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好坏哦!”
“我哪有坏,女孩子不都喜欢这样的吗?”
一推开门,首先钻入耳朵的就是刘启明与寒烟的对话与笑声,让罗成如遭雷噬般呆立当场——寒烟,她竟然与刘启明在调情!
强忍着奔过去踹开门的冲动,罗成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走向卧室。他不想留给两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透过虚掩的门缝,罗成向里望去,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设想过里面会是什么样的画面,是正在翻云覆雨的纠缠,还是已经完事后的温存?
尽管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屋里的景像还是让他彻底呆住了。
萧寒烟靠坐在床头,除了右脚的打底裤被挽起,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其余的衣衫都十分整齐。
刘启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玉米,那根玉米已经被啃得差不多,只留下顶端未长熟的颗粒,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壮的男性阳具。
刘启明嬉皮笑脸地向寒烟展示着他的杰作,娇妻则红着脸笑骂。
这画面虽然暧昧,但并无任何的证据显示两人刚刚曾发生过肉体关系。
“老公,你怎么又提前下班啦?”注意到门口的罗成,萧寒烟立刻招呼,刘启明也略显尴尬地站起身来。
“唔,今天不太忙。”无法隐藏行踪,罗成支吾着推开门,却看到妻子水汪汪的大眼蒙上了一层泪珠。
“老公,我扭到脚了,好痛……”
顺着妻子手指的方向,罗成才发现纤细雪白的脚踝已经肿得老高,连忙心疼地跑过去,轻柔地抚摸着扭伤的地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人家在做运动嘛,一不小心就伤到了,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多亏启明刚好过来,扶我进来休息。”
“擦药了吗?”
“嗯,擦过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来都是自己误会了,罗成暗暗地怪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连妻子受伤都没有发现,只会胡乱猜疑。
“谢谢你了,启明。”
向死党道着谢,在心里也默默道着歉,虽然对他刚刚抚摸过妻子的柔嫩小脚有点吃醋,也觉得他拿玉米开的玩笑太过粗俗,但无论如何,这次,还有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误会他了。
解开这两个心结,罗成对那天刘启明关于催眠的解释也有了几分相信。
“都是兄弟,这点小事还用道谢?得了,看来今天想尝到寒烟的手艺是没戏了,不如就吃点玉米吧,昨天刚从老家捎来的,甜得很。”
一面说着,刘启明将手中啃光的玉米放下,从袋子里又取出一根丢给罗成。
看到那根阳具形的东西,寒烟又羞红了脸。
“对了,今天楚楚到我们医院去了。”一面吃,罗成一面说。
“嗯,我有听说她今天要去帮忙,本来该我俩一起去的,但是操心着给你们送玉米,我就没去。”
“那个……真是不好意思啊!”听到启明这样说,罗成更加愧疚:“我俩今天可能有点误会,最后,闹得不太愉快,回去记得帮我道个歉。”
“老公你欺负楚楚了?!”还没等启明说话,吃里扒外的小娇妻就先发难。
“不是欺负啦!就是……唉,也不好解释,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我小气了。”
含混的应付着,罗成剥下几颗玉米塞进老婆嘴里,以防她继续追问。
三人聊了一会,刘启明便起身告辞。
送好友出去后,罗成瘫坐在沙发上,太过大起大落的心情变化让他有点疲惫。
目前来看,似乎一切都是自己多心所致,启明虽然爱慕寒烟,但并没有什么非份之举,楚楚也只是稍嫌八卦,没有刻意挑拨自己夫妻的关系,现在唯一难以解释的就只剩寒烟的手机,难道最终的问题反而是在娇妻自己身上吗?
萧寒烟会背叛自己?
罗成并不相信这种事情,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他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寒烟虽然外表青春时尚,骨子里却是个传统的女人,对婚姻的忠诚更胜自己。
那么,是其它事情?
罗成忽然发现自己太钻牛角尖了,夫妻之间隐瞒的一些秘密,未必就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也许是容易害羞的寒烟羞于启齿的事吧!
“老公,你在外面干嘛?我都受伤了,你也不来陪陪我。”寒烟的娇嗔自卧室传来,惊觉到冷落娇妻的罗成立刻起身进去。
抚摩揉搓着红肿的脚踝,罗成心疼地不住地吹气、亲吻,心里又开始怪罪刘楚楚——要不是她,自己便能一早看到妻子受伤,也不用让寒烟被刘启明搂抱搀扶,还把玉足和小腿给他触碰了。
虽然误会解开,他依然觉得一切过于巧合,隐隐在心里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公,你的表情怎么咬牙切齿的?”看到丈夫脸上阴晴不定,寒烟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今天启明又是扶你进来,又是给你揉脚,有点吃醋。”
“唉,萧寒烟啊萧寒烟,你平常就那么不知检点,惹得你老公一天到晚不放心,处处吃飞醋吗?”
