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早晨五点多的南部城市,已经有不少出来运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甚至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现在街上。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身狼狈出现在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显得有点突兀,但这年头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经过的人会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没引起什么骚动。

『报警』我心里只有这个急切的念头,本来我想立刻找间派出所报案,然后马上就能冲去救人出来,但冷静一想,对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没办法胜任。

这时忽然想到,四年前来找过我的那名刑警,他的电话我有留在手机通讯录中,当时会输进他的电话,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联络,而是怕万一他又有什么鸟事打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来电显示而先有心理准备,当然他这四年来从没再打扰过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电话号码这档事,还好现在万分火急时想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在百来个人名中找到那个快要忘记的名字─『黄治名』,立刻拨出去。

电话响了二声,对方立刻接起来,我确认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分,还好他仍然记得我。

花了点时间跟他解释后,问他是不是马上能带人去操了标哥的窝,把小卉跟小优希救出来。

但黄治名在电话那头说:“要动用武装警力没那么简单,可能要麻烦刘先生来一趟我们局里,协助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能评估要如何采取行动。”

“但是现在人质很危险,难道不能救人优先吗?”我心里很急,虽然明知小卉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多待在标哥那边一秒,标哥就可能多奸淫她一秒,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

“刘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对方可是极度危险的毒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我们没完整评估情势就贸然行动,恐怕人质会更危险,而且只要你来我们局里说明,我们一个小时内就可以决定采取何种行动,决不会耽误到救人的时间。”

“可是我现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二、三小时。”

“刚好我人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我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区分部,你也过来。”黄治名说。

“太好了!”我跟他问了地址,立刻招了一辆计程车,驱车前往他告诉我的位址。

到达特警队的南区分部大楼,我向门口值班的警察说明要找的人,他问了我名字、确认我身分后,就打内线话通知黄治明,不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来,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还认得出他是当年来找过我的那个刑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显胖了不少,脸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刘先生,快里面请。”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表十分吸睛。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

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就我们吗?”我问,因为听黄治名说调动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场听我说明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不免有些奇怪。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们好几位同仁,正用监视器看着我们,只是他们一边听刘先生说,一边也要讨论行动计划,所以不方便都在这里。”

“原来如此。”我不再有疑虑,立刻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更详细的告诉黄治名,而且为了取信警察,连我被标哥威胁,配合他诱骗小卉的事都据实以报,现在为了小卉,就算必须背负刑责我也认了。

黄治名静静听着,中间没打断我,我说完立刻迫不急待问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黄治名说,却又说:“但有一个程序要先完成。”

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知道,但要我作什么?”我认出那是当年我签下的保密切结书。

“这里有一栏,需要你签名再盖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几行小字,当时我签这份保密切结书时,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黄治明要我签我就签,根本没很仔细看过内容。

他解释说:“因为国际毒枭势力庞大,渗透无所不在,所以与国际毒枭有关而受到保护的人,在保护措施上特别严格,如果要解密,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身分已经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险,刘先生是当年目击被保护人生命受到威胁的证人,也签了保密切结书,现在你来报案,内容和被保护人有关,我们必须请你在当年的切结书上签字盖指印,证实你今天提供了警方被保护人相关讯息,依据这份文件,我们才可以输入特警总部的电脑主机,调出保护人档案,并开始营救…”

我等不及他说完,打断话道:“我明白了,快给我笔跟印泥,我马上完成。”

于是我在那份切结书上的解密切结栏上签字盖指印后,交给黄治名,黄治名将那纸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扫描机的机器上输入,等机器显示扫描完成后,他打了一通确认电话,不一会儿,那部机器传回来一张纸。

黄治名将那张纸交给坐在电脑前的人,说:“这是主机的一次性帐号跟密码,立刻登入,调出被保护人的档案!”

