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马换丁姓改头面,年少轻狂血气钢。

子回母穴戏轮回,软脚虾米又抬头。

二蛋现在改名了,叫丁学斌。

二蛋对姓什么,无所谓。

自己就是自己,只是跟着那个死鬼老爹姓马而已。

现在改性丁,二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可二蛋对马大却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临走时那十几个头,二蛋磕得可是实心实意。

没有马大二蛋准成一个孤儿。

石油学院,以前是油田内部的职工大学,后来改制变成了现在的石油学院,听说学校领导正在跑关系,想要改成石油大学。

二蛋借着丁建国这层关系,到石油学院附属的职业高中学钻前工程。

说到职业高中,还真是中国教育体系的特有产物,中国教育体系中的中专、技校都属于初中后可报考的,其都有学分的限制,而职业高中,说白了,有分没分都能上。

油田的职业高中又跟社会上的职高不同,因为上职高的基本都是油田内部职工的子弟,学分不够,甚至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业成天无所事事,除了打架就会闹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气,稍微有些技术就能上岗,属于熟练工种。

所以,学习好的都走了,学习不好的都上了职高,而往往油田的生产主力就是这些学习成绩不好,又喜欢调皮捣蛋,打架斗殴的主们。

于是上了职高基本就等于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毕业就是正式工,而职高生属于合同工,但转正的机会很高,往往工作个三五年就能转成正式工,如果家里的父母提前退休,还能提早顶岗转正。

二蛋上的这批职高,正好是属于油田定向扩招的,因为国家有规定,把以前的一些农民工要辞退掉,这样一来,用工就出现了大的缺口。

二蛋这一批人就是油田急等着填补到岗位上的职高生,每天两块六的生活补助,在历届职高生中都是没有的事情,让二蛋赶上了。

丁建国就住在学校职工大院里,分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这丁建国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黄芳还不属于随矿户口,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楼房的,多亏了油田改制,把大学归到了地方,丁建国这才分到这套住房。

跟黄芳结婚以后,两人的感情还算过得去,除了床上那点事,丁建国对过日子还算是满意。

黄芳虽然承包了两个厂子,可不论多忙,都会赶回来做饭,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手,伺候得丁建国也还舒服。

其实,丁建国在内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黄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让丁建国从此有了心理障碍,胯底下的那个玩意,怎么都硬不起来,黄芳使遍了方法,而不能让他硬起来。

丁建国有时狠起来,牙齿咬、手指扣、黄瓜捅,折腾的黄芳死去活来的,可黄芳从没怨言。

甚至更加体贴,这让丁建国那一点点怨气慢慢的在消除。

否则,丁建国也不会到现在想起那个在乡下的二蛋,主动提出来以自己儿子的名义接到油田来。

“老丁,吃饭了。”

黄芳在家很是随意,穿着一条凉裤,一件无袖T恤,围着围裙,边擦手,边喊着屋里躺着的丁建国。

“老婆,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丁建国擦了擦眼镜,从新戴上,看着桌子上丰盛的四菜一汤。

“小斌呢?”

丁建国见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门关着。

“哦,回来半天了,在屋里呢,我去喊他。”

黄芳说着走到二蛋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没有回音,推了一下房门,门没关。

黄芳探头看了看,二蛋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黄芳走进去,书桌上乱糟糟的,黄芳帮着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回身捡起掉到地上的书,《少女之心》这在以前,黄芳肯定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跟了丁建国以后,这本书黄芳看过,是有天晚上,丁建国拿出来,要黄芳读给他听的。

那次黄芳边看边读的时候,丁建国的鸡巴好像有了反应,于是,黄芳收集了很多这样的A书,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反应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起色。

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买的书,以前在县里赶集,没有买到过,而是被地摊卖书的忽悠买了一本半黄半看相算命的书,这次到了油田,终于让二蛋买到手了。

