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星期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每天付出的精神、体力,快要令我吃不消。

我一直最害怕的,是幼梅、老婆的责难;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子……

三年多前,幼梅介绍了现在要甩掉的丈夫给我们认识。

老婆问幼梅喜欢他什么,她笑道:“他很有趣的,像爸啰,不错吧~~”还用手肘在我的胸口戳了一记。

摸着给她戳过的位置,想着那句话,不禁胡思乱想当时是否别有意味。

她为了我才结婚、离婚?

不会吧……?

如果……只是假设,幼梅要跟幼薇“争夺”我,那这个家便真正完蛋了……

我不敢再想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神经病!先睡一睡吧!不是逃避,这几天我可真是累坏啊!”我安慰着自己,匆匆拨个电话回公司留言告假,再吞几颗安眠药。

就饶我一晚吧……

迷迷糊糊转醒,想擦一擦眼睛,但手一动便只觉沉甸甸的,原来给握住了。

“噢……早啊,爸~”幼薇给我惊醒,也擦擦眼睛,然后俯身亲我的脸。

暖暖的,真受用啊……

“早……”我的喉咙还干得很,声音怪难听的。

幼薇在我床前的小桌取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再含住一口凑上我的嘴,她自己觉得有趣,笑得水从嘴角流下来了。

这感觉就像新婚时的甜蜜时光,我也乐得接过这一口水。

“好味道吧?”幼薇笑咪咪的问。

我捧着她的脸,姆指在她的嘴唇上轻拨;看着这个对自己倾心的娇美女儿,我不由得脱口说:“ILOVEYOU.”

就连我自己也想像不到我会这样直接的说这种话,幼薇更不会料到!

泪水马上从她的眼眶涌出,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轻声在我耳边说:“ILOVEY OU,ILOVEYOU,爸爸,我要做你的新娘啊……”

我不敢答她——当然啦,我凭什么给她承诺甚么?

我只是拥着她,在她的额角轻吻……

“爸,”幼薇回复平静,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说:“你会给新娘烧饭么?”

“什么话?我没有给你弄过小菜吗?你先烧一道菜来,给我看合不合格再说吧!”

“哼!”幼薇在我的额角戳了一记,说:“好!就先给你一点好处!要点什么菜?”

我想了一想,道:“咖哩!咖哩粉混一点水,应该比速食面——”

“要扁了!”她抿着嘴在我鼻子上一捏,然后跳下床去,说:“你听好,我这就去买材料,要你心悦诚服!”

“走着瞧吧~”说完我给她一个飞吻,她虽然“哼”的一声别过头跑出去,但脸上依然满是笑意。

给甜言蜜语滋润了一会,我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躺得舒服,懒得起床罢了,心里也像腾云驾雾般喜不自胜。

“大姐,今晚我来做饭!我现在去买菜啰~”

“请得动二小姐,一定是爸爸了~”

“才不会,我想小丽吃咖哩口味的奶~”

“又说傻话!”

对啊,幼梅在家……想到这里我又混身不自在了,也更想装睡——最少先让我想想怎样应对吧。

我像刺蝟般卷起身子,躲进被窝去,想像幼梅会跟我说什么,但双腿一夹,却把老二夹在中间,十分舒服——那,内裤呢?

难道…我马上在被窝里乱摸——

“爸。”是幼梅!她进来了,还把门带上。

“嗯!你等一下,等一下……”不会是要给换床单吧……

“玩捉迷藏吗?”幼梅的声音就在身旁,接着床边一沉,她已然坐下来了。

我只好钻出头来,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把腰部以下都盖好,也预留了一段叠在老二上,免得它站起来。

“吃早点了吗?”我只想得出这种话来说说。

“下午一点多啦,你真的要吃早点吗?”幼梅笑道,我也只好陪笑。

随后幼梅不说话,我也不能下床,于是半晌无话,最终还是幼梅先开口:

“昨晚我有吓着你吗?”我偷偷一瞥,只见她低着头,颤动着的双手紧紧相扣。

“唔……嗯……”在沉默和支吾之间,我选了后者;既然发生了,终归我也得和幼梅一起面对。

虽然没有内容,总算也是一点回应和支持吧。

“其实……”她停住了好一会,要鼓足勇气,我也知道要作好心理准备了。

“其实,”她深呼吸一口气,续道:“思杰他……我想我错了,我不应该结婚。知道了幼薇……的事,我很伤心,因为她很有勇气……”

幼梅呜咽着说:“我没有幼薇勇敢,我很妒忌、对自己很失望……”眼泪从两颊流下、滴在她的手背和被子上,我心里不忍,虽然在这个古怪的情况下似有不合,但我还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以为思杰像爸一般会哄我就足够,我想了一天一夜,发觉我不想再要冒牌货了……我在想,如果我和妈能一起追求你,你会选谁?但不可能,我不想妈伤心,也不想幼薇伤心……所以……只想生一个爸爸的孩子就够了……就在这几天……”

我几乎没从床上跳起来!