那人不发一语接了过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大约过了五分钟,似乎完成停下了动作。

“可以了吗?”我耐不住性子问。

“嗯,被保护人档案已经传送到行动中心,警力马上会调动,我也要去集合了。”黄治名说。

“我跟你们去!”我急忙站起来。

“不,刘先生必须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服气问。

“根据您刚才的陈述,虽然还不能说是涉案人,但已经算是重大证人,您应该知道重大证人的意思吧?就是我们高度怀疑您也参与了犯罪行为,所以您不能离开,等我们行动回来,我还需要您协助办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坚持,因为自己确实配合了标哥的计划,姑且是不是被胁迫,而且如果再坚持下去,非但结果不会有改变,也会拖延救小卉的时间。

于是黄治名走了,那个操作电脑的人也跟着离开,连电脑和桌上那台机器都带走,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支电话、一台电脑桌和三张椅子。

房间里除了我制造出来的细碎声外,就只有空调的风声,空调开得很强,我忍不住缩起身体频频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吵醒我。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人救出来了吗?”

“什么人?”进来的不是黄治名,而是一个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们可没预算买便当给你。”那人说。

“什么便当?我是来报案,黄治名刑警呢?他带队去抓毒枭跟救人,现在还没回来吗?”我急着问一串。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抓抓头说:“原来不只是醉鬼,脑子还有问题。”

“我不是醉鬼,我是来报案,不信你联络黄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个人极度不耐烦地打断我,脸上尽是『我怎么这么衰,为什么要处理这种事』那种表情。

“你口中的黄治名小队长,一大早就回A市总部了,出去前交代我这里有个醉鬼,因为一大早就在我们单位门口大吵大闹,赶也赶不走,所以他把你关在这里,要我中午过后再叫你走。”

“怎么…”我背脊一阵凉:“刑警先生,你听我说,事情不好了,有个女性跟她女儿现在很危险…”

那家伙显然今天心情显然很不好,不让我说完又大声打断我:“先生,我很忙,你如果还想走赖在这里没关系,我就把门关起来再锁起来,等下班再来看你!”

说完他真的要关门走掉,我急忙说:“等一下!我走,我离开就是了!”

万一真的被关在这里关等到他下班,恐怕我会急死在这无聊的房间。

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招了计程车,本来要立刻返回标哥的巢穴,但随即想到我独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样救不出小卉,于是临时改变主意,要计程车开到W市市警局,跟里面值班的警察报案,因为整件事前因后果太复杂,我只跟他说看到有流氓掳人凌虐,请他们立刻派员去救人,还特别说那伙流氓有几十个,而且看到有带枪。

果然这么作是正确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调动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弹背心、配戴枪枝,全副武装坐上警车,由副分局长带队,鸣着警笛大阵仗出发。

我也坐在第一辆警车上,指引他们前往标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来救你了)

我心情紧张又激动,祈祷小卉一定还要在那里。

到达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车上不要出来,以免妨碍他们任务或发生任何危险,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二、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一再失望的回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松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么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么?地下室根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搜索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那里的线索。”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百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醉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后,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回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能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索,即使机率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门,原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

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回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令人绝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二只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下身,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合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起足趾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奸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回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发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脑,看见是我,羞凄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奸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来啦?”标哥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回来!”我怒道。

这时我听见小卉哀鸣变大,看去居然是黄治名边干她、边伸手去揉弄她饱满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耻地从指缝间滴出来。

“可恶!住手!”我挣扎要站起来,当然是徒劳无功,从背后制住我的家伙力气至少是我的三倍。

标哥冷笑说:“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为聪明,叫你出去报警,其实我早知道你们会这么作,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为什么?”我咬牙怒问,让我去报警,可说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因为我需要你去签解密切结的文件,这样我们安排在特警里的人,就可以凭着你的切结,申请到登入警方主机的帐号跟密码。”

“拿到帐号跟密码,然后呢?”我不太了解他作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定很不妙。

标哥得意的说:“然后,就登入主机,将她们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双女儿,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家人,都从警方保护的名单中删去,这样以后不管要怎么玩,都更没顾忌了。”

原来我们完全被标哥玩弄了,茫然擡头,小卉无助的被黄治名玩弄着肉体,我现在除了绝望之外、还是只有绝望!

