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陷恶魔岛

一、幽灵岛

见小四眼儿放下花生秧子,用手揉起了肚子,我搥了他一拳头,“昨天刚装过病,还装啊?”

“哥,不是……”小四眼儿凑近了我,小声地说:“种地的这座岛,原来有座孤儿院,大约五年前拆了……孤儿院,其实是阴气最重的地方,好多恐怖片都跟孤儿院有关,这座岛自从成了农场,经常出鬼上身的事儿。关咱们的岛叫恶魔岛,让咱们来种地的这座岛,是叫幽灵岛。幽灵就是鬼!”

我揪下几个花生角,“你是不是闲得,怎么又整出个幽灵岛?”

“孤儿院拆了之后,这座岛本来要搞地产开发,没等盖楼呢,出了好几起鬼上身的事,这样盖了楼又没人敢买,只好给了看守所当农场……”小四眼儿说着抬胳膊指向岸边,“你看,来看着咱们干活的狱警、管教,都站在了岸上,因为他们不敢上这座岛!”

“恶魔岛”位于江心,距离江岸近一公里,修了一段公路桥连通江岸,“幽灵岛”靠近江岸,有一座水泥桥连通江岸,两座岛南北相距约1。

5公里,相互间并无相连,从“恶魔岛”来“幽灵岛”,要先顺公路桥走到岸上,再沿着江边走过来。

早上来时我就注意到了,狱警、管教都站在岸上,来“幽灵岛”收花生的全是拘留犯,没人会冒险越狱,站在不远处的岸上看管,似乎正合适,我对此没有多想什么。

小四眼儿长年吸食大麻,精神状态不太好,觉得他纯是没事儿吓唬自己,我抬手指了指天空,“艳阳高照的,有鬼也不能出来,装病不是免费的,别额外花这份儿钱啦!”

“哥,咱俩是一块儿的,这份儿钱我给你拿……嗯,我再额外花一份儿,让二牛把手机给咱俩,你陪我去医务室躺着玩手机,行吧?”

我剥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至于吗,怕个鬼还花钱!你家有矿啊?”

“我家没矿是开店的!程掌柜生蚝,网红连锁店!”

小四眼儿挨近了我,做出了一副巴结的表情,“哥,我有个姐,亲的,92年的,还没结婚,颜值、身材都一流儿,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等出去啦,你当我姐夫得了!”

“啊……有鬼……有鬼……”这时突然有人发出了惊悚的尖叫声,紧跟着惊恐地喊道:“真有鬼……真有鬼……土里头有什么东西,在……在……在学我唱歌……”

惊恐喊叫的人叫李四杓【biāo】,跟我住在同一间号子,夫妻两个都是唱二人转的,闹疫情娱乐场所都关停了,跟老婆玩起了黄播,因此被判了几个月的刑拘,显然之前进过局子,为了避免吃苦头,在号子里给众人讲他老婆如何骚浪,干活时给众人唱黄色小调。

包括我在内的几个胆大者,凑近了李四杓手指的位置,果然从土里传出了唱歌声,“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幽幽深深地听不太清楚,但大概其的能听出来,跟李四杓的声音非常像。

看来“幽灵岛”不是浪得虚名,狱警、管教们也都很害怕,趁得要吃午饭了,干脆将来干活的人带了回去。

小四眼儿显然不想再去“幽灵岛”,吃饭时拽着我假装突然肚子疼,丁二牛将小四眼儿视为了财神爷,赶紧吩咐人将我们两个抬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是在一栋陈旧的二层小楼,实际只有一名狱医,姓张,长得极其猥琐,贪财且好色。

张狱医同样将小四眼儿视为了财神爷,当然知道是怎么个梗,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说我和小四眼儿是低血糖,需要留在医务室输两瓶葡萄糖。

打发走送来我和小四眼儿的人,张狱医领着我和小四眼儿来了病房,高皑躺在一张床上正在输液,没有戴脚镣,有两个犯人坐在旁边陪护,也不再是昨天成了傻子的状态,又恢复了进来前的那股子嚣张神气。

我在心里嘀咕道:“高皑在美国的贪官爸妈,动用在国内的关系,要重新调查高志宝之死,这是翻案有望了,所以高皑在里边受到了优待。”

“忘啦,有人在了!”张狱医拍了拍光秃秃的脑门,“这儿我说了算,你们不方便住病房,就打扫个卫生吧!”

