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瞥惊鸿

“外头的神策军都换了人,脸生得紧。看情形,像是刚从外郡调回长安的,人数应该不是太多。”高力士小声禀报道。

“这么快就从外头调兵了?”杨玉环颦起娥眉。

由朝廷直接掌控的神策军总计十八万,不可能全部驻守京师,大量军士驻守在周边关塞。

这种敏感时期,从外郡调兵也属于正常操作。

先看紧十六王宅,更是情理之中。

只能说那些掌权的太监动作够快,一点破绽不露。

杨玉环的大长公主府与安乐公主的府邸同在一坊,驾车不过一刻钟,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只不过太真公主表示今天跑累了,得有人捶捶腿。

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程侯殿下了。

杨玉环打横躺在车厢内,一双大长腿搭在程宗扬身上,拿着那份《献妻誓》来回看着,不时格格发笑。

她摇着文契道:“你以后也要每天赞美我三次。”

程宗扬揉着她圆润弹手的大腿,“没问题。只要你的光屁股舞跳得好,我不光给你点赞,还给你打赏。”

杨玉环啐了一口,问道:“周飞的老婆是剑霄门那个黎门主吧?好像新婚不久?一会儿把她叫来呗。”

“干嘛?”

“让本公主长长见识。看看这位跟丈夫一起立契卖身的新娘子,到底长的什么样。”

“别做梦了。”

程宗扬停了一会儿,还是叮嘱道:“她是个很让人敬佩的女人。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你可千万别多嘴往外说。”

“我什么时候多嘴了?本公主嘴巴紧着呢!”杨玉环翻了个身,兴致勃勃地说道:“听起来很有趣呢,给我讲讲!”

等马车停下,程宗扬也只讲了一半,杨玉环拉着他不肯走,非听他讲完才松手。

这位镇国大长公主气得凤目喷火,忿然道:“该死的广源行!该死的商蠹!还有姓周的狗东西!为了点儿虚名,脸都不要了!无耻!混账!不是男人!”

程宗扬有点后悔给她讲这么多,毕竟杨妞儿的脑回路也是奇葩,行为完全不可预测。

黎锦香不顾生死,坚持要留在广源行,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我懂。”杨玉环少见地严肃起来,“这样一个置身虎穴,忍辱负重的奇女子,连我都钦敬有加。你放心,我绝不会坏她的事。”

“不过——”杨玉环说着眉梢挑起,怒气槽直接拉满,叱道:“你为什么要让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去帮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停!”程宗扬赶紧打断,“这是她们两个自己勾搭上的,跟我没关系。”

“不行!让死女人出局!滚回家孵蛋去!换我来!”

“你别乱来!”

“你不答应是吧?那好!我去找死女人,把她打服!”

杨玉环飞身跃下马车,旋风般冲进小楼,接着楼内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等程宗扬追进去,只见吕雉歪倒在地,脸上已经多了一记掌印。

杨玉环一脚踩在她肩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叱声道:“服不服!”

程宗扬赶紧分开两女,把吕雉挡在身后,“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呢?”

“死女人!我看到她就火大!”

杨妞儿对吕雉的痛恨简直莫名其妙,就跟前世的宿敌一样,一见面就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吕雉又羞又气,她侧身伏在地上,凤钗歪到一边,一手捂着脸颊,玉白的手指都在发颤。

“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程宗扬吼道:“她怎么得罪你了?见面就打?”

杨玉环叉着腰道:“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着吧!”

“死女人!有种打回来啊!不然我见你打你一次!”

“你——”程宗扬刚开口,忽然“嗤”的一声,裆下一凉。

程宗扬惊悚地低下头,只见吕雉羞忿地撕开他的下裳,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当着杨玉环的面含住他的阳物,吞入口中。

杨玉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个死女人张开娇艳的红唇,含住男人用来尿尿的秽物,丝毫不嫌弃地舔舐吸吮,来回吞吐,甚至伸出香舌,沿着龟头的冠沟细致地打着转。

髻上的凤钗晃动着,摇摇欲坠。

吕雉索性将凤钗扯下来,丢到一边,长发瀑布一样滑下。

她仰起脸,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程宗扬身前,极力张开檀口,将阳物送到喉咙深处。

