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将军不擅政事?”
荧听了也觉得这猜测不无可能。随即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忽然蹙了蹙眉头,“也没必要擅长吧。”
谁规定神明就得擅长政事的?
温迪就管都不管~
“蒙德是西风骑士团在管,璃月今年之前,确实还是岩王帝君指明每年的经营方向,不过现在也已经转交给璃月七星。”
荧说道:“而稻妻看样子,是三大奉行在负责各自方面的职责。”
“……也是。”
罗莎琳之前以女士的身份,从两个神明身上以不同方式取得了神之心,可以说对两国的情况了如指掌。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道:“那稻妻眼狩令的颁布,就相当于在璃月,岩王帝君指错了下一年的经营方向吧~”
“喔。”
荧觉得这类比非常形象。
看来君主不擅政事,却又拥有过大的权力,这还是一件隐患呀。
瞧瞧雷电将军,被愚人众稍加蛊惑后,就犯下了大错。
“荧宝,能确认雷电将军,不是你要找的神明了吧?”
江晨问道。
说起这个,少女的脸色就愁苦起来。
荧说道:“看起来不是,本来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现在感觉确定不是了……”
要是小派蒙醒着的话,绝对会被伙伴这句话绕晕。
“为什么这么讲?”
江晨问道。
“因为不能以单一的形象来辨别神明,所以,只看一开始的外表是不成的。”
荧举例道:“比如岩王帝君,在璃月的“帝君尘游记”中,就以多种形象出现,甚至还有大姐姐……”
“只是现在听罗莎琳讲,雷电将军那具身体居然是完美复制本体的人偶,以及她本尊的意识一直在神刀内的空间中。”
“我就觉得对付我和哥哥的神明,不会是她了。”
荧这是综合多方面的信息判断。
雷电将军降下于稻妻外海的雷暴闭关锁国,自身意识也都“封闭々.在”在神刀空间内进行无尽冥思。
这样的一位执着于追求永恒的神明,怎么可能会离开稻妻,还特意换个形象对付她和哥哥。
罗莎琳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追寻陌生神明,但还是道:“雷电将军的形象从未换过,千百年来都高居于天守阁之上,守护稻妻。”
荧抬起眼眸,道:“所以我也基本确定了。”
江晨颔首,道:“那荧宝的稻妻之行就圆满了。”
荧眨了眨眼眸。
江晨这是准备离开稻妻了?
也是哦,挺危险的。
那雷电将军貌似把他列为必斩的敌人了。
“江晨,你不管绫华了么?”
荧又问道。
神里绫华那大家闺秀,却又暗自向往恣意的性格,其实还挺好欺负的。
荧就挺喜欢捉弄人家,感觉相当有趣。
因为,她发现欺负了人家,人家还会开心!
这不得可劲的欺负一下?
“管啊。”
江晨说道:“所以接下来,就以废除眼狩令为行动目标了。”
“嗯嗯。”
荧点了点头。
“救稻妻子民于水深火热中吗?”
罗莎琳榛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轻抚着他炽热的胸膛,一双眼眸满是崇拜的闭上,只感觉无比向往。
“喵,奴家起床啦!”
不过就在这时,值班台上,黑猫寝子拱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奴家要去抓虫子了,你们睡觉吧。”
“奴家会让其它的小家伙,不来打扰你们的。”
寝子说道。
“抓,抓虫子?!”
荧听了不由一愣,“你们吃虫子的么?”
“偶尔会吃,味道不怎么好。”
寝子跳下了值班台,踏在破旧的木阶梯上,回首骄傲的道:“喵喵,这可是阿响交给奴家的工作,只有奴家才能够完成的重要工作呢!”
浅濑神社位于清籁岛最西面的一座岛屿的山坡上,三面环海,一面是连着内陆的海滩。
水元素相当丰沛。
每当天还没亮的时候,就会有讨厌的虫子爬进来。
寝子每天都要清理一遍。
荧听了相当好奇。
她也跟了出来。
就见寝子跑到神社下的海滩附近,跟几只飞来飞去的水萤打在一起。
水萤,也是飞萤族中的一种,能够稍微引导水元素。
雷萤术士操纵的雷萤,也是这一族群,不过引导的元素属性不同。
“原来这就是虫子呀!”
荧恍然大悟。
这类飞萤若是没有人操纵,本身并没什么威胁性——攻击力太弱了。
她见寝子已经扑掉了一只,就不太担心,还是睡觉再说。
浅濑神社的规模,远远无法与稻妻正统的鸣神大社相比,这神社里就只有正中央,面向内陆的一座大的社务所。
以前似乎也只有浅濑响一个巫女兼宫司。
值班室就是巫女值守的地方,社务所中还有她曾经住的房间,扑了些尘。
几人简单的收拾一番,就铺上了垫子,然后拿出睡袋,休息。
……
鸣神岛。
近乎彻夜的地震海啸与骤雨雷鸣,令得一些稻妻民众没睡好。
今天都顶着黑眼圈起床。
他们发现,就算是现在,海面上都并不平静,风浪比起往常都要大上许多。
就连地面,依然都偶有轻颤。
脑后留有一簇发辫的金发青年,从稻妻城匆匆赶回神里屋敷本殿。
在屏风后,神里绫华端庄的跪坐在蒲团上,手中敲着一柄折扇,正在阅读案几上的文件。
“.々,你回来了?”
托马高兴的问候道。
“呵。”
神里绫华见到他也很高兴,道:“托马,这段时间你做的不错,辛苦你了。”
“替分忧,这可是我的本职工作之一。”
托马并不想多谈工作上的事。
他更关心的(钱李赵)是,这趟出去,自家这其实性格有些别扭的大,有没有稍微的得到满足,或者说幸福。
“这趟短暂的旅行,还开心吗?”
托马问道。
神里绫华闻言,端丽的面容上抿起一抹令人动容的衷心笑意,她道:“虽然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但,很开心。”
说罢,神色间还透出几分眷恋,薄樱般的双唇,不自觉的抿起。
神里绫华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脸色微红的轻咳两声,又恢复了矜持的样子或。
托马见着还是不禁摇了摇头。
这长时间形成的别扭性子,果然不是能轻易改变的。
“,你传我回来做什么?”
托马随即问道。
“是关于昨夜的异象。”
神里绫华正色道:“托马,你赶紧派人去岛上各村中打听,有没有倒塌的屋舍以及受伤的人员,需要统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