小四眼儿给张狱医也塞足了钱,等丁二牛送来了我和他的手机,去了张狱医的办公室玩吃鸡游戏,我被张狱医吩咐打扫卫生,将楼道和楼梯拖了一遍,我来了在一楼的厕所玩手机。

我坐到了塑料凳上,想了想:“九一八那天进来的,今天是27号,杀人嫌疑洗清了,但又被少剑这王八蛋,以用假身份证租房,弄了个刑拘30天。咳……行啦,既然能玩手机,找那三对母子聊聊天吧,对了,有一对是母女。”

二、女王母狗装

我想了想,给两对母子和一对母女,分别发了一段相同的信息,说提前回了老家过“十一”。

六个人正好在线的只有郭红云,直接发过来视频请求,与我连上了微信视频。

“你帮我在『拼多多』买的那件衣服,还有那几样情趣工具,今天邮寄到啦,我这就关店回家,穿上给你欣赏欣赏。”

“不用这么急,我在……在老家啥事儿没有,就是拿着手机聊天啦!”

“疫情闹得,时兴起买理发器自己剪头,我们这是城乡结合部,生意更差了,一天来不了几个人。另外今天周日,下午放半天假,孩子说回家拿衣服,要不我也得回趟家……”

郭红云拿着手机走出理发店,拉下卷帘门锁上锁,穿过马路后放慢了脚步,边走着边牢骚道:“这孩子,太不听话了,说了回家拿衣服,晚饭前还得回学校,都2点了,刚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还没从学校出来呢!”

已经玩上了网调,郭红云回到家关好房门,直接走进了卧室,将手机放好到桌子上,在镜头前一件件地脱起了衣服,等脱了个一丝不挂,面朝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拧腰甩头跳起了裸舞,随即发出了亢奋地呻吟声。

郭红云是小巧玲珑类似的身材,个头不到一米六,体重不到九十斤,模样俏皮,腰肢纤细,胸和屁股都很丰满,身材总得看非常诱惑。

情不自禁地跳了一段裸体艳舞,郭红云从桌上拿起手机走到床边,将镜头对向了床面,“主人,你给买的这套衣服,是一条粉红色的连身皮裙,配了一双过膝的同色长靴,看着像女王装,其实是母狗装,有项圈、狗链、狗尾巴,皮裙的后面有暗口,狗尾巴能露在外边!主人,你很有品味,看着像女王装,其实是母狗装,反差感让人很有感觉。”

我扭头瞄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刚才进来时从里面插上了,说:“哪你穿上试试,看看实际效果怎么样。”

郭红云坐到沙发上,拿起一只长筒靴,看了看又放下了,举起手机说:“这衣服穿起来挺费事,尤其是这双靴子……我把手机放面前,一边穿一边聊吧……”

等郭红云放好手机穿起了衣服,我想了想问道:“你接触sm已经挺长时间了,现实玩过没?”

“接触sm挺长时间啦,一直在网上瞎聊,想现实玩没那个条件,原来孩子在家,我又是看店又是看孩子,没时间也没这个心情。唉……我闺女特别不听话,学校离得不算太远,高一、高二没让她住校,高三只能住校啦,疫情闹得没什么生意,我这才有了发骚的时间……”

我接着问道:“你觉得,都喜欢玩什么啊?”

“嗯……网上也没怎么玩过,这个我真说不好,总得来说,我喜欢让人各种摆弄我,呵呵呵……你看到啦,我是个儿小奶儿大,让人给玩上啦,只能是怎么玩怎么是,具体的我也说不太好,总之喜欢的就是这样被人摆弄的感觉……”

抬起头看向了镜头,郭红云想了想说:“嗯……非要往sm上靠的话,我喜欢当母狗吧,不是纯狗奴,是性奴加狗奴的母狗奴,喜欢做被人随意摆弄的小母狗儿,哈哈哈……”

我在心里嘀咕道:“sm圈有个现象,男S都说自己经验丰富,女m通常说只在网上接触过尚没有现实玩过。郭红云对自己在sm上的喜好特点,表述得这么清楚,不一定现实玩过啦,但在网上肯定没少了玩网调。说自己经验不算丰富,这话也不算撒谎,准确地说是现实经验不算丰富。”

这时郭红云穿好了情趣衣,光着脚站到了床边,朝自己的身上看了一会儿,拿去手机举到身前,让我看了一会儿她穿上情趣衣的样子,面露兴奋地说:“嗯……感觉真不错,太骚情了,如果穿着这套衣服被调教,肯定非常得刺激……哦……主人,下边忍不住地湿了,想你马上过来调教我……”

将镜头对向了床头柜,郭红云呻吟着说:“哦……主人,您一块给买的几个情趣工具,我都非常喜欢……不过,那两个假鸡巴,好像太粗了,这要塞逼里,还不弄得我哇哇叫啊……”

郭红云明显是套路清楚地求调教,我酝酿了一下感觉,做出强势地语气说:“你别忙着发骚,先把衣服都穿好啦!”