黄芳想起书里的那些文字,脸上觉得滚烫。

忙把书压倒书堆里,然后想推醒二蛋,这时二蛋正好翻了个身,还伸手在裤裆里抓了两把,黄芳一下就愣住了。

二蛋穿着一条白色运动短裤,裤裆顶的老高,估计是回来后看《少女之心》现在正在做着美梦。

黄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国的家伙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二蛋的家伙比他们二人都要粗壮。

“这个臭小子,长大了,这以后得要祸害多少人啊。”

黄芳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带上房门。

“我们吃吧,他估计是累了,睡着了,就让他多睡会。”

黄芳有些慌乱的对满脸疑问的丁建国说道。

丁建国虽不知道黄芳怎么满脸通红,但也没多问,闷头吃了起来。

二蛋起来,已经是半夜了,二蛋是被尿憋醒的,二蛋抓着粗胀的阳具上下撸了两下,因为充血时间太久,二蛋觉得有些胀痛。

“鸡巴玩意,又想骚逼了。”

二蛋想到了张秀兰那丰满的雪白屁股,不由得又撸了几下。

“啥时候回去看看姨娘去。”

二蛋边想边迷迷糊糊走去卫生间,这泡尿撒了个痛快,尿撒完了鸡巴也软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生痛。

“想二蛋的鸡巴了吧?”

二蛋走到客厅,突然听见动静,说话声是从主卧传出来的,二蛋好奇的靠近房门,耳朵贴在房门上。

“想,想二蛋的大鸡巴,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到二蛋的鸡巴了,好粗好大。”

这是黄芳的声音。

二蛋大吃一惊,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拎起一把椅子,轻手轻脚的就放在门侧,二蛋爬上椅子,手拔在墙上,慢慢的探出一个脑袋,因为这是仿苏联人的筒子楼,所以房门上还有一个可以翻折的透气窗,透气窗半开着,里面透出灯光。

床上一具娇小而丰满的雪白肉体半靠在床上,眼睛微闭,一只手搓揉着丰满的奶子,双腿大开,一条腿搭在一条毛绒绒的男人大腿上,一只手在胯里那丛黑色的绒毛里扣揉着。

二蛋看到这里,鸡巴腾的顶了起来,刚软下去的家伙重新露出了峥嵘。

“现在就要二蛋来日你好不好。”

丁建国突然觉得鸡巴有了反应,有了些许抬头的趋向,心里大喜,忙拍了拍黄芳扣揉着骚逼的手,低头示意了一下,黄芳也是一愣,忙坐起来,一手托着丁建国的蛋蛋,一手抓着鸡巴根,一松一紧的挤压着。

“二蛋是你的亲儿子哦,亲儿子的大鸡巴操你的骚逼,你爽不爽?”

丁建国觉得有戏,忙又说起了粗话。

“亲儿子的鸡巴操得舒服,让大鸡巴死劲的操亲娘的骚逼。”

黄芳也感觉到丁建国的死泥鳅开始抬头,边说,边探出舌头舔着丁建国的鸡巴蛋蛋,手更加快速的挤压着鸡巴,舌头还不时的滑过丁建国的屁眼,丁建国只觉得阵阵的麻痒,眯着眼睛,幻想着二蛋骑跨在黄芳的身体上纵马扬鞭。

丁建国的鸡巴有些半硬半软,黄芳忙跨坐到丁建国的身上,捏住丁建国的鸡巴,让血更加多的充到龟头,龟头开始变硬,黄芳忙挪过去,对准鸡巴慢慢的坐下去,丁建国闭着眼睛,咬着牙,一定要成功,一定能行,突然丁建国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痛,鸡巴一下疲软了,黄芳急了,忙又趴下又舔又揉。

“算了,芳,对不起,还是不行。”

丁建国无奈的推开黄芳,默默的躺倒枕头上,拉过一条凉被,闷头睡了。

黄芳叹了口气,从床头柜子上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胯裆,也躺在床上,想了想,关了灯,伸手搂住了丁建国的肩膀,把头依靠在他的背上。