吕雉眉眼含春,原本让杨玉环一见就火大的高傲荡然无存,优雅的面孔上此时满是诱人的媚态,就像一个卑微的女奴,再没有丝毫的矜持和尊贵。

直到将主人的阳物舔舐得昂然高举,吕雉才吐出阳物,红唇沿着湿淋淋的棒身,一路缱绻柔媚地亲吻到阴囊,香舌轻佻缓舐,不时用唇瓣吸住睾丸,发出淫荡的“啵啵”声。

与此同时,吕雉分衣解带,拉开衣襟,露出如雪的胸乳,然后挺直腰肢,用丰腻的乳肉夹住肉棒,一边揉动,一边娇媚地说道:“主子,鸡巴被奴婢舔得舒服吗?”

程宗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雉秉政多年,高傲惯了,即使沦为奴婢,也向来以矜贵自持,从不肯在别人面前失了身份。

此时当着杨玉环的面,嗲声浪语,尽显淫态,果然是气狠了。

再看杨妞儿,整个人都看傻了。

这个荤素不忌的大美女,明显没见过真章。

俏脸先是雪白,然后涨得通红,看得嘴巴都忘了合上。

当吕雉将阳物送入喉中,杨玉环喉咙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接着看到吕雉罗裳半褪,挺起雪乳,妖淫娇媚地给主人乳交,杨玉环下巴几乎掉了下来。

等吕雉开口,杨玉环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一声中箭般的尖叫,双手掩面,飞也似冲了出去。

吕雉依在主人腿上,放声大笑。

两人斗了多次,吕雉打不过武力爆表的杨妞儿,次次屈居下风,受尽屈辱。

这一回终于大获全胜,逼得她落荒而逃,让吕雉总算是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你真是……”程宗扬摸了摸她脸上的掌痕,“痛吗?”

吕雉笑着娇声道:“好爽哦。”

“适可而止啊。”

“我猜她肯定忍不住气,还会回来。所以……”

吕雉起身褪去衣物,赤条条伏在主人面前,回头娇媚地柔声道:“求主子恩典……”

高力士抱着拂尘,靠在外面廊柱下,耷拉着眼皮,似乎正在打瞌睡。

忽然他耳朵一动,赶紧站直,一手挥起拂尘,拂了拂衣袍。

“光”的一声,自家公主撞开门,双手掩面,旋风般冲了出来。

杨玉环面红耳赤,头顶几乎要冒烟一样。

接着她猛地一跺脚,在高力士惊诧的目光中,旋身杀了回去。

“光”的一声,杨玉环踹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楼内帘幕卷起,姓程的立在帘侧,那个死女人赤条条伏在他身前,放荡地摆动腰臀,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娇声浪叫,“主子用力,用大鸡巴肏奴婢的屁眼儿……”

不甘落败的杨玉环刚鼓足勇气杀回来,迎面又受了一记暴击,这个黄花大闺女尖叫一声,“我肏!”再次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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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姐姐恩典,用大鸡巴肏穴奴的屁眼儿……啊!”

滟奴失声痛叫,那根剔着沟槽纹饰的漆棒直挺挺插在她白艳的臀肉间,滴着淫液的棒身色如墨碇,上面张牙舞爪的飞龙已经没入肛洞,留在外面的龙尾鳞甲栩栩如生。

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惊理抓住她丰腴的白臀一边挺动,一边嘲笑道:“被主子用过还这么紧?”

滟奴吃痛地说道:“是姐姐的棒子太大了。”

惊理冷笑道:“难道比主子的还大?”

“没有……”

“那就把屁股扒开,让姐姐把棒子整个插到你屁眼儿里!”

“啊……”

“啊!”

旁边传来一声尖叫,却是萧氏颤栗着发出哀鸣。

孙寿将她阴蒂的包皮剥开,然后打开案上的玉盒,指尖沾了些细白的粉末,捻住那只红嫩的肉粒,将粉末状的淫药揉在她裸露的阴核上。

随着她的揉捏,那粒娇嫩的阴蒂迅速充血变大,像颗熟透的浆果一样,在她指间不住变形。

萧氏身体像触电一样乱颤,玉容扭曲着,哀声讨饶。

孙寿娇叱道:“骚货!把你的浪屄扒开!”