夸张的自哀自怨着,寒烟从不放过任何可以损一损老公的机会:“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启明给我揉脚了?”
“当然,是你刚才告诉我的啊!你忘啦?”一时失察说漏,罗成支吾搪塞。
“有吗?我好像只有说擦药,没有说揉脚啊!”
寒烟狐疑地看着他,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你想像的对不对?你看到我和启明独处,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是不是?”
“唔……好吧,我承认。”庆幸妻子的猜测歪到一边去,罗成松了口气。
“那你说,你是不是还想像到其它的事情了?”抓住把柄的寒烟继续咄咄逼人。
“没有了,我发誓!”
“切,你们男人发起誓来那么随便,谁敢信啊?”
“胡说,你才有过几个男人?说得经验很丰富一样。”
“老公,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认了。”
寒烟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紧握住罗成的双手:“其实,在上大学以前,我是个小太妹,有过很多男朋友。具体的数字是……等等,我要算一下,一、二、三,小王只是亲了几下嘴,没有正式恋爱,不算数,那就是六,不对,七个……哈哈,我逗你啦!”
看着丈夫的脸色阴沉得快下起雨来,阴谋得逞的寒烟笑倒在床上。面对如此顽皮的娇妻,罗成也只得摇头叹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如果她说的是事实呢?大学期间未谈恋爱的她,相爱时便已非完璧的她……想到这种可能,罗成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
“老公,我跟你说,你这样子不好哦!”
笑够以后,寒烟又坐起来正色道:“启明和楚楚待我们都很好,你我社交圈不广,朋友也没有几个,难得这样两个好的知己,你却对他们处处怀疑猜忌,我觉得,这样子很没有风度的。”
“你干什么总替他们说话!”刚刚的猜忌还萦绕心头,又听到寒烟帮外人来数落自己,罗成的语气不禁有些冲。
“我不是在替他们说话啊!”
看到老公有点生气,寒烟急忙分辩:“我只是不想失去两个好朋友嘛!你想想,假若我们一个朋友都没,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的话,你老婆不是没人帮助了吗?”
“所以你在受伤的时候想的不是要老公回来,而是要其他男人来帮你咯?”
不知为何,自己会故意曲解妻子话里的意思,罗成只觉得胸中有一团怒火想要发泄。
“你……”寒烟的大眼被泪水覆盖,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
罗成依旧得势不饶人:“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聊得很开心嘛,跟我说话也很少见你那样甜腻。是不是刘启明说的话很对你胃口啊?女孩子都喜欢那样的,大的,是吧?你老公不够大,满足不了你,是吧?!”
“罗成!!!”一只布娃娃被狠狠摔在罗成脸上,萧寒烟俏颜气得通红,高耸的酥胸在剧烈的呼吸中不断起伏。
“烟烟,我……”
“你给我出去!!!”
其实在话语出口那一刻,罗成就已经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那么大的火气,看着妻子受伤的样子,罗成的心里也在滴血。
想要道歉,但太过伤人的话语一时间无法用任何言语弥补,在妻子的坚持下,他只好默默地走出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寒烟便趴在被子上大哭出声。
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
晚上罗成是在沙发上睡的,说是睡,其实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不知不觉便已时近午夜。
卧室门忽然打开了,罗成赶紧闭眼装睡。
寒烟抱了一床被子,蹒跚着费力地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跟前,温柔地为丈夫盖上,昏暗的屋里仅有点点月光,掩不住她红肿的双眼。
细心地掖好被角以后,她转身欲离去,小手却被紧紧捉住了。
“烟烟,对不起,我错了。”
消瘦的双肩不住地起伏着,听到丈夫的道歉,寒烟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满双颊。
罗成坐起来,紧紧地从背后拥住妻子:“我真是个混蛋,但我的混蛋,是因为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太害怕了,害怕平凡的自己守不住她,害怕她被人从我身边抢走,害怕失去了她,我连一天也会活不下去。烟烟,原谅你的混帐老公好么?”
