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线索:平安天人缚!

多想也没用。——金风

望着曼曼被我疯狂肆虐后蹒跚的娇弱背影,我想这样跟她打个时间差回去也好,能少受些暧昧的眼神。于是回到房里从老炕上,拾起曼曼被我扯掉的唇钉和水晶骷髅耳环放在口袋里,又盘桓了两分钟之后,紧紧攥着那无意中的惊天发现踱回了农家乐旅社。

走到旅社门口不远的空地跟前,刚才漫然的篝火才被扑灭不久,老板还在那儿拿着竹丝扫帚卖力地清扫着。我见四周没人,刚好是个说话的时候,忙走上去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头问说:“老板,您那个老房子是什么时候建的你知不知道,破窗子的糊窗纸里怎么藏着这样的东西?”

说罢我把左手捏着的浮世绘残页拿到了老板的眼前,另一只手打着手电,尽量保证老板能看得清楚。

“这个……”老板眯缝着苍老的眼角盯着瞅了老半天,一脸迷茫的神色,“咱们家破房子里还有这玩意儿?我咋从来不知道啊!”

“那么,您家这老房子究竟有什么历史没有,您给我说说啊?”这事儿可含糊不得,我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一点线索都是不能错过的!

老板皱着八字眉,似乎在卖力地回忆着一些久远的传言和故事,过了好久游移不定地说,“这房子从我生下来就在。听我爸讲,大概在三几年的的时候就盖好了吧。那时候应该是在打抗日,村里人都穷得要死要活,连卖黄豆充饥的钱都没有,从哪整这些个画册来看?小伙子,你确定是在那老房子里找着着玩意的?”

我点头。

老板继续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把扫帚杵在地上思索着:“诶,这就奇了怪了。……要不这样,你们明天走不是,我早上去村子里找几个老人给你问问,你看怎么样?”

我想想这倒是个办法,老板的父辈现在应该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兴许能记得一些那时候的往事,于是点头说道:“好,就这么样吧,老板,明天早上我跟您一起去!”

“诶,行,早饭吃完了咱就去村里看看。大伙的新房子也都在边上,不远。”老板说完,我忽然感到一阵乏力,脑子似乎被冷风吹久了有些胀痛的感觉,只好跟他别过,上楼摸到了三个男生住的房间里。

推开门,胖子正坐在床上吐着舌头玩游戏机。看到我进来了,一脸狗仔队式地坏笑道:“老大,你跟支书小姐的妹妹咋失踪了啊?害得我们玩到一半没兴致都回来了!”

“诶,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你衣服怎么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个啥呢?”

……

我一脸无奈:“胖子,我说你话多不多啊,我跟她妹妹去约会了,花前月下,做爱做的事,行不行?”

“行,行,老大就是牛逼……那非主流女都搞得定说……”胖子一边说,一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玩你的吧。我累死了,先睡了。”

胖子虽然油嘴滑舌,但其实是个很好的哥们。他见我眼圈果然黑的有些不像样了(昨晚上苦思冥想一晚上的结果),而且脸色又有些发青(刚才那叫虐人虐己,我容易么我),真的管自己继续打起了游戏,不再过问晚上的八卦。

我走到墙边开关处把灯熄了,往洗手间里去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粗制滥造的镜子里,我还是那个我,甚至连下巴上慢慢蹿出的胡渣也延续着昨日的轨迹,可是在经历了这一晚上的巨变之后,我知道我和苏苏的关系,再也回不到那单纯的从前了。

“你们俩一起嫁给我……一起嫁给我……”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我调戏苏苏时候说的那句话,以及她又羞又急呼吸的声音。明天,我该如何去面对那些被我强行撕裂的曾经呢?

多想也没用。我真的是困到不行了,把手里的残页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风衣的口袋,连西裤都没脱(我内裤上有血!),一下倒在宽大概只有一米多的床铺上困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胖子把我摇醒的,催我去吃饭。我粗粗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跟着两个大男人走下了一楼客厅。

今天我浑身感觉不自在,裤裆里还有一些湿湿粘粘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而唯一令我欣慰的是,苏青曼竟然卸掉了那陪伴了她不知道多少年的失眠妆打扮,学着苏苏一样以素面示人了!由于她留的是前额小碎发的短头发,所以我能够一眼看出她俩谁是谁来,不然的话,真的是会让人头大的。

苏苏见了我,果然跟见到鬼一样,连目光都不敢跟我接触,忙不迭地躲到周婕身后去。周婕看到我一脸憔悴的样子,八卦之心不死,朝我露了露酒窝很暧昧地笑道:“哟,风哥,昨天晚上去找人谈心了噢?把我们晾在那里,你说你怎么补偿?”

“喝喜酒请你,请你去当伴娘!行了吧!有分红给你!”我心中有事,不想跟她瞎扯蛋,随便囫囵了两个馒头,给大家丢下一句“要爬山去等我一会,我找老板问个事。”就扯着老板走到了外面。

“小伙子,你说你急啥?大伙新房子隔得都不远,一会就到了!”老板看我像是赶投胎一样心急火燎的样子,皱着八字眉说道。

我能不急么?就在我扯着老板就要向新村虎虎生风地进发的时候,身后忽然漫起了一声越家女子淡淡的呼喝:“臭男人,你去干什么?”

回头一看,我靠,竟然是曼曼,当真是女别一夜当刮目相看啊,今天早上她不但换了形象,连声调都变了!

“我……我跟老板去村里问问昨天那张纸的事儿啊。”我见她一夕之间被我插得形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自己倒有些老大不习惯,说话有些磕巴了起来。

“你休想跑掉,我跟你说!我也要去!”苏苏看我像人见鬼,曼曼看我就像是鬼见人,那瞪得死圆的眼睛仿佛想把我一口吞了。

“好,好啊,一起来吧,你对这个感兴趣吗?”我抓了抓衣领问。

“少废话!”

曼曼虽然语气装得那么凶悍,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能体会出她的身体里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当然,由于曼曼的内心还无法接受昨天夜里那么大的转折,放不下面子,本能地对我恶言恶相相向着。

这又怎么样呢?看到她脸颊上那种和自己久违了n年的生机,我就算再惨一点也心甘情愿啊!

于是,大约在二十分钟之后,老板为我在村里找来了一个大概有八十多岁,坐着轮椅满口黄牙的老大爷来。

老大爷虽然牙口不太利索了,但精神头还很不错。当我跟他叙述完昨天晚上的奇怪发现后,老大爷对我点了点头,指点着我手里残破的扉页说:“我好像有些印象。那时候我还小,咱们跟扶桑鬼子打仗,大概三几年的时候。蒋介石就是个棒槌,村子里闹得人心惶惶的。突然有一天,峡口来了一个扶桑的老头子,还带着个汉奸,跑到村子里来干什么的我忘了。反正咱爹他们那群小伙子当时挺有血性的,没去加入鬼子的伪军,把那扶桑老头子和汉奸暗中处置了。再后来……”

“好像是从他的包里找出一本这玩意来。大家都说扶桑人都是淫种,不但在咱们这奸淫别人妻女,还喜欢搞这些个调调。当时村里小钱他爷爷要盖新屋,就把这玩意拿去给他糊墙面和窗户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咯噔”一下,也不知道这是报应不爽还是罪有应得,扶桑的文化瑰宝,居然被村民拿去糊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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