“啊……是……主人!哦……主人,您好霸气哦……小母狗儿给您磕头啦……”

非常配合地进入了调教节奏,郭红云趴到地上行了个磕头礼,站起身穿起了靴子。

这双过膝的粉红色长筒靴,穿起来确实很费劲,暂时没法继续聊天了,鼓捣了好一阵子,才穿好了两只长靴。

“哇塞,再穿上了靴子,感觉更骚情啦……这套情趣装,看着像女王装,实际是母狗装,算是女王母狗装吧,穿上这么一套被调教,肯定得老刺激啦……”

对这套情趣装非常得满意,郭红云索性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穿衣镜的面前,拿着手机拍着镜子中的自己,让我和她都直观地欣赏到了,她穿着这套情趣装的诱惑姿态。

三、网调母狗奴

“主人,这套女王母狗装,穿脱都很费事,孩子下午要回趟家,我把这套衣服先脱了放起来,完了光着让您调教我。”

郭红云脱了情趣衣和长筒靴,叠整齐放进了衣柜里,随后找出一个可调节高度的自拍架,将手机放到到自拍架上,拿起我刚给她买的几样情趣工具,一丝不挂地走来了客厅,将自拍架放好沙发前,调节好高度,面朝手机跪趴到地板上,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儿,感谢主人调教我,以后我会乖乖地服侍您的……”

我仔细看了看手机画面,郭红云将项圈、狗链放到了手边,以命令地口气说:“既然你喜欢做母狗,还不戴上项圈和狗链。”

郭红云下贱地回了声是,将粉红色皮项圈,戴好到了脖子上,拿起金属的狗链,想了想说:“主人,这条铁的狗链挺沉的,戴上了可能不方便,可不可以先不戴啦?”

我说:“好吧!不过,狗尾巴必须要塞!”

郭红云扭脸看向了沙发,忽然想起来地说:“哎呀,主人,狗尾巴跟衣服是一套的,我没留神也放到柜子里啦!”

临时起兴玩起的这次网调,准备不足很正常,已算是玩上了调教,当然要有个表示,我假做生气地说:“既然你是主人的母狗,犯了错,是不是该受惩罚?”

郭红云想了片刻,拿起新买的假阳具,语气亢奋地说:“主人,小母狗儿错了,请主人用这根大鸡巴,插翻了小母狗儿的骚逼吧……哦哦哦……”

我当然表示了同意,郭红云拿着假鸡巴爬进了卧室,因此出了视频范围,等了约两分钟,拿着假鸡巴爬回了客厅,假鸡巴上套了一个避孕套,并拿出了一盒避孕套,放到了沙发上。

“咳……这个郭红云,起码玩网调,绝对是经验相当丰富!已经亢奋得不行了,还记得给新买的假鸡巴套上安全套,新手m绝对想不到这一点!”

我暗自嘀咕了几句,命令郭红云开始用假鸡巴插逼,郭红云主动摆了个母狗撒尿的下贱自拍,将一条白皙直溜的腿侧抬了起来,一只手拿着假鸡巴,从后面插入阴道,浪叫着插起了自己。

这个姿势难度系数身高,郭红云浪叫着插了不大一会儿,咕咚一声平趴到了地板上。

琢磨了片刻,我命令道:“去穿上条内裤,大一些的,很紧的那种,颜色最好是黑色的,完了再穿上一双高跟鞋,如果内裤是黑色的,高跟鞋当然要相同颜色,鞋跟不要太高!”

郭红云下贱地回了声是,再次爬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回到了客厅,站到手机前给我展示了一下,穿上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得到了我的认可,走去了外屋门口,随即拿过来一双黑色的中跟高跟鞋,放到镜头前展示了一下,弯下腰穿好了高跟鞋,随后笔直着上身跪到了镜头前。

“蹲起来,叉开两只脚!双手握拳,举到胸前!舌头吐出来!”

郭红云叉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笔直上身蹲到地板上,双手握拳伸到胸前,长长地吐出舌头,主动学起了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把主人给你买的一对乳夹,夹到你的两只奶头上!”