这个……不是太荒唐了吗?

怎么可以?

我看着满脸泪水的幼梅,和那双载着恳求的眼睛,自己的手比她颤抖得还要厉害,哪里答得出话来?

“昨天晚上,我觉得很幸福…我想要一个你的宝宝,想和你有一个联系…”

她哭得泪如雨下,我也如风中朽木,天旋地转之间像要随时倒下。

“爸,大姐。”

我和幼梅一下愕然,一起望向门口,幼薇已开门进来。

我的脸硬得像石头般动弹不得,心里凉了一截;幼梅必然也好不了多少。

幼薇的脸上也有几道泪痕,她把门关好,也走到床边来坐下。

她的手轻轻放在幼梅的肩上,说:“爸,就跟大姐生一个宝宝吧。”

我震惊地望向幼薇,就连嘴巴也合不上来。

“爸,你要明白大姐……她很辛苦啊!要不是……”说到这里,幼薇也跟幼梅抱着哭起来。

在三个宝贝女儿跟前我向来心软,只是已经做了自己的岳父,还要做自己的孩子的外公?

这样是有点儿过头了。

我看着她们,插不上嘴,也下不了主意。

“大姐,”过了半晌,幼薇扶起幼梅,把她拉到我床上。

看见跪在我面前、脸颊红得发烫的幼梅,我也脸上发烧;转为望望幼薇,她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爸,要给我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弟弟啊。”幼薇笑道,然后便要拉幼梅的短裤。

“喔!”幼梅低呼一声,下意识地阻止,但幼薇轻轻握一下她的手背,幼梅也不再反抗,任由裤子和内裤缓缓滑下,但还是用手尽量遮掩一片油亮的毛毛。

幼梅的裤子给拉到大腿一半处,娇羞的样子和姿势,还有因为要遮住阴阜而给夹得高高的胸脯,叫我的血脉沸腾,被子下的老二也苏醒过来。

这时候幼薇也来到我身边,把被子掀起,赫然发现我胯下也已准备就绪,也来取笑我道:“你呀,根本就想的,是不是?”

幼薇在老二上戳了一下,然后绕到幼梅身后一推,幼梅便扑倒在我身上。

我自然地一把抱住她,她挣扎着要跪起来,但手还是搭在我的肩上,平坦的小腹也贴在我的胸膛上;我也让双手滑下,轻轻擦过她的屁股,环抱着她的大腿。

三个女儿之中,幼梅最为成熟,身形也最高佻、最像我,看着她亭亭玉立到嫁作人妇,我视此为人生的一件成就;今天她半裸着倚在我身上,娇怯怯的看着我,心里的矛盾比干幼薇还大。

不过,她软滑的肌肤就贴在我的手上,我忍不住一下一下的轻捏她丰腴的大腿,每捏一下,心就动摇一分……

“爸……”幼梅捧着我的脸,缓缓弯下腰,用微弱之极的声音说:“我们…开始……”

她娇媚的神态,就像我夺去老婆的初夜时一样……我出神地盯着她,老二也更硬了;也开始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感到有美女向自己献身的兴奋。

跟女儿生孩子,是幻想也想不到的情节……真淫秽……真令人兴奋……

幼梅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吻我,但却鼓不起勇气;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扶住她的屁股,她猛她一震,紧张得闭着眼睛,柔顺地随我带引,坐在我的大腿上。

老二在她的小穴口擦过,再穿过一丛阴毛冒出,煞是好看,顶端还沾了一点黏液。

我主动搂着幼梅的纤腰,然后吻在她的唇上。

吻了几下之后,紧张的感觉也一扫而空,我肆意在她的背上抚摸,在她的颈上舔,幼梅兴奋得仰天呻吟,双手用力抱紧我;我再乘机含住她的耳珠,她即时像鳗鱼一般在我的怀中扭动,嘴里说着:“啊……爸爸……不要……啊啊……”