丁建国翻身过来,手穿过黄芳的脖子,把黄芳搂在了怀里,俩人渐渐的睡着了。

二蛋站在凳子上,过了良久,方使轻轻的跨下地来,蹑手蹑脚的回屋,刚才的一切给二蛋心灵的震动实在是太大了,原来丁建国是个软脚虾,黄芳跟着他一直在守活寡,最关键的他们的对话,二蛋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激荡,迷迷糊糊中,二蛋睡着了,梦里的仙女第一次看清了脸的模样,圆圆的脸庞,嘴角还有一颗黑痣。

********************

李宏伟是油建二公司的待业青年,这次招进职高而且还是带薪培训,着实开心了好久。

李宏伟初中毕业后,在家待业了两年,待业期间成天无所事事,和一群待业的二痞子们拜把子,成立了一个“赖皮帮”他是赖皮帮的老大,每天天一擦黑,就在油建二公司的围墙外的小马路上堵人,堵的都是周边村里的农民。

不为别的,就为了拿老百姓练手,打架练胆。

老百姓被打了又不敢报警,就算报警了也没用,油田自成一个体系,地方上的警察来调查还得经过油田的保卫部,可都是在油田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又都是半大小子,抓了也不够判刑的。

保卫部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实在没辙了,最多抓进保卫部关在保卫室里,拷在墙角蹲一天就给放了。

这届职高生招了四个班,共200人。

油田里的哪个系统的子弟都有,这一下就热闹开了,一个班的各单位来的,先抱成了团,然后就开始有旧怨的开始报怨,再联合其它班级的,几乎每天伴晚在教授后面的小操场上都会上演全武行。

油田里各单位很少都在一个区域的,各单位的基地分的都比较开,油田分为采油、勘探、油建、后勤几大块。

细分开来,各大单位里又有更多的小单位。

平时一个大单位里小单位的人跟另一个小单位的人打架是常事,几乎每个单位都有大批的待业青年,这帮人几乎都跟李宏伟一样,找过外面老百姓的麻烦,都练过手。

所以打起架来下手狠,也都有两下子。

但都讲义气,打完就好。

二蛋的派系归属比较尴尬,丁建国以前是勘探系统的,后来调到了学校,在学校这块地界上属于本地子弟,其它人都属于外单位子弟。

一般情况下,本地子弟遇见外地来的子弟,先打了再说,不管你跟谁有关系,只要说是外厂来的,都会先挨一顿揍,除非有本地子弟扛着,而且是老玩级别的,否则没有逃过去的。

可二蛋从南河村刚来学校,对这些根本就不懂,在班里老实得很,他也知道其它人成天在教室后面在干什么,但他从来不掺合。

学校的子弟本来就少,而且父母能在学校教书的,孩子学习成绩也都还算不错,最次的也都上了技校,学校大院里的风气也不同,以前来上学的都是职工,如此地头蛇和过江龙的过节很少发生,二蛋可不懂这些,所以,这届职高生就少了地头蛇先行动手的事情。

二蛋风平浪静的在学校过了两个多月,其它人也都该打的打了,该报仇的报完了,打完后,各班级的酒也喝了,班级不同的,也都相互串联完了,这下二蛋这个哪都不归属的另类就显得特殊起来。

这天,归二蛋做卫生,二蛋扫完教室,往地上撒了水,关上教室门,挎着书包一摇三晃的回家。

李宏伟在楼梯口靠着抽烟,看到二蛋走过来,用脚踢了二蛋书包一下:“喂,马学斌,去操场一趟,有人找你。”

二蛋横了李宏伟一眼,知道去操场没好事,但二蛋不怕,这家伙在南湖村可是打出了名。

一到操场上,围了足有百多人,哪个班的都有,或蹲或靠,三五一群的抽着烟聊着天。

“谁先来?”

