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三甲·君逆

……

翌日。

千绝峰。

清晨,欢快的鸟鸣声在林中响起,险峻的千绝峰上,一屡屡白白的雾气,缓缓的升腾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的淡淡的金光,远远的望去犹如一座仙峰。

峰顶上,几间雅致的小木屋,错落有致,木屋前的一块小菜地内,种植着绿玉葱葱从的果蔬,菜地旁有着一块小池塘,池塘内飘浮着几团圆圆的莲叶,几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随着微微的山风,轻轻地摇晃着,池塘的中间,一朵莲花悄然的绽放着,几尾色彩斑驳的锦鲤,悄悄的从水中探出脑袋,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嗖—— ”一声衣襟破风而去的声音。

一只正在木屋旁的小菜地内,抱着新鲜萝卜啃食的兔子,被忽闪而过的白色影子,吓了一跳,连忙丢下怀中的萝卜,撒腿就跑。

那道白色的身影,稳稳的停在了一件木屋旁,双手持着两柄宝剑,一柄纤细,一柄古朴,正在木屋前,白色的衣裙,随着清晨的山风,轻轻的飘扬着,满头的青丝,并未束发,在空中飘舞着,清冷的气质,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白衣仙女俏立在木屋前,听着小木屋内传出断断续续轻微的鼾声,抬起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清冷的俏脸上,微微的皱了皱秀眉,抬起玉手,将手中那柄古朴的宝剑,射入木屋内,便转身向着林中飘去。

“紫竹林,验修为”一声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木屋内。

抱着被子流着口水,正在做着春秋大梦的林凌,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瞬间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还未睁开双眼,口中就叫道:“宁姨娘?”

睁开双眼,发现屋内并没有宁雨昔的身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低下头看到枕头旁直直的插着一柄带着剑鞘的古朴宝剑,伸手将宝剑拔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刚才宁姨娘好像是说,去紫竹林”,随即脸上绽放出狂喜,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伸手扯过衣物,胡乱了穿戴了起来,便向着门外跑去。

“宁姨娘不生气了,哈哈哈”林凌一边跑着一边自语的说道,未了有些又有些遗憾的轻声自语了一句:“刚才的梦要是真的那……”。

……

紫竹林内。

宁雨昔俏立在紫竹林的悬崖边,一手持剑背再腰后,一双美眸无神的看着两条链接玉德仙坊那座山头的铁索,几只飞鹰,扑簌着翅膀,停留在铁链上,微微的山风,吹得紫竹沙沙作响,一片片竹叶,随之飘落,落在了那洁白的衣裙上,她却没有丝毫的理会,依旧望着那两条带着斑驳锈迹的铁索。

为徒识情郎,千里护其身,飞炮射铁索,定情千绝峰,那一件冰雕雪婚纱,如今依旧在山洞中,冰冷而又美丽,那一次温泉情欲,情定此生,为了他仙子下凡,为了他自损道行,为了他……

“喳喳—— ”一声声踩着枯黄竹叶的声音,渐渐的由远至近的响起。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明显,宁雨昔也收思绪,低垂着美眸,双手紧紧的握住宝剑又缓缓的松开,待到那脚步声停下,那一刹那抽出那柄纤细的宝剑,白衣飘起,剑尖直指,一掠而过。

“呛—— ”一声清脆的剑鸣声。

“宁姨娘?”林凌双手持剑在胸前,没有出鞘的古朴宝剑,横挡住那闪烁着冷光的剑尖,一脸疑惑的叫道。

“拔剑”宁雨昔收回剑身,扭转娇躯,纤细的宝剑向着林凌的胸前劈去。

林凌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向后倒滑,堪堪避开那凶险无比的剑锋,抓着古朴宝剑的双手,伸手将宝剑抽出,随手将剑鞘掷向着一旁的竹节上,剑鞘入竹三分,斜插在竹节上。

“呛—— ”一声剑响,林凌抬起手中宝剑,立在脖颈前,挡下那向着划来一剑,鬓角几缕青丝,悄然飘落。

“为何不还手”宁雨昔收回利剑,看着双手持剑横在脖颈只见的林凌,这几招打斗下来,他一直都在闪躲,冷声问道。

“宁姨娘,我,我不想向你出剑”林凌看着宁雨昔清冷的俏脸,摇摇头说道。

“哼—— ”宁雨昔冷哼一声,裙内双脚突然发力,整个人犹如一柄绝美利剑一般,向着林凌刺去。

林凌看到宁雨昔又持剑杀了过来,杀气比之前更甚了几分,连忙双腿一蹬,向后倒飞,手中利剑左右格挡,抵挡着向着那柄不断实处剑招的利剑,持剑的双手也越发的酸痛。

宁雨昔看着林凌依旧不断的闪躲,剑招越发的凌厉了起来,那柄纤细宝剑,在素手中,划出阵阵剑花,充满杀气的剑气更是,将四周的竹子劈断无数。

随着林凌不断的格挡闪躲,宁雨昔的凌厉杀招,两人渐渐的从竹林内,打到了悬崖边。

宁雨昔美眸中的杀气越发的浓郁,那清冷的双眸,也微微的泛红,手中的剑招一招比之一招凌厉,更充满着滔天的杀意,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林凌,而是仇人一般。

