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楼房收拾完毕,可以入住,红姐也开始显怀,店里不能全天支应,只能偶尔来看看。
本来叶南飞想正式雇徐晓娟当服务员,骡子,铁蛋他们打下手,一个人月象征似的给一点,他们也自由,自己这也能借点力。
但,往往事与愿违。
红姐因为怀孕造成的权力真空,应该很顺利的由叶南飞自动接管,但有了丈母娘以后,你接管的就未必顺利,丈母娘所在的街道小厂半死不活,也没啥活,家里老头每天都出外头瞎逛,找一帮志同道合的老头聊国家大事,没空搭理她,儿子她又管不了,突然发现大闺女家还有很多事,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好地方。
比如姑娘生活上需要照顾吧,店里的生意得有人帮着照看吧,当然她具体活是不干的,主要靠嘟囔,唠叨和指手画脚。
早上先到家里看看伙食咋样,营养和口味好不好。
在到店里,监督坐镇。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这事在叶南飞这没体现出来。
丈母娘总感觉这小子是吃自己闺女软饭的。
是自己女儿收留了他,不然哪有他的今天,另一方面感觉他比女儿小,又有各种不安全感。
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眼睛永远看着别人,从来不会看自己一下,应该是没这个功能,遇到事情永远看的是别人如何如何不对,不会反省自己是不是有啥不当。
每到店里她都把叶南飞和徐晓娟指使的脚不沾地,而且时不时的指责徐晓娟,东西不能这么放,那块干的不好,卖东西不应该这么卖。
叶南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妈,小娟是过来帮忙的,不是咱雇的服务员。”
丈母娘:“咋的?不用给钱的啊?那钱白挣的?吧啦吧啦的一通。”叶南飞只能给徐晓娟使个眼色。
过后再劝她别和着老太太一般见识。
老太太明显感觉自己掌控不了全域,最起码的财权和人事权都不在自己手里。
于是张罗着把三女儿小丽调回来。
此时知青已大部分回城,但你回城必须得有单位接收你啊,不然你回来关系落在哪里呢?
老太太决定先放街道,工作慢慢找,先到店里帮忙,自己家人用着才放心。
整整的,小丽回来,老太太立马主张小丽掌管帐目,财权收回去了。
而且也不需要徐晓娟帮忙了。
对叶南飞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也很不满,俩人的矛盾越积越深,老太太对叶南飞也就越来越刻薄。
普通情况,叶南飞都能忍受,毕竟是老人么,自己老婆的妈,但涉及到尊严,这丈母娘总是把他当上门女婿对待,做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这让叶南飞很苦闷,但看在红姐面上也不敢反驳,只能尽量躲着,忍着。
早上和小妹,骡子他们去锻炼,被说成没正事,耽误做饭,耽误做买卖。
白天在店里,只要老太太来了,叶南飞不是跑库房干活,就是到门口看骡子他们收拾车。
因为骡子特别喜欢车,也爱琢磨,慢慢他成了这帮玩车里的内行,有点啥毛病,都来找他商量,一来二去的,能修车了。
叶南飞和大伙侃大山,聊天,被丈母娘训好几回了。还撵走了骡子他们,别整天围这门口,乱哄哄的,耽误生意。
大伙敢怒不敢言,叶南飞让骡子去摩托修理部的去学学,又让南方的老猫帮着套弄有关摩托修理的书,让骡子自学,叶南飞感觉这是条门路,赶明开个修理部。
既然跟前没地方躲,他没事只能往江北跑。
这把田秋兰乐够呛,她当然想多和叶南飞相处,这二年的各种不如意,碰到叶南飞以后彻底改变,人有了希望,就充满了生机,整个状态都不一样,充满潮气向上。
精神状态好,气色也跟着好,也更注重穿着打扮。
俩人因为有过那疯狂的半个月,要想做到和普通人一样,已经很难。
俩人间的气息就会多多少少不同于别人,会互相关心和照顾,而且显着很自然。
叶南飞受了气多少会不自觉的和田秋兰唠叨,田秋兰明智的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尽量安慰和开导,这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或者可以交心。
她真心为你好自然会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而不是有利于她的角度。
叶南飞这种躲避方式,让丈母娘很不爽,也很不屑,心理自然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在红姐面前,自然没啥好话:“我早就看这小子不是消停客(qie),比你小那么多,你傻呼的,也不知道留个心眼,老爷们这玩应,你就不能惯着,那家里钱,必须把住,要不得他们肯定出去得瑟。”
丈母娘说:“你看看他这一天天的?我看快赶上小朴了,东一趟,西一趟的,店里都呆不住,这能做买卖么?我要不把小丽整回来,我看着店快让他整黄了。”
红姐:“妈,你就少说两句吧,闹心不?小飞不是那样人,和老朴能一样么。”
开始唠叨红姐也没往心里去,可架不住她老妈整天嘟囔,红姐心里也画魂了,这小飞咋了?怎么自己不再身边,他就变样了?