郭红云拿起带铜铃的两个乳夹,夹到了两只葡萄粒状的乳头上,当即发出了亢奋地痛叫声,按我要求的姿势,继续蹲好在镜头前,左右摇晃起了上身,两只饱满的奶子左右摇晃着,两只铜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好啦!现在学母狗,在地上爬几圈!”

郭红云面朝镜头跪趴到地板上,连着磕了三个头,在视频范围内爬起了圈,一边爬着一边汪汪地学着狗叫。

“汪汪……汪汪……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儿……谢谢主人调教我……汪汪……汪汪……”

完成了两项强调主题的调教,我让郭红云拿起电动假阳具,套上一个避孕套,拉下内裤插到逼里,打开电动开关,用内裤兜住了假阳具的底座。

黑色的蕾丝内裤弹性很强,电动假阳具可同时发出震动和蠕动,前端插进了阴道里,后端用内裤紧紧兜住了,电动假阳具自动插起了逼,郭红云张大嘴连续发出了浪叫。

“哦……哦……主人……您太会玩了……让电动屌兜在内裤里,自动插我的骚狗逼,感觉太爽啦……啊……主人……我不行了……不行了……爽得要尿了……啊啊啊……”

郭红云很快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了,肩膀靠着沙发坐席的外沿,斜着躺在了沙发上,分开白皙直溜的双腿,大张着嘴浪叫了一会儿,回手从沙发上拿起硕大的仿真假鸡巴,放到了嘴边下贱地来回舔着。

“哦……主人……我要来高潮了……真的要来了……女儿待会儿要回家……求求主人……先让我到一次吧……哦哦哦……”

我在心里合计道:“sm圈说的母狗,意思是狗奴 性奴,刚才强调了狗奴,还得强调下性奴,好让郭红云觉得,我不是骗床的假S,而是真的经验丰富!再说啦,喜欢的就是性奴!”

根据想到的这一点,我又想了想,用命令地口气说:“把不震动的粗的假鸡巴,塞到你的嘴里,使劲含住了,不许掉出来!然后,撅着屁股跪趴到地上,把内裤褪到大腿上,然后用手从后面,抓住电动假鸡巴,使劲插你的骚狗逼!”

郭红云呻吟着回了声是,将肉色的粗大假鸡巴,龟头朝前塞进了嘴里,随后面朝手机跪趴到地板上,高撅起圆翘白皙的屁股,将黑色的蕾丝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间,将右手伸到后面,抓住塞在逼里的电动假阳具,呜呜地叫着插起了自己的逼。

过了约两分钟,郭红云突然咕咚一声扑倒在了地板上,吞在嘴里的粗大假鸡巴,从嘴里抢了出去,在光滑的地板上,从客厅滚到了阳台。

看了看郭红云尚没有到高潮,我呵斥她拔出塞在逼里的假鸡巴,叉开着腿仰面坐到地板上,尽量做出调教的语气,问道:“从现在开始,你是不是就是主人的奴啦?”

“啊……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主人的奴了,是主人的小母狗儿……一切服从主人,随时准备伺候主人……哦哦……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让我到高潮吧……”

“哪还是让主人网调你吗?”

“啊……不是……明天我就去见主人,让主人现实调教我……哦……主人到时候怎么玩我都可以……哦……”

“你的女儿,好像17岁了吧,既然你个当妈的这么骚,你女儿肯定也很骚,叫上她一起来伺候主人……”

话没说完,我意识到情不自禁地失言了,转念又一想,“咳……玩的是网络调教,说什么都可以!”

郭红云全没怀疑什么,浪叫着回应道:“好的……我明天带着闺女,一起去伺候主人……啊……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了,让我到了吧……”

我说:“好吧!保持现在的姿势,看着手机上你的骚样子,把假鸡巴打开震动,狠狠地肏你自己吧!”

郭红云拿起电动假阳具,打开震动开关,扑哧一声,插进淫水泛滥的骚穴,随后高速抽插起了自己,不大一会儿就把自己插到了高潮。

嗷唠地浪叫着,不由自主地拔出了假鸡巴,随即咕咚一声仰面躺到了地板上,两条腿不停地抽搐踢蹬着。

缓了好长一会儿,郭红云呻吟着坐起身,大口喘息着说:“主人……您太厉害啦,调教得我太舒服了……哦……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您的小母狗儿,希望您经常调教我……”

我说:“行啦,3点了,你闺女快回家了,这次先玩到这里吧!”