二蛋把书包往篮球架下一丢,盯着李宏伟。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本班的把头先下手,如果搞定了,大家伙一散,本班动手的几个拉着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小菜馆喝顿酒就过去了,当然是输了的请客,如果本班的没搞定,就轮到其它班的动手了。

李宏伟二话不说,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二蛋的脖领子,刚想说什么,二蛋嘭的右手抓住李宏伟扣着自己衣服的手,四根手指抓住李宏伟的外手掌,一侧身,左手手掌推在右手手指上一翻转,李宏伟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臂不由的随着二蛋的转身外翻过去,抓着二蛋的衣服也松了开来。

二蛋右手往上一抬死死的抓住了李宏伟的大拇指,用力的往下按去,李宏伟痛得跪了下来,二蛋抬起脚一脚踢在李宏伟的腋窝,李宏伟惨叫一声胳膊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还有谁?”

二蛋转头扫了一圈。

百十号人都惊呆了,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李宏伟倒下的也太快了。

见没人说话,二蛋走到篮球架下面,捡起书包,往背上一甩,慢慢的一步三摇的走出操场。

“他妈的,灭了他!”

李宏伟知道自己的胳膊脱臼了,痛得眼泪鼻涕直流,心里发狠,大声喊道。

“赖皮帮”的在各班都有,一下跳出来五六个人,一拥而上,奔二蛋而去。

二蛋已经走到了教学大楼的正面,后面一群人冲过来,二蛋转身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

临近学校门口的时候,混战开始了,追上来的“赖皮帮”众人拳脚相加一起往二蛋身上招呼,二蛋丝毫不惧,左挡右突,打到一起。

黄芳今天很高兴,儿子跟自己过来已经快三个月了,虽然每次见到黄芳从不喊妈,只是喂喂的叫,或你你的称呼,对丁建国却是很是礼貌,没有叫爸但也是丁叔前丁叔后的叫。

黄芳知道,只要过一段时间,儿子会慢慢的习惯这个家的。

今天厂里刚接了一个活,要做一万套红色的信号服,这是先期的订单,黄芳知道,这一万套做好了,后续的单子会源源不断的过来,整个油田系统十几万职工,一年两套工衣,那得多少套的活啊。

所以黄芳今天特别的开心,刚才菜场买了一只板鸭和半斤红肠,兴冲冲的往家赶。

一进校门,就看到一群半大小伙在掐架,这样的事情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几乎每天都有,黄芳也没有在意,瞟了一眼,可马上一惊,那个被围着的可真像二蛋,黄芳忙跑了过去。

李宏伟又羞又恨,本来想一个乡下棒子,教训一下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可谁想一上场就被干趴下了,惹得面子尽丢。

李宏伟在操场边摸索了半天,找了板块板砖,耷拉着一条右胳膊,踉跄着跑了过来。

二蛋根本就没把这几个家伙看在眼里,在二蛋开来,这帮人就是会咋呼,真动起手来慢不说,那挥拳踢脚全是破绽,二蛋在村里可是打遍了整条村的主,跟外村干架二蛋从来都是主力。

二蛋想来在乡下打架那才叫打架,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哪像这帮家伙。

二蛋突然看见黄芳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一愣神的功夫,李宏伟过来了,抡起板砖就往二蛋头上扣去,黄芳也看见了李宏伟抡起的砖头,拼命地冲过去,低头就往李宏伟怀里撞去。

二蛋要想躲过李宏伟的板砖简单不过,可黄芳赶巧冲到了跟前,如果二蛋躲开,这砖头正好会砸在黄芳的后脑勺上,二蛋眼睛都瞪圆了。

“我操你妈!”

二蛋大喊一声,一拳往李宏伟的手腕打去。

“哎哟!”

李宏伟的手腕一麻,不由的后退一步,砖头脱手掉了下去,正好落到黄芳的背上,黄芳被砖头一砸,又没有扑到李宏伟,力气用老,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趴倒在地方。

二蛋眼睛都红了,跨过黄芳一脚就踹在李宏伟的胸口,李宏伟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噗通就坐到地上,二蛋红着眼:“我操你妈的,你敢打我妈,我整死你!”

