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夏先生

回头看看那个小女孩甜甜的笑脸,我和夏沙苦笑一声,我抚着那小孩的脑袋道:“我们只是朋友。”

那小女孩仔细看看夏沙又看看我,摇头晃脑道:“你骗我,大哥哥,你俩多像一对啊,今天早上那么多哥哥姐姐,就你们俩最像了,竟然还说不是,不想买就直说嘛,小气。”

我老脸一红,夏沙在旁边笑嘻嘻的看我出洋相,那小女孩还直根我翻白眼,那意思好像在说:靠,老娘就没见过你这么抠的,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不买?

算了,我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递给她,她的脸上立马阴转晴了,一边递给我一支玫瑰,一边对我说:“就是,这样才对嘛,姐姐那么漂亮,鲜花送美人呀!”我心说这妞长大了绝对是个祸害,跟我在车上碰上那小男孩简直是郎才女貌。

等她走后,我看着自己手里的玫瑰发呆,脸皮薄的人苦难总是比较多么。

擡起头来,夏沙正眯着眼望着我笑,我将手里的花递给她:“你未来老公让我送你的。”夏沙接过花来凑在鼻前一闻:“谢谢哈,还挺香,不过我未来老公啥样呢?”

“估计比我帅点。”我边说边往前走去,夏沙继续随我一起走着。

和夏沙度过了一个很清新的早晨,由于一夜没睡,着实有些迷糊,然后在一处早点摊吃早饭的时候举着筷子睡着了,一头扎进咸菜盘里才醒来,夏沙一副看外星人的模样望着我,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我拿餐巾纸擦了擦脸上的酱油醋和咸菜丝,奶奶的,怎么又出糗了,可这个我也没法解释,只好冲夏沙尴尬一笑。

夏沙先是吃惊,而后笑的前俯后仰,她指着我眼前的粥碗乐道:“哈哈,我很想知道你如果是栽进这碗里会是啥效果。”

吃完饭后就和夏沙分开了,临走前还彻底针对我的精力问题一顿损,说我跟五六十的老头似的,一夜不睡就困成这样,末了还冲我神秘一笑说你这可有点肾虚的征兆,说完扭头就走了,我愣在那默默不语,我好歹也是一刚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怎么就睡的这么不是时候呢,不过比起军训那次跑着步睡着,这倒算小巫见大巫了。

一觉干到下午,起来之后脑袋十分胀痛,于是我决定以毒攻毒,冲到卫生间拿脑袋冲着水管喷了半天,冰冷的自来水在脑袋上肆意流动,一瞬间神经元针扎而立,全身毛细血孔都好像到了高潮,我大口喘着粗气,冲了约莫一分钟后我擡起脑袋,然后发现了一个不是很理想的问题:脑袋更疼了。

揉着脑门子蹭到床上,以为躺一会会好点,可越躺越别扭,脑子里就像塞进了一辆坦克,轰隆轰隆的想要荡平我的脑细胞。

看来自己以毒攻毒的办法失败了,只好选择去找合法杀手,我穿上外套去楼下问了下医院所在地,打车直接奔向医院,而我本身是十分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一进医院就好像能闻到药品和尸体的味道。

医生给我开了盒芬必得和感冒药,说我是受凉了,我拿好药之后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在我要下楼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夏沙,她正扶着一位穿着病号服的中年男人慢慢在那边阳台上站着,看情形是在观景,我就地看了下四周人不多,拆开芬必得拿出两粒塞进嘴里,然后跑到卫生间就着凉水喝了下去,回到那地方时他们依然还站在那,夏沙正在笑着同那人说着什么,中间人也呵呵发笑。

这应该就是夏沙的父亲了,我自语道,既然回去也没啥事做,还不如就在这跟夏沙聊会,可我这时候也不能贸然出现,只好找了个座位坐下,看她爷俩在阳台上说话。

夏沙的父亲个子跟我差不多,想到这我脑子里突然过了个问题,夏沙明明是标准的普通话,肯定是北方人,怎么会在这做生意呢,她父亲一看也是北方汉子,难道是她父亲把夏沙带过来的?

不过转而又感觉自己太三八了,别人的家务事,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

正当我跟那揉着脑袋瞎想的时候,突然听到阳台上传来一声:“大夫!!大夫快过来!!”

我噌的一下擡起头,那中年男人不知怎地,无力的靠在夏沙身上,夏沙正憋红了小脸使劲扶着他,一边拿手使劲搂着他一边冲楼道里呼喊,二话没说我站起身就冲过去,没等夏沙反应过来,我上前蹲下背起他就往急诊室里冲,夏沙也没时间问我是怎么来的,在后面扶着他后背跟我跑,到了急诊室却发现里面没人,夏沙也很着急,她站在楼道口使劲喊着大夫,可是依然没来人。

我将他轻轻靠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让夏沙在这等着,我飞速跑在楼道里找医生办公室,透过窗户看到几位医生正在那里谈笑风生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怒气,这帮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狗东西,

我当下一脚就踹开那办公室的门,给那几人吓的一哆嗦一齐往我这里看来,我指着急诊室的方向吼道:“赶紧的,那边有病人晕倒了。”

不知几人是被我吓着了还是怎么着,没有一个动的,我按捺住心里的怒火走上前一字一句道:“急诊室,有人晕倒了。”随后一个大夫才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跟着我往外走,我嫌他走得太慢,拽着他一个劲儿的跑,到了急诊室那大夫累的猛喘了好几口粗气想要说什么,可看到我瞪眼的模样又把话给硬生生咽下去。

他看了眼床上靠着的人后眼镜差点掉下去,忙上前扶起那中年人急促道:“怎么是您啊,夏先生,不是不让您随意走动的吗。”说完他赶紧按铃让护士过来,我和夏沙当时竟然没想到按铃,看来都急的够呛。

听到那大夫喊夏先生,我基本就确定那是夏沙父亲了,很快小护士们推过车来将他拉走,我和夏沙紧随其后,我看到夏沙脸上急出来的汗珠滴滴落下,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好在没什么大事,大夫从病房出来之后对夏沙说了几句话,语气中甚为恭敬,大概意思就是夏先生还需要调养,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绝不能活动太多,夏沙也很羞愧的说这事都怪她。

等大夫都走了之后夏沙才长长输了口气,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人正安详躺在那,她拿袖子擦了把汗这才回过头来冲我笑笑:“谢谢你,章清,你怎么会在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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