粉嫩的拳头像雨点般敲打在宽厚的胸膛,寒烟转过身,扑在罗成怀里大哭起来……
怜惜地抚摸着爱妻的秀发,等到她哭够,罗成才抬起那仍在抽泣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不行,我觉得你应该向启明和楚楚道歉。”仍是觉得丈夫有点过份,寒烟噘着小嘴道。
“嗯,都听你的。”只要妻子开心就好,罗成立刻拿过手机准备拨号。
“要死啊你,现在都快十二点了,等明天啦!”
“没事,启明是个夜猫子,这会肯定没睡。”
“喂,成子,什么事?”嘟嘟的声音响了十几下,刘启明才接起电话,声音听起来很精神,果然没睡。
“启明,这段时间我对你和楚楚的态度不太好,我想向你们道个歉……”
“我去,就这破事啊?我以为你家失火了呢!没什么大事的话明天再说。”
罗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他还想说什么,听筒里却传来“通”的一声,似乎是手机被扔在了地毯上。
“唉,电话好像还没挂呢!”
“没事,成子会挂的。”
“万一被人家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呗!两口子谁晚上不干活啊?”
清晰的对话不断从手机中传来,罗成尴尬地望着一脸询问的寒烟。
“你怎么说了一句就不说了?他们生气了?”
“没有……你自己听吧!”
打开扬声器,刘楚楚的声音立刻从喇叭中爆发出来:“哦……启明……你好厉害……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顶到了……好舒服……再用力……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子宫都被你戳开了……再深一点……操死我……呃……呃……”
“你……他们……”忽然听到如此火爆的声音,寒烟的脸像火烧似的:“你还不把电话挂了!”
“嘘~~小声点,会被他们听到。”罗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却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寒烟在床上一向保守,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叫两声老公、我爱你之类,辞汇量远没有刘楚楚这么丰富。
本来打算挂掉电话的罗成在听到楚楚的淫浪叫声时,忽然想到这也许是开发妻子的好机会,于是闪躲着伸手过来抢手机的妻子,任凭不知羞耻的浪叫回响在屋里。
“讨厌,你爱听自己听吧,我进去了!”
行动不便,无法夺过手机,寒烟恼羞成怒地想回卧室,却被罗成一把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手机放在茶几上,音量开到最大,诚实地公开着电话那头一对男女的激情时刻。
“啊……啊……启明……你干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骚楚楚,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喜欢……好喜欢……骚楚楚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干我……啊……再快一点……我要丢了……”
“小骚货,流了这么多。”
“啊……那是因为……老公太厉害了……啊……啊……老公……换……换个姿势……从后面干楚楚……好深……老公……摸我……捏我的奶……啊……你个坏蛋,又要玩那里……不要……手指太多了……好胀……啊……再深一点……”
淫声浪语源源不断地从手机中传出,内容之丰富令寒烟瞠目结舌。
罗成感叹着刘启明对刘楚楚的开发调教程度,下身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他一只手揉捏着娇妻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规模不算雄伟的鸡巴释放出来。
“烟烟,你摸摸它。”抓着寒烟的手放在滚烫的鸡巴上,灼人的热度让萧寒烟浑身一颤,娇羞的抓着那条阳具上下套弄。
“讨厌,哪有那么久的……”尽管是小声的嘟哝,但两人离得太近,罗成还是将寒烟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从插入到丢精,他最久的记录不超过十分钟,而寒烟在他这里得到高潮的次数是零。
此时刘楚楚已经淫叫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丢了三、四次,强烈鲜明的对比让罗成自卑的抬不起头,他狠下心来挂掉了电话。
“烟烟,我们也……”
“禽兽啊你,你老婆脚都断了,你还想着做那种事!”
腆着脸求欢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罗成彷佛被临头泼了盆冷水。
“今天是你第一次惹我生气,如果不好好惩罚你的话,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决定今晚你就睡在外面。哼!”
不仅不能发泄,连同床共枕的权利也被剥夺,罗成苦笑着看着老婆一步步挪回卧室,将门反锁,自己胯下孤零零的一柱擎天也萎了下来。
不对啊!
听了这么久,自己都快射了,一向敏感的寒烟怎么会毫无感觉?
想到这里,罗成轻轻地赤脚踩在地上,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
一声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娇吟声传来,萧寒烟竟然在自慰!
惊愕地愣在那里,欲火中烧的妻子宁愿自渎也不和自己做爱,难道……
萧寒烟根本不喜欢与自己交欢?
是了,谁愿意每次都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呢?