萧氏颦紧眉头,双手伸到下体,含羞将湿媚的玉户分开。

淫穴上方,那颗小巧的花蒂又红又肿,像颗红熟的枸杞子一样向上突起。

成光将两根细竹枝绑在一起,捏住两端,竹枝弯曲着分开,然后指尖一松。

在萧氏的尖叫声中,两节并紧的竹枝像夹子一样,紧紧夹住她膨胀的阴蒂。

成光将一根丝带系在竹夹上,娇笑着来回拉扯。

萧氏双手剥开淫穴,被提得一边哀叫,一边不住挺起下体。

那只淫艳的肉穴敞露着,红腻的穴口不住翕张,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成光笑唾道:“这骚货水真多。”

孙寿唤道:“嬛儿,把那根羽毛拿过来。”

安乐抿着小嘴,双手将一支洁白的鹅毛托在掌心,乖乖奉上。

孙寿拈起鹅羽,在她下巴上一划,一丝轻微却奇痒无比的触感,钻心般一直痒到心底,使得安乐小脸一白。

孙寿吃吃笑道:“小妹妹,还真是嫩呢……”

孙寿将鹅毛弯成圆环,然后玉指一松,柔软而坚韧的长羽瞬间弹直,顶端的羽丝轻颤不已。

“仔细看着,姐姐怎么用一根羽毛,让你娘这骚货快活到升天。”

安乐眼泪汪汪地小声唤道:“娘……”

萧氏露出笑靥,柔声道:“没事的,两位姐姐只是在跟娘玩耍。她们喜欢玩娘的小穴,娘就陪她们玩一会儿,其实娘也是开心的……啊啊啊……”

萧氏颤声道:“好姐姐,奴婢的小穴里面好痒……”

孙寿将洁白的鹅毛插进美妇红艳欲滴的穴口,一边捻动,一边来回戳弄,娇笑道:“瞧,你娘的浪穴又流水了。”

成光笑道:“这骚货最喜欢捅屄眼了,一捅就喷水。”

萧氏被那根鹅羽拨弄得魂飞魄散,一边双手扒着蜜穴,让羽毛进得更深,一边颤声道:“好姐姐……奴婢……奴婢要浪出来了……啊……”

安乐小脸越来越红,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呯”的一声,杨氏被推了过来,一头撞到萧氏怀中,两女齐声哀叫起来。

“贱货!”惊理啐道:“你们婆媳俩,好好来亲一个。”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张开红唇,唇齿相接地亲吻起来。

程宗扬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心下嘿然。

自家内宅这些奴婢没一个善茬,如今捡到一个软柿子,还不是尽情欺负?

而且萧氏这柿子也实在太软,对谁都是一味讨好。

似乎在她心里,恐惧和不安全感已经到了极点,只要能讨好别人,什么都肯做。

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使她怯懦像是融入血脉一样,不敢拒绝和反抗,甚至无底线地迎合凌辱者的恶趣味,似乎在她的潜意识中,自己只有卑微得让凌辱者开心,才能获得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杨氏倒不是萧氏那种任人欺凌,还甘之如饴的性子,只不过一个被拿来抵账的新人,又赶上内宅迭遭变故,众女存了一肚子的怨怒,这会儿拿她撒气,她根本反抗不了,说来只能算是倒霉。

自己虽然心软,但拦着不让奴婢们发泄怨气,也不好说出口。

毕竟有个先来后到,阻止旧人,又何尝不是对她们不公平?

自家的奴婢服侍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新人又有什么?

说到底,萧氏和杨氏本来就是李昂得罪了自己才被送来赎罪的,留下她们性命已经不错了,还想要什么体面?

而且这些贱婢没拿安乐戏耍,说明她们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搞出什么太过分的场面,无非是戏弄而已。

“瞧见了吗?”程宗扬道:“里面那对婆媳,比你们的关系可融洽多了。”

吕雉面如桃花,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那个又不是我生的。”

程宗扬在她臀上捏了一记,“把杨妞儿给气跑了,这下高兴了吧?”

吕雉含嗔道:“下次她再敢来找茬,我就真做,气死她!”

程宗扬很想说,如果来真的,万一杨妞儿被气过头,来个破罐子破摔,当场动手,到时候你可要吃大亏的。

不过吕处女难得在杨妞儿面前占回上风,也不去扫她的兴头了。

“去把安乐叫出来。”

“干嘛?”

