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我的不老实,冬小夜又羞又惊又怕,可对于我的侵犯,却没有半点办法,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没有拒绝我的毅力,唯有软软的趴在我身上苦苦的哀求,“不行,楚南……楚南哥哥……以后我什么都依你,但只有这次,你一定要依着我——我在前辈的墓前发过誓,将来一定要替她将沙之舟绳之于法!如果换做你是我,只不过伤了一只手而已,你会用其他的保护工作做借口,守在喜欢的人身边等消息吗?我明明可以参加,我没有理由不参加的!”
我的手和嘴巴停止了对她敏感部位的蹂躏,我被她问住了,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我像冬小夜一般有责任感,若我真的遇到这种事情,恐怕守在喜欢的人身边等消息才更符合我的作风,但对于冬小夜来说,却是一种耻辱。
我终于明白虎姐为何坚持参加这次行动了,如果她负责保护的人不是我,也许她就不会参加了,她坚持去抓人的理由,恰恰是因为我——她喜欢我,她不想死去的前辈认为她是为了我才放弃了亲手抓捕沙之舟的机会,她想证明她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忘记当初对前辈的誓言。
没错,死者已矣,这只是虎姐一厢情愿的以为,是自己与自己较劲,但这就是虎姐。
我没理由再阻止她去抓沙之舟了,但我还是无法纵容她的固执,因为这就是男人的自私,我不怕她知道我在乎她,但我怕她看透我的狭隘,所以我想了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我向上挺了挺腰,一脸痛苦的说道:“可我现在已经被你挑出火来了,你也能感觉到吧?”
虎姐当然能感觉到我的坚硬,嫩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似的,她羞涩,但也欣喜,因为她的魅力让我如此的没有抵抗力,“能……”她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这是你的错,”我大言不惭道:“要奖励就要奖励吧,你说的不清不楚,害我会错了意,所以咱们俩才搞成现在这个模样,事到如今你让我忍?我一生理健康的大男人,抱着你这么一个性感惹火的大美女,我忍得了吗?我现在欲火焚身,不发泄出来,得活活难受死,你这不是存心整我吗?”
虎姐不敢看我,侧过小脸,羞羞说道:“那你就不能……不能用手先解决一下吗……”
我这借口唯一的硬伤被她戳到了……但我也为此恼羞成怒了。
“用手?”哥们现在不是厚脸皮,是不要脸,说话再也没有了顾忌,“以前没女人,看毛片的时候用手解决,现在我搂着女人,你还让我用手解决?姐姐,请你考虑一下我作为一个男人立场好不好?刚才被你从床上踢下去我就已经很没面子了,最后竟然还要用手解决生理问题?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我现在很怀疑,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侮辱我、折磨我!”
“那……那我用手……帮你解决呢?”冬小夜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样一句大胆的话来,脸已经红的快要融化了,“这样总可以证明我没有侮辱你折磨你的意思了吧……”
哥们差点就被这个诱人的请求所动摇,忙稳住心神,装作不满道:“不行,你把我的火全都勾出来了,用手就想打发我?太伤害我的尊严了!”
现在我已经忘了推倒她的目的,是不想让她参加明天的行动了,而是单纯的被她那句用手解决刺激到了,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是在嘲弄我以前一直如此一般……我当然知道冬小夜没有那个意思,但我还是觉得自己的隐私遭到了窥探并被无情的揭发了。
冬小夜也看出我是真的上火了,换做平时,强势的她一定会把不依不饶的我再次踢下床去,但此时此刻,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哄我讨好我,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女人。
“是不是……只要不用手就行……”
“什么?”她声音太小,我听的不是很清楚。
冬小夜没有重复她方才的话,而是气恨的白了我一眼,却是如此的风情万种,“今天我任你欺负,改天我一定会报仇的。”
说罢,她便蒙起被子,缩进了被窝。
报仇?
报什么仇?
我尚未琢磨透她话里的意思,忽然觉得下面有只小手扶住了我的小楚南,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酥痒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温热湿润裹起了我的膨胀,那明显笨拙的舔舐,却让我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舒服的感受——不是吧?
虎姐竟然……
欲仙欲死,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
我无比亢奋,但我的身体却连动也不想动,我闭上了眼睛,是为了集中所有的精神去感受虎姐给我带来的刺激,是这般享受,尽管她的牙齿经常让我打冷战,甚至是疼的皱眉头,但我仍然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这里只有白色的云与绚烂的阳光,阳光是如此的温暖,白云是如此的柔软,我躺卧云中,闭着眼睛抚摸着怀里的女人,在惬意中感慨,我的小夜姐姐,比阳光还温软,比白云还柔软……
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我可以感觉到虎姐的身体越发的潮湿,被窝里的她已浑身是汗,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沉重,因为我的无法释放,疲惫的她开始有些焦躁了,她忘了尝试时的羞涩,加快的活动的频率,只求我在她筋疲力尽之前得到满足,那掺杂着水声的唔唔的呻吟,让我即是兴奋,又是心疼,在矛盾中我忘记了坚持,巨大的快感冲击下,我身体紧绷,下意识的用双手按住了冬小夜的头……
冬小夜明显的愣了,缩在被窝里的她一动不动,而哥们……释放后的舒坦都没来得及享受,就被莫大的恐惧给取代了——我不会被她杀了吧……
冬小夜两只小手贴着我的腹部,慢慢的向上移动,最终伸出了被窝,掐在了我脖子上,并开始渐渐的发力——果然,我死定了……这妞当然会生气,这妞没道理不生气啊!
虎姐右手的线还没拆,根本不能用力,但她还是不理疼痛的使了力气,由此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莫说两只手,以她的手劲,就算只用左手,也足以掐断我的喉咙,哥们呼吸都开始困难了,却因为心虚,始终不反抗……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变态,心理刺激和缺氧竟然也让我产生了快感,我两只爪子兀自在虎姐光滑的身体上乱摸……虎姐越发生气,大概这才是主要原因……
就在我只能呼气不能吸气,几乎昏厥过去的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房门被敲响,楚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夜姐姐,你睡了吗?”
门把手咔嚓一声,吓的我和冬小夜同时坐了起来,若非冬小夜坐在我腿上,我想我就不是坐起来,而是跳起来了……从心底翻起的巨大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我为何如此的恐惧?
我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觉悟:如果楚缘推门进来看到了我,我立刻开窗子跳出去,而且是脑瓜朝下——我没脸活,但我更害怕看见她的反应。
“睡……正要睡,有事吗?”楚缘没进来,因为冬小夜反锁了房门。
庆幸之余,我更觉得奇怪……
虎姐见我一直盯着她的嘴看,羞的双手捂脸,旋儿又一次掐住我的脖子,美目圆瞪,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眸子里水雾蒙蒙,朱唇抿一会咬一会,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怪不得要掐死我呢,原来不是因为嘴里有东西,而是因为嘴里没有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