这打击太过巨大,一时之间,罗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记得何时才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罗成是被寒烟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嗯,我在家,你现在就来接我。”
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拖着行李箱准备开门离去的娇妻的倩影。
“烟烟,你打算去哪?”被惊到的罗成一骨碌爬起来,急问道。
“自我保护,离开一个变态的男人。”
“什么?”
无法明白妻子话里的意思,罗成挠挠头,却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件令自己魂飞魄散的东西——那个隐藏着针孔摄像头的毛绒玩具!
细心的妻子还是没有放过昨天自己话里的漏洞。
“烟烟,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又没瞎,自己看得懂。”
“不是,我……”
“罗成,”萧寒烟严肃地望着他:“我们是夫妻,我没想离开你,也离不开你。但是你这样的做法我无法接受,所以我决定去楚楚那里暂住两天,也是给你一点时间,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同时好好想想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是否还是那个开朗大度的罗成。如果两天后你想清楚了,能够保证我们回到以前的生活,那么你就接我回来,否则,楚楚绝不会介意我多住个一年半载的。”
自作自受!
咎由自取!!
自食其果!!!
罗成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面前是摆了一桌子的摄像头。
原本以为一切误会已经解开,可以重新过回正常生活,却因为自己当初的一时糊涂,现在人去屋空,仅留自己孤家寡人在此自责。
而相比自己,罗成更加担心的是寒烟,刘启明虽然不会对不起自己,但同在屋檐下朝夕相处,时间虽短,不足以擦出火花,饮食起居间却多有不便,时不时走漏春光怕是不可避免,这次真的是自己找绿帽戴了。
“叮咚!”正胡思乱想着,门铃声忽然响起。罗成过去开门,却发现刘启明提着啤酒熟食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假想敌忽然出现在面前,罗成一时竟无法反应。
“得了吧,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介意好友并未让自己进门,启明迳自走进屋:“寒烟住我家,我住你家,这样子你能放心了吧?”
“启明,我真是……”罗成忽然发现原来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是真小人,看着死党将桌上的摄像头全数丢入垃圾桶,将热饭热菜装盘摆上,竟有些热泪盈眶。
“你啊,心眼太小。娶了个好老婆,就以为全世界都要跟你抢,连自己兄弟都怀疑。就算你信不过我,也该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寒烟吧?她如果会随便被人引诱,当初能看上你这个穷小子?”
刘启明的话让罗成无地自容,几乎都有下跪道歉的冲动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昨晚上我帮你帮得连自己老婆都卖了,你竟然还能让寒烟离家出走。话说你到底懂不懂女人心啊?你就直接……算了,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你家寒烟可是宝贝仙女,半点淫俗之事都沾不得。”
原来昨晚刘启明是故意不挂电话,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自己天赋异禀,从阴道征服女人无往不利,罗成可不一样。
“其实也好,咱们兄弟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偶尔禁禁欲、怀怀旧也挺不错的。寒烟那边你也无需担心了,你的娇妻是只小绵羊,我家楚楚也不是大灰狼,不会把她吃了的。”
“启明,谢谢你……”千言万语,罗成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话。
“成……成子,说实话,我……真他妈的羡慕你……”菜没吃几口,空的啤酒罐却已经扔了一地,暂时恢复单身的一对兄弟有太多一开口就说不完的话,混合着酒精的作用,两人彷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件大学宿舍。
那时,也是这样简陋的饭菜、成捆的啤酒、粗俗却真挚的话语。
“我……我他妈有什么……好羡慕的。娶了寒烟,不知道多少男人……盼着我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你敢说……你……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操,你狗日的……还没喝醉嘛!”讪讪地笑了两声,刘启明并未否认自己也曾偷偷期待过罗成突遭横祸。
“就……就知道你丫……狼子野心!”
“切……要不是被车撞……你他妈……能娶到寒烟么?”
说的也是事实,罗成无法反驳。
这时启明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楚楚发来的微信照片。
画面上寒烟和楚楚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寒烟看起来余怒未消,眼睛连镜头都不看,楚楚却很臭美地嘟着嘴,摆着剪刀手。
“看到没,你老婆……在我家好得很。妈的,姑娘家在一起……怎么就能那么亲热……要是让我跟你睡一个被窝……还他妈不如杀了我!”
将手机举在罗成眼前,刘启明大着舌头说。
“启明,你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那天你催眠寒烟后,都……都问了什么?”
