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儿的鼻息补面而来,离得越近,那积热的灼浪越让他心绪迷离,也越是蚀骨的刺痛。

对不起远去的妻子,也愧对女儿的天真,那龌龊的罪恶,永远都难以洗涤。

柔软爽滑的火热香唇,带来的并非甜蜜温馨,而是浓浓的哀愁。

然而段恩泽还没有来得急收回负罪的轻吻,便觉查到一条湿热的兰舌直欲闯入更为禁忌的空间。

“莹莹!”段恩泽惊诧的弹离女儿的湿唇。

“爸,不要生我的气嘛,我不是有意的。”莹莹知错的悟悔般求饶。

“我情不自尽嘛。”

“好了,好了。爸爸不怪你就是了。”段恩泽此刻只想能迅速离开,并不心继续和女儿痴缠。

“亲也亲了,该下去了吧。”怀里的莹莹,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他不忍心去强掰莹莹勾在勃子上的手臂,更害怕接触女儿性感的大腿。

真的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让女儿的肉体从他身上脱离。

“嗯……好吧!”莹莹显然不舍这难得的亲密的机会。

“不过爸爸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段恩泽点点头。

对于女儿答应他要件的附加要求,司空见惯。

而他现在最急切的是和女儿保持距离,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他也无条件答应,前提是不太过分的问题,可惜他竟然忘记提醒莹莹只能是一个。

“爸爸亲妈妈的时候,会把舌头伸过去吗?”莹莹一脸好奇而又暧昧的瞧着父亲,好似盘算着更为危险的游戏。

“会。”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催促女儿下来。

“我回答了,你该下来了,乖!宝贝。”段恩泽打定注意,无论是多么私密的问题都快速的给于回答,机会只有一次。

“女儿就这么让爸爸讨厌?都不愿多抱我一会。”莹莹委屈伤心的望着父亲。

百算一疏,女儿家的赖皮劲真是天下无敌。段恩泽真的欲哭无泪。

“是你这样挂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这应该算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又不开罪宝贝,也不会太过牵强。

“真的?”莹莹转忧为喜,将手从段恩泽的脖颈上取下,然后绕到父亲身后,给予一个更紧密的拥抱。

“现在还累吗?”

“累!”谁说,耍赖是女子的专利,今天段恩泽就准备死一回脸。

“嗯,讨厌。”莹莹噘起小嘴,有点不高兴了。

“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松开。”莹莹贼笑起来。

“好,就最后一个。”段恩泽欲故计重施。

“那爸爸亲莹莹的时候为什么不伸舌头?”是女人的嫉妒心吗?

还是以母亲为借口强词夺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无忌的态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别有寓意了。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段恩泽总不能说是因为害怕舌吻女儿之后,担心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女儿的肉体吧?

“因为我和你妈妈是爱情,我和莹莹是父女亲情。”当然讲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过用来说服人,仍显缺少依据,也正被女儿抓到漏洞。

“亲情就不能亲吗?那为什么你可以亲我脸,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头呢?”

莹莹狡辩道,当然她也不会履行诺言从父亲身上下来。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段恩泽不甘示弱的抢道。

“不对,这个问题没完,你没有解释清楚原因。”莹莹说着将身体向爸爸拱了拱,有意要将自己的裸体在父亲身上磨蹭,迷乱他的意志一样。

这个问题能解释的那么清楚吗?

段恩泽心中暗叹,毕竟关系到难以启齿的隐私。

“你是爸爸的女儿,这就是原因。”大约除了强硬的策略,似乎别无他法。

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怀柔,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为,我是爸爸的女儿?”莹莹一脸不屑,“不是因为爸爸害怕亲了之后,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进入莹莹身体里面?”或许是因为想到‘进入身体里面’所代表的含意,莹莹的脸也更加红润。

莹莹的话语,仿佛并不是对性没有概念的懵懂。

女儿的话一针见血,点破了段恩泽一直以来的顾虑,只不过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从莹莹的嘴里说出来。

段恩泽既不可承认,也否认不了,夹在父女身体间怒放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人在这种极尴尬的情况下往往会失去理智的判断,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动。

“胡说什么,我是你爸,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违心的慌言因为心虚和慌乱,显得更加不够理直气状。

“那好,爸爸要象亲妈妈一样亲我。而且要伸舌头过来。”莹莹似在赌气,又好象在跟去逝的母亲争醋。

“不敢的话就说明,爸爸对女儿有有非份之想。嘻嘻!”也不知道是谁对谁有念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莹莹的激将逼得段恩泽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欲望。

“象亲吻妻子一样,亲吻女儿?”段恩泽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现在想绕都很难绕过这道坎。

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对女儿有了乱伦的念头吗?

