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

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刚送给她的内裤……

我左臂一紧,欧阳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我这边斜了过来。

她挣扎了几下,见我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

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一支胳膊撑住了我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我的怀里。

我见她的脸嫩,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的。

欧阳灵被我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我。

脸蛋埋在我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一个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我呢,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我是一个短袖衬衫,欧阳灵则是一件紧身的小T恤衫。

布料都不厚。

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我的左胸,欧阳灵那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酥乳便紧紧地顶在我的胸肌上,其软如棉,偏又弹力十足。

经过昨夜的启蒙,我当然知道和我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鸡头软肉是女孩子身上的哪个器官。

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我疯狂的乳房,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

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阳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谢佩的一样可爱。

但是,我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一时痛快,我必须在欧阳灵面前维护我的清纯形象,偶尔使一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一上来就飞擒大咬,连我自己都会觉得煞风景。

想到我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我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我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一会的功夫我的裤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

那么怎么在不损及我的形象的情况下玩弄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我心中一动,左手松开了欧阳灵的腰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裤拿了过来,一眼瞥到内裤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惊,谢佩流出的爱液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裤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一片布料显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像欧阳灵这种细心的女孩子一定可以发现出异样。

我见欧阳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现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腰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我的怀抱,她却没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览无余。让我心中偷笑。

我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裤团成了极小的一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裤都显得皱皱巴巴的。

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欢这么抱着你。”

我的声音充满了感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

但是我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自然亲切,充满磁性,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嘴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三贞九烈的神宫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我的年纪的增长,被我征服的女性数量的增多,我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我身体内的天生色魔的强大实力。

这可以迷醉女性如无性的语音,只是我众多能力中的一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吟”。

好像只有传说中的风流圣淫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一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术,曾经用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艳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

一代淫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淫民扼枪而叹。

只是那时我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沉迷于对我的天生色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我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性的终极力量。

欧阳灵是我的“天魔吟”的第一个受害者。

幸好我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迷失本性完全沦为我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间欧阳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

左臂一下子变得无力,只想就此扑到我的怀里任我亲密爱恋,把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我。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我,贴近我。

少女那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心灵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点理智。

我见欧阳灵突然倒在我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战抖,不禁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一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一句会怎样?我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欢。”

我又说了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我怀中的欧阳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匿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玩弄着衣角,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我伸出手去,用一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我。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指还遇到了一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羞代俏的面容一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我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梁挺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唇微张着,好像有些费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我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

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是更加娇媚诱人。

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像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像越是看到美色我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一刻我听到我自己的歌声轻轻在我们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太酸了吧?同学?我也知道有些酸,不过没办法,我那时正值青涩年华,喜欢较酸的味道。)

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

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我的怀中。

我则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一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响全无,激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么容易昏过去的?

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迷我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一个,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正胡思乱想之间,欧阳灵已经悠悠醒来,这一次她倒不急着从我的怀里离开了,像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缩在我的胸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我,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我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像是“魔星”。

看着欧阳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我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迷后内裤上的水痕。

我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阳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迷中谢佩的内裤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胆量罢了,现在欧阳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裤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阳灵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

(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只要我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一点裙子我的色眼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我把橡皮拣起来。”我看她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我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合上了眼睛,看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

我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我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我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么。

再加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

我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

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我的色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我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一层沙衬裙),我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发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流水”这是我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其实正规的说法应该是,“在兴奋期阴道周围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体通过具有半渗透性的阴道壁上皮渗入阴道,这种润滑物质是围绕整个阴道管的静脉丛扩张并渗出的结果”(详见女性知识画报第二百六十期。)

我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不妨见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

我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发现我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我揉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

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

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

我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

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我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袁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我的眼睛不尽一亮。

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我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像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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