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阵缠绵之后,终于送走了幼薇。

我草草抹乾汗水、整理衣服,便开始收拾桌面——幼薇的香汗、毛发、还有沾在桌缘的黏液,房间彷彿仍然充满着幼薇的气息……

我一边收拾,一边回味。

桌子上的东西刚才给推到两旁,我把推得堆起来的一叠文件一件一件铺开,回复到不会叫人怀疑的正常凌乱状态。

这时桌子上的照片架也重现眼前。

相中的我一手抱着幼薇,另一边抱着只有几岁的幼芳,老婆和幼梅分别在我两旁,一家人都笑得温馨甜蜜。

这张照片放了许多年,一张褪色了便再洗一张换了,只是这一刻郤叫我看得浑不自在,每一个人——包括相中的自己都像用责备的目光盯着我似的。

我想了一想,还是将本来挪开了的文件一份又一份堆回去。

回到家门外,才拿出钥匙,屋子里已传来一阵急密的脚步声,门亦打开来了。

探头出来的,是笑瞇瞇的幼薇——还会是谁?

幼薇推开门,便直扑到我身上来,搂着我、亲我的嘴。

我也乐得享受片刻温柔,轻轻搭着她的腰肢、亲了她几下,只是这丫头郤完全没有意思停下来,我想推开她,她郤只管吃吃地笑着,硬要往我的嘴唇吻去。

这个时间幼梅该在烧菜,门开了这么久也不关上,她出来探究便大大不妙了。

于是我索性一把抱起幼薇,便快步进屋关门。

幼薇倒还是笑盈盈的,为我抱她进门而得意,我对她做鬼脸,一把往她的屁股捏去,她这才哈哈大笑、捧着屁股跑回客厅。

“是爸爸吗?”幼梅在厨房问道。

“嗯,我回来了。”

“你今天太晚了,没时间洗澡了。快去换衣服!”

“哼!YOUKNOWWHAT,你真像你妈!马上去,马~上~去~”

我学着京剧的唱法,幼薇哈哈大笑,我也微笑着在她脸庞亲了一下,然后吹着口哨、轻挑地进房换衣服。

这时幼薇一下跳到我的背后,从后搂着我,把我推进房去,再带上门。

我心里暖烘烘的,感觉就像新婚时——不,简直像是热恋中一样!

虽然是有点危险,我还是没有抗拒,不过得赶快出去——我可不想第一天便给发现啊!

“好了,要快点换——”

幼薇还是搂着我,说:“爸,我好想你~”然后又要来亲我。

我马上捧着她的脸颊,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上好几秒,道:“要快点出去啦!你乖,今晚再说。”

我说完后马上开始脱衣服,也管不得在自已的女儿在场。

幼薇盘起双腿坐在我的床上,小声地笑道:“色爸爸又要在夜里……嘻嘻!”

又给她作弄了,我只管快速地找衣服穿上,也没空去答她;她郤变本加厉说:“要女儿脱小内裤,然后用嘴去……”

我啼笑皆非,马上停下来,叉着腰说:“你还敢说这种话!你在内裤里贴那个纸条骂我!那些毛毛还弄得我鼻子怪痒的!”我伸手往她的鼻子一捏,说:“快出去!姐姐要知道了!”

吃过晚饭,我们如常坐在谢谢上一起看电视,但郤看得心不在焉。

右边幼梅倚着我、抱着小宝宝喂奶(早就挤出来了……),幼薇则在左边紧紧捉住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肩上;要不是平常我都跟女儿们这般亲昵,这个情境本身已够可疑了。

只是,以往我可不会在意女儿的胸脯压在我的手臂上的感觉,现在……再加上那种香气——-怎么了,我以前是植物人吗?

为甚么这些感官都失效了?

浑浑噩噩的坐了不知多久,幼薇起来说先去睡了,幼梅也就抱小丽去就寝。

我开始怀疑自己下午消耗过甚了,所以也去休息。

躺在床上,我马上呵欠连连,不多久也沉沉睡去。

“嘘!”

“嘘!爸!”

“唔……”我费尽气力、一双眼睛加起来才算睁开了半只,虽然没有灯光,我也知道是幼薇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便睡了?”幼薇说着已动身钻进我的被窝来,我根本没有醒过来,就连欠一欠身让出空位的意识也没有,更徨论不准她上床来——当然我其实不会反对~幼薇也老实不客气,没空位便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压着我,说:“你不等我!”

