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邪恶的邀请函

“我回来啦!”

张梦琪一到家就冲里屋喊一句,这是她的习惯,因为里屋有个行动不便的爸爸。

“姐,回来的正好,我这道题不会。”

梦琪初一的弟弟志浩在里屋叫着。

“等等,我先做饭。”

梦琪回答道。

张梦琪是个十分漂亮也十分笨的女孩子,她的漂亮源自妈妈。

梦琪妈妈是个标准的花瓶,人很漂亮,但是什么活也做不好。

梦琪的弟弟很聪明,一直是班里的尖子(好学生)他不爱做作业,总是说不会,然后让比他高一年级的傻姐姐帮他做,他的聪明源自爸爸张思睿。

张思睿就又能干又聪明,所以赢得了妈妈的芳心。

可是好景不长,在梦琪五岁,志浩四岁时,爸爸的双腿被绞进机器里了,还好当时有其他员工及时拉他,否则人就没了,现在爸爸右腿只到膝盖下十公分,左腿强很多,只是没有脚了。

纵使这样,他仍然能够在家做些饰品卖出去,可是却没有留下妈妈,花瓶般的妈妈跟别人跑了。

梦琪来到她和弟弟的卧室,把书包放下。

他们家是两室一厅的六十平房子,爸爸睡一室,她和弟弟一室,在梦琪十岁时她和弟弟才分床睡的。

梦琪做完饭,叫弟弟一声,然后去扶爸爸出来,爸爸在家几乎不用拐杖,倒是常用梦琪扶。

他们吃完饭,她才给弟弟做题和讲解,弟弟总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听。

弟弟的聪明和成熟是姐姐无法想象的。

他看姐姐根本不是认真听她讲什么,而是看她光洁的皮肤,她弯弯的眉毛,闪动的大眼和睫毛,还有那说话的鲜艳的粉红色樱唇,好像能滴下果汁似地。

他的姐姐不管是远看身材,近看肌肤,都那么完美,自从他九岁时被迫和姐姐分开睡,他就一直在思考为什么,直到姐姐十一岁时胸前出现两个小突起,他也就知道为什么了。

看似生活还算可以的一家人,其实被残忍的现实摧残的快活不下去了。

爸爸的工伤补偿在满天飞的物价上涨简直渺小到没用,爸爸做的饰品卖的钱加社会贫困家庭福利金也很难维持家里的柴米油盐。

她一直在考虑是不是把自己卖了。

(注:在中国的国情里,女娃因为不能传宗接代而不受父母喜爱。

帮弟弟做完作业,梦琪再去收拾碗筷,才写自己的作业,然后睡觉。

早晨四点时,志浩悄悄起床,来到姐姐床边,看着酣睡中的美人。

轻轻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触碰着因为睡觉而异常柔软的乳房,和抚摸几下就会突起的乳头。

自从知道为什么爸爸让自己和姐姐分开睡后,志浩在上学期间,天天早上比姐姐早起半小时,抚摸这让他着迷的肉球。

只比自己大一岁的姐姐,除了上学,还要做家务,照顾行动不便的爸爸。

她太累了,每次志浩摸她,她即使呻吟出声也不会醒来。

拥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姐姐,在自己卧室睡觉,志浩从来都是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

他腾出一只手扶正姐姐的小脑袋,吻上了好像能滴出汁的姐姐的唇。

他不敢深吻,仅仅是唇瓣和唇瓣的摩擦而已。

吻过后开始今天的抚摸了,他揉摸着姐姐的小手,胳膊,肩膀,肚子,大腿……姐姐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对于志浩来说都是极具吸引力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知道自己想摸,而且怎么也摸不够。