“呛—— ”。

在悬崖边苦苦支撑的少年,抬起酸痛的双手,挡下了又一招充满杀意的剑招,抬起头看向那清冷的俏脸,只见那原本清澈如水的双眸,此时已经泛着淡淡的红光,那乌黑青丝不断的飘舞着,手持利剑的向着自己杀来。

宁姨娘入魔了,看着那泛着红光的美眸,林凌心中不由的一惊,看着那向着自己杀来的宁雨昔,连忙强撑着抬起双手,运气功力,挡住又杀来的一招剑招。

“宁姨娘,醒醒,我是凌儿”林凌大声叫道。

而宁雨昔仿佛听不到声音一般,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剑招,全身功力运至极致,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犹如利剑一般,向着林凌杀来,那剑招比之适才更凌厉了许多。

“宁姨娘”林凌运其功力大喝一声,可宁雨昔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林凌看着入魔了的宁雨昔,内心叹了一口气,宁姨娘,昨日在温泉练功,就已经走火入魔,又被自己做下不伦之事,加之心神俱伤的情况下,心魔依在,如今入魔,唉—— ,林凌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尽在咫尺的剑招,缓缓的放下手中古朴宝剑,抬起头深深的看着那张清冷的俏脸,罢了—— 心中默念一声,慢慢的闭上双眼。

双眼赤红,手持纤细利剑向着林凌杀来的宁雨昔,看着林凌放下手中宝剑,那双灵动的双眼,深深的看着自己,眼中的赤红不由的淡了几分,眉宇之间有些挣扎,持着利剑的玉手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但是运起全身功力的剑招,如何能停的下来。

“啊—— ”一声娇声凄厉的响起。

当剑尖刺向正在闭目待死的林凌时,那剑尖已经刺入随风飘荡的衣物时,宁雨昔突然凄厉的叫了一声,双眸也逐渐清澈了起来,但是剑招却无法停下,持剑玉手徒然向上,改刺为劈,锋利的剑锋劈在了林凌的胸膛前。

一抹血花绽放,一道孤影坠崖。

“凌儿—— ”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千绝峰。

只见一道白衣染血的倩影,向着涯下跳去。

……

玉德仙坊。

几个青年席地而坐,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持着圣贤书,或者斜靠或端坐,讨论着经书注解,谈论着古文经义,双方不断的辩驳,赢者饮酒一杯,输者继续低头翻找,试图找出至理名言,一次辩驳对方。

“嗯?”一个正在翻书查找的书生,抬起头好奇的转头看了一圈,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个女子的凄厉叫声?”。

“凄厉叫声?”众人疑惑的四顾巡视了一番,尽皆摇头。

“真没有?我适才似乎听到那凄厉叫声”书生皱着眉头自语道。

“叶兄,莫非昨日那春满楼的楚姑娘的叫声依旧在你耳边阵阵响起”一个士子伸手指了指那书生笑着说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书生脸色微微泛红,摇着持书的手臂,连声否认道。

“楚姑娘可是春满楼的清倌人,昨夜叶兄一首七言诗,便入得楚姑娘的闺房,可是羡煞旁人啊”另一个士子看着书生,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说道。

“哦?叶兄昨夜还进入楚姑娘的香闺了”几个昨夜没有通行的士子书生境界转头看向那姓叶的书生,笑嘻嘻的说道:“叶兄昨夜一度春风,难怪今日着经文辩驳总算落了下风,哈哈”。

那姓叶书生,脸色更加的赤红了几分,不断的摆手否认着,如此更加引起了那些个士子书生的好奇,一个个笑嘻嘻的看着书生,不断的追问着昨夜的闺房秘事。

……

千绝峰。

如刀削一般的峰壁绝仞上,一道染血的白色身影,手持利剑,斜插在绝壁上,一只玉手死死的拉着一道胸前不断冒着血花的少年,在悬崖的中间,被呼啸而过的山风吹的不断摇晃着。

“凌儿,凌儿”那白色身影低头看着玉手死死拉住的少年叫唤道。

“宁姨娘”少年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拉着自己手臂的宁雨昔,满是血腥的口中,虚弱的说道:“宁姨娘,放手吧,不然我们都会死的,松开凌儿吧,凌儿困了,凌儿想睡会”,说完,少年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垂下了脑袋。