郭红云喘息着说:“唉……这孩子,马上放假『十一』了,本来今天学校就歇半天,她上周网购了几件衣服,今天上午邮寄到了,非要回家来拿……”

从自拍架上拿下手机,坐到了沙发上,拿掉夹在乳头上的一对乳夹,郭红云将手机举到面前,显得有些歉意地说:“主人,下次只能『十一』之后再玩啦,孩子30号下午放假,我们当天坐火车回老家,票已经买好了,明后天我有事要出去去办,『十一』前怕是没时间了……”

说着站起身,平伸出右胳膊,整个拍到了身体,给我展示了一番她的诱惑裸体,郭红云将手机拿到面前,坏笑着说:“主人,我和我女儿,个头身材都差不多,她的衣服我也能穿,这回买了好几套,说给我一套,收拾一下,我去车站接她,提前穿上女儿说送我的衣服,给你看一下,哈哈哈……装下嫩!”

半个小时后,郭红云再次发过来视频请求,等连上了微信视频,我看到郭红云是穿了一套少女款的短裤装,举着自拍杆,扭着腰走在了街上。

“主人,这就是我女儿说送给我的衣服,连鞋都是,够嫩吧?好了,前边就是车站了,先挂了,等过完『十一』回来了,我就去见您,让您好好调教我!嗯……女儿,就不带她一起去了,呵呵呵……”

我仔细看了看,郭红云和她的女儿娜娜,模样、身高、身材等各方面,确实都长得很像,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咳……就是你女儿介绍我认识的你,并且帮着我调教上的你,而你女儿的最终目标,是让我一起调教你们母女!”

四、杜阎王

我玩网调还是很有经验的,知道男S在往调教的过程中,最好是别打飞机。

结束了跟郭红云玩的这次网调,看了看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插着,我将手机放到裤兜里,靠着墙坐好在塑料凳上,褪下裤子掏出鸡巴,闭上眼睛回忆着郭红云的骚浪姿态,撸起了早就梆硬的鸡巴。

持续硬了挺长时间,撸了好一会儿,感觉手都酸了,没能射出来。

我甩了甩手,回想了一下娜娜的模样,幻想起了一并调教郭红云母女的情景,找到了心理上的亢奋,很快就撸射了。

拧开水池子上方的水龙头,撩着水洗干净鸡巴,又洗了几把脸,我正要坐回塑料凳上,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急忙掏出手机删除了微信聊天记录,随即门外响起小四眼儿的说话声,“哥,是我,开门儿!”

我常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打开了门栓,小四眼儿闪身钻进厕所,坐到了塑料凳上,摸出一盒“华子”,先递给我一支,打着打火机探身帮我点着了烟,自己也点上一支烟,连着深吸了两口烟,“杜阎王来了,张狱医让我下楼待一会儿……他妈的,明天咱们没法来医务室啦,输液的那个高皑,以后要长住在医务室。”

“不是,你说清楚了,跳跃性太强啦!”我抽了口烟,又拉过一只塑料凳,吹了吹上面的灰,坐到了凳子上。

小四眼儿摘下眼镜,皱紧着眉头说:“那个高皑,本来被认为杀了他爷爷判了死刑,他在国外的爸妈,动用在国内的关系,要重新调查他爷爷的死……看来关系真够硬,托到了是咱们市黑社会总老大的崔涌,杜阎王刚才来了医务室,是交代张狱医,要好好关照高皑。”

“怎么听得更迷糊啦?”

我习惯性地挠了下头,“对了,上恶魔岛整十天了,见过了几次杜阎王,这家伙长得相当瘆人,没头发没眉毛,可他就是个管教,怎么看守所的人都怕他?管着咱们手机的丁二牛,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五,在杜阎王的面前,完全就是哈巴狗儿!”

小四眼儿是个话痨,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吐了一个烟圈,拉了拉凳子凑近了我,一脸神秘地说:“你肯定听人说过,崔涌外号座山雕,道上人称三爷!”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知道啊!《林海雪原》里的座山雕,是腊月三十的生日,崔涌也是腊月三十的生日,每年的腊月三十,都大摆百鸡宴,据说很多当官儿的、大老板会去祝寿,所以本市的老百姓,干脆将崔涌称之为了座山雕,将以其为首的黑社会称之为了威虎山。不是……这跟杜阎王有什么关系?”