“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程宗扬奇道:“主子干点儿事还得跟你汇报?”

吕雉白了一眼,进去唤道:“嬛奴,过来。”

叫来安乐,倒是为了正事。

自己本来和杨玉环一起来寻找高阳的线索,结果杨妞儿立威不成,反而连遭两次暴击,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这会儿跑得连人影都找不着,看来她也就是口上花花,脸皮比自己想像的要薄得多。

“高阳姑姑?”安乐道:“我都没见过她,只听母亲提起过。”

“你这里是高阳的旧宅,有没有奴仆是服侍过高阳公主的?”

“没有吧。”安乐小声道:“府里的下人都换过的。”

程宗扬仔细问了一番,原来安乐一直随萧氏在宫里居住,李昂登基之后,才赐第别居。

这位宅院此前空了十几年,仆役早已四散,想一个一个找到,不知要花多少工夫,还不一定有线索。

程宗扬只好将此事放到一边,回头问问萧氏,说不定她知道的还多些。

安乐乌亮的眼睛怯生生看着他,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可爱中还有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唐国宗室多的是俊男美女,安乐能被称为最美貌的公主,姿色自是不凡。

此时的她正值豆蔻年华,更显得香娇玉嫩,姣美无瑕。

程宗扬心头微动,想起昨晚的困惑,吩咐道:“过来,坐到这里。”说着指了指胸口。

“啊……”安乐愕然张开红唇。

“唔!”安乐低叫一声,被他一把抱到榻上。

房内一只铜鹤引颈向天,长喙袅袅吐出香雾,榻上朱红的纱帐低垂下来,纱帐一角绣着一群吃草嬉戏的小白兔,童趣盎然。

程宗扬将几只绣枕放在背后,靠在公主的香榻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羞赧地咬住唇瓣,光洁的双膝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跪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脱。”

安乐纤手挽住衣带,粉嫩的娇靥越来越红。

“不是吧?”程宗扬挑起她的下巴,“都被主人收用过了,还这么害羞?看看你娘亲,说来也是金尊玉贵的身份,一旦入了内宅为奴,还不是俯首帖耳,千依百顺?为了讨好几个婢女,自己剥着淫穴,让婢女们玩耍取乐。你是不是也想让她们调教一番?”

安乐小声道:“我不要……”

“赶紧脱!”

安乐吸了吸鼻子,珠泪盈然地解开衣带,一件一件脱去衣物。

绛红色的织锦宫装、粉色的绣裙、洁白的雪纺小衣、藕色的抹胸……在少女手中逐一掉落,直到那具娇美的玉体剥得一丝不挂。

安乐双手交叉,掩住胸前那对白嫩的鸽乳,她面带红晕,明媚的双目微微眯起,眼波中流露出一丝乞求,那只小巧的樱唇又红又润,鲜嫩得令人垂涎。

紧并的大腿贴在主人胸口,肌肤略带凉意,能清楚到感受主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从自己的角度望去,那具白嫩的娇躯一览无余,千般娇媚,尽收眼底。

并在一起的双腿白美柔润,肌肤犹如脂玉般晶莹粉嫩。

程宗扬心头一阵荡漾,这丫头实在太嫩了,就像还未绽开便令人惊艳的花苞一样,清香四溢。

尤其是那双贴在自己肋下的嫩足,宛如白玉雕成般纤美玲珑,凝霜赛雪,足跟和脚底微微透出几抹红晕,秀美绝伦。

程宗扬禁不住张开手,握住她一只香软的玉足。

小巧的脚掌正好被自己一手握住,那种细腻而软润的触感令人销魂,伴随着淡淡的少女幽香,让人血脉贲张。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确定门闩插紧,周遭无人,然后抬起手,将她的玉足贴在脸上。

安乐咬住唇瓣,雪白的纤足颤抖了一下,像被他口鼻呼出的热气烫到一般。

“很漂亮啊。”