“凌儿,别说傻话,姨娘原谅你了,凌儿你不许睡”宁雨昔说完,低头看向身下的林凌,只见低垂着脑袋,握着自己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了,没有丝毫的回应:

“凌儿,凌儿……”。

林凌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身上的气息也逐渐的越发消弱。

宁雨昔呼唤了几声,感觉到林凌的气息越发的虚弱了起来,那拉着林凌的玉手,紧紧的握住,细细的贝齿轻咬着红唇,绝美的双眸泛出丝丝的泪光,抬起头看了一眼那绝壁的悬崖,只见悬崖的绝壁上有一个天然的洞口,宁雨昔看到那个洞口,美眸中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气运丹田,逆流经脉,一双玉脚在绝壁上用力一蹬,一手拉着林凌,一手松开利剑,将林凌用力向上一抛,已经昏死过去的林凌,身体向上飘起,宁雨昔伸手将林凌抱在怀中,接着坠落之势,玉脚向着那剑柄一踩,抱着林凌飘向那绝壁洞口。

山洞内,一具惨白的骷髅斜靠在一座冰玉棺椁上,冰棺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还要人形的经脉图,一旁的岩壁上写着几行凿刻的字,一柄纹着龙纹的宝剑斜插在地面上,在骷髅的身前,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软玉制成的盒子,在山洞中散发着丝丝的荧光。

刚一进入洞口,宁雨昔便无力的将怀中的林凌,放置在山洞内,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吐在了黑色的墙壁上,本就走火入魔,再加上山崖之上强行换招,适才的逆流经脉,让宁雨昔的内伤更是加重了许多,只感觉浑身的经脉不断的刺痛了。

但是宁雨昔丝毫不顾及重伤的身体,吐完鲜血,抬起头看向一旁的林凌,伸手拉过林凌的手臂,只觉得入手一股冰凉,那气息也越来越弱。

“凌儿,凌儿,你别吓唬姨娘,凌儿”宁雨昔连忙扶起林凌的身体,双腿旁坐,玉手抵在林凌那鲜血淋漓的胸前,丹田内本就余下不多的内功更是不要命的传想已经昏死的林凌体内。

“噗—— ”宁雨昔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让原本就染血的白色衣裙更加的赤红,可她仿佛毫无察觉一般,丝毫不顾及丹田内的气功,与浑身刺疼的经脉,折损寿命一般的向着林凌体内传输着功力。

“咳—— ”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在山洞中响起。

林凌原本苍白的脸颊奇迹般的出现了红晕,紧闭着的双眼,也缓缓的睁开了,不像将死一般的灰白,反而显得精神奕奕,抬起头看向嘴角冒着血水,不断的向着自己传输功力的宁雨昔,伸手轻轻的拿掉宁雨昔抵在胸前的玉手,看着她轻声叫道:“宁姨娘”。

“凌儿”宁雨昔听到林凌的叫声,睁开双眼,惊喜的叫道,然而看到林凌那满面红光的样子,脸上巨变,这是回光返照,宁雨昔伸出玉手正要继续给林凌运功,然而却被林凌挡下。

“宁姨娘,没用的”林凌挡住宁雨昔的双手,感受着身上快速流失的生机,摇摇头说道。

“凌儿,姨娘原谅你,凌儿,你会没事的,姨娘在帮你运功,一会就没事了”宁雨昔美眸的清泪不断的滑落,混着着嘴边的鲜血,滴落在那染着血色的衣裙上。

林凌伸手在宁雨昔的檀口边,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鲜血,摇摇头说道:“宁姨娘,凌儿就要死了,不要在浪费功力了,凌儿没有怪你,凌儿做错了,该罚,宁姨娘,你的内伤很重,你赶紧运功疗伤,不然会折损寿命的”。

说完林凌原本精神奕奕的双眼,逐渐的呈现出灰白之色,原本擦拭着宁雨昔红唇便血迹的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去,缓缓的低下头,一声细微虚弱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宁姨娘,凌儿,好喜欢你”说完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坐立的身体,也向着一旁倒下。

“凌儿,凌儿……”宁雨昔看着林凌向着一旁倒下,伸手抱住林凌的身体,感受到林凌的生机不断的流失着,美眸流着清泪不断的呼喊着,玉手抵着林凌的背部,本就寥寥无几的内功更是不要命的往林凌的体内传输着,身上的内伤也越发的严重了。

而林凌却始终没有回应,只有那越发薄弱的气息。

许久之后,丹田的内功已经丝毫无存,浑身犹如剑刺一般的经脉,宁雨昔也停下了呼唤,嘴角不断的渗出赤黑的精血,那是生命的本源,宁雨昔缓缓的放下已经入风中蜡烛,越发渺小随时将会熄灭的火光,慢慢的站起身,木然的转头看了一眼山洞,看到洞内斜靠着一尊冰玉棺椁的惨白骷髅,也没有在意,缓缓的走到骷髅旁的龙纹宝剑处,抽出宝剑,凄惨的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那越发淡薄生机的林凌,轻声说道:“凌儿,你从小就怕鬼怪,姨娘来陪你走一走黄泉路,小贼,来生再相遇了”。