这天叶南飞晚上回来,红姐:“小飞,你现在咋么整天不着店,忙啥呢?”
叶南飞这个憋屈啊,你又不能说因为你老妈整天在店里嘟囔:“这不江北田姐那刚干,我适当去帮忙活忙活,带带她。店里,不是有小丽和咱妈么。”
这要是平时也没啥事,可红姐已经被吹了多天的风,一听这话,心理肯定不舒服,啊不在自己店里,去帮人家,还是个女的。
丈母娘可没那么好涵养:“自己媳妇怀孕呢,没事老往别人老娘们那跑啥啊?还白拿货去卖?凭啥?该她的啊?你说你小死雁子,你傻不傻,傻不傻?我看明天店都得成人家的。”
红姐:“妈,你少说两句,田姐那不是刚开始卖么。”
丈母娘:“你虎了吧唧的,你听听他刚才说啥?还小丽和我在看店。那是我的店啊?你给我多钱啊?我给你看着?”
叶南飞这个气啊,本来他就是个内向,被动的人,有啥话不喜欢跟别人说,这一直以来忍着,不和红姐说,可今天实在有点忍不住了,刚要发作,可抬头看见红姐,又看见她鼓起的肚子,还是忍下了,但心里实在憋的难受:“姐,我出去溜达溜达,你们先吃,别等我。”
说完,拿起衣服出门走了。
身后还能听见丈母娘在发牢骚。
丈母娘:“看见没?看见没?就这样,说两句就这样,怎么的还不能让人说了啊?自己老婆不能碰,就找别的老娘们放骚?”
红姐也上火:“妈你说啥呢?那么难听?”
一屁股做沙发上,难道小飞真的变心了?
老妈就说这么两句他就不愿意,刚才看那样子还要翻脸,知道他整天去江北,自己心理都不舒服,何况老妈看见呢。
出来的叶南飞也无处可去,骑着摩托在江边发飙,之后又买了盒烟,坐在江边抽烟解愁,他一直不碰烟,影响肺功能,影响气息。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心里憋得慌,也找不到人诉说,找哥们们,这家里琐事,说不出口,也招人烦,女的们不是结婚了的,就是年纪太小。
按以前他的性子,没准就离家出走也不受这个气了,但是结婚了,不一样,而且眼看有儿子了,要有责任心。
前后寻思之后,还是回家,自己是和红姐过,又不是和那老太太过。
再怎么也得看红姐,忍着。
这是多年来心性磨练。
但还是不到位,他只想自己如何平和接受,并隐忍,达到自己控制住自己,不爆发就算成功,其实他没想想,可以哄一哄老太太,也许矛盾可以缓和,但是年轻么,能做到隐忍已经难得了。
回到家以后,丈母娘还在,自从上了楼,借着红姐怀孕的借口,老太天就经常留下住。看见他回来,眼里露出不屑,那意思,有本事别回来。
叶南飞赶紧回了卧室,红姐躺在床上,叶南飞:“吃了么?这么早就睡了?”