想不到幼梅的身体这么敏感,只吻耳珠已令她来劲,老二被她的身体摩擦也舒服透顶。

我沿颈而下,一直的吻,到了肩膀,便顺势掀起她单薄的上衣。

生产不久的女人胸脯特别大,我握在手里,马上又想起那天我趁幼梅熟睡时偷吃她的奶,脑里登时一热,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乖乖,妈妈……给你吃……”幼梅也看出我的想法,说着用手托住我的后脑。

这个时候,要我穿围巾、坐婴儿车我也不在乎,马上乖乖地吃起奶来。

每一下吸啜,幼梅便呻吟一声,甘甜的人奶随之入口,而且彷彿直流到我的老二,令它胀得发痛!

嘴巴含着一个乳房,手也不满足地在另一个上搓,而且愈来愈用劲,我甚至感到有液体溅在肩上……不会是幼梅的口水或汗吧……想到这里,我已不想再吃奶了;我一把将幼梅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膝部,将双腿向外拉开,展现一个淫荡的姿势和湿漉漉的小穴,然后整个身体直压下去,老二没根而进!

“啊啊!爸,爸,你进来了……”幼梅伸手捧着我的脸,眼睛半张地说:“快,快给我一个宝宝……我要一个宝宝……”

天啊……我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射进去,给她生一个宝宝!

我把先前的恐惧都抛诸脑后,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丢弃了一切道德、伦理的包袱,把老二插在女儿体内,而且才插进去便已全速抽动……

看着幼梅激荡的胸脯,我更加使劲地抽插,一下接着一下,幼梅的叫声也一下比一下响亮。

“呀-呀-呀-呀……小宝-宝……要像-爸-爸般-有趣…呀-呀……”

听到这种说话,我的下半身更像机器一样运转,感觉就像野兽交配一样,只为了繁殖。

幼梅给快感冲击得失神,眼睛紧闭、嘴巴张得大大的呻吟,手却像要把床单撕碎般拉扯;突然,她张开眼睛大叫:

“爸!要来-了,给我-给我-呀呀……快给-我呀……”

幼梅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在我的耳边淫叫。

我就像被鞭的马一样疯狂再插十多下,就在她收缩着的小洞里,射出了无数的单细胞,让它们开始寻找到卵子之旅。

我伏在幼梅的身上,耳边听着她急促的呼吸。

她如泣如诉地说:“爸,谢谢你,我好爱你,好爱你……”说着不断地吻我的脸、项和肩膊。

我没有吻幼梅,因为我在回想刚才的情景——我过去认识的幼梅,怎么可能不断要我与她生孩子?

是因为她太敏感而失神乱叫,还是像我一样因这种极端乱伦的行为变得疯狂……?

我把老二抽出,跪在床上,转身要拿卫生纸清理,这才发现幼薇倚着墙,衣衫不整地站着,裤子已掉到足踝,手指还在小妹上一动一动的。

我和幼梅刚才完全忘了幼薇就在床边,大概刚才一幕春宫表演,令她忍不住自己解决。

……………………………………………………

“我也要……”幼薇红着脸,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我的小可爱这样说,我当然乐于满足她,但低头看一下我的小兄弟,似乎……

幼薇也不等我回应,已经跳上床来,扶住我的老二开始吞吐。

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太热衷,不过在A片也看过不少,幼薇的动作明显比女优生硬,而且显得是硬着头皮而为,只想我的老二再硬起来才免为其难,不过这样看来却更可爱。

“幼薇,要用手套弄一下……”幼梅这时也插口说,幼薇马上依言而行。

其实老二尚在不应期,没有什么快感,但看着两个美丽的裸体在我身边,心灵上已令我相当满足。

幼梅挪身到幼薇旁边,看着幼薇生硬的动作,又道:“舌头可以用一下,在嘴巴里……”说着她抬头看我。

姐姐教妹妹怎样给老爸口交,着实淫糜得令人浑身发热,我的老二也渐渐止住收缩的势头;但幼梅这刻跟我四目交投,却教我尴尬得要死。

幼梅与我的目光甫一接触,脸也即时红起来,马上转面看幼薇。

幼薇看一看姐姐,又看一看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但我所看到的,是那双向上望的眼睛造成的天真表情,和含着肉棒的嘴的强烈对比。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人乐此不疲了……