最后他把手指按在姐姐尿尿的地方,那里是他每次摸姐姐的终点,那里很软,还湿湿,很舒服。

明知道是尿尿的地方,志浩还是爱不释手,每次摸这里的时间最长,他想往里扣却不敢,他怕把姐姐弄醒,更怕把她弄坏。

看看姐姐的小闹铃,已经快五点了,志浩收回手,回床睡觉了。

五点整,梦琪被吵闹的铃声叫醒。

今晚,她做了个美梦,她梦到自己什么都有,要什么有什么。

她起了床洗脸去了。

洗过后再做饭,做好了,去叫弟弟起床。

在梦琪的印象里,弟弟这三年特别懒,很难叫醒,几乎就叫不醒。

她必须亲自去拽他,反倒常被他拽倒在他的床上,而且弟弟起床时很不老实,四处乱抓的,抓的地方有意无意的全落在她的胸前。

没有妈妈在,梦琪很体谅缺少母爱的弟弟。

艰难的叫醒弟弟,她还要把爸爸叫醒,并扶着他上厕所。

以前小梦琪扶着爸爸小便时,爸爸的小鸡很软,水很容易就进来马桶,自从梦琪上初中之后爸爸身体好像生病了,每次她扶着爸爸小便时,爸爸的小鸡都肿的吓人,而且很硬的样子,爸爸必须用力向下掰着才能勉强把尿尿进马桶。

每次爸爸尿尿时都好像很痛苦,而且是内心的痛苦。

爸爸没有对她说是什么病,她也没敢问,问也白问,家里现在根本没钱了。

她真希望有个有钱人把自己买下来,帮爸爸治病。

上课时,她在自己的课本里翻到一张纸条,着纸条上的字是用血写的,暗红暗红的,很吓人。

“既然你收到了这个邀请函,就说明你有很多需要满足的愿望,你可以来我这里用痛苦换愿望。今次还会多给一样东西的。”

“全世界一共有十个漂亮女孩儿得到了这张邀请函,我只选择第一个签约的人。”

“如果同意,请在——邪恶神仙——处滴一滴血。”

谁搞的恶作剧啊?

梦琪把纸条揉搓着想。

外面的天一下子阴了下来,好像暴风雨就要来临般。

梦琪心中一个阴影闪过。

她打开又纸条,在第二句和第三句中间又多了一句“真不同礼貌”。

梦琪愣住了,她把纸条伸展,外面的天气也好转起来。

这怎么回事儿啊?

迷茫的一天过去了,梦琪的心头一直回响着那句“用痛苦换愿望”最终她决定试试,不就是一滴血吗?

成不成又怎么样呢?

见弟弟睡去了,她取出家里的大头针,犹豫了半天她才扎进自己的食指。

“啊,好痛啊。”

梦琪小声说了句。

一滴血滴在“邪恶神仙”四个字中间不见了。

等了半天,梦琪并没有穿越。

无聊,假的。

她把纸揉成球扔了,睡觉去了。

这次连阴天的景象也没有了。

第二天,梦琪依然是早起做饭,叫弟弟,叫爸爸,然后和弟弟一起上学。

(因为年级不同,她和弟弟一起上学却不一起放学)因为弟弟是男孩子吧,体力十足,他总是走在梦琪的前面,还不住的回头看她。

这两三年经常这样,所以她经常紧跟着他,怕他有危险。

可是危险还是来了。

过马路时,志浩不爱看车,就爱回头看姐姐,一个拉满煤的大货车向着志浩开来,司机正在拼命的踩刹车,因为大连这里是山地,拉满货的车又是下坡路,车速一点没减下来。

梦琪没有反应,上前两步,猛推了一下志浩。

*** *** *** ***

“……”

志浩脑子一片空白。

他看着漂亮的姐姐,竟然忘记了自己竟然在过马路。

志浩突然想起是姐姐救得自己,她怎么样了呢?

连忙回头寻找,却不见姐姐的身影,连点血也没有……

“怎么了?走啊?”

志浩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姐姐。

“刚才怎么了?”

他糊涂的问着。

“刚才啊?”

梦琪想了想说:“刚才你走路不看车,差点被车撞了,我把你推开了。怎么啦?”

“那你呢?你没事吧?”

志浩看着完好无损的姐姐,疑惑的问。

梦琪想了好一阵说:“把你推开,我就来不及跑了,车子一下撞在我的胸口,我被撞倒,车子从我身上驶过,没压着我。还好我胸口很软,骨头没有断。然后我起来,就看到你像傻子一样站在这里。”

这个理由是个成年人都不会相信的,但是已经知道姐姐的胸非常软的志浩却相信了。

于是他们就继续朝学校的方向走去,只是此时的梦琪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一个真实的故事,从前有个外国女老师来中国教课,她发现这里的学生都被灌输的是爱祖国,爱家乡,爱老师,爱父母家人,却没有爱自己的答案。她因为自己的观点是先爱自己才能爱其他的原因离开了中国。所以中国的孩子都忘记爱惜自己,女孩更比男孩不值钱。所以其他国家的九张邀请函晚于梦琪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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