小四眼儿又吐了一个烟圈,摇头晃脑地说:“这些谁都知道!崔涌这么牛掰,是因为他爸曾是法院院长,虽然退休了,继任的院长是他爸提拔的,下边的人也是他爸提拔的,女的副院长是崔涌的二老婆,检察院院长是他亲二叔,检法两院等于他家开的,咱有这关系,也能当全市的老大……”

“不是……”我打断了小四眼儿,“法院的副院长,是崔涌的二老婆?”

“也可以说是情妇!”

小四眼儿弹飞了烟头,凑近了我的耳边说:“崔涌的副院长情妇,叫廖玫瑰,他俩生了个儿子,就是河东区的老大,外号叫Q7。”

“啊……”我惊叫了一声,摇了摇头说:“好多人说,Q7是孤儿,十几岁就出来混,一步步地当上的黑老大,他妈的原来是编出来的黑帮励志故事!其实是黑二代加官二代,难怪这个Q7为了满足传奇情结,就砸那么多钱开了个传奇私服呢!”

又点上了一支“华子”,将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小四眼儿接着说:“崔涌外号座山雕,手下当然也有八大金刚,杜阎王是他手下的四金刚。这家伙不单是在里边管狱霸,其实里边的狱霸是他挑选的杀手,崔涌要灭了谁,能弄进恶魔岛,就在里边弄死了,不能弄进来,就让杜阎王带人出去干。这话不能说太细,你听明白了吧?”

“明白啦,明白啦……”我连着点了几下头,使劲抽了两口烟,“昨天,我看到这个高皑,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今天看到又神气了,原是是他爸妈,找到了这么硬的关系!”

小四眼儿拧了个指响,“这小子肯定没事儿了,暂时还不能出去,但等于在恶魔岛度假了。对了,这小子也是混黑社会的,手下有一帮着小弟,应该原来就是崔涌的手下。在病房照顾他的那俩家伙,是他在外边的小弟,主动进来保护照顾他,”

我不由地在心里哼了一声,“屁,这小子长得跟郭敬明的亲弟弟似的,是仗着他爷爷,弄了帮小痞子,自封的黑社会老大!”

感觉小四眼儿已通过张狱医,了解到了其中的内幕,我琢磨了琢磨,故作随口地说:“这个高皑,在里边有杜阎王护着了,还弄进来俩小弟干啥?对了,陪床的那俩家伙,看着倒是挺壮的,干什么的啊?”

“嗯……张狱医跟我说了!那俩小子都是练体育的高中生,矮个的身体很壮的,叫田叶茂,练短跑的,又高又壮的那个叫熊强,练铁饼的。这下都知道啦,高皑是三爷的人,这俩是主动进来拍马屁的!”

我听了忽然觉得,小四眼儿说到的这两个人的名字,似乎是有些耳熟,但琢磨了琢磨,感觉并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这时小四眼儿掏出了一部手机,将头凑近我的耳边,悄声地说:“咱们的手机,说是作为个人物品,寄存在了看守所,实际归了二牛,咱们用自个的手机,得花钱跟二牛租。明天没法来医务室了,也不能去幽灵岛,怕是不方便玩手机。张狱医有部坏了的手机,华为mate30,跟你的手机一样,显然扔抽屉里不要了,我偷偷拿出来了。待会儿二牛来了,干脆说你的手机坏了,把坏的交上去,把好的藏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将手机递给了小四眼儿,“行,里边的套路你全懂,你来安排吧!”

小四眼儿拿着手机操作了一会儿,将手机关了机,抠出SIM卡递给我,掏出一个塑料袋,缠裹好了手机,“待会儿二牛来了我跟他说,手机我埋到医务室外的花池子里,手机我处理啦,卡你藏好了,这样就算手机被发现了,也查不到是谁的。”

五、女儿的报复

回到号子睡了一夜,早上跑完操吃了饭,我和小四眼儿来了工厂,近几日工厂没活可干,我们两个是借打扫卫生的名义来的。

我的手机摔坏了的假局,需要强化一下,没有去拿藏在花池子的手机,小四眼儿找丁二牛给我租了部手机,等工厂内只剩下了我和小四眼儿,我取出藏在耳朵眼里的SIM卡,插入手机的2号卡槽,登录上了抖音和微信。

已是28号,还两天就中秋节了,小四眼儿应该是想家了,显然心情低落,在里侧的墙角旁铺了几张纸壳子,躺到纸壳子上睡起了觉。

我在里侧的另一个墙角边铺了几张纸壳,在微信上给那六个网友各发了条信息,翻看着抖音等了好一阵子,六个网友都没回复,我划拉了几张泡沫布,卷了一个枕头,也躺到了纸壳上。

迷迷糊糊地快睡着时,掖在“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睁开眼睛将手机拿到面前,划开屏幕一看,是发来了微信视频请求,一看来电显示,发来视频的人,是郭红云的女儿娜娜。

我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抬起头看了看,小四眼儿正在打着呼噜,点了一下接了视频请求。

“木木哥,快把我妈勾上床了吧?”