李宏伟一惊,看着如凶神一般的二蛋,心里一怕,爬起来就跑,二蛋刚想追上去,脑后一阵风响,一块砖头嘭的敲在后脑上,砖头砸的粉碎,二蛋头一晕,扑到在地上。

二蛋醒来的时候,用手撑着想要坐起来,可头痛欲裂,二蛋用手一摸头,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后脑闷痛难忍,不由得哼出了声来。

“小斌,快别动,躺下。”

黄芳坐在二蛋的床边,满眼泪水地扶着二蛋,让二蛋重新靠躺到床上。

因为是后脑受伤,所以二蛋背后垫着一床被子,二蛋只能靠躺着。

黄芳是又痛又喜,心痛的是二蛋头被砖头砸破了流了好多的血,人也晕了过去,送到卫生所包扎。

医生说没事,只是昏过去了,回家躺躺就好了。

丁建国把二蛋背回家后,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喜的是二蛋看到黄芳趴倒在地的时候,喊出那句话,二蛋终于叫她妈了。

“小斌,来吃点稀粥。”

黄芳扶着二蛋躺好后,赶忙到厨房把熬好的稀粥端过来,舀了一勺送到二蛋嘴边。

二蛋张开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吞咽着,黄芳看着二蛋吃粥,心里一阵满足:“这孩子从小受了那么多的苦,自己这做娘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儿子,不能再让儿子受一点委屈。”

黄芳再伸过来一勺稀饭时,二蛋抬手挡住,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吃了。

黄芳忙放下碗,用毛巾帮二蛋擦了擦嘴角,起身拿起碗,准备出去。

“背还痛吗?”

黄芳定住了身型,儿子在关心自己。

“不痛了,没事的,你别多想了。”

黄芳眼里的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怕儿子看见,急急地走了出去。

黄芳收拾好碗筷,回屋看丁建国已经躺下睡着了,打了一盆温热水,又回到儿子的门前,推门进去,二蛋睁开眼,见是黄芳进来了,又闭上了眼睛。

黄芳拧干了一把毛巾,细细的帮二蛋擦洗着脸庞,换洗了一把,又帮二蛋擦洗双手,然后换了一条毛巾,探进二蛋的衣服里,帮二蛋擦洗了一下前胸,再换洗一把,擦洗着二蛋的双脚。

二蛋闭着眼睛,觉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堵在胸口,鼻子发酸真想大哭一场,但二蛋咬着牙忍着,可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黄芳抬头看见二蛋流泪了,慌忙用手擦着二蛋的泪水:“小斌怎么了?是不是头痛了?”

黄芳急的手足无措。

“妈!”

二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钻进黄芳的怀里双手搂着黄芳的腰,痛哭起来。

黄芳抱着二蛋,一手轻轻拍打着二蛋的后背,一边自己抹着眼泪,儿子喊自己妈了。

“小斌,是妈对不起你,不要怪妈。”

黄芳忍不住也抽泣起来。

许久,二蛋不哭了,无声的抽咽着,眼泪鼻涕都沾到黄芳的胸前,浸湿了黄芳单薄的衬衣,慢慢的二蛋停止了抽咽,头在黄芳的怀里拱了拱,找到黄芳两乳中间,把头埋在那里,睡着了。

黄芳不忍惊动二蛋,就这样抱着二蛋。

二蛋从没有如此安逸的睡过觉,梦里只觉得自己躺在云端,两朵棉花糖一般的白云围绕着自己,自己的脸庞依靠在柔软的云朵间沉沉的入睡了,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安详。

********************

三天后,二蛋回到学校上课了。

教室里本来闹哄哄的,二蛋走到门口推门进来时,突然鸦雀无声,大家都直直地看着二蛋,李宏伟从最后一排站起来,走到二蛋跟前。

“学斌,你他妈的可真猛,我们七八个都没干趴下你,行啊,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今晚我请客,我们不醉不归!”

