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肚皮舞和黑金名片(上)

远山小姐,你可要小心噢,这个男人很色的!——渡边雅子

不知道是出于心底某种潜藏的能量,抑或小妞觉得终于能为我做一点事情了,这个在死神之眼烛台光芒辉映下的笑容显得格外惑人心魄。

我只觉得目光被那只蓝色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刹那的失神间,却听见远山瞳继续说道:“但是……应该要做一些恢复性的练习吧。最近都很懒,有段时间没碰过体操了。”

能做到我就谢天谢地了,不用再去耗费精力物色模特;反正宝岛之旅后面的演出行程还遥遥无期,远山正好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恢复恢复吧。

“不急,不过这段日子你要做的事情可就多咯。”我回过神来,也回敬了她一个邪恶的笑容,“除了照顾你的‘宠物’,还得上课,试训,做恢复训练,嘿,有的忙啦。”

我说完,远山刚想开口,她的背后那扇隐秘的小门突然被侍应生给推开了。刚才拆封卷册神神叨叨的,搞得这间法老陵寝风味十足的小包厢里极有气氛,这下密闭空间突然被打开,我们在座四个人目光也一下子全被吸引了过去。

“建次君,你好。”

烛影幽煌,只看到进来的长身女子抬手打招呼,但听声音怎么都错不了。那份温软和渗杂着一丝迷朦的京都语调,不是雅子又是谁呢。

在古埃及人装扮的侍应生的引领下走入包厢,我们这一桌人终于能看清楚了进来的两位女士的形象。

雅子今天穿着黑色的短风衣,风衣下摆和一双长筒靴之间隐现的黑色美丝,将这八头身的极品身材衬得愈发诱人了,颇有几分“女特工王牌降临”的味道。相比之下,跟在她后面进来的文子姐姐就显得娇小而平淡了。

“喔,大美人来了啊。”建次听到雅子进来当先和他打招呼,做了个受宠若惊状站起来回到,“渡边小姐,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静香。今天大家总算能见面啦。”

“噢,静香,你好。上次去北京你为什么不来呢?……”

女人一多便显得热闹。特别是饱受期待的美腿皇后的到来,惹得静香这个没在城市里待过几天的野女孩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耀言辞,我看她都好像忍不住想掀开雅子的风衣用双手感受了……

她们几个就这么聊了起来,我见远山还孤零零一个人在翻弄着图谱,探手把卷册拿了回来,笑着对连拎包都忘记放下的雅子说:“老婆,你看看这是谁?”

还别说,那一副琥珀色的玳瑁壳眼镜在烛光里显得极有内涵和神秘感。雅子闻言回头,柳眸眨了两下轻启丰唇道:“噢……这个不是,咦,金,那天的面试你不是取了高丽的金小姐做模特的吗?”

“哦。事情是这样的……”

我接下来便把建次看中远山,以及这次突如其来的缚妖蛛卷轴的事情大略交代了一下。雅子听完津了津鼻头,似笑非笑地坐到了我和远山的中间,拉起小囧女一只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小手咬着嘴唇“恐吓”着说:“远山小姐,你可要小心噢,这个男人很色的!”

我当时就有些无语,哪有自己的女朋友当着一群人的面说人是色狼的?这句话直接打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建次,静香,连同不敢抬眼看雅子的远山瞳都吃吃地笑了起来。还好,那个画着跟法老似的黑眼圈的侍应生再次出现解救了我:

“请问柴崎先生,你们的人到齐了,现在能够上菜了么?”

“恩,上吧。”

建次一声令下,没多时,就有两个身披黑纱,在昏暗的环境里更觉体态婀娜的女人端着法国大餐式的餐盘进来了。

但是放在硬木桌上掀掉盖子后才发现,完全不是欧陆菜系那么回事。一盘肥鹅,一盘奇形怪状的肉卷,一打开便有一股浓郁的辛辣肉香飘散了出来。这无疑疯狂地刺激到了我这个肉食动物的脾胃,立即要求建次开饭。

雅子在办公室里蹲了一天,估计也有些口中乏味,率先拿起刀叉来,用叉子插住一个肉卷放在了我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把另外一个塞进了自己性感的小嘴中。

嘿,小妮子开玩笑固然没分寸,但在场只要是个人都看出她还是很疼我的嘛,而且她这个把肉卷吮进厚厚嘴唇的动作,让我某个部位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的座位次序是我的对面是静香,静香和我的左半边隔着建次和文子,右半边隔着远山和雅子,六个人一围,这张本身就不大的硬木桌子便显得有些促狭,但却没来由地让我找回了以前大学里在街边和一群人要百十串烤串外加两瓶小酒那时候的感觉。

随着奇怪菜式陆续上桌,我们也一边吃一边各自找茬说起了话来。几个女人(除了远山之外,囧)兴致都还算不错,尤其是文子姐姐见到建次,大概是发现弘田传媒并不都是像忠信那副石门神的面孔,也有这样的阳光男孩,也开始跟他聊起了关于新企划的事情。

建次自然是对答如流了,其间还穿插几个关于他老哥的笑料,惹得姐姐也禁不住掩口咯咯笑了起来(现在发现这小子比我能泡妞。我跟他刚好是男人的两端,无疑他这一段端的众比较广。像我啊,就只能吸引一些诸如阿墨,远山啊这些心里不正常的女人……)。

我由于兴致也比较高,吃到后来都开始跟对面的静香搭话了……她的问题,比起关心新事务所运作的文子姐姐来,不免显得有些脑残,譬如你捆过多少女孩子之类……这时候,建次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撩起袖子看了下手表,看了一眼之后故作神秘地笑着对一桌人说:“哼哼,马上要开始啦。”

“什么快要开始了?”

就在雅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包厢的窄门忽然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但这次走进来的却不是刚才那个熊猫眼妆的侍应生,也不是上菜的那两个裹着黑纱的女人,而是一个带着法老漆金面具,上身只缠着一条小抹胸,而小腹以下裹着一条金色流苏长裙的高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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