“好累了……你又迟来……”我用近乎梦呓的声音答她。

“你啊!”她娇嗔道:“你就不想想人家……很花时间啊!”

我其实还在半睡状态,瞌着眼压根儿没有理会她,只觉她拉我的手进被窝,按在她的身上,我的指头感到一阵温热,还带点湿滑,我马上喉咙发出一下咕噜,像触电一样张开眼睛望着幼薇。

“喜欢吗?”幼薇伸了伸舌头笑道。

我这时已醒过来了,手指动了一下,马上感觉到那一片光滑的是幼薇的小穴!

这种嫩滑的触感实在好受,我忍不多摸几下,幼薇也重重的呼了口气。

“湿答答的……”

“甚么湿答答!人家要剃,免不了要……摸到嘛!”幼薇抿着嘴抗议。

“好好好,让爸爸看一下你努力的成果~”我马上把幼薇推到床上,然后坐起来伸手开灯。

“不要!”抗议也来不及了,我开了灯便伸手要掀开被子,幼薇一把扯住,说:“不要啦,我害羞啦……”

我看着她害臊的样子,又怜又爱,也不硬扯,俯下身去抱着她的腰肢,笑说:“你赤条条的,连内裤也不穿便钻进被窝来,怎么现才在害羞了?”

幼薇正要发作,我立刻一把将她抱紧、轻轻吻她,她也就软化下来,我这才说:“爸爸会喜欢啊。”我沿着她的手臂往下抚摸,轻轻接过她手中的被子,一寸一寸拉下。

稍微隆起的小丘带点淡淡的棕色,光光滑滑的煞是可爱。

我跪在幼薇的双腿间,轻轻将她的两个足踝提起到肩膊高度。

妈的,这个姿态简直就像A片一样,两条幼嫩的美腿直将我的视线拉到中心点的小穴上,加上幼薇的大腿因为害羞而一下一下夹紧,实在爽毙了!

我将她的腿扛在肩上,近距离看着光滑的小妹。

幼薇可真刮得乾净,滑溜溜的,叫人忍不住仔细欣赏。

裤档中的老二经已硬挺起来,但经过整个上午的操劳,现在已隐隐觉得酸软。

凑近看,幼薇隆起的小丘上还有一点点毛渣,我用舌尖轻轻一碰,幼薇马上“喔”地全身一震。

我抬头看她,原来她也正从指缝中露出眼睛来偷看我。

跟幼薇在一起,最为要命的就是那离经叛道的兴奋和幼薇的少女娇羞——大概就这个感觉叫中年人都对年轻女子趋之若鹜……

我逐寸的舐幼薇的小妹,幼薇嘴里传出诱人的低吟,身体也像毛虫般不停挪动。

她的大腿轻轻的夹着我,粉嫩的肌肤摩擦着我的脸,感觉比抱着婴儿面贴面还要好……

当然,抱着小孩不会听到兴奋的呻吟,嗅不到小穴酸酸的气味……

看着幼薇的小腹高低起伏,双手兴奋地在床单上乱摸,我更加起劲地吮着她的小豆,还将两个指头探进她的小穴里。

“爸……唔……”幼薇低声地呻吟,随着我的指头蠕动,她的腿有时大大地张开,把大腿根也拉得紧紧的;有时则夹着我的头,将小腿也搁在我的背上。

幼薇的小腹颤动得愈来愈剧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

我的指头没根而入,加紧抽送,几十下后她轻呼一声,弓起身来向我说:“爸!爸!要来了,要来了,要……”

我只觉幼薇的小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触电一样,嘴巴张着郤发不了声,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曲起来,双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看着幼薇兴奋得像要休克似的,简直目瞪口呆。

幼薇稍为喘定,看见我这副色鬼模样,马上娇嗔:“你坏啊~”

我就连答她的时间也不去花,因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

我挪身到床边的小抽屉取了一个避孕袋,脱掉上衣,拉下裤子,小兄弟给裤带一勾,猛地上下摆动。

幼薇看见这情景,羞得掩着眼睛。

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开她的腿,说:“好了,小乖乖——”

