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前文说道:老公左拥右抱的去享他的齐人之福了,按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去双飞了,将于他伴飞的是有夫之妇的柳叶和阿珍。

房门关上了,但是人并没有走尽,除了一直都没参与的徐宁之外又增加了一个能把节妇变荡妇的阿满。

此时的我,若是抽身离开,怕是坏了几日来的的气氛,扫了这几个人的兴致。

我如继续趴在周仝身上将要面临柳叶经历过的场面——四个男人——各自的性器,轮番的进入我的生殖及排泄器官,当然上面的口腔也可能时时爆满。

什么感受?是痛苦还是能做神仙?我不禁要仔细考量,自己做还是不做?

婚后的性生活是很和谐和性福的。孩子断奶离手自己睡以后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夫妻几乎是天天都要做这件事的。

未曾想象过的,与别的男人做爱这个当初看来及其荒谬的动议,在老公的坚持下已经成为现实,实践的结果证实:不同的男人能带给女人带来不同的体验。

历来都被传统道德针砭的“一女侍二夫”的性行为也已经过实践。

从结果看,它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女人性能力而言,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更重要的是,在我自己的心中早已经把承受换成了承欢。

眼下,我就骑坐在周仝的肚腹之上,阴内夹着他的三八枪,三八枪随着周仝的呼吸在律动。

枪杆的律动无所不在的触及女阴内部敏感的末梢神经,神经又驱使着我不断的扭摆腰身,来追求体会瞬间的快感。

而此时的三八枪,已是枪头抵宫颈马眼通宫腔。

我紧紧的趴伏在周仝的胸膛上,肛肠之中还被阿骨达充斥着一根狼牙棒。狼牙棒上的肉疙瘩随着我的腰身摆动正在搜刮着包裹着它的肛肠。

三八枪,狼牙棒,都是男性器具的代名词,它们的学名叫阴茎。

它们大小不同粗细长短,它们颜色有别又略有深浅。

它们形状雷同又都龟冠倒悬。

无论我们怎么称呼它们,它们都是男性的性器官,也是女人快乐的源泉。

它们本没有高低贵贱,它们也不该划分长幼尊卑。它们都是人类的灵根,延续生命的根源。

假如,我换个出身,换个境遇:三间土砖房就是我的新房,照历的东屋土炕西屋粮。

那么,昏灯下,土炕上,周仝是新郎我也必是他的俏娇娘。

殷虹染白锦,强股顶被翻。

然后的我一定是: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带着周仝跟我回娘家。姻缘如此我又该怎样?

从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把一切美好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永远的明天,永远还有多远?就在明天!

三八枪,不正是那个远在万里之遥身穿大红袄的女人——周仝的发老婆孤枕难眠而日思夜想的吗?

狼牙棒,据说是杨柳叶每晚的睡眠神器。

大扁担,不也是正在名副其实的担当着“扁担两头挑”的重任,一头儿挑一个的游走在阿珍和那个未曾谋面的发妻之间吗?

徐宁的那杆钩镰枪,归谁所有尚不可知,但是,他来的那第一个夜晚,以我的矜持不也照样的大呼小叫的给他当了大白马?

想必也一定是他老婆日夜操练的教练枪。

干脆我就趁这个机会试试?

老公已经来过了,他看到了这里的一切。

也许这正是他想要的呢?

应该是的,我就试试吧。

人即将变老,其珠也必渐黄。

五十一过就要断经,据说还有人情绪失常了,到那时,甘泉变枯井,傲奶成袋囊。

老公,我就试试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有了一些变化,呼吸的有点乱了,眼神也有点迷离了,哼声中有了些许的呻吟,慢慢的竟然随着三八枪的律动呻吟的像是如泣如诉了。

阿满见到我的变化,奔上床来,先是拿了一团卫生纸给我擦拭刚刚溢出眼眶的泪花,然后就挺着扁担凑在了我的面前,用扁担敲打我的双唇。

徐宁双手都插入我于周仝的肚腹之间,他用手揉捏我的两个奶头。

周仝没有动,阿骨达也没有不动,他们两人的那个东西都静悄悄的蛰伏在我前后两个比邻的洞穴之中。

双唇和面颊一直都在被扁担抽打,黝黑的扁担,绛紫色的龟首以及毛茸茸的两个肉球都在我的唇齿之间炫耀。

我看看怎么也是躲不开,干脆就张开嘴巴给他含在了口中。

免得它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徐宁附在我的背上亲吻我的尾骨和脊背,加上揉捏奶头的双手,竟然给我带来了奇妙的略有快意的效果。

后庭的紧张也有了些缓解。好像是括约肌习惯了被扩张的状态。前庭里的三八枪也渐渐的有了一些活泛的空间。

三八枪开始有了微小的动作,有轻轻的抽又有慢慢的插。

但是,因为后庭有物填充,致使三八枪的体积似乎比原来的尺寸有增无减,刺激越发强烈。

后庭的爆满导致了前庭的拥挤,前庭四壁上所有的挂件被像是被挤压到极致后蓄势待发的弹簧。

这几天已经试用了几次感觉还不错的三八枪,此时好像是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的流光顺滑了。

枪的每一个细小的蠕动都能激发那些弹簧。吓得我赶紧吐出嘴里的扁担,紧紧的趴在周仝身上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个劲的央求他,“ 好弟弟,你千万不要再动”,同时我还要嘱咐身后的阿骨达:老公啊!千万不可抽动你的棒棒哦!”

我真的怕他们两人前后联动让我再次大呼小叫的失态。

因为,从感觉上说,我知道,若是再次大呼小叫,应该就是极度张狂的性高潮宣泄了。

因为所有平时隐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都被拉扯到了表层,真的是已经触碰不得了。

阿骨达的喘息都让我觉得是三八枪在动,周仝很微小的调换身姿也让我觉得是阿骨达在故意的使棒。

这情势,有点像军事斗争前的排兵布阵,更像政治角逐中的政治谋略。

躲是躲不过去的。

要面对,既然自己想尝试,就要以最小的代价争取最大的胜利。

什么胜利?

胜利就是既要知道了这一枪一棒是个啥滋味,还要能够自己节制自己的情绪,做到全程掌控。

不然的话,女人下身这件不争气的东西,很有可能被这四个坏家伙,联手整治,最后由大嫂成小妾,再大呼小叫的求饶。

那以后可就有话题了。

“昨天,啊!大嫂被我们几个给弄的哭爹叫娘了。”

这可不行,坚决的不行,主要是没法跟老公交代。

可是,眼下的情形前有周仝后有阿达二虎交错,左有徐宁右有阿满二狼环伺,可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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