“你别跟着瞎操心啦,我和你妈才开始在微信上聊……”

“别装啦!我昨天回家了,今天有事儿请了假没去上学,昨晚偷看了我妈的手机,你们都玩上sm调教啦,我妈已经叫上你主人了……”

“咳……这是大人之间的玩笑话,你小孩不懂……”

“谁小孩啊?”

娜娜甩掉了上衣外套,又踢掉脚上的一双高腰马丁靴,举着手机跳上了床,连着摆了几个诱惑的造型。

“我已经十七啦,该熟的地方都熟啦!他妈的,我是被我妈给坑了,她个头不到一米六,身材小巧玲珑,我跟她长得很像,尤其是身高……她是已婚熟女,穿上衣服,我们俩站一起,都觉得我是小孩,其实脱光了看,我和我妈没啥区别,我的胸和屁股不比她的小……”

娜娜说着脱光了衣服,靠着床头躺在床上,斜向上举着分开双腿,将手机举到身体上方,在视频中向我展示了一番身体,果然两只乳房不比她妈妈的小,屁股也圆且翘很是丰满。

“我早就被开苞了,不光小骚逼,屁眼儿也已经开啦……现在小鲜肉儿的嫩鸡巴,已经满足不了我啦,我喜欢大叔的大鸡巴……”

娜娜的身体确实非常诱惑,我当然有了生理反应,鸡巴情不自禁地硬了,但还是难以适应,挠了挠脸说:“咱们不商量好了吗,你帮着我勾引你妈,所以吧,你就别跟着参合啦……”

“我妈都管你叫主人啦,你当然也是我的主人啦,我们母女两个,都是你的性奴母狗啦,你当然不能只玩我妈……哦……这么一说,觉得好爽……”

娜娜说着情不自禁地将右手,伸到两腿间揉搓起了阴部,随即发出了亢奋的叫床声。

“哦……哦……哦……主人……主人……我妈是你的大母狗……我是你的小母狗……我们母女两个,都非常的骚……你要好好调教我们……让我们母女两个,都成为你的性奴母狗,并排跪在你的面前,用我们的骚逼和屁眼儿,伺候你的大鸡巴……哦哦哦……”

我暗自合计道:“咳……鸡巴都硬了,就别装啦!再说,冒别人的名上了恶魔岛,又遭遇到了多个奇怪的疑问,接下来会怎么样全然不知,只能什么都跟着节奏走啦!”

扭头瞄了一眼,小四眼儿睡得正熟,我扭回头面朝墙侧身躺好了,褪下裤子掏出了鸡巴,将手机交到左手拿到面前,将右手伸到下面撸起了鸡巴,想了想问道:“你想怎么跟你妈一起被玩啊?”

“哦……哦……哦……我想跟我妈一起让主人调教,我们母女两个,都穿着情趣母狗装,脖子上都挂着狗链……并排跪趴在主人面前,让主人牵着我们,随意肏我们中的哪一个……想肏逼就肏肏逼,想肏屁眼儿就肏屁眼……哦……哦……哦……”

我带有提示性地问道:“你不是更喜欢看着你妈被肏吗?”

“哦……哦……哦……是……是的……哪主人就主要玩我妈……我作为主人的小母狗,伺候着主人……玩我妈这个大母狗……哦……哦……哦……”

我想了想说:“哪你就帮着主人,调教你妈吧!比如说,主人从后边肏你妈,你站在她面前,拿鞭子抽她!”