“小卉,对不起,主人真没用…”我握紧拳头,低头悲愤地说。

小卉看着我摇头,似乎在说不是我的错,但只让我更感到难过。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拉着一只登机箱,走到黄治名身边放着。

“这是这个月所有人的分红,就麻烦你打点了。”标哥说。

原来警察跟毒贩根本就勾结再一起,我还傻傻地跑去报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头去撞墙。

黄治名干着小卉干到浑身臭汗,一脸舒爽又忍耐的样子,根本还无暇去管送到他旁边的那箱贿款

“唔…好棒…这女人…没这么兴奋过…你弄到好女人了…”黄治名喘吁吁的说,小卉被他蹂躏到两条修长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抓着腰从背后强捅。

“只要你开心,随时都可以来玩,对了,下次安排你老板来,想必他也会很满意。”标哥说。

“没问题…明天…我立刻约他…噢…阴道又再缩了…真好…”

小卉摇头悲鸣,不知道是听见黄志名和标哥的对话,还是肉体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运动。

“你们这些畜牲!居然勾结…”我忍不住怒吼,却被标哥赏了一个大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你骂几句没事,就可以愈骂愈高兴喔。”标哥捏着我的耳朵乱绕,我痛到眼泪都掉出来。

“脚擡起来…我想像干母狗一样干你”

黄治名干上了瘾,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弯,想将她一条腿擡起来干。

小卉拼命地摇头,已经没力气的腿还是抵死的顽抗,黄治名可能也已快没体力,一直无法让她就范。

“干!死贱货,都被调教成这样了,还这么刚烈!”黄治名喘吁吁说。

“把她吊起来吧,我知道一种吊法,可以让她紧紧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冷笑说。

在小卉软弱的抵抗中,她还是被标哥那伙人重新捆绑住手腕吊起来,接着一条腿被麻绳捆着膝弯上方提了起来,没被吊的那条腿,本来脚还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标哥居然用两条细绳缚住她两颗翘起的乳头,然后让人拿着细绳另一头绑在天花板的挂钩上,由于细绳长度不够,小卉变成必须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只脚,才能让乳头不被扯长拉疼。

“呜…”原本塞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紧咬着唇,汗滴聚成水条,延着性感的胴体曲线不断滑落,除了用一双瘦弱的手抓住绳子让身体不要往下坠外,就只剩五根秀气的足趾努力分担身体的重量。

黄治名走过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细绳,慢慢往上提。

“别…这样…”小卉的脚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别弄她!”我只能窝囊又气愤地在旁边看着她被人欺负。

“亲我吧,我就把你抱起来干,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黄治名说。

小卉倔强的转开脸。

我愤怒的握紧拳头,这些猪一样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体,却每一个都还不要脸的想跟她舌吻亲热,真是过分到极点!

看她不愿意,黄治名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抠弄中间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体酥软,脚趾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乳头瞬间被扯长,无处可去的奶水又从乳晕处冒出珠来。

黄治名此时故意伸出腿给她勾,她如同大海里抓到浮木一般,修长玉腿立刻缠上去,脚背紧紧勾住黄治名的小腿肚。

“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会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在旁边笑说。

“要不要亲我?”黄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还是偏开脸。

“那你就自己站吧。”黄治名残忍地拨开勾缠在他小腿上的玉足,然后继续玩着那条细绳。

“呜…别这样…”小卉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努力踮起嫩趾,美丽的脚ㄚ弓成优美却是残酷的曲线。

“小卉,听他的话吧,主人不忍心看你这样。”我咬牙颓然说道。

“看,情夫也说可以亲嘴了,来一下吧,等一下就让你舒服了。”黄治名又嘟起他的猪嘴。

“主人…真的吗…”小卉颤抖地问我。

“嗯,可以,主人不会生气,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温柔地说,虽然心中万般不甘。

于是小卉闭上眼,黄治名将嘴贴上,轻易把舌头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能配合着他的搅弄。