红姐回答的挺冷淡:“吃了,赶紧睡吧。”
叶南飞心理有点凉,自己还没吃呢,本来是奔着红姐回来的,可唯一留恋的也冷落自己。
要是以往,叶南飞肯定会哄着红姐,嘘寒问暖的问她为啥不开心,红姐也正是等着他这么做。
但这段自尊心已经被丈母娘摧残的很脆弱,红姐的冷淡,让他误以为红姐也在嫌他是上门女婿,吃软饭的。
房间里有点冷,俩人各怀心事。
第二天,叶南飞并没有去锻炼,而是做好早餐,三人一起吃的饭,心里都有疙瘩,虽然也说话,但没有温情在里面。
叶南飞临出门,听见丈母娘说:“看见没?你就不能给他好脸,骂一顿,好多了吧?别惯着他,他要有志气,还能一直赖在你这?”
店里都规整好之后,丈母娘又从家里过来坐镇,一天天把她忙够呛,叶南飞感觉还是出去躲躲,这老太太,看着自己就不顺眼:“小丽,摩托没油了,给我点钱,我加点去。”
丈母娘:“天天的骑那玩应干啥?都是吃钱的货,一天挣多钱啊?”
这老太太算是把叶南飞熊住了,而且还无节制的熊,叶南飞一来气扭身走了。
小丽:“妈你说那些没用的干啥?这店是姐和姐夫的,那咋花钱是人家的事,你管啥?”
丈母娘:“你姐不在这,我不得帮着看着点,要不地,这店家底得让他折腾黄了。”
小丽:“这店就是我姐和姐夫俩人挣下的,你真是,哎……姐夫,给你钱。”
丈母娘:“你个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没有你姐,他是个啥?么要饭去吧。”
叶南飞往江北骑,心理越想心越凉,老丈母娘这么搅合,哪有出头之日啊,自己成了吃软饭的了,要点加油钱都费劲,最重要的是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红姐竟然也对自己那么冷淡,看来结婚还是欠考虑啊。
男人没有自己的事业和经济来源,难免被人看不起,自己老婆也白搭。
田秋兰感觉奇怪,今天叶南飞来了,就没在走过,但神情挺落寞,估计是在家里又遇到闹心事了,下午早早收了摊,要请他吃饭去。
叶南飞反而有点无措,躲出来不想回家,在帮田秋兰看摊算是有个借口,但人家收摊了自己去哪?
饭店里,俩人点了菜,田秋兰破例要了酒:“看你一天都不高兴,姐陪你喝点,有啥不开心的和姐说说。”
叶南飞:“我不想当上门女婿,也不是吃软饭的。哎,,我不想回家了。”
田秋兰听完眼睛一亮:“咋的了?不就是你那丈母娘整天瞎嘟嘟么?还至于不想回家了?那你老婆咋整?”
叶南飞:“哎,整天让那丈母娘数落着也就算了,为了红姐我忍着,可红姐对我都冷冰冰的,你说我还有必要回去了么?她妈就嫌我没本事,吃红姐的软饭么。这滋味不好受啊。我看,你在去取货怕是不行了,这样吧,咱俩合伙干,不上店里取货,直接在南方发。”
田秋兰:“真的?你别一时冲动,你俩才结婚不到一年呢,你舍得你老婆啊?”
叶南飞:“冲不冲动的,反正你得单发货了,到店里取货,老太太还不把你打出来,我也想好了,靠着女人,腰永远直不起来,咱俩要是合伙,就一家一半,谁也别靠谁,平等的,也租一个门市,我和红姐就这么干起来的。”
俩人边喝边聊。
田秋兰当然求之不得:“行,我听你的。”
叶南飞:“出钱也一人一半啊,别到时候在说我是吃你软饭的。”
田秋兰:“哈哈……我可愿意让你吃,不带笑话你的。你不会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叶南飞:“不回去了,受不了那气,廉者还不受嗟来之食呢,这么些年,我就没想过靠谁,大林子里我都能活起来,这里我活不下去?
