什么得,传达室的老头一脸公事公办的做派,王敏嫌麻烦,反正离下班也就十几分钟时间了,索性在门口呆一会儿。
结果等了半天,很多员工都已经从大门口出来了,却不见许军义的影子,渐渐地人稀了,王敏有一点着急,正想进传达室,让门卫给许军义打个电话的时候,从里面开出一辆上海牌小轿车,车后的玻璃摇了下来,一位50多岁的老者朝王敏叫道:“是小敏吧?”
“是陈叔叔啊?”
“找许军义来了吧?刚才我给他们开了个会,时间有点长了,耽误你们两口子一块回家了吧!刚才有点材料小许得收拾一下,估计还得呆一会儿才能走,你进去找他吧,在二楼规划科。”
“没事,陈叔叔,我在这等他就行。”
“外面这风多大啊!”“陈叔叔”朝传达室喊道:“老赵,记住,这是我侄女,也是你们许科长的爱人。我担保了!让她进去吧!”没等老赵回答,又对王敏道:“听我的,外面凉!我这还有事儿,就先走了,给我跟小许他爸爸带好啊!”
“嗯!您放心吧!”王敏道。
汽车一打轮上了马路,转眼就走远了。
老赵连忙赔笑道:“原来是小许的爱人啊,我说咋这么漂亮呢!快进去吧!他们规划科就在二楼,上楼右手第二间屋,窗户朝咱们这边,门上有牌子。”
“我还是给您在登记簿上登个记吧?”王敏微笑着说道。
“不用,不用,这东西都是给外人用的,你这干部家属不是外人。赶紧去吧!”老陈的脸一个劲儿谄笑道。
“那谢谢您啦!”
说完,王敏按照老陈说得来到了办公楼的二楼。
由于已经下班了,整个楼里静悄悄得。
看到“规划科”的门牌,王敏走上去敲了敲门,们很厚实,王敏又加重了点力量,里面还是没人应声。
王敏心想:“难道里面没人。”但仔细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人轻声说话的声音。
她用手拧了一下把手,门没锁,于是她将门慢慢打开,刚要喊许军义的名字,许军义慌慌张张的从办公室里面的套间出来,出来的时候,许军义还在整理上衣的领子,王敏一下起疑了,赶忙往里紧走了几步,想看看套间里还有谁。
许军义迎着她,似笑非笑地道:“小敏,你怎么来了?”
王敏一扒拉许军义的肩膀,将许军义弄得一晃悠,“小敏你别进去。”许军义急道。
王敏径直往套间里走去,套间的门半开着,猛地一推,往里一瞧,刚要发作,却看到办公室里是一个男人,也是衣冠不整,刚提好裤子,扣裤子上的皮带。
这个男人她也是见过的,是这个科室许军义手下的科员,叫郑旭。
王敏一脸尴尬,赶紧把门关好,从屋里退出来。
许军义这时朝她笑道:“小敏,你看见啥了?”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在里面干啥呢?我敲半天门,也没人应声!小郑裤子咋还刚穿上”
“啧啧啧,我们能干啥啊?我们这刚忙完要走,我就说了句:“小郑,你这套西服不错啊!’这小郑就认真了,说是皮尔卡丹的,非要脱下来让我试试。我说不用了,他那把裤子脱完了。我看也没别人,试试就试试呗,好的话,咱也买一套去。我这还没试呢,你这推门就进来了。”“真有你的,小郑比你高小半头,你能穿的合适嘛?”“谁让咱们净看电视里头说的,皮尔卡丹怎么牛,没见过啊!”“哈哈,你这人,你是人家领导,你也好意思。”王敏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半点怀疑。
小郑这时也从屋里走出来,“嫂子,上班时徐哥是我上级,这下班了,他就是我大哥,我来这工作者两年,许哥没少照顾我,别说一套西服,就是以身相许我都愿意,哈哈哈。”
“以身相许?哈哈!”王敏也跟着笑起来,“你这西服在哪儿买的啊。咱这哪有卖的啊?看着是不错!比他那身强多了。”
“咱这边还真没卖的,离咱这最近的,也就北京几个大商场有卖得,西单、贵友、赛特吧!我这也不是北京买得,是我三姑从意大利那边带回来得。”
“哟!得不少钱吧。”王敏有点吃惊地问道。
“嗯,换成人民币得2000多。我三姑父他们家那边上几辈在那边有点关系。”小郑答道。
“真好,真好!你这衣服,你许哥他穿不了,还是你穿着精神。你俩别裹乱了。”
“对对,行了,咱们下班回家吧!”许军义也赶忙岔开话题。
本来这事儿,虽然让王敏有点奇怪,但也没太往心里去。
直到前俩月,她出差去参加单位系统内组织地学习,最后一天,计划安排她们这样的外地同事去本地景区参观参观,结果和王敏一道去的组长家里有事儿,王敏就陪组长一起提前回来了。
就这提前回来,就让他回家看到不堪的一幕:许军义和那个小郑,两个大男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这可把王敏恶心坏了,把带回来的水果朝他俩一摔,气得两手发抖,转身就摔门出去了。
当天回单位宿舍后不久,许军义就急匆匆赶来了,说了无数后悔道歉的话,王敏本来是个心软善良的女人,但转念一想结婚以来的许军义性情,知道如果继续和许军义过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许军义也看出王敏的心思,继续说道:只要王敏不把事情说出去,暂时先别离婚,等过两年,他提干上去了,到时再离,王敏不管有啥条件,即使王敏这段时间内找别的男人都没关系。
王敏听了这些,只有更痛苦,赶走许军义,一直就在在单位浑浑噩噩得,单位都认为王敏两口子闹矛盾了,还有好心的同事来劝劝地。
上周许军义又来求王敏回家去住,王敏心软就回去住了一晚,他俩进家门就像陌生人一样,王敏看见那张床就恶心,许军义很早就出去了,王敏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又想起许军义那天最后说得话,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就请了个长假,回娘家想找人商量商量,结果也是除了王锐说要离趁早离,老两口骂了许军义半天,说到离婚,老两口却不置可否了。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在老人心里头已经根深蒂固了。
还好,这几天,王敏帮助老爹收拾图书,心情好了不少,一早上,杏花和她有说有笑得,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陪她一起干活,少年那点木讷,在她眼里却是纯真,心里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已经抛到脑后去了。
王敏在屋里等着我的时候,雨也越下越大,趁雨稍小一点儿,便赶紧去校长室找到一把伞来操场后面找我。
于是她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