李宏伟伸手去拿二蛋的书包,讨好的意思表露无遗。

二蛋歪头看着李宏伟,李宏伟伸着手尴尬的笑着。

二蛋翻手取下书包带,递给了李宏伟,李宏伟开心的接过书包,一把搭住二蛋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一起走向坐位。

“学斌以后就是我兄弟,你们都听着,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都得去,不去他妈的以后别见我!”

边走,李宏伟边大声喊着,其它学生轰然叫好。

下午放学后,钻前工程班全体50人都参加了这次的大宴,说是宴席,其实就是一桌几盘小炒菜,从小卖店买了几斤开花豆,然后就是沧州白死命的灌。

这顿酒喝完,二蛋才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这个油田年轻人的社会中去了。

二蛋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二蛋一回来就在厕所吐了一大滩,黄芳扶着二蛋帮他脱完衣服,安置到床上没一会,二蛋又吐了满地,黄芳只有拍着二蛋的后背,让他躺好后开始清洗着地板。

二蛋脑子迷迷糊糊的,两条腿无意识的踢腾着,手撕扯着胸口,想喝水,口干的厉害。

“水,水……”

二蛋呢喃着。

“小斌,来喝水。”

二蛋迷糊着抓过杯子,大口大口的灌下杯子里的温水,觉得好多了,一只温热柔滑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二蛋一把抓住:“姨娘……我好想你,我要跟你睡觉。”

一具柔软的肉体被二蛋拉到了怀里,二蛋伸手就握住了那对硕大的奶子,隔着衣服就开始抓揉着,然后翻身压了上去,用力的撕扯着身下肉体的衣服。

身下的肉体抵挡着,挣扎着,二蛋现在力大无比,扯开上衣就埋下了头,在两堆柔软的奶子间左右摩擦:“姨娘,你的大奶子好大。”

说着张口含住了奶子上的凸起。

黄芳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痉挛,被儿子含住的乳头一阵阵的酥麻,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销魂入骨的无力。

黄芳呻吟了起来,好像自己飞上了云端,整个人都飞飘了起来。

不行,这样不行,这是自己的亲儿子,虽然为了让丁建国能硬气起来,自己口不遮掩的说想儿子的大鸡吧,可那毕竟是说说罢了,那天早上起来,看到门边的凳子,黄芳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头天晚上偷看了自己跟丁建国做爱,每天睡觉前自己都会收拾好房间的,现在却出现了一把椅子,说明什么?

黄芳当时就后怕不已,现在自己的儿子真的如此,绝对不行。

黄芳在快感和理智之间挣扎着。

突然,黄芳碰到一条坚硬而粗大的物品,不由得抓住捏了捏,天啊,好粗好大,这就是儿子的鸡巴吗?

上次看到和这次摸到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黄芳舍不得松开,又捏了捏还隔着儿子的裤子上下撸了几下。

自己不觉间陷入了一种粉红色的旖旎场景之中不可自拔了。

二蛋感觉到柔软的手指在撸着自己的鸡巴,忙伸手褪下了自己的短裤,然后又探手去拉扯身下女人的裤子,二蛋的鸡巴弹跳出来,黄芳这下直接摸到肉感但坚硬如铁的鸡巴,裤裆里一阵热力冲来,流水了。

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享受过鸡巴的征罚,已经忘记了鸡巴的滋味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黄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如何忍得住。

微微抬起屁股,任由儿子把松紧带的凉裤褪下去,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冲到了自己的胯间。

黄芳暗叹一声,伸手一把抓住了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私处,二蛋屁股一挺,黄芳不由啊出声来,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如处女般的痛感和阴道充实的快感一并冲击而来,黄芳不由得屁股后缩,可又期盼着那种充实的麻痒,又向上挺动了屁股。

二蛋感觉姨娘的骚逼特别的紧凑,腰好像变细了,乳房也小了一圈,但更加的丰挺。

二蛋沉浸在疯狂抽动带给鸡巴的快感中,身下的姨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屁股,随着自己的抽动,也在用力的抱紧着,同时姨娘的屁股也随着抽插上下挺动着。