一时溜了嘴,居然说了平常叫了老婆的昵称,幸好我只在只有我们两口子时才这样叫老婆,幼薇不会知道;但这郤叫我想起老婆来。

毕竟在这床上,应该只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里,那句话当然叫她甜在心头。

她自已张开大腿来,满脸红霞地伸开双臂,说:“爸……大乖乖……抱着我……”

幼薇半张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样,将我的身体吸向她。

我温柔地在她的樱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钻进我的嘴里,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只觉撑着身体的手臂渐渐无力,肌肤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温柔的节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只是抱着我,让我吻她的脸蛋、嘴唇、耳珠、颈项,发出诱人的呼吸声。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觉,只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头在我背上抓的力度和双腿的摇摆。

这一次我们完全没有了在办公室时的狂野,我只想跟她享受这种最亲密的接触。

幼薇也显得十分受用,身体渐渐紧绷,跟我说:“爸,快一点……”

我当下猛力一下抽插,幼薇登时“噢”的一声,整个人弹起来。

我笑盈盈地看着她,她也是一脸泛红,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扭了下,说:“坏蛋!”

我低下头吻地,将她紧紧抱住,嘴里含着她的香软的小舌头,腰间加快动作。

幼薇抓住枕头拚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劲挺动,摩擦着我俩身体之间的汗水。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里的舌头。

“我们以后都这样……好不好?以后都……这么亲密……噢……每天都……”说着双手一下子抱住我,十个指头在我背中紧紧捏下,看来要高潮了。

我全然神不守舍,随即迷迷糊糊地答着:“好。”然后便全力抽送。

“每天都”甚么?

跟她造爱?

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么应付?

“好啊!好──呀!呀……”一阵低呼,幼薇高潮已到,但碍于幼梅就在一墙之隔,她也不敢高声呻吟,只是把我抱紧,面庞使劲抵住我的颈。

就在感受着幼薇的紧缠、倾听着低沉的呻吟声之际,突然耳朵一阵湿热,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里,含糊地说:“爸……iloveyou.……i.……唔……”我只觉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一阵子,不一会也射精了。

我们搂着对方,不时相视而笑、轻轻亲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来,待我突然想起,急急抽出时,避孕袋只是松松的套在老二上。

我暗叫走运,马上尴尬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给我看看可以吗?”幼薇伸开小手,要拿装着精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给我看一下,我没有见过有馅料的啊!”她笑道,然后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扫。

看见幼薇这个样子,我倒不忍心扫她的兴,于是在套口打个结,便了抛给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会儿叫道:“嗳呀,真的好热~”一会儿又把精液在套里挤,说:“呵呵,好像挤手奶,好味道吗?”

我拿她没办法,“咄”的一声说:“我可没尝过!”

说到这里,我才发觉喉软舌燥,再看看自己和幼薇,都已全身湿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说:“我给你倒一杯水。”说着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脸上甜丝丝的笑着,我在她的手上轻轻握了几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褛到厨房去。

在厨房一边斟着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种感觉又像新婚时给老婆弄饭菜、又像给小孩梳洗,就是话不出的甜蜜。

“爸……啊!”幼薇突然惊叫,我马上拿着杯快步出来,左到客厅,我已呆在当场。

幼薇身无寸缕,左手还拿着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间中间,整个人僵住——因为,幼梅的房门开着……

我的角度只看得见幼薇,只见她一脸惶恐,嘴唇颤动着,下意识的向我望来。

虽然没镜子,我猜这一刻我也一定是这副模样。

我俩呆住了,谁都不敢透一口大气,幼薇更是低下头,用力闭着眼睛——我们那有面目跟幼梅对望?

我只希望幼梅的房间里没有人,但幼薇的反应已把我仅存的幻想也破灭了。

终于,幼梅缓缓步出房外,她一脸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紧锁的眉心似乎更像厌恶、噁心……

幼梅没有说话,只是从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括我那在晨褛下面撑起的老二,然后回头看已退到墙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两、三秒,已令我无地自容。

她与丈夫感情有变,回到娘家寻找慰藉,我们郤把她的娘家变成……

不待我试图说甚么,幼梅已回身进房,轻轻的关上门。

她的冷静教我害怕,于是我凑近门去,只听到里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声音和抽泣声。

我默然站着,也搞不清楚最需要安慰的,是幼梅、幼薇,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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