田秋兰:“那有地方住么?我租了一个放货的小仓房,你要不嫌,今晚上住那,明天再想法给你租房子。”
叶南飞:“成,啥嫌不嫌的,窝棚咱都住过,啥地不能住啊。”
吃完饭,俩人来到那小库房,确实很小,就是私搭烂建的那种,比窝棚强不了多少的仓房,田秋兰拿来一床被褥,把鞋箱子摆开,直接当床。
田秋兰之所以让住这里,她是故意的,自从她摊子撑起来,她没少给叶南飞暗送秋波,毕竟俩人有过前缘,而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绝对不是现在那残疾丈夫所能给的。
但叶南飞一直躲避,照顾她是照顾她,可从来没和她呼应过,这让她很郁闷,今天正是大好机会,这个小仓库,位置偏僻,很适合。
铺完之后,她没有急着走,叶南飞心理也空落落的,也不想她走,这时候,正是他心理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爱抚的时候。
俩人很有默契,田秋兰慢慢靠在他肩上,叶南飞慢慢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自从和他分开在没有被吻过,自己老公也不允许,因为她并不爱他。
:“你咋那么狠心,两年多都不来找我,现在都见面两个多月了,你还不来找我?”
叶南飞:“咱俩都有家了,我怕影响咱双方的家庭,再说,一旦出事,对你们女的影响最大。”
田秋兰:“那么胆小,怕我缠上你啊?其实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完。”说着又忘情的吻了上去。
因为红姐怀孕,叶南飞也已多日不知肉之味,有那丈母娘看着,华姐和谷玲都不敢来,今天终于得尝,多少有些小激动,仿佛又回到那疯狂的逃亡路上。
田秋兰:“小飞,慢一点,好久没做了,你的大,我怕疼。”
叶南飞慢慢推进他那肉茎,其实她那里早就进入了状态。
当肉茎末根而入的时候,田秋兰感到了异常的满足,那种被充盈,胀满的感觉,是多少个夜晚都追忆的。
叶南飞:“不和老公做的么?”
田秋兰:“他下面又小,还要我帮着才行,每次都是不温不火的,反而难受,啊……轻点。”
肉茎来回的抽插着,打肉茎头来回刮擦着小穴的内壁,麻酥无比。
田秋兰:“小飞,以后你难过了就来找我好不好,我永远都是你的,啊……这辈子都是你的,啊……”
少妇有少妇的优势,做爱放得开,懂得享受和配合,做的时候不用怜香惜玉,这不,就叶南飞的大家伙,她还能配合着挺动迎合着,每一下都能撞击到花心。
虽然田秋兰不会像红姐那样吹潮,但淫液也泛滥成灾了,随着肉茎的抽插,发出叽叽的靡音。
已禁欲一个多月,让叶南飞激情十足,快感也强烈,几十下后忍不住一泄如注,积攒多日的浓精,一股股的射进她的最深处。
每射一下,都让她颤抖。
叶南飞本想拔出来休息一下,但她搂着不放:“急啥……放里面,干脆镶一块得了。”
叶南飞:“田姐,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是和老公练的?嘿嘿。”和田秋兰的激情确实能缓解些压力,也感到慰藉。
田秋兰打了他一下:“没良心,还笑话我,我老公你看他那样能行么?还不是想你的时候想的。”
叶南飞:“这和想我有啥关系啊?”
田秋兰很难为情的:“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叶南飞:“怎么会,说吧。”说完亲了她一下。
田秋兰:“我想你想的厉害了,就自己摸自己……”说完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他怀里。
叶南飞听完很感动,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人真的是因为可爱才美丽的,叶南飞发现有点喜欢这个独立,好强的田姐了。
田秋兰:“哎呀,又硬了,你咋这么厉害呢?”
肉茎没拔出来,直接在小穴里面有勃起了。
多日的饥渴,二战是必须的,小穴已经被淫液和浓精充满,肉茎的再次抽插,让淫液从肉茎周围挤了出来。
二次后,男女不同的是,男人敏感度下降,时间更长,女人则相反,敏感度极高,很容易就再次高潮,在叶南飞不断的撞击抽插下,田秋兰已经冲顶两三次。
田秋兰:“小飞,你干死我了,啊……好久没这感觉了。小飞你做我老公吧,爱死你了。”
叶南飞:“红姐就是我从别的老公那抢来的,我可不想在抢了,我最恨西门庆了。”
田秋兰:“哈哈……那你暗中做我老公,我做你暗中的老婆,反正为了你我啥都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