“啊……啊……好……好的……我帮着主人,一起调教我妈……她要不好好伺候主人,我就用鞭子,狠狠抽她这个骚货……啊啊啊……”

说到了跟我一起调教她妈妈,娜娜顿时变得更加亢奋了,更大声地浪叫着,双腿来回踢蹬着,将手机扔到枕头边,快速地用手揉搓起了阴部,过了约两分钟,两条腿重重地砸落到床上,非常亢奋地达到了高潮。

缓了一会儿,娜娜靠着床头坐起身,将手机举到面前,喘息着说:“哦……主人……太爽啦……主人,大后天就『十一』啦,今年中秋和『十一』重叠啦,等放了『十一』假,我妈要带着我去姥姥家,你肏了我妈还得段时间,先把我给肏了吧!我在市里上学,待会儿就回去啦,请了一天假,晚上回不回学校都行,你带我开房去吧……”

“不是……”我松开了握住鸡巴的右手,顺势提上了裤子,想了想说:“在你的帮助下,我尽量肏了你妈,同时咱俩在网上玩着,这就够可以的啦,咱俩就别现实真做了!”

娜娜忽然严肃起了表情,坐直了上身说:“木木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奇怪,哪有这样的闺女?其实呢,我帮你肏了我妈,是让你帮我报仇!这样的忙,谁都乐意忙,我找你帮忙,是觉得你是好人。玩传奇私服欠了高利贷,我绝对不是撒谎骗钱,你相信了我的话,帮我还上了钱,没有肏我,还劝我别玩那个私服啦,这些都说明你是好人!”

“啊?”我惊叫了一声,整个懵逼住了。

娜娜接着说:“之前我告诉你,我妈是83年的,她身份证上确实是83年的,实际她是87年的,闹非典的那年,她被人搞大肚子生下了我,我姥爷为了能让她嫁出去,趁得她还没照身份证呢,把她的年龄改大到了20岁,但她没能嫁出去,后来带着我来了城里,在我七岁的认识,嫁给了我后爸。”

娜娜恨恨地一咬牙,“因为十七就生了我,我妈一直被人嘲笑瞧不起,即便是长得挺漂亮,也没人娶她这个破鞋,终于有人娶了她,对我后爸是言听计从,即便我后爸是个人渣。”

娜娜叉开双腿,展示了一下阴部,揪着阴毛说:“我的小逼还没长毛呢,我后爸就把我肏了,我妈根本不管,还说什么,反正没血缘关系,伺候着我后爸肏我,你说有这样的妈吗?”

娜娜苦笑了两声,“去年,我后爸因为诈骗进去了,少说要判十五年,我妈发誓说一定等他出来。今天我没上学,就是我妈带着我,去监狱看我后爸啦!我后爸算是罪有应得了,我妈就不应该被报复吗?”

“唉……本以为这孩子是个叛逆少女,没想到身世这么可怜……”我暗自嘀咕了两句,紧跟着想到:“哦……娜娜跟在私服里遇到的那几个绿妈控男孩,不是一回事儿,再说也没有女孩是绿妈控这一讲……”

平静了一会儿心情,我又琢磨了一会儿,拿起手机说:“前几天给你留言了,我提前回了老家过『十一』,你马上也要回老家过节,这样儿吧,等都从老家回来了,咱们再商量这事儿,行不?”

娜娜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行!我在河东区的菁华中学上学,知道你家在河东区,等过完了『十一』,咱们见一面!”

“菁华中学?”我疑问了一声,“我家确实在河东区,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学校?”

“就是原来的双木中学!我们学校头年翻新了,今年的上学期初,改名为了菁华中学,闹疫情没按期开学,好多人还不知道……”

“啊……”我惊叫了一声,霍地坐了起来。

“咋了,大哥?一惊一乍的,摸电门上啦?”

“不是……不是……”我摆了摆手,“哪什么,我家就在双木街道!咳……真是巧了,但也……但也不巧了,我已经在老家啦……哪……先这样儿吧,我在老家不太方便,等都回去了,咱们见面聊……”

结束了与娜娜的视频聊天,我放下手机躺到纸壳子上,在心里嘀咕道:“发现继续玩『雅客传奇』的人,全是中学生时,其实就该想到,都来自双木中学,哦……现在改名叫菁华中学啦!这个传奇私服,是黑社会老大Q7开的,已经感觉到了各种的不对劲儿,现在开始明确了怎么个不对劲儿,但也更让人疑惑不解啦!”

感觉很难琢磨明白,我干脆幻想着跟娜娜一起调教她妈妈的情景,躺在纸壳子上打起了飞机,这个意淫情节很令人兴奋,我很快就把自己撸射了。

刚撸射的一瞬间,往往大脑会很灵光,我躺到纸壳子上准备眯一觉,忽然猛地坐了起来,使劲一拍大腿,“嘿……关于『雅客传奇』的一堆疑问,其实并没有多复杂,是之前自己想复杂啦!咳……明白都是怎么回事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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