看着照片上妻子虽然生气却依旧风华绝代的俏颜,犹豫了好久,罗成还是想将心结弄清楚。
“我操,走人走人,他妈的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听到罗成的问话,刘启明气愤的作势要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伸手拦住他,罗成咬咬牙,将苦守多年的秘密撂了出来:“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寒烟第一个男人!”
“什么?!”刘启明惊得捂住了嘴:“寒烟在大学期间没谈过恋爱,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啊!毕业没几天她就嫁给你了,怎么可能?!”
“我估计……是大学以前的事。”
“高中?她上的可是女校啊,全封闭的。”刘启明仔细想了想,又道:“你问过她吗?”
“没有。”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女生的处女膜多脆啊,骑自行车、劈叉,都有可能弄破的。”
“寒烟不会骑车,也没学过舞蹈。”
“那还有其它可能啊,比如……”
“启明,不管有多少可能,也都是我们的猜测,我想知道的是事实!”
“那你问我也没用啊,那天的催眠只是闹着玩,我就问了问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什么的,怎么可能涉及到这些事?”
摊开双手,刘启明无奈地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启明,你能不能教我催眠啊?”
“哈,你疯了吧?”
被罗成荒唐的想法震惊,刘启明连连摆手:“先别说你学会要多久,催眠的手段是用来治疗病人,不是拿来窥探别人隐私的,你抱着这种目的学催眠,我不可能教你。”
知道刘启明表面轻浮,但内心里有着十分强的原则性,罗成也奈何不得。
“那你再催眠她一次,问清楚!”
“罗成!寒烟已经离家出走了,你还这么执迷不悟,你不怕失去她吗?”
严厉的喝问,却没有什么效果,罗成扑通一下跪在刘启明面前:“兄弟,当是我求你!不弄清楚事实,我真的会疯的……”
怔怔看着痛哭流涕的罗成,刘启明呆了好久,半晌,他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帮你……”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在罗成诚恳的道歉和启明、楚楚的帮腔下,两天后,萧寒烟终于被三人拥簇着回到家中,四人围坐一团吃饭聊天的温馨画面也终于再现。
“烟烟,昨天启明跟我说,上回对你催眠失败了,他不服气得很,想再试一次。”
使了无数次眼色,刘启明都无动于衷,罗成只好自己挑起话题。
“切,我的精神能量无比强大,再试多少次都是白搭!”骄傲地故作姿态散发着可爱的魅力,两个男人再次看傻。
“这次我也帮忙,说不定能成功哦!”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真实意图,刘楚楚也自告奋勇。
“好,接受挑战!”
说行动便行动,四人撤开桌子,寒烟坐在沙发上,楚楚站在她身后为她按摩放松,刘启明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而罗成则在一边作壁上观。
怀表在寒烟的美目前来回晃动,楚楚轻轻按压着她的太阳穴,没过多久,精致的眼帘就缓缓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精巧的鼻翼均匀而悠长地呼吸,寒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你叫什么名字?”刘启明沉声问道。
“萧寒烟。”红宝石般的樱桃小嘴发出呓语般的回答。
“萧寒烟,从现在开始,你要诚实地回答一切问题。当我说醒来的时候你就会苏醒,知道吗?”
“知道。”
“你的年龄。”
“24岁。”
“你的父母叫什么?”
“爸爸叫萧宏辉,妈妈叫孟广琴。”
“你已经结婚了吗?”
“是。”
“你的丈夫叫什么?”
“罗成。”
“现在你可以问她一切想知道的问题。”确认寒烟已经进入被催眠状态,无视楚楚的疑惑目光,刘启明转头对罗成说。
“在遇见你的丈夫前,你是否有过男友?”罗成走到寒烟面前问道。
“没有。”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让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对象是谁?”
“罗成,你……”估不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刘楚楚惊叫出声,却被刘启明摆手示意不要干涉。
萧寒烟秀眉轻皱,似乎在努力回想,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个可能会改变夫妻命运的答案。
“具体日期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在一年前,和我的丈夫。”
“呼~~”同时长吁一口气,刘启明迎向罗成询问的目光,轻轻摇头表示寒烟绝无假装被催眠的可能。
彷佛胸中一块大石落地,罗成欣喜得几乎跳起来,看来寒烟确实只是因为意外弄破了处女膜,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纯洁。
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疑问了。
“你爱你的丈夫吗?”
“是的。”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罗成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那么,除了你的丈夫,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性关系?”
几乎可以确定问题的答案,此刻的罗成,饱含着欣喜和愧疚,已经在想着在妻子苏醒后如何补偿她。
“有。”
意料之外的回答,三人同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