黄芳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儿子鸡巴的耸动让自己这块方寸之地重新得到了浇灌,随着儿子越来越快速的抽送,黄芳觉得骚逼里面越来越麻痒,这股麻痒直冲脑门,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从嗓子眼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脑袋左右摇摆着,头发在枕头上因为大力的摆动,无数根发丝断裂,留在了枕头上。

黄芳现在只知道拼命的耸动着屁股,配合儿子鸡巴的抽插。

儿子的抽送越来越快,黄芳腿张到了极限,黄芳用力的挺起了屁股,希望儿子的鸡巴插得更加深入一些,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突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自己的阴道,黄芳被这股滚热一冲,全身一抽,逼里的嫩肉紧紧的包住了儿子的鸡巴,黄芳腰弓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抱住儿子的屁股,阴精不受控制得喷涌而出,黄芳潮喷了。

二蛋无力的趴在黄芳的身上,沉沉的睡着了。

黄芳在儿子身下一阵一阵的痉挛着,发着抖。

从未有过的高潮让黄芳久久的处于高潮之中。

虚掩的门外,一个黑影紧张的观看着屋里的母子床戏,手在裤裆里不停的摸索着:“我行了,我的鸡巴又硬了!”

丁建国兴奋的要命,推开房门,急冲冲地走到床边,伸手拉起黄芳的胳膊,黄芳还沉浸在快感中,突然睁眼看见丁建国站在床边,还伸手来拉自己,大吃一惊,刚想说什么,丁建国忙伸手按住黄芳的嘴巴,摇了摇头,然后拉着黄芳的手探到自己的裤裆。

黄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手里摸到了一条粗硬的鸡巴,丁建国又行了,他的鸡巴现在硬得如铁,火热如碳,忙指指二蛋,然后指指门口,丁建国明白,转身走了出去,黄芳拿过毛巾帮儿子的鸡巴擦洗了一番,然后帮儿子穿上短裤,抓起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出门时关上了灯,关好了门。

丁建国在床上脱得精光,看着坚挺的鸡巴,嘿嘿的傻笑着:“马拉戈壁的,老子又行了,这个二蛋可真他妈的是个福星,一来,老子的鸡巴就硬起来了!”

丁建国可不在意黄芳跟二蛋在一起操逼,也不在意她们是母子的关系,他完全沉浸在黄芳那高超的操逼技巧和如小马达般的丰满屁股上,这么多年来,终于可以再一次享受黄芳给予他的那销魂入骨的快感了。

黄芳推门进来,回身关上门,一下就跳到了床上,抓住丁建国的鸡巴,大喜道:“建国,你的鸡巴怎么好了?”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让我硬起来的,你们刚才可真是疯狂啊!”

丁建国捏着黄芳的脸颊。

“你不生气啊?”

黄芳对丁建国的表现很是吃惊,别的男人知道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非跟人拼命不可,而且刚才还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听丁建国的语气,不仅仅不生气,反而有种期待已久的窃喜。

“芳,我爱你,只要你开心快乐,我是不会生气的,这么多年,真的难为你了。”

丁建国深情地说道:“别说了,快来吧,我今天要操死你这个骚逼。”

“来呀,你个狗鸡巴男人,让我用骚逼夹死你。”

黄芳说着低头张开嘴把丁建国的鸡巴慢慢的吃进嘴里,丁建国舒服的呻吟出声来。

黄芳舔食着丁建国的鸡巴,抬眼瞟了一眼气窗,一道黑影闪到墙后。

黄芳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嘴里还说道:“你的鸡巴好硬,跟二蛋的鸡巴一样。”

说着翻身跨坐在丁建国的身上,扶着鸡巴,对着自己泥泞不堪还留着儿子精液的骚穴缓缓的坐了下去,挺动着丰满的屁股,借着低头亲吻丁建国乳头的机会,侧头看向气窗,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情欲的光芒。

黄芳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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