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淫乱灵堂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问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

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

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

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晰晰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庇。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幷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眼间便变得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煳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桉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幷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

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勐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幷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隻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捨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頽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幷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什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什么外人,兽奴婢僕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什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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