说完玉手挥舞龙纹宝剑,正要向着脖颈抹去,在抬起利剑的瞬间。

“啪—— ”一声轻响,剑尖敲到了那骷髅身前的软玉宝盒,将盒子打翻。

一瞬间,一股清香弥漫在整个山洞,一颗赤红的果子掉落在山洞内。

原本闭目自刎的宁雨昔,闻到鼻尖传来一阵清香,身上重伤的伤势似乎也恢复了几分,不由的低头看向滑落在脚边,只见那果子通体呈暗红色,一阵阵清香从果肉中不断的散发着。

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在这一瞬间又恢复了几分,不由的感到有些惊奇,这或许可以救凌儿,虽然不知道着果子是何物,但是感受着自己伤势不断的恢复者,宁雨昔抛掉手中的利剑,捡起那赤红果子,小跑到林凌身边,伸手扶起林凌,刚一入手,宁雨昔便惊奇的发现,林凌那原本即将覆灭的生机似乎逐渐的稳固了,索然依旧薄弱。

不做它想,宁雨昔脸上伸手撬开林凌的嘴巴,将手中的果子塞入林凌口中,然而,依旧昏死过去的林凌哪里会咀嚼,那果子依旧停留在林凌的口中。

宁雨昔看着林凌口中的果子,微皱着秀眉,深吸了口气,伸手将林凌的身体扶好靠在岩壁上,抿了抿红唇,将林凌口中的果子拿了出来,轻启檀口,咬下一片果肉,轻轻的咀嚼了一会,看着那张紧闭着双眼的俊脸,慢慢的低下头,红唇印在了长着淡淡绒毛的嘴唇上,伸出舌头,将口中的果肉,一点点的推到林凌的口中。

不一会,果子便被宁雨昔缓缓的喂完,看着不断恢复生机的林凌,宁雨昔缓缓的松了口气,俏脸也不由的红晕了几分,玉腿旁坐,微微运功一下,发现自己的内伤竟然好了四五分。

然而,还未等到宁雨昔窃喜,突然一股犹如寒冰一样的冷意,仿佛冻结一般,从五脏六腑传来。

而此时斜靠在一旁的昏死的林凌也闷哼一声,扭曲着脸庞,似乎在受到了巨大的痛苦,浑身的肌肤呈现出赤红的颜色。

“噗—— ”一口鲜血喷出,宁雨昔转头看向昏死中扭曲着脸庞,不断抽搐的林凌,双手扶着岩壁缓缓的站了起来,冰冻的五脏六腑然她不断的轻颤着娇躯,双眼巡视了一圈,看到岩壁上以指力刻的字。

“余,纵横江湖二十馀载,以剑论天下,以棋会文豪,以谋乱天下,得棋剑谋三甲,而立之龄,误杀心中白衣,心之所痛,以千年冰玉凿刻棺椁与千绝峰腰洞中,孤身寻求那肉白骨生死药,东渡瀛洲,南访蓬莱,西登昆仑,北至荒漠,天不负人,终在荒漠绿洲之中寻得那赤红朱果两颗,闻之可疗重伤,带至中原,却因先前三甲于天下,遭受追杀,历经重重杀截,辗转反侧,得至洞中,却也命已垂危,原想食一朱果,疗其重伤,后救其白衣,然不想,食其果后,身如烈火焚烧,终命丧于此,丧命之先,自毁其功,摸索药性,终得知其果,却有生死之能,却需男女同食,男子烈火焚身,女子冰肌玉骨,需阴阳交泰,方可消匿此药,起死回生”。

“阴阳交泰?”宁雨昔看着岩壁上的字,绝美的俏脸上不由的浮现出红晕,紧接着转头看向另一行。

“余,绝命之先,散功之后,遁寻此药经脉走势,发现此药走势乃是男女阴阳互补功法,然余之所爱白衣早已逝世,虽在冰棺之内,容颜不变,然经脉具以冻结,无用矣,余便将此功法记与冰棺之上,望后人有缘来此山洞,将余与白衣同棺而眠,”。

一旁的落款写着:“大楚七十年,三甲君逆,绝笔”。

“大楚七十年?”宁雨昔看着那几个字,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那是前朝大楚,三甲君逆,便是大楚年间一代风流人物。

深深的吸了口气,宁雨昔缓缓的平静了下来,转头看了一半刻着字的冰棺,绝美的俏脸上不由的又浮现出了红晕。

只见冰棺上写着四个大字:“冰棺内经”。

这三甲君逆,只会棋剑谋,这起名,直接套用皇帝内经名字,换成冰棺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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