程宗扬笑着说了一句,将她白嫩的脚掌放在颌下,轻轻摩擦。

少女的纤足软腻得柔若无骨,玉趾宛如花瓣。

安乐颦起眉头,小声轻叫着,却是被他冒出的胡茬刺到,玉趾不时勾起绷紧。

安乐心如鹿撞,粉颊绯红,主人的手掌滚热发烫,赤裸的脚掌被他握住,彷彿要被烫化一样,有种异样的酸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程宗扬在她脚背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放开她的嫩足,吩咐道:“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的小妹妹。”

安乐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最后还是乖乖分开双腿,露出那只娇嫩的美穴。

她下体光洁滑腻,两片娇嫩的蜜唇软软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白嫩的肉缝,只是此时下体亮晶晶的,淌满了淫水。

双腿张开,一股清亮的淫液从穴缝中淌落,流到主人胸口。

程宗扬指尖沾了点淫液,递到安乐面前,笑道:“居然湿成这样了?是不是看到你娘被人玩小穴,你也忍不住了?”

安乐羞窘地说道:“不……不是的……”

“你娘看起来很开心嘛,自己挺着浪穴,让人随便玩……再近一点儿,”程宗扬道:“自己把小妹妹剥开。”

安乐侧过脸,双手伸到股间,将嫩穴剥开。

一片诱人的红腻从肉缝间绽出,色泽鲜嫩温润。

饱含着蜜汁的嫩穴泛起湿淋淋的光泽,在洁白的玉股间娇艳欲滴。

“啊!”她痛叫一声,却是主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柔嫩的穴口,然后探入蜜腔。

少女的蜜穴又湿又嫩,刚伸入一个指节,便触摸到昨晚开苞的痕迹。

那层处女膜已经彻底撕裂,但蜜腔的肉壁上还有些许细微的残留。

以程宗扬此时的修为,静下心来仔细探触,轻易便分辨出她蜜腔内受创的残痕,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它原本的形态:状如月牙,紧贴在蜜腔一侧。

作为唐国最美貌的公主,安乐的元红竟然没有采补的效果,让程宗扬大惑不解。

理论上讲,男女相契,阴阳交合,任何女子都可以双修,只不过寻常女子几乎没有当作鼎炉的价值。

就和袁天罡那倒霉蛋一样,再好的功法给他也是白搭,资质太差,最基本的筑基一关都过不去,但真要去练,多少也会有点效果,只是投入与收获不成比例,划不着。

无法双修的情形自己只在狐族身上见过,但安乐显然不是狐族——自己昨天在她身上留了分寸,在萧氏身上可没有。

那位太后撅着屁股,被自己干到阴精狂泄,淫穴虽然不是顶端的上品,仍然有双修的功效。

要知道,萧氏并没有修炼过什么功法,只不过有作为鼎炉的资质而已。

但偏偏就是安乐这样一个被视为掌上明珠的小公主,明明破体落红,却是一无所获。

自己真气消耗一空,本来满怀期待的给她开苞,结果只开了个寂寞。

当然,安乐这样嫩得滴水的小美女,干起来还是很爽的,尤其是插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里,看着这个金枝玉叶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那种快感无与伦比。

唯独采补不成,就像千娇百媚的鲜花少了香味,未免令人遗憾。

手指被湿腻的蜜腔包裹着,越进越深。

随着他的触探,滑嫩多汁的蜜肉如水般在指上摩擦着,少女鼻息渐渐急促起来。

程宗扬微微一笑,手指打了个转。

安乐“嘤咛”一声,玉齿咬着红唇,粉颈侧到一边,任由主人在自己羞处探幽寻芳。

昨晚新红初破,她不仅被主人夺走了处子的贞洁,还被主人将精液尽情射进小穴。

安乐对男女之事尚是懵懂,更不知道正是主人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才使她刚开过苞的小穴恢复大半。

如今穴中只有些许红肿,并无大碍。

否则刚才被主人触及落红的部位,少不得又是一番痛楚。

安乐娇躯后仰,靠在主人曲起的双膝上,雪白的纤足踩在主人肩头,那只娇美的嫩穴敞露在主人眼前,红嫩的穴口被主人的手指插入,不时滴下蜜汁。

“不要……”安乐小声央求道。

“不要什么?”

“不要再插那里,好痛……”

“都已经开过苞了,还有什么好痛的?”程宗扬道:“看你娘多乖,被我插得快晕过去,还乖乖扒着屁股,让主人肏她的浪穴。还有你嫂嫂……”

安乐鼻尖发红,眼泪汪汪的,又像是要哭了。

“手呢?扒住你的小嫩屄。听到没有?”