这是第二次紧盯着着那张性感红唇,唇齿间透着勾人的气息。

段恩泽脑袋里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妥协,偶惑是女儿赐予的一段绮梦。

迷朦间,已有将女儿取代妻子的错觉。

亲与不亲在段恩泽心头纠结,可似乎并无退路。

要么在女儿心中留下猥琐龌龊的形象,要么跳入她设下的圈套,背负一辈子的内疚跟责难。

在正常情下,谁都没有勇气选择一时的欢愉换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时最为薄弱,贪婪的淫念让人忘却了后果的严重性,因为此刻段恩泽并没有深刻的意识到女儿会设下这样一个陷阱,在他看来更愿意相信,莹莹只是对性,好奇的尝试心理,他更愿意由自己来掌控,将对女儿的伤害减到最低。

再次触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泽伸过舌头的时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刹那间崩解迷离。

舌和舌的触碰,好比欲望跟信念的激撞产生爆炸。

莹莹香辣而霸道的热吻,并且不断吸咬着段恩泽的唇舌,父女间稀薄的氧气,使两个人出现短暂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对方湿吻的追逐和纠缠,段恩泽仿佛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时光,顶在女儿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确的冲动。

茎部的脉动也被莹莹清晰的感知,作为回应,她卖力的向上耸立,不出意外的话,莹莹是想让那根粗大的凶器能滑落股间。

可惜,如果没有父亲主动的压低腰腿,并将莹莹向上托起,想要让肉棒进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莹莹显得焦急的在段恩泽怀里扭动,左脚掂到极致,而莹莹空洞饥渴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爱,哪怕是只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

她的一支手缓缓向两个的下体移动,有可能是怕父亲查觉,手特意从自己的身上绕过。

段恩还彷徨在情欲交错的当口,妻子和女儿的面容在脑海中变幻,久违的热吻,唤起被长久压抑的肉欲,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伦的枷锁,释放野性的本能。

“啊!”女儿和自己紧贴的腹部出现短暂的间隙,段恩本以为莹莹就此放开,可嘴里的兰舌,并没有退却的迹象,反而更为纠缠。

莹莹将一股唾液推送过来,迫使段恩泽仓促应对着,接着肉棒一紧,便被一支纤纤玉手轻轻握住。

“别!”段恩泽反射性的向后一缩,给果肉棒划过一道圆弧,正好弹入一片湿泽的洼地。

如果说手指触到女儿的禁谷还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么,当自己的阴茎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围时,苦闷的肉体将不可抑制处于的亢奋之中。

段恩泽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强烈的欲火焚烧着他的信念。

搂在莹莹后腰的手,只要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电臀,轻松的将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够成行为之前,都是有动机在先,已在经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儿的动机,那么父女间乱伦的行为,便随时会发生。

可恨的是,女儿竟还摇晃着粉臀。

让正卡在幽郁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间摩挲,好似担忧段恩泽的意志太过顽强。

本就上翘的肉棒与离穴口不过三、五公分,女儿的前后蹭动便越发危险。

可能是莹莹缺乏经验,并没有办法让龟头迅速滑入搔痒难耐的蜜壶,反而使其在花涧反复游荡。

她努力的翘起股间向后退移,可是肉棒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闭塞的甬道,不是弹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轻划过凹陷,滑向后庭。

肉棒几次在洞口过而不入,让莹莹略显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协助时,弯腰的刹那段恩泽果段的推离女儿。

强烈的负罪感让他在情欲的当口,急速的摆脱心魔的控制。

“莹莹!够了!”

早该停止的危险游戏,竟然即将发展成乱伦的事实,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女儿失落的样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当机立断,否则女儿春潮泛滥的花溪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莹莹被父亲严厉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过分,正要解释,却被段恩泽拦住。

“爸爸,不怪你,都怪爸爸不够坚强。是爸爸的错。让莹莹受伤了。是爸爸对不起你。”段恩泽没有给莹莹狡辩的机会,也确实是他意智力不够强,才一错再错。

“爸爸先出去了。”

“爸……”莹莹感到难为情,因为自己的淘气惹父亲生气。

可似乎她并不甘心。

“爸爸还没帮我擦背了呢。”莹莹显得不好意思的说。

“莹莹保证不再闹了,爸爸别走好吗?”

女儿娇滴滴的样子,加上湿淋淋的胴体,让任何男人都难以不为所动,天知道还能不能再一次抗据女儿肉体的诱惑。

段恩泽的优柔寡断使他犹豫,女儿的裸体也吸引着他的注力,好不容易忍痛从泥潭中费力的拔出双脚,却因为彷徨徨不决而很可能重新陷入。

段恩泽变得千疮百孔的薄弱意智,实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仅仅想想将会对着女儿弓腰弯翘的浑圆屁股,跨间的渴求便让他欲罢不能。

看女儿羞答答夹杂着失落和期盼的眼神,很难相信她是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临时起意呢?

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错悔改,断然的拒绝不会太残忍吗?

在卫生间的每一个决择都很可能是一个错误,段恩泽明知这很可能会和前两次一样的结果,却仍是抽不开脚。

莹莹兴奋的递给爸爸一个擦澡绵,便主动的斜扒在墙边,还微微厥起翘臀,在父亲面前摇股撒欢。

女儿光洁柔滑的背肌比直对正面的裸身更有别样的风情,相对隐晦的勾勒出女人神秘性感的线条,从背后搂住女人媚姿软骨的娇躯,握上一对丰乳,再将肉棒送入蜜海暗涌的花泽,自然而又亲密。

和春萍也曾用这个姿势在卫生间云雨过,如今女儿正以同样的方式等待他的拥抱和进入,时过境迁的惆怅和不安在段恩泽心里奔腾。

段恩泽拿着绵饼踌躇不前,怒胀的肉棒涌脉动着进入的冲动,莹莹浑圆的股瓣好象一种预示,情欲的大门正向他敞开。

“爸,擦重点,别怕我疼。”莹莹微扭纤腰,屁股沟也似跟着向他招手。“

好久没擦过了,脏死了。以后爸爸能经常帮我擦就好了。”莹莹扭过头哀怨的瞧了一眼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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