如愿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黄治名嘴舍不得松开,两张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将她端上来,小卉得到力量支撑,腿也自动缠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黄治名的肥腰。

黄治名双腿微弓,粗长的肉棒抵住湿缝,轻易就往上顶入到底。

“呜…”仍被占据的小嘴发出闷吟,勾在黄治名背后的两条雪白美腿缠得更紧。

那肥猪扒开她的屁股,开始在她的小穴内挺动湿淋淋的鸡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黄治名总算暂时松开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泪蒙蒙地看着我。

“呜…主人…你…不会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里喊着不要。

雪白的腿却将黄治名夹得更紧,黄治名很用力才能挺动屁股。

“主人不会…我爱你…”我违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爱你…但是…要忍不住了…对不起…啊…不要…”黄治名又占据她的软唇,让她无法跟我对话,肥胖的下体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几度夹不住滑下来,然后又被黄治名擡上去继续猛插,忽然,小卉赤裸的胴体一阵抽搐,口中发出激烈的呜咽。

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黄治名喘着气,颇有成就感的拨开黏在小卉脸上的湿发,说:“如果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下来继续作,不然就吊着你作到我出来为止。”

小卉虚弱地摇头。

“不愿意?还是要情夫说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黄治名又把球丢给我。

小卉没说话。

“小卉…主人不怪你…让他们放你下来吧”我转开脸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颤抖地说。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让你如愿吧,只是这种方式要让我出来,恐怕要很久喔,你得有觉悟。”黄治名说,又开始挺动下体,这次更过分的是他连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凭小卉两条已经虚软的玉腿辛苦的夹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夹不住,当然又受到乳头被扯长的苦刑。

“停下来!我来劝她”

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开口求标哥跟黄治名。

“主人…我没关系…不用担心…”她气喘若丝的说。

“啧啧啧,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标哥说:“好吧,那这样,就让情夫来帮你。”

结果小卉被放下来,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地上,他们再将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后要我帮忙握住小卉的双腕,把她两条胳臂往上举,让黄治名将她一双长腿扛上肩膀,又开始抽送起来。

怀中躺着最爱的女人,但她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奸淫,这是多么不堪而残忍的事。

“哼…主人…对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黄治名顶送得前后摇动的小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却又忍不住身体传来的感觉而喘息。

“没关系…主人自愿这样的…只要能减轻你的痛苦…”我柔声在她耳边安慰。

“主人…亲我…”她喘息说。

我仰头想亲她,她也转过脸来,虽然嘴唇无法碰到,但两人伸出舌头互相交舔。

这时我的老二却不知不觉举了起来。

“干!奸夫淫妇,看我干死你这小乳牛!”黄治名看我们在玩亲亲,不甘愿的骂着,同时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后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没办法跟我亲吻。

“唔…快来了!”黄治名像牛一样喘着气,臭汗如雨洒在小卉身上跟我脸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你肚子里了…叫你情夫…挤一些奶给我喝…”黄治名说,他扛着小卉的两条腿大动作进出,发出啪啪啪快速而响亮的拍击。

“啊…不要…呜…主人…”小卉激烈的哀鸣。

我知道她高潮时会胀奶,因为心疼,而不是因为黄治名想要,所以双手移到她不断摇动的两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主人…”小卉挺起身子,滚热的奶水丝状喷射出来。

“干!好过瘾…母奶也…”黄志铭兴奋的张开嘴大口的接,下体和小卉的屁股交合的更密集,终于他撞了最后一下。

“我…出来了…噢…”

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动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体也跟黄治名射精的频率一起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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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吧,三位,嘿嘿!”

黄治名还没抖完,标哥就走过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露出一抹残酷的狞笑:“虽然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但胆敢报警这件事仍然不可原谅,从今天开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这头小乳牛接受我的处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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