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无法开口问她的时候,她突然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温和祥润的笑容,目光柔如清水。
看她这样,我的头发都几乎直立了起来,没等我开口说话,她轻柔地说:大聪,再陪我一次吧!
晕,这丫说话还是说一半含一半,我不解地看着她,问道:让我再陪你一次什么啊?
她笑的更加灿烂了,道:呵呵,我没有说清楚,我是说你再陪我去驴行一次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更加柔和温润,让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拒绝之感,忙点了点头,道:嗯,好,别说让我陪你一次,就是让我陪你多少次都没有问题。
她听到这里,抿嘴笑了起来,但随即就急忙站起身,逃也似的快速向客厅外走去。
就在她匆忙起身快速向外走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秀眸中有了一层亮闪闪的东西,难道这丫是怕我看到她哭才匆忙走开的?
她走出客厅,头也没回,直接进了卧室,这次的关门声又恢复了她以往的惯例,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使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这丫刚才眼中亮晶晶的东西,肯定是眼泪,这丫让我陪她去驴行,她竟然哭了,到底是高兴地哭还是伤心地哭呢?
越想头越大,我不由得双手捂头,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索性躺在沙发上,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烦闷之下,过不多时,竟然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不见了霹雳丫的身影,她的卧室门开着,我每个屋都找了一遍,最后确信霹雳丫是出去了。
我刚要打开电视消遣一会,只听房门外传来开锁声,迅即房门打开了,只见霹雳丫走了进来。
妮子,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出去了一趟。
霹雳丫进门之后先是去了洗手间,当她从洗手间出来后,坐在了沙发上,看她那样子似乎有话跟我说,我也就坐在了沙发上,等她开口说话。
大聪,你还回不回老家?
我一愣,这丫问的这话,让我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迟疑片刻,说道:我刚从老家回来,现在工作的事情没有解决好,不敢回去,回去肯定会被爹娘骂的。
哦,那就不用回去了。
你还去不去见见我哥?
晕,这丫到底是怎么了?
我心中更加不解起来,只好说道:我陪大哥打了好几天吊瓶,昨天才陪他打完吊瓶,不用去见他了。
他不但工作很忙,还要陪伴冯文青,我还是尽量不要去打扰大哥。
霹雳丫笑了笑,点了点头,柔声道:我都定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哦,你和那些驴友都约好了?
不,这次就我们俩个,人家都还在上班呢,那像我们俩个这么清闲啊。
嘿嘿,是啊,我工作丢了。你为了出国,也不用去上班了。
我腆着老脸嘿嘿笑着,目的就是缓和一下这种沉闷的气氛,但霹雳丫看我腆着老脸笑,她脸上的笑容倏忽之间消失了,又冷若冰霜起来,操,这丫还在给老子摆迷魂阵呢。
她轻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她说完,又站起身来进了卧室,随着砰的一声,这丫又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我刚刚睡醒,没有了一丝睡意,只好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
几个小时之后,临近傍晚,霹雳丫才终于起来了。
她看我在看电视,问道:你一直没睡?
嗯,一直没睡,你出去的时候,我在沙发上睡的,已经睡足了。
哦,睡足了就好,现在饿了吧?
我忙点了点头,但嘴上却说:不饿,不饿,嘿嘿……
NND,我被这丫奇怪的行为弄的自己也奇怪了起来,点头意思是饿了,但嘴上却连说不饿,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饿不饿了,晕。
霹雳丫转身进了厨房,叮叮当当好一阵忙活,她竟然整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又不过年过节的,这丫干嘛要把饭菜弄的这么丰盛呢?
妮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她一愣,回道:就是平常日子啊。
平常日子?
嘿嘿,我看你弄了这么一桌丰盛的饭菜,以为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呢,嘿嘿……
她看我嘿嘿笑着高兴地样子,没有说什么,只好也笑了起来,但她的笑却是无比的凄苦,这让我不由得心中一沉。
我忽地看到冰箱的门都已经打开了,霹雳丫很爱清洁,她已经将冰箱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不由得走近几步看了看,这才发现冰箱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上面的冷藏和下边的冷冻都已经找不到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