安乐带着哭腔小声道:“好……”

少女纤美的玉指剥开嫩穴,露出娇腻的蜜肉。

程宗扬手指插在她小巧柔嫩的蜜穴内,笑道:“主人在玩什么?”

“安……安乐的小嫩屄……”

程宗扬笑道:“是你的屄洞。”

“嗯。”小丫头面红过耳。

“这么害羞?把手伸过来。”程宗扬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她的嫩穴上缘。

“摸到那颗小豆豆了吗?”

“啊……”

“这是阴蒂,摸起来是不是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女孩子刚开始可能有些不习惯,摸着摸着就知道有多好玩了。”程宗扬放开手,“自己捏。”

“啊……啊……”

安乐低叫着,一边捻弄花蒂,一边被他插在穴内摸弄。

“咦?”忽然程宗扬讶然一声,眉头皱起。

在少女穴内紧挨着落红的位置,赫然又有一处异样。

那处痕迹细微得几乎无法分辨,又离处女膜破损处太近,如果不是安乐的小穴太过鲜嫩,只怕自己也会忽略过去。

程宗扬手指慢慢转着圈,表情越来越怪异。

那处痕迹竟然是环状的,在蜜腔中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而她体内分明没有进入过的痕迹,自己才是第一个享用她的男人。

程宗扬长吸一口气,压下绮念,轻轻一拂,让安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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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坊内,避难的百姓已经散去许多,但还有些淹留不去。

其中有些和龙华尼寺的女尼一样,家园被毁,无处容身;有些担心天策府诸将一去,祸乱再起,暂时观望风色;有些是在坊中有亲朋,投亲靠友而来,不急于返回;还有些干脆是被教坊的歌舞吸引,想多待几天。

相比以往,坊中人气旺了许多,连生意清淡的升平客栈都住满了人,掌柜乐得见牙不见眼,觉得都是徐仙长给自家带来的好运。

唐国官府自顾不暇,也无人去请徐仙长等人返回鸿胪寺安住,徐君房乐得如此,索性带着护卫在客栈待了下来。

程宗扬回到住处,却得知贾文和一早就乘车出门,带着敖润和任宏一道,去观望城中气象。

驻守宣平坊的武将是程宗扬不太熟悉的李晟,他铁甲外披着锦服,头盔外面还戴着一顶彩帽,看起来颇为喜庆。

也正是因此,他比其余诸将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换作盗贼出没的其他各坊,也许缺少足够的震慑力,但在宣平坊,倒是相得益彰。

高智商一大早就带着小弟吕奉先,跑去就给这位很可能以后是自己教官的将领献殷勤,叔前叔后地大拍马屁。

李晟笑眯眯听着,温言勉励几句,便让他们去坊里帮忙。

高智商也不含糊,立马找到石超和独孤郎,表示无论如何也要为百姓们出把力。

两人被他缠得头大,只好让他自己挑。

于是高智商便带着吕奉先一头扎进教坊,据说跟教坊的姑娘们打得火热。

城中动乱方起,囊瓦就带着昭南武士赶回去保护申服君,倒是童贯,干脆就在程宅落脚,跟中行说、张恽这两位同行相处甚欢。

程宗扬心里存着事,本来去找杨玉环探问,但杨妞儿刚被吕雉气跑,自己再去露脸,只怕她以为自己是来炫耀的,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又闯进安乐府上,跟吕处女火拼。

程宗扬左右思量,索性赶回宣平坊,处理家事,也好让杨妞儿冷静一会儿。

吴三桂留在宅中坐镇,见主公回来,便上前禀报。

程宗扬听了一遍,处处妥当,无论拿主意的贾文和,还是下面办事的中行说等人,都是人精,行事周全,根本不需要自己插手。

他摸了摸下巴,“舞都那边有消息吗?”

吴三桂道:“没有。”

算算时间,阮香琳早该回到舞都,速度快的话,应该已经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途中耽搁了。

再想到失去音讯的蛇奴、罂奴,程宗扬心头愈发烦躁。

他定了定神,“我去隔壁看看,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吴三桂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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