“唔啊……大姐……”幼薇屁股一扭,含糊地开始呻吟;原来幼梅已转到幼薇的身后,用手指抠她的小穴。

幼薇的小穴本来就湿润,幼梅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幼薇直兴奋得不能专注,嘴巴和手都停了下来,弓着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虽然没有了直接的刺激,我的老二反而在这刻剑拔弩张。

我从幼薇嘴里抽出老二,移了位置,便从后方插进她的小穴。

我的心在狂跳,就如在餐厅厕所跟青楠做爱一样,但感觉不是当日的偷情快感,也不是刚才想要幼梅受孕的荒唐,已是……有点像在拍A片。

这种妖异淫糜的气氛,彷彿也侵入了房内每个人的心。

我扶着幼薇的屁股,便当自己作男主角般全力施为;幼薇的呻吟也异常激烈;幼梅还躺在床上,看着我们,双手就在自己的小穴上抚摸。

“爸爸!使劲,快点。……使劲啊……大姐,让我来……”幼薇说着,竟伸手抚摸幼梅的大腿,顺着滑到她的小穴。

幼梅的眼神充满渴望,虽然手还是盖在小妹上,但也只是形式上的阻挠而已。

我跪在幼薇身后抽插,却换来两把娇美的声意在呻吟、两个美丽的身体在兴奋扭动,我更加来劲,咬紧牙关发狂似的用力挺进。

幼薇给我插了一阵子,再也不能分神抚弄幼梅了,只有抓着床单呻吟的份儿。

幼薇停了手,幼梅却没有这样就了事,她一只手在阴蒂上快速抚弄,另一只手的三个指头则往小洞里挖。

她的双腿就在我的面前大大的分开,屁股一下一下的上下挺动;我的下半身集中应付幼薇,但眼睛却难以脱出幼梅的自慰情景。

“爸爸!快一点,快一点,要来了~~呀!”幼薇双手往后抓紧我的大腿,以示要我紧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似的;她的腰肢疯狂摆动,小穴里也一下一下地收缩。

我知道幼薇快要高潮,于是猛插二十多下。

幼薇全身僵直,就连呻吟的声音也止住;她的手指像夹子般捏着我的大腿五、六秒,把我抓得发痛,这才放松下来。

我的老二也快要爆发了,但我拚命忍住了,知道幼薇高潮已过,我用力一插,撞向她的屁股,她“啊”地一声便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剩下我那湿淋淋、胀得快要爆裂的棒棒。

我向幼梅一转,她的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双腿像游泳一样乱踹,看来也快要高潮了。

时间配合的正好:我正想把精子都射在她的小穴里!

“爸……”幼梅也明白我的意思,用兴奋得发颤的声音向我说,把小妹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的小洞,和里面一下一下抽搐的嫩肉;一道湿痕从小穴伸延到屁股之间,看来她已等我好久了。

我俯身在幼梅之上对准,腰往下一沉,老二便没根而入。

“唔……”幼梅低哼一声,双腿便交缠在我的腰上,我还没有开始抽送,她的屁股已迄自在动。

“爸,全都给我好了,给我,给我……”

“好,我全部都射在你里面!”我难以想像自己会这般答幼梅,不过身体却已坐言起行,老二已在她的小穴中运动起来。

从幼薇的小穴抽出后,老二冷静了片刻,不过马上又投入工作,抽插不久大腿根已觉收紧。

还好幼梅本来已经准备就绪,给我再加刺激,亦已临近高潮。

“爸!爸!射进去,射进去,啊~”看着她失神的表情、饱满跃动的胸脯,在她有韵律地收缩的小穴和紧紧箍在腰间的大腿刺激下,我将老二贮存的每一滴都注进幼梅体内。

无法理解的是,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完成任务”的兴奋。

我拥着幼梅亲吻,完全失去了一阵子之前的尴尬和不安,但作为父亲的慈爱形象和尊严,却在逐秒流走……

跟幼梅热吻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停下来歇息。

我向幼薇看去,只见她一脸倦容,但仍对我甜甜地一笑。

这下却叫我脸上发烧起来——我始终接受不了被人家看着自己做爱。

我向她笑一下便马上起来,跑到浴室去草草淋浴。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同一个面孔,怎么却变得么荒淫?

今次算是米已成炊,但要是今后……我的老二又不安份地半硬起来了……

“咯卡!”一阵钥匙敲击的声音传出,我猛地打个寒颤,侧耳一听,果然是大门外传来,马上从脏衣篮找了T恤短